“那大闸蟹,体大膘肥、青背白肚、金爪黄毛、膏红肉鲜,尤其是那红膏,一沾上醋,吃起来哪个香啊!你一定也吃过吧!”我说的口水直冒。
“不要再说了,你一说娘的肚子就更饿了!”黄蓉的肚子也响了起来!
“那你知道不?那膏就是公螃蟹的精液!”
“啊!好恶心啊!不要再说了!”黄蓉叫了起来!
“娘,你可以为了口食之欲吃螃蟹的精液,却不肯为了救你的子女吃马的精液么?”我大声的说道!
荒漠一下又沉寂了下来,两人默默的躺在那,只有粗粗的喘气声……
良久,母亲黄蓉脸色通红的说:“阳儿你要听清楚,绝不可以看我,也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如果不听话,娘就会咬舌自尽!!!”
我连忙不住的点头,
母亲黄蓉默默的挣扎着爬向汗血马,痛苦、羞耻、悲哀等感情混在一起,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她握起汗血马那胳膊粗的兽茎,双手无力的搓弄着那两侧稍扁的圆柱形,半天那汗血马也没任何冲动的反应,无奈的她抓起那前端端详了起来,汗血马的龟头和人的大不相同,龟头钝而圆,就象是一个被压扁的大烧饼,之间是那有凹形下陷的龟头窝,里面是一个如鱼嘴般突起的尿道突,黄蓉瞪着它,她的任务就是尽快是它射出救命的食物来。
毕竟是畜生,雄性腺体发出的恼人的恶臭直冲鼻孔,黄蓉皱着眉头朝那尿道突舔了舔,忽然受到刺激的汗血马的兽茎一下勃起了两倍,重重的朝黄蓉的俏脸冲刺过去,饥饿和伤痛使黄蓉无力闪避,那兽茎狠狠的击打在她脸上,畜生龟头上的耻垢粘在了她的唇颊间,她连忙拍打搓弄着自己的脸庞。
看着眼前的龟头,黄蓉心里暗暗的对自己说:“快点!快点让它射出来,结束这样的耻辱!”可以心口不一,双唇无奈且笨拙的舔着那兽茎,发出轻轻的啜泣。
我悄悄的挪动头部,双眼瞇成一条线,把视线悄悄的投向那美丽高雅的母亲,她赤裸跪在地上为一只丑恶的畜生口交。
樱红的小嘴张开到极限才包覆下的龟头,满满的填充了母亲黄蓉的口腔,数十年的口交经验在这里完全的使用不上了!
舌舔、牙咬、喉吸、颊压以往这些无往不利的技巧在这样庞大的龟头前一点都用不上了!聪敏的黄蓉立即想到了唯一的办法,她前后摆动自己的头颅来使汗血马获得快感。
感受到交媾快感的汗血马低声嘶啼,开始有点躁动不安了……
汗血马的叫声越来越深沉,母亲黄蓉也发出像吸啜时的声音。
“吁……”汗血马的一声高啼,开始了它那漫长的动物射精过程,不仅长,精液的量也非常多,浓白的黏液从班驳的兽茎和樱唇的接合处溢了出来。
母亲黄蓉用手在下巴接住,不肯浪费一滴这得之不易的食物……
我也爬了过去,吸食起母亲的乳汁来,由马精转化的乳汁却带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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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着饱嗝躺在母亲丰满的大腿上,看着母亲那还是无比苍白的脸色:“娘,你的伤好了点么?”
“没呢!以口食精只能解决食欲,没有多大疗伤的功效!”
“那怎么才能疗伤?我去帮你找个大夫?”我问道。
“娘先是伤心伤了心脉,又因为泻了那么多阴精伤了元气,然后被欧阳锋震伤了内腑。这样的伤势要想治好,只有以阴户吸收精液才可以,比如你奶奶被你弄伤的那次,就是你爹和那小畜生帮她疗的伤!如果射精和女子高潮同时发生,更能有绝好的疗效!”
“那怎么办?娘!孩儿没用,没有精可以帮你疗伤,我们快点回襄阳吧!”我着急的说道。
“这汗血马的精虽然极品,量也多,可是我要把其中绝大部分转去压制伤势,因此服一次最多能顶半天的饥渴。如果遇到蒙古贼子,我们现在毫无抵抗之力,只有利用汗血马的历史记录安全移动,所以现在我们现在只能寻找半天距离以内的坐标点,一个点一个点的慢慢回去襄阳!你把历史记录拿来娘安排下路线!”
黄蓉接过历史记录,手指不住在地上比画着,良久说到:“不好!”
我连忙问:“娘,怎么了?”
“这上面的坐标点主要是分为两个部分,北部的是在二十年前的记录里,这时这汉血马还未被你爹爹收服,因此都在着漠北的荒野成长,这周围的半天内的点不少,可都是无人烟的地点。如果要南下,中间无论如何必须要经过这个点。”黄蓉指着其中的一个坐标:“这个点是斡难河傍,是你爹爹收服汗血马的地方,收服了后你爹爹和马才一起南下大宋,因为我们现在直接要去大宋,如果只允许半天移动一次,是无论如何都要经过这个点的!”
“那我们就从那经过好了!”
黄蓉苦笑了一下:“斡难河傍是蒙古国主铁木真的龙兴之地,重兵把守,你我这个样子如何能过的去!也罢,先上马我们看看还有其他方向可以绕过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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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八月,漠北的气候异常闷热,人仿佛就生活在蒸笼一样,骑在马上还有风吹,可一停下来坐下来后片刻便大汗淋漓。
我们连续跑了几天,却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斡难河傍的那个点!汗血马的精也是一天比一天稀,一天比一天少了,却一天比一天对母亲亲热了起来,现在一看见母亲就欢快的绕着她兜圈、嘶啼、磨蹭着……
这日,母亲黄蓉披着我的外套静静的伫在那,望着远处的斡难河。我过去从后面轻轻的环抱住她:“娘,汗血马的精一天比一天少,在过几天就没有了!我想……我想……是不是你就和它疗下伤……”
“啪!”母亲黄蓉转身狠狠的打了我记耳光:“你说什么?”
我捂着脸叫道:“娘,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我是你娘!它是畜生!你知道不?你怎么也和郭破虏那小畜生一样下作!”母亲黄蓉怒目瞪着我。
我毫不示弱的也瞪着她:“郭破虏也是畜生,你不也是因为他是你儿子,就和他做了一年那事!汗血马也是畜生!你就不能为了我和芙姐、襄妹做一回那事?”
母亲黄蓉一下软了下去,嘴里呢喃道:“那不一样,郭破虏要的只是污秽的后庭,它要的却是那神圣的阴户!阳儿!娘苦苦守护了十三年的阴户那是只为你而留的,怎么能给了它!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我上前用力的将抽泣的母亲搂在怀里:“娘,武三娘用的是黄瓜!那么这十三年来你用的是什么?”
“忽然问这个做什么!娘又不是武三娘那样的女人!娘说不出口!”黄蓉低语道。
“娘!我是你的儿子!如果这次我们死了!我们以后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是手!娘只有再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那样!不过偶尔也会用用打狗棒!”黄蓉语气越来越低。
“那你就把汗血马当成你的手、你的打狗棒不就行了!”我怂恿着。
“啊!我就知道你没什么好心眼!还想着让娘做这么羞耻的事!”黄蓉低捶了下我的胸口:“那怎么一样?打狗棒是死物,马是活的!”
我见母亲黄蓉从耳光到轻捶,心里明白她心底那道道德和伦理的防线慢慢的在崩溃:“那还不一样,打狗棒原来也是有生命的,它原来就是颗小笋芽,慢慢的长成一株竹子,然后被人做成一个打狗棒,也就是说它不过是株竹子的尸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