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格,用电笔按压她的屁股。
另外两个同学则一左一右电击她腋下。
这样四名同学前后包抄加上前面的阿棍,原本已经挤迫得没法再增加电笔了,
但依理忘了自己的踝脚现正大大拉到厕格的底部,所以再有两名同学进入旁边两
个厕格,透过板隔的隙缝电击她的踝足。
阿棍则继续问:「他有没有证据?」
依理摇摇头,阿棍下令大家继续用整人电笔刺激她腋下、屁股和脚底,不要
停下来。
阿棍再问:「他知道这儿发生的事,不可能没有证据吧?他有没有证据?」
依理再度摇摇头。
(没有啊!主人原本就没有介意你们轮奸依理,甚至叫依理要好好负责任不
要连累男生犯法,主人只是不喜欢他们占用了他的时间而已。)
她的话语被撑得脸腮都鼓起来变形的泡尿内裤塞住了,说不出口,她只能摇
头。
始木在旁说:「依理连手机也没有,她不可能有我们的片子吧?」
阿棍说:「说不定,可能她偷偷趁同学不在意,拿某人的手机把Group
上的东西寄给自己叔父也说不定。」
这是完全不成立的假设,依理没有任何一刻是不处于男同学目光注视下的,
也近乎没有一刻是不被侵犯的。
「可能有内鬼。」女同学桂枝不知何时在男厕内了,她抱着手,用一贯有点
高傲的声调说,大家你眼望我眼。
「有任何同学知道妳叔父的事吗?」阿棍叉着依理的脸凶狠的问。
依理迟疑了,全班只有守言知道,但她该点头还是摇头?
持续的电击与尿骚味令她很难思考。
「阿棍你怎么不问问守言啊?他不是知道的吗?」桂枝说。
华生你突破盲点了,有同学打趣说,阿棍的怒气缓慢更改角度,慢慢对准门
口的守言。
「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守言说:「圣诞假前一天那次,我要负责清理现场,那时依理说的。」
他又说:「不过一直都不太肯定这是不是她为了逃避我们而说的大话,不过
现在看她背上那行字,自己是不可能写上那个位置的,我才确定她的话是真的。」
依理松一口气(严格来说那口气被内裤塞着),守言没有供出依理拒绝当他
女朋友的内容,那依旧是两人的秘密。
放松不到半秒,电撃又让她仰头闷叫了,脚趾伸成爪子。
「还有人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没有。」
阿棍的肩膀稍稍下降了一点,守言小心拆解了眼前的怒火炸弹。
怒火炸弹缓慢地转回依理。
未问任何东西前…
「唔!…唔…!唔嗯…呜………」
拳头打到左乳房上,拳头打到右乳房上,拳头打到小腹上。
阿棍问:「除了守言,还有人知道妳叔父的事吗?」
依理猛摇头。
桂枝说:「依理应该连我们的大Group都不知道,片段应该全部避免拍
到大家的脸的,就算不小心拍到,都是先交给敬世打码才放上去的。我想依理不
可能有拿到片段的方法,同学们也不会那么笨把自己证据传给他人吧?」
阿棍再问依理:「妳有任何影片的档案吗?」
依理猛摇头,她知道就算她摇头,阿棍还依旧会赏她拳头。
「唔!!」
「她都说没有了为什么要这样打呢?」始木有点看不过去。
阿棍说:「她可能在说谎,人只有在吃了拳头后才会变得老实。」
依理流着泪猛摇头求饶,把肥华内裤的味道挥得到处都是。
始木说:「我不觉得她在说谎吧?」
阿棍说:「你们这些没有进出过拘留室的人根本不清楚。」
大家不作声,大概只有阿棍有进去拘留室的经验。
「找个地方把依理关起来吧。」阿棍说。
「不让她回家吗?」始木问。
「让她回家才是一切都完了!」阿棍愤怒的掀着始木衣领咆哮。
深山有六个人在走着:阿棍、依理、始木、肥华、守言,还有桂枝也跟了过
来。
其他家里煮了饭的同学都回家去了,他们继续留在大组讨论。
晚上六时,摄氐十一度,湿气刺骨,六人离开了行山径,走进树丛中间。
依理刚才还允许穿着校服,一到了树丛,她就被剥得赤裸。
「校服我会让桂枝明天准备一套给妳上学,现在妳就先裸着。」
听着这句话依理反而放心下来,至少确定他们不是要把自己弃尸荒野。
来到一棵大橡树前面,阿棍命令始木和肥华把依理背靠绑树干绑起来。
不是简单地绑,同学们拿出麻绳,分别牢牢地套着她的手腕,然后往左右两
边树枝死劲地拉。
(啊…要断了…要断了!!)依理失声饶,可是声音闷在口中吸满尿的内裤
中。
双脚被拉离地面了,她被「T」字型悬吊在空中。
守言说:「这样她真的会断的。」
阿棍点点头表示知道。
然后肥华和始木再拿出两道麻绳,仔细地缠在她的乳房根部,绳子另一头拉
到更高的树枝上,这么一来,依理的体重便由左右拉开的双手,转架到拉成长条
型的乳房上。
依理难受的扭动,痛楚在肩膀与乳房之间来回穿梭。
双脚在空中踢蹬。
肥华和始木轻松地就捕捉到乱踢的脚腕了,他们把脚腕往后拉,一直拉到双
腿反扭着抱着粗大的树干,然后在后面绑起来。
阿棍拿起一条幼长的树枝,在依理面前挥一挥。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用粗棍子吗?」
依理恐惧地望着他,不发一声。
「是因为用粗棍子打下去,是会死人的,这时刻提醒我,打人不能用全力,
不能失去理智。」
阿棍耐心地拔掉树枝上不必要的小枝桠,继续说:「换言之,我真的很久没
有出过全力了。」
嗖~啪!!
「唔唔唔唔!!!」
毫无遮掩的小腹,刻上一条鲜红色鞭痕。
啪!啪!!!
阿棍毫不顾忌地挥舞,由高高吊起的乳房,到拼命呼吸的小腹,覆盖着一层
一层的挥打痕迹。
肥华和凌木在此期间,去了找不同形状的小碎石,全部都有锐利的棱角。
「阿棍,这儿的够吗?」
两人抱着一堆石头回来给阿棍过目,那儿的石头够塞满整个书包了。
「可以了。那么你们现在,逐颗逐颗把石头塞进去吧,肥华窒小穴,凌木塞
菊花。」
两人挑选着又尖又小的石头,一前一后的,一颗一颗塞进依理的阴道与肛门。
闷叫又从口中的内裤传出来,双手左右拉开,乳房高高吊地,双脚反扭抱着
树枝,她可以挣扎的空间已经变得非常少了。
可是石头一颗一颗挤进敏感的阴道与直肠,身体还是止不住像脱水鱼一样弹
动。
不消一会,就已经塞进五十多颗碎石了。
肚子深处传来石头与石头摩擦的卡啦卡啦声。
去到七十颗碎石,肚子已有些微鼓起来的迹象。
「不知现在用竹棍打在肚子会是什么声音呢?」
依理猛摇头,可是阿棍不理会,竹棍子慢慢走近。
一挥!
石头碰撞与碎裂的声音隔着皮肉传来,与竹声会晤。
失禁的尿滴在树干上流入泥中。
阿棍再次举起竹子。
「慢着。」桂枝出言阻止他再挥。
守言其实也想阻止了,再打下去,可能会内脏出血致死,幸好桂枝先出言制
止。
桂枝说:「阴户应该塞不下了,但菊花应该可以再塞多一百颗石头,塞完再
打吧。」
「什么!?」守言失声叫了出来。
大家都望着他。
「怎么了?」桂枝一脸迷惑。
守言再
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再打会死的。」
「吓?你不要那么扫兴吧?」
「是会死的,死了我们更加玩不起。」守言强调说。
阿棍放下棍子,说:「好吧,那就继续塞石头,塞多二百颗。」
守言有点放下心来。
「然后再打腹部,实验看看会不会死吧。」
「阿棍!」守言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肥华与始木一点一点把新找来的石头塞进去。
阿棍说:「记着,你的嫌疑还未完全洗脱的。」
肚子愈来愈鼓,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塞石头,都可以听到石头互相挤压的声
音。
菊花不小心把石头挤出来,两人又立刻塞回去。
终于,居然三百颗碎石完全塞进依理体内了。
「好了,实验时刻到了。」阿棍捡起棍子。
「不要!」
守言看到情景,立刻跳到二人中间。
叮~
手机传来了一个短讯,是依理寄过来的。
然而依理横陈着如此惨相在他们面前,短讯当然不是她寄过来的。
阿棍一下子就明白是谁了。
依理:你好,你们看了那行字了没有?(下午10:23)
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作出回应。
GwanMa(阿棍):看了(依理输入中…)
依理:那十时后应该是我的时间,为什么我还未看到她回家的?(下午10:
25)依理:选择不回应我会后悔的喔。(下午10:26)
阿棍把手机展示给守言、肥华、始木和桂枝看,大家面面相窥。
叮咚~
再有新讯息传来。
(依理传送了一则视频)
「不可能,他不可能有我们的影片。」桂枝失声哑叫。
影片播放起来。
『再不喝快点就快到时间了喔~』影片中依理俯身咽喝精液,阿棍在后面抽
插,几位同学也在画面中经过,不论依理和阿棍的脸都清晰可见。
守言看到阿棍的脸从来没有变得那么苍白过,即使在深夜,那苍白还是在黑
暗中反映出来。
「这不是我们的影片。」阿棍说道:「这是针孔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