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不太清楚,依理去过游水…不知有没有弄坏它。」依理很快速地望
一眼课室最后面的守言,可是守言没有正视依理。
咔~
叉电器接上黑板下课室的电源开动了。
「啊!!!咿!!!唔…」
依理用双手死盖着自己嘴巴,她差点就疯狂的叫出来。
痛!很痛…阴道连续被这东西扩张了那么多天,现在这东西突然转动起来,
原来是这么痛的。它动起来又牵引到缝纫阴部的针线,依理记起伤口的感觉了。
「拆掉缝线吧。」始木建议。
肥华问:「你们确定要现在玩吗?明天考英文耶。」
「英文需要温的吗?我都看flix美剧当温习。」
「我又不是你!」
「谁有剪刀?我要拆线了。」阿棍打断旁边两个同学的七嘴八舌。
「等等。」课室后面的守言说:「不要剪,直接找到线头吧线拉出来。」
「喔!呵呵呵,果然是军师啊。」阿棍称赞道。
依理轻轻摇头,她很想求侥,可是偏偏这个玩法是守言提出的,不完全接纳
的话,依理会有罪疚感。于是她就像赎罪一样,微微张开大腿,让阿棍找线头。
找到了,阿棍用手指一拉。
「咿!!」
没有成功,线卡住了,看来是因为缝纫的伤口早就愈合了,皮肤和线直接黏
在一起。
「不行,黏着了。」
「等我试试。」另一位同学拿手指构,用指甲勾,可是除了弄痛阴唇之外,
线头也无法扯出来。
「守言来试试吧,你的手最巧。」试了几次的同学放弃了。
守言不作一声默默走过来。
依理看着他,想着今天放学要把鞋底的东西交给他,但守言眼睛也没看依理
一眼,伸出手指一捏。
「呜唔!!!」
缝纫线拉了一点出来了,阴户立刻像绑带鞋一样随缝纫线拉扯而紧紧合在一
起。
下阴有如刀割一样的痛。
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居然用缝纫线左右来回的穿过,还要在伤口完全愈合之
后,硬生生地把线拉出来,缝纫线简直就像锯树木的线锯一样,从洞口内部磨擦
割裂敏感的阴唇。
好不容易,阴户终于解封了,粗大的八号电动阳具一边转动,一边从里面挤
出来。
它插入阴道实在太久了,拿出来后,阴道不懂得自己闭起来,留下一个o形
的空洞。
男生们围成一圈,不断对着那合不上的阴道拍照,这可是大家在现实中见都
未见过的光景。依理只能咬紧嘴唇,手死抓着自觉掀起的裙子,任由大家拍照。
肥华有点担心问:「要是小穴以后变成那样合不上,那怎
么办?」
守言说「应该只是暂时麻痹而已,多做紧缩运动应该很快恢复的。」
阿棍说:「喂!依理,夹紧试试看。」
依理用力得大腿都发抖起来了,可是阴道还是留下很大的空隙。
「咿呀!!!!」
依理今次真的失控大叫起来了,阿棍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支整蛊人用的电
笔,拿放电的那一头往阴唇压下去。
「等…咿…唔唔…」
依理忍受刺激得双脚弓成直线,头向上仰望天花。
除了阿棍,始木、肥华还有两个同学都拿了整蛊电笔,足足有五枝电笔分别
压在依理身体不同地方。
两支压在左右大阴唇处,一枝压在阴蒂,阿棍那枝就直接插入阴道压在阴壁,
他很努力的在找g点。还有一枝在依理背后随意的刺激。
「阴道在抽搐了!有效啊。」一位负责拍摄的同学大叫。
阿棍说:「五枝都交给我吧。」
他手上拿着五枝放电笔,狠狠压在阴壁上…
吱~吱~吱~吱~
不管依理有多么不愿意接受,五枝电笔刺激之下,阴户已经完全合起来了,
粉红色的肉壁紧紧咬着五枝黑色笔焊。
「有效啊,以后依理的小穴,就可以尽情扩张,再电到合上,再扩张,再电
到合上,不断这样玩呢。」阿棍说。
依理害怕地跌在地上,光是听描述,她的下体就已经再次痛起来了了。
阿棍说:「明天还要考试,就留点时间大家早点回来温书吧,考试最后一天
结束,才让依理妳体会一下我们为妳准备的东西吧。」
同学们点点头,各自各收拾行装回家去。
正当依理也在收拾的时候,阿棍一手摸在依理的屁股上。
「妳跟我们去自修室吧。」他咧嘴在笑。
「呃…依理…想自己一个温书呢。」
阿棍亮出一个危险的眼神,说:「妳觉得我是问妳的建议吗?」
依理不敢拒绝了,她点点头说:「那依理跟你们一起来吧。」
「喂,守言你不来吗?」阿棍看到守言背着书包好像要离开的样子。
「不来了。」他消失在门口后面。
「那家伙搞什么?今天回来之后好像很冷淡的样子。
始木说:「他不是从来都是这样子吗?」
「又好像是。」
于是,阿棍、始木和另外两个同学就跟依理一起到图书馆自修室温书。
依理鞋底的纸张今天似乎拿不出来了。
「啊咿!」
「静一点,妳不知道这儿是图书馆吗?」
阿棍看依理还能忍着这个强度做模拟试题,他再把强度推高一格。
阴道内的震蛋以三连震的节奏弹奏着,静谧得连吞口水都听得见的自修室,
隐隐弥留着不知哪儿传来的震动声。
只有完成这三小时作答时间的模拟试题,阿棍才答应依理停止下体不断改变
节奏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