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的,知道吗?」
盛平一边感受着刚才爬到自己身上的蚂蚁,一边说,想象到依理必须忍受如
此巨大的刺激这么长时间,他愈来愈兴奋。
「知道…」依理含糊地答,几只蚂蚁发现嘴是微张的,爬了进去。
经过盛平的「帮助」,依理的心又稍稍坚强了一点,绝望令她坚强了,依理
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身上的刺激,她的尖叫平静下来,尝试学会接受身
上几千几万只爬来爬去的蚂蚁。
盛平脱下裤子,戴上安全套在依理面前手淫,不消一会,就射出几星期以来
最多的精液,盛平把一点蜜糖倒进去安全套,打了个结,在依理眼前晃晃。「这
是妳明天的早餐,想吃的话就努力不要动吧。」
说毕,就留着依理在树林内忍受地狱般的煎熬,自己回车子上睡觉。依理想
着精液加蜜糖的样子,应该是很不错的味道,也许是支持她撑下去的动力,那个
安全套挂在麻绳结上了,它就像奖品一样,提醒依理一直坚持到明天。
夜间的森林很多蚊子,天气也很寒冷,空气掺杂着薄雾让树叶都沾湿了,盛
平虽然穿着御寒大衣,但也不想在森林夜间睡。盛平检查一下摄影机还是在录像,
依理还在健康地哼着甜美的闷叫,他就走出丛林回到车子上了。?盛平的车子是
七人车款式,后面椅子可以拉下来变成床,里面开着暖气,大衣可以脱下来,盛
平简单冲了个杯面,透过网络看着镜头里还是一动不动的依理,就躺下来盖上被
子睡觉了。???早上,依理的身体再不是跪姿的样子,她完全垂挂在绑在身上
的绳子上面,蜜糖啃得七七八八了,身上的蚂蚁稀疏了很多,反而多了蚊子和苍
蝇在她身上打转。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脸庞,确认她还是不是神智清醒。?「啊
…呀…啊啊…」?依理的眼神变得相当模糊,同时好像失去语言能力似的,张就
只能咿咿呀呀的叫。?「什么?我听不清楚?」?「好…好痒…好难…啊…啊
…难受…」?「想要喝水吗?」?依理微微的点头。?盛平扭开了水樽的盖子,
小心喂依理喝水。?依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只是累坏了的样子。?「对了,妳
的早餐。」?盛平把昨晚装着精液的安全套从麻绳结上解下来,然后一点一点把
里面的蜂蜜混精液挤向依理苍白的嘴唇。依理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是非常
轻微,就乖乖地把安全套内的东西全部喝进去了。?盛平逐一确认过依理身体确
实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就说:「妳很幸运呢,摄影机录了四小时之后就没电了,
所以如果妳首四个小时有好好保持身体姿势的话,妳就不需要接受惩罚……?
「嗯唔。」依理含糊的回应。?「不过,现在还只是早上九时,妳别忘记还要跪
到晚上十二时呢。」?依理发出一丝绝望的悲鸣。?盛平扭开新一罐蜜糖,今次
直接从依理头顶淋下去。?很快就吸引了新一批的蚂蚁了。??「求求…主人
…求求…依理受不了了,依理不要…不要蚁…很痒…不要…」??盛平说:「刚
刚过了五分钟而已呀,妳还有十四小时五十分要忍耐呢。」?「主人…求求
…」?
不理依理的哭喊,盛平就只是站在她面前欣赏依理无助地的样子,慢慢被千万的
黑色点点吞没。??「崩溃是训练的一环,妳崩溃了,就接受自己崩溃吧。」??
依理当奴隶以来从来没有现在如此失控过,即使被男生轮奸到虚脱晕倒,也没有
现在这样失去理智,口中拚命求饶。盛平重复说崩溃是训练的一环,这句说话多
少有点穿过层层蚂蚁到达依理的头脑内了。依理用仅余的理智消化一个这句说话,
她接受了,无尽的悲哀袭向她全身,那是全身发疯的痕痒以外,截然不同的感觉。
蚁在皮肤上面爬,悲哀在皮肤低下渗流,热与冰冷的交织。依理的眼泪哭干了,
她刻她比流泪更悲伤。??她停止扭动了,在中午的阳光晒落依理的头顶时,那
股冬天的微温彷佛让她镇静下来,『就接受自己崩溃』『就接受自己崩溃』『就
接受自己崩溃』…?奇怪的是身体还是一样的难受,但理智好像回来了,接受自
己崩溃后,反而就恢复了状态,依理的膝盖重新寻回泥土的着力点,她好好调整
回自己的跪姿,眼睛重新聚焦在麻绳结上。??到下午了,时间流动的唯一提示,
除了阳光,就是盛平喂喝水的时候。?盛平不会由早上九时一直在她身旁守候到
夜晚,他不时进进出出,有时是回车子冲个杯面吃,有时是拿书本找个角落坐下
慢慢阅读。?当膀胱涨到忍受不了,尿液就偷偷沿大腿流下来,偶尔会冲刷走一
些蚂蚁,但尿痕很快又被蚂蚁填满。??入夜了,依理只剩下难受,自从她跪了
一整夜,认为自己再也受不了,以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低姿态向盛平乞求,居
然只落得冷冷拒绝之后,她就放弃了提早结束惩罚的希望了。依理自成为女奴以
来,任何欺负、惩罚、虐待,她都是默默忍耐着完成和配合的,偶尔会轻轻求饶,
但当对方还是不允许,她就会认命地接受什么发生到自己身上的东西。她从来没
有这样失去理智过,没有像这样崩溃过。?也许盛平说得对,也许依理只是未遇
过一个真正超越心灵极限的调教,只要认识了极限,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卑微和
渺小,心灵的韧性才得以磨练。??依理接受了自己的极限,但到了晚上十一时,
她还是忍耐着身上络绎不绝的蚂蚁,好好维持跪姿。?十…九…八…七…六…五
…四…三…二…一…?「十二时了,妳跪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了,加上在家里跪的
十三小时,妳总共跪了三十七小时呢,高兴一下吧,了不起的成就呢。」?依理
解下身上的麻绳后,她想站起来,却发现大腿以下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力,稍为一
用力,身体就向旁边倒下。
哒~
她倒在满是蚂蚁的泥土上。
盛平用手拍拍她小腿,又抬起她的腿打转,让依理双足血液稍稍循环一下。
好不容易,她脚步浮浮的站起来,额头一阵晕眩,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又倒
在泥泞中了。?「呜呜…对不起…主人。」依理卷缩在蚁堆中抽泣。?盛平看着
地上的她。?「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依理…太自以为是了…」
依理在地上不断抽搐、扭动、哭喊,发出二十四小时前该有的悲鸣。?「来
…坐起来吧。」盛平蹲下来,摸摸依理的头,纵使头发沾满蜜糖。
依理揉揉眼睛鸭子坐起来。
盛平从口袋中掏出了骨头形状的狗零食,依理用鼻子嗅了嗅,就闭着眼睛吃
起来,是那久违的味道,味道像午餐肉却没那么咸,但质感却像是山楂饼,那是
主人称许自己赏赐的味道。果然吃起来混杂着挥之不去的精液味,依理知道自己
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可是今次的狗零食是那么多次以来最好吃的。?依理称心
满意地仔细咀嚼。
「好吃吗?」
依理点点头。
她边吃一边哭起来,盛平摸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哭。?依理无法再想其他
的事情了,思考突然关了灯,身体依偎在盛平怀中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