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多久,她下腹愈来愈有压力了。
(怎么这个时候想小便了?不行啊!)
依理的焦急跟膀胱同时涨起来,她不能动,也不能跺脚忍耐。
大腿安安稳稳地分开,尿道却死命揪在一起。
尿意褪去了,可是那只是褪去的海浪,过了半分钟,更大的海浪再次冲上尿
道口,洗刷她的耐性。
终于,尿意征服了连抖动也不允许的依理,下体失控地尿出来。
视线松散了,她的眼球累得无法聚焦,可是一旦松懈下来,眼睛非常容易飘
出红点外面,瞳孔无法控制地震抖,她深呼吸一口气,一连眨了三次眼,视线再
次抓着红点不放。
住宅外的环境声是唯一一样能寄望思绪的东西,红点盯了两三小时也不会有
任何变化,光线是室内灯光,唯一有点变化,就是窗外微微改变的风声,极微弱
的树叶摩擦声,以及其他住客偶然发出声音。虽然这儿是三十楼,搬运工人搬家
具的碰撞声还是很清楚地传来。
久得都要忘记自我了,脑内由胡思乱想去到一片空白,空白中只有一个红色
的圆形贴纸,然后思绪又突然涌回来,再慢慢褪成空白。
(时间为什么这么残忍?)
依理痛苦的悲鸣。
终于,她听到脚步声,她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
强烈的焦急与期待急剧攀升。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她的手麻木了,小腿都麻木了,乳头和阴唇的刺激还是不减。
门打开了。
她千叮万嘱自己绝对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姿势。
盛平走近自己,他在摸依理的颈侧,手移到胸部,在玩她的乳房,然后摸了
摸小腹。
依理的眼睛用力盯在红点上,连呼吸都停止了,经过九个小时以上的完全静
止跪姿,盛平居然在她身上任意抚摸游走,然后…
「啊…」
震蛋调至强力了。
依理只是叫了出来,她没有动,她死也不会动。
可是,性敏感带强烈刺激还是使她呼吸愈来愈急促。
盛平拿出手机,开启了摄录模式放在墙边,他说:「我现在就去检查两部摄
影机的录像,看完后就告诉妳结果如何。这段期间妳也不可以有一丝陏动,知道
吗?」
「嗯…」依理在不改变唇形下回答。
九个小时的影像,两部摄影机加起来就是十八小时的片段,即使用八倍速快
播也要播四个半小时,十六倍速则要播一小时十分钟左右。
盛平先把SD卡从摄影卡卡槽拿出来,插进计算机读卡器。
再把图像文件抄进硬蝶。
『剩余时间:大约2小时』盛平说:「档案很大喔,抄两小时,妳先继续跪
吧。」
依理感到无比绝望,身体已经因为不断来袭的刺激而像鱼一样抽搐了,她的
意志力自盛平回来后就跌了一个水平,精神也差不多耗尽,没想到还需要等到检
查档案之后才能解放。
盛平不理会被震蛋和沉闷折磨的依理,他冲了一杯水喝,依理也很想喝水,
她已经有九小时没有喝水了,口干得不得了。
盛平也突然想起这件事似的,他把拿了一个漏斗,小心插在依理嘴唇,然后
逐少逐少把水倒下去。依理的头是微微抬起的,喝水也十分容易,不过她没有多
高兴,这只证明了现在距离结束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
盛平打开计算机,点开平时习惯点看的影片网站,点开一部剧集追看。他是
戴耳筒观看的,声音不会传到依理那儿,依理也分不出究竟盛平是在检查影片还
是做其他东西。
影片抄完了,盛平打开播放器,手指放在键盘的热键上,不断来回切换速度,
检查依理的跪姿。远镜头快播时看不到什么异样,依理就真的如雕像摆设一样,
感觉不到一点生物的气息,也很难想象她身上的震蛋是一直开着的。
近距离镜头快播,可以看到依理双眼不断眨动,不过这是允许的,眼睛有很
多微微的小抽动,似乎是不断跟意志角力,有好几次都快要跳出红色圆形贴纸的
范围。九小时间眼泪流下过三次,不知是因为眼睛疲倦还是因为心情,盛平停下
来细看,跪到第六小时的泪水,应该是难受得哭出来,鼻子红红的。
「好了~妳可以低头望一下这边了。」在盛平回来第四个小时,即是依理跪
着第十三个小时后,终于允许视线离开红点了。
依理转动一个硬邦邦的颈,看一下右边。
盛平拿着打印出来的A4纸,上面印有四张一模一样的截图。
是远距离拍摄摄影机的影样。
「一张是一开始第一分钟的影像,第二张是两小时后的,然后就是五小时后
的,然后就是我回来之后摸完你的图片。」
仔细一下,这四张截图并不是一模一样,摆在身后的双手,在第二小时已经
低了一点了,第五小时是更加低的位置。身体原本跪得很直的,第二和第四小时
慢慢变得愈来愈曲,大概弯了两个手指的阔度,那是罚跪中的人很难察觉的幅度,
但已经足以让盛平捕捉到了。然后就是第九小时,依理脸沉下来,被盛平玩弄完
身体的依理,身体跪得很直,脸抬得很高,甚至比一开始跪的时候更直更高。似
乎依理在被玩弄的时候,意识到自己身体弯了,急急挺直身体,却没有意识到纠
正得太过了。
「我总共抓到妳有五次晃动,肩低了一寸,头低了一寸,又抬回去高了一寸,
总共八个不合格点,我还未检查你这四小时间新的影像呢。」
「对不起。」依理哭出来了,盛平说过会对自己严格,她没想到是这么严格,
拚死努力去完成任务,结果还是失败了,这个比起任何东西都要难受。
盛平检查把震蛋开动至强力之后的四小时,抓出了十六个不合格的地方。
「总共有廿四个不合格点了,每一点罚跪一小时。」
「不要…求求…」依理哭喊起来。
「依理…依理已经跪了十三小时了,再跪下去真的受…」
啪!
一巴掌重重打下去。
啪!啪!啪!啪!
跪到软弱无力的依理,根本不能承受如此重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盛平不断打下去。
似乎不打算停止的样子,这样狠狠掴一个跪了十三小时的少女,粗大的手掌
没有怜悯。
啪!啪!啪!啪!
要不是盛平抓着依理的头发向上拉,依理早就打在地上了。
这个打的间隔很有规律,是依理
刚刚可以吸入一点空气,下一个巴掌就接过
来了,依理会在巴掌后呼气,未等她可以吸入下一口气,立刻就迎接再下巴掌。
就这样打了三分钟。
「我说过妳会喜欢上小男生,是妳的心不够坚定吧。」
依理抽泣,她脸被打得红红紫紫,烫得像烧起来一样。
「所以我会把目标设定在妳心灵能承受的再远一倍以上的地方,妳的崩溃是
训练的一环,知道吗?」
依理哭着点点头,她真的崩溃了,世界什么的都好像不重要了。
盛平把椅子拖到依理脸前,说:「这个惩罚是会让你崩溃的,我允许妳跪着
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时,一小时后,即是十一时,我们要出门去。」
「要去哪里吗?」依理好奇,现在都那么晚了。
「妳接下来要跪二十四小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