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的胯部全部露出来,然后一边看着对面墙上镜子中的淫秽场景,一边开始最
后的冲刺!
突然变化的姿势让梅如雪获得新的刺激,但她已无力迎合,呻吟声也几不可
闻,躺在沙发上被动挨操是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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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梅如雪再次被操出阴精时,于连精门大开,数股浓浓的精液迅猛地
射进梅如雪身体深处!
受到灼热精液的强烈冲激,渐渐昏迷的梅如雪突然挣脱控制、复活般地弹起
来,扭动身体狂野地吻住于连。于连也顺势紧吻梅如雪,轰然倒下!而不过是那
一瞬间,梅如雪紧紧缠在于连身上多时的四肢突然失去了全部力量,彻底瘫软在
于连身下,她被操晕过去了!
于连让自己的肉棒继续泡在梅如雪的阴道里,享受着阴道嫩肉壁持续减弱的
抽搐,他也不想动弹了!
等到梅如雪完全平静后,于连看着时间,知道不久后梅如雪就会醒过来。他
把肉棒十分缓慢地拔出来,继续感觉着梅如雪阴道的弹性。那瞬间,他的肉棒似
乎又有硬挺的感觉,但是他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插入,他要留给梅如雪的是最硬
的肉棒。
于连站起来,收拾好摄象机,并换掉里面的SD卡,再望自己嘴里灌几口酒,
然后再次倒在梅如雪身边。肉棒再次插入她的阴道,静静地等她醒过来,并再次
盘算着等会儿的说词——虽然已经在内心盘算过无数次了!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象许多正常女性一样,梅如雪也有被强暴或迷奸的幻想。她也曾经设想过类
似场景,例如睡梦中被剥掉内裤强暴、或者酒醉后被强暴。但是,只是偶尔想想
就让她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更不可能和何栋梁说了。
有时夫妻俩亲热之时,何栋梁也会问她喜欢什么样的性交方式,她也不会说。
且不说她自己认为这种想法太下贱,她知道以何栋梁正统、严谨的为人,是断断
不会接受的。
所以,梅如雪对这种事情只是偶尔想想并努力自责,从来不会接受这种事情。
可是,现在她正经历着这种难堪的“性梦”,一场酣畅淋漓的“性梦”。
梅如雪并不是没有做过性梦,以往醒来后只是感到双腿间有些湿漉,可“这
次”,却在双腿间的酸涨和浑身上下说不完的舒畅中醒了过来。
“老公……”梅如雪腻声呼唤着,她并不想打断身体内的余韵,太美妙了!
梅如雪随即就皱起了眉,包厢里的气味太难闻了。
何栋梁抽烟,但并不多,而且在家里的话绝对都在他自己书房内,哪怕有客
人来访也是这样。书房内也有相当好的密封设施和排烟设施,因此家里绝对不可
能闻到烟味。梅如雪也一直很迷恋何栋梁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嘴唇。
何栋梁当然喝酒,而且还是“海量”,什么酒都喝,家里也藏有世界各地的
名酒。但是同样,何栋梁喝酒只在餐厅,餐厅同样有非常好的密封设施和排放设
施。而且何栋梁在家从不过量,有客人也是如此。没客人时最多在客厅或卧室稍
微喝点红酒。
因此,梅如雪次闻到这种极其难闻的混合气味,立即刺激得她睁开双眼,
映入眼中的情形使她震惊得浑身上下汗毛直竖,强烈快感的余韵立即消失得无影
无踪!
自己是和于老师他们来KTV消遣,怎么会一丝不挂?!何栋梁尚出差在外,
身边这个赤裸的男人是谁?!难道……梅如雪震惊得浑身发抖!
梅如雪是何栋梁的夫人,她能接触到的男人,无不在她面前表现出极端庄持
正的言行,没有一个人敢对她稍有轻慢之言,因为他们都或多或少知道何栋梁的
厉害。
长期形成的优越感使梅如雪怒火中烧,她倒想看看是谁吃了龙心豹胆,她狠
狠一把,把身边的男人一直推到了沙发下!
“于连?!”
当于连的肉棒被突然抽离,已经有一定硬度的肉棒和阴道的剧烈摩擦还是再
次唤醒了梅如雪残存的性欲,她的胯部迅速抖动了几下。但是,内心的震惊和愤
怒还是使她圆睁双眼,怒视着她是多么信任的“于老师”!
“小茵……再来会儿……”于连假装着呢喃,喷着酒气,喊着自己女朋友的
名字。
鼻子中闻到于连喷出的酒气,梅如雪想到刚才大家似乎都喝醉了,但是并不
能掩盖失身的愤怒,她迅速一巴掌扇向于连!
“你看看我是谁!”梅如雪的眼泪快掉下来了。
“小茵……啊……梅姐!?”
于连此时自然要有恰到好处的表演。他虽然不了解何栋梁,但还是感到莫名
的恐惧。他并不是没有考虑到各种后果,有可能导致他失去奋斗多年才拥有的教
师地位和社会名誉,甚至进监狱的可能。他也立即睁大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震
惊眼神。
“梅姐”是于连已经叫了一段时间的称呼,梅如雪不仅没有反对过,内心里
还有点沾沾自喜。梅如雪在父母家里是最小,二个哥哥比她大十岁左右,当然非
常宠爱她。何栋梁也比她大八岁,更是宠爱有加。何栋梁雇佣的人都对她敬畏有
加,唯恐她不满意。因此,于连的这声“梅姐”确实让她感到新鲜、亲切。但此
刻,梅如雪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无耻!”梅如雪并不知道太多的骂人话。
于连晃了几下脑袋,望四周看了看,好象才弄清楚了情况,脸上立即布满了
痛苦的表情。他“啪”地跪在梅如雪脚下,使劲左右开工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梅姐,对不起!”
“不要叫我梅姐!”梅如雪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
“梅……对不起!对不起!”于连不再多话,一边扇着自己,一边说着“对
不起”。
于连从小没有被他那粗野的父亲少扇过耳光,他很明白怎样扇才能发出最大
的声音,才能使脸部变得通红,还不会留下痕迹。
在于连持续的“啪啪”声中,梅如雪终于放声痛哭。眼前的情形,逐渐使她
明白这只能是一场误会,虽然这种误会是如此难堪。
她现在只想逃离这里,回到自己温暖的家,可以寄托一切的家。浑身上下是
如此疲惫,她想站起来,可是双腿间的酸涨让她又倒了回去。无奈,转眼四周,
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碎得不能再穿了。
“小茵?你也会撕碎小茵的衣服?!”梅如雪止住哭声,痛苦地责问,语气
中已经没有先前的愤怒。
“我们有时也玩这样的游戏。”感觉到梅如雪的态度,于连停止扇自己,继
续低着头,低声但十分清楚地说。
“无耻!”梅如雪没来由地红了下脸,“我现在怎么回去?”
于连继续低着头,假装四周看了看,站起来,“您等会。”
他穿好衣服,去包厢的卫生间清洗了下,走到门口,“我去帮您买,很快的。
我出去后您把门保险好。”说完转身出去。
于连一点都不担心梅如雪会趁他出去的时候发现摄象机,里面的SD卡已经
换成一些教学资料,刚才拍的东西在他自己衣服口袋里。
可是梅如雪并没有象他想象的那样去检查什么,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挣扎到门
边将保险关上后,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长期的优越生活,更不会让她防备这些
伎俩。
不久,于连就敲门回来了。在梅如雪接衣服、穿衣服、清洗时,于连始终面
对门站着,甚至连梅如雪趔趄着走向卫生间时也没有“帮助”她。
这一切表演,终于让梅如雪确信只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