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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的降头师(第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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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章互诉心声

大嫂终于成为我的女人,而她也像火狐那般,丢弃以往所有的一切,包括名字也不要,而取一个新名字,以示重新过生活。更多小说 ltxsba.me更多小说 ltxsba.xyz我照火狐上次取名那样,以使者天素为首,后面苦思一个媚字,取名「电媚」。然而,这个字还有另一个意思,她和火狐情同姐妹,两人又是一对性感尤物,狐媚二字,表示她俩人一对,最合适不过.

吃宵夜的时候,火狐酥胸半露,加上暖酒的双管齐下,燃起冲动的欲火,正当想借题发挥挑起性戏之际,火狐却谈起买宵夜的时候,感觉被人跟踪一事。她说如果是一般的普通人,她从不曾看在眼裡,假设是也篷的话,那她肯定没命回来,问题是她用心灵术又得不到反应,这才令她感到害怕,所以觉得有必要通知我。

巫爷曾交代过,遇上阻拦不好硬碰,我们担心此事与巫爷所说的有关,但又想不出谁在跟踪火狐。我想未必是有人跟踪,可能是火狐之前被吓着,疑心生暗鬼罢了,假设没有人跟踪,心灵术自然便没反应,况且现在是半夜,即使有人想伤害我们,也不会是这个时候,他们怎么可能会料到她会半夜跑出酒店,所以我便排除她被人跟踪的可能性。

我问火狐说:「会不会是你被也篷吓坏了,所以疑心生暗鬼呀?」

火狐疑惑地说:「主人,也篷确实给我带来很大的影响,也不敢肯定是否疑心生暗鬼,所以觉得有必要将此事说出来,免得藏在心裡头.造成心理的阴影;同时亦希望大家能提高警觉,绝不可掉以轻心,以他卑鄙的人格,没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电媚对火狐说:「嗯,以后你还是别一个人出去,万一那个什么篷的找上你,主人想救也来不及,要不然我们换到另一家酒店去吧。」

我想了一想说:「不!没必要更换酒店,如果真是也篷派人跟踪的话,换到别家酒店对方同样都会知道,这样反而告知对方我们怕了他们,这是大大的不利;他们不敢动手,等于还未摸清我们的底细,以不变应万变的策略才是最好的方法。这件事暂时没什么好担心的,反而是鬼屋一事,我还比较担心,害怕成为第三个病倒之人呀!」

电媚安慰的说:「主人,我想有火狐陪着您应该没事的,她以前收服过很多魂魄,我想你们还未到鬼屋之际,那些鬼怪已逃之天天。」

火狐说:「淑……不……电媚,你们这到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把我们当成外人吗?」

电媚即刻解释说:「不!我什么法术都不懂,担心跟着去会坏了大事,万一鬼怪知道我最差劲,全部攻向我的话,那怎么办好呢?我不想丢主人的脸……」

火狐听了后,毫不犹疑马上将戴着的虎牙取出,转而戴在电媚的身上说:「媚,这虎牙是巫爷给主人,后来他转送了给我,现在我把它转送给你。别小看它只是一颗牙齿,它的力量可不简单,今天倘若没有它的保护,恐怕我已经死翘翘,这是好东西,千万别弄丢,记着啦!」

电媚想把虎牙取出还给火狐,但被火狐阻止,急得电媚说:「火狐,现在也篷要害的人是你,他又处于暗处,虎牙要护着的人应该是你,你怎么能够在这个非常时期把它转送给我呢?不行!还是赶快戴回身上吧……」

火狐说:「不!如果也篷知道你没有法宝护身,必定会利用你来威胁我。他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攻击对方的弱点,而我最大的弱点就是怕你受伤害,所以你戴着是最好的,不必担心我,况且找身上已有主人恩赐的护身符咒,虎牙你戴在身上就是,别再婆婆妈妈的。至于虎牙的来历,你可以问主人,就这样吧,别再推来推去的。」

火狐把虎牙转送给电媚,我觉得是相当大方又正确的做法,所以我也支持她的想

法,并且主动把虎牙的来历告诉电媚,她听了之后,除了感到惊讶之外,内心感激之意已情溢于表。

电媚突然说道:「什么声音?听到好多遍了……你们听到了吗?」

火狐仔细听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哦!是主人的手机在震动罢了,我去拿过来。」

火狐把我的手机递过来,方才发现有十多通电话未曾接听,查看之后,原来是凤姿找我的,而且上面还留有简讯和语音留言,我一一查遍,内容主要是她担心不知我跑去了哪裡.并要我尽快与她联络或向她报个平安。

电媚好奇的问说:「凤姿是谁呀?以前我见过她吗?」

火狐耸耸肩,跟着闭起双眼,全神贯注,似在使用心灵术.突然,她脸上浮现惊讶的表情,并且盯在我的身上,吓得我心慌意乱,急追问她是不是凤姿出了意外。

火狐定一定神说:「主人,凤姿不是出事,我惊讶是因为察觉她是十灵女罢了。」

我鬆了一口气说:「火狐,你的心灵术果然很厉害。没错,她确实是十灵女,当日巫爷要我饮下蛇血后,全身便发热滚烫,就是她救了我,即使不算救,也算是及时雨,因为她为我化解当时身上的灼热之痛。」

电媚继续追问说:「那谁是凤姿呀?」

火狐说:「虎生的妹妹。」

电媚好奇的想了一想说:「主人有个妹妹,我怎么会不知道?噢!想起了!是不是在加拿大刚考上大学那个,她是您表妹,不是妹妹啦!」

火狐气坏的说:「媚!听好,是虎生的妹妹,虎生呀!」

电媚想了一想,脱口而出的说:「明白了!你指的是虎生!慢……凤姿打来找主人,要他报平安,又曾为主人化解身上的疼痛,那她现在是来找哥哥,还是找主人的呢?不会是找男朋友吧?」

我回答电媚说:「凤姿是来找哥哥的,有什么开系吗?吃醋了?」

电媚说:「主人,我怎会吃醋呢?不过……凤姿找哥哥?那表示她至今还不知道您真正的身份,万一被她知道您用了她哥哥的肉身还阳,她不把您给恨死吗?」

火狐叹了口气说:「媚,肉身是小事,这点还可以向凤姿解释,但我是杀害虎生的兄手,主人是灭杀虎生魂魄之人,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到时候真不知如何面对她,如何向她解释清楚……」

对呀!我不但没有超渡虎生的魂魄,还将他烧得魂飞魄散,我是亲手灭杀凤姿哥哥魂魄之人,哎呀!当时怎么会没想到这问题呢?难怪圣凌师太当日会说是冤孽。

电媚说:「主人,火狐所说的问题极为严重,我想还是尽量疏远凤姿吧,让这个秘密永远成为秘密,绝不能让她知道真相,要不然我们的敌人不只是也篷,还会多出一个凤姿。」

火狐叹了一句说:「可是主人深爱凤姿呀!」

电媚错愕地说:「深爱?怎么爱?凤姿怎么可能接受哥哥那种爱?难道告诉她眼前的虎生不是她哥哥,而是另外一个人?这不等于告诉她哥哥已经死了吗?如果真把她追到手,这不就好比我接受小浩肉身的大浩吗?这样对她未免太残忍了吧,她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亲戚呀?」

哎呀!煳涂呀!电媚忧虑之处,之前怎么会一点都没想过呢?只会想着利用凤姿大哥的身份去接近她,真是该死,真够窝囊!不!不是的!应该是过去的小浩该死,过去的他窝囊,只会顾着眼前美好的一切,从没想过问题的存在,真是废人一个!废物一个呀!火狐关心的问我说:「主人,怎么会如此的气愤?恨我要您灭掉虎生的魂魄吗?」

电媚感到歉意地说:「主人,是否我说了您不爱听的话?刚才我说的只是针对事件的重要性,并没有其他意思,更没有嫉妒或吃醋之意,您可千万不要误会。」

我马上解释说:「不!我并不是在生你们俩的气,我气是气以前的小浩,甚至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以前的我怎么会如此的窝囊和无耻,真是不解呀!」

火狐说:「主人,我想说一句,您千万不能生我的气,小浩若不是受七世因果的影响,可能不会如此的……窝囊……无耻,换句话说,没有无耻的他,就不会有今日的您,也许您这样想心理上会比较舒服。不过,因果环环相扣的法则,往往令世人不知所措,无所适从,好比我为何会上也篷的当,又好比我们三个为何会走在一起,这些都是因果的安排。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一切好与坏的缘根和果报,皆是我们亲手种下的,故不必怨天怨地怨他人呀!」

电媚支持火狐的见解说:「对!火狐说的没错,一切因果业报,皆是我们亲手种下。既然是亲手种下,就只能拿出最大的勇气承受一切,刚才我说的逃避方法是错的,应该与凤姿多些接触,趁东窗未事发之前,尽量对她好一些,多种下一些恩果,方有机会弥补过去的恶业,即使不能弥补过错,起码也不会伤得更重。」

我十分认同火狐和电媚所说的道理,既然虎生事件木已成舟,再多的埋怨也是于事无补,一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有机会便尽量赎罪吧。

我举起酒杯邀狐媚二人共饮说:「好!我们已经投到巫爷的门下,死我们都不怕,还有什么事能难倒我们的。总之,不管什么事塌下来,我们三人齐心合力,心连心的互相支撑!再没什么事会难倒我们的!来!乾杯!」

火狐和电媚举起酒杯,高声欢呼的说:「好!乾杯!从此以后,我们三个人一条心,就连续乾三杯吧!来!乾!」

连饮三杯,暖暖的清酒往肚裡一送,随即驱走身上的寒意,我开始觉得有些闷热,于是命火狐把房间的冷气调一调,她应声走到冷气机前调校温度,当走过来的时候,睑上露出奸笑,而我望着她扭摆弹臀走过去,酥胸半露,惹火的走过来,在这短短半分钟时间,已被她狂野性感、阿娜多姿的艳态,迅速燃起肉棒之欲火。

电媚好奇的问火狐说:「哦?想什么在偷偷发笑呀?」

火狐夹了片TOR鱼腩。喂到电媚的嘴边说:「你吃了,我才对你说,快……」

电媚张开小嘴,伸出诱惑的幼舌,挑在TORO鱼腩上,两片艳唇随即将火狐夹着鱼腩的筷子慢慢含人嘴内,接着火狐将筷子慢慢从电媚的小嘴裡抽出。虽然这是很寻常的动作,但不知她俩人是否太久不曾有过身体性爱接触,所以睑上不经意流露出春情荡漾之意,尤其是彼此间的眼神接触的一刹那,完全勾出对方内心那份对性的渴望,和急切需要发洩的冲动。

肉棒最无辜,精采欲火的一幕不单没得看,还要饱受欲火的煎熬,而我突然想起,火狐可以大方让出房间,让我和电媚亲密的做爱,但她和电媚同样是对恋人,那我这个主人是否也应该关照她们俩的下体福利呢?

电媚吞下火狐喂到嘴边的TORO鱼腩后,媚眼含春的问火狐说:「TORO鱼腩已吞进肚裡了,现在可以说刚才为何事偷笑了吧?别耍赖哦……」

火狐笑着对电媚说:「嘿嘿!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我偷笑是因为到了向你追讨和主人恩爱报告的时候,这可是你在电话裡答应说会交出来的,刚才别耍赖这句话,应该套用在你身上吧,哈哈!」

电媚的脸羞得发红,但又不甘心被火狐将了一军,即时撒娇的说:「好!想要我不怕脸红大胆的说出来也行,火狐将和主人做爱的感觉说出来,那我也把感觉说给你们听,那主人是否也该把感觉说给我们听呢?这才叫公平嘛……」

我不禁苦笑的说:「咦!不对哦!你们两个一个是导,一个是演,我只是个观众罢了,怎么也把我扯入你们交易的款项裡呢?我可从未要求你们给报告哦……」

电媚继续撒娇的说:「也行!可别说我勉强主人,这罪名我担待不起,火狐,我私底下告诉你一个,就当是我们俩之间交换的秘密,如何?」

火狐耸耸肩的说:「我当然没问题,只不过想给主人多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不然怎能说是三个人一条心呢?」

火狐这招真够手段,丛三个人一条心逼我就范,心想反正只是属于闺房乐事,暂且没必要顾及降头师的尊严问题,况且电媚不久前告诉我。在闺房裡要用心去善待我的女人,要不然我会少了很多乐趣,毕竟女人在床上想如何表现自己,最后取决还是看我对她如何的细心,现在既然处于闺房裡,实在没必要摆出主人的脸孔。

于是我下了决定说:「好!电媚刚才对我说,我在日常生活中维护主人的尊严是对的,但在闺房裡则要用心善待我的女人,而今这裡正是我们的闺房。听好我说的是,我们的闺房,这个我们并不是指两个,指的星二个人,一个男人的闺房裡有两个女人,这将是男人最大的福气,而我要有这份福气的话,就必须要有大方的女人支持方能成事,现在我已有了度量大方的你们,那我更加要细心去对待你们二位,因此我接受你们的游戏,一定会说出内心的感觉,乾杯!」

火狐和电媚举起酒杯高喊乾杯,结果这个乾杯又是三杯,幸好清酒的酒杯是特小的,要不然每乾一次就得喝三杯,即使不醉倒,酒很快也会被暍光。

我先发制人的对电媚说:「我是最后一个答应,自然最后一个才说,现在先由你说起,最重要的是要讲出一点,我给了你怎么样的感觉?」

电媚脸颊烫红,想说之际,欲言又止的,最后她连喝几杯,一直望着她的火狐,此刻也高声欢呼的说:「我陪你喝!不需要害羞什么的!醉倒也不怕,床就在那边,顶不住就吐,别憋在心裡头!天地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没什么我们不敢干的事!喝!」

电媚打了个嗝,似笑非笑,指着火狐说:「哼!你醉我还没醉呢!哈哈!你失去男人那五年没有白过,学到了降头术,你知道我没了男人得到什么吗?我得到的是酒量,如果晚上陪着我的不是酒杯,我的裸体画怎么会有酒杯的构思呢!哈哈!」

原来电媚画像中的破碎酒杯,是她藉酒消愁五年得来的构思,她确实很苦呀!

火狐催促电媚的说:「嗯,快说吧,当时的感觉有我说的那种舒畅的快感吗?」

电媚想了一想说:「好,反正这裡没有外人,我就把内心的感觉全说出来。你走了后,我自己一个人面对着主人,一股既刺激又害怕的感觉笼罩着我,使我不得不到厕所冷静一下,因为叔嫂禁忌的爱太刺激了,比我头一次失身还要紧张,所以我透过电话向你求救,最后我听你的话只想着追求快感,不让快感从我身上流失,所以我大胆挑逗主人,故意留下衣服和镜子那『我想做爱』四个字。」

我回答说:「镜子上确实有这四个字。」

电媚继续说:「过程是怎样的兴奋,大家都会明白,我要说的那种感觉,就是火狐所说的那般,真像被条蛇梱绑似,但不是喘不过气的痛苦,而是一对强而有力的臂弯,贴心关怀搂着的快感,使我很舒服的倒在他的怀裡,真是无比的舒畅和温馨。当我开始被佔有的那一刻,除了叔嫂禁忌刺激外,那种插入体内的充实快感完全填补了内心那份空虚,再插进深入的那一刻,那种充实饱胀的澎湃,简直欲血高涨,毕生难忘,每一下的抽送可用欲仙欲死来形容,害怕之馀又怕失去。矛盾的心理引发出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从未如此兴奋过,从未如此满足过,真是很难忘呀!」

火狐对我说:「主人,我没骗您吧,您扑到我们的身上,确实有蛇灵物的威力,女人在男人身上所找的,就是这种感觉,一种既体贴又温馨饱实的感觉.」

电媚娇怯地说:「我的说完了,现在该是主人说了吧。」

我喝下一口酒说:「嗯,开始的时候原以为佔有大嫂是最兴奋的一刻,没错,确实很兴奋,毕竟是美梦成真。原以为佔有后会无比的畅快,岂料,情况并不是这样,得到的是种失落感,可能内心多年的愿望达成后,少了期待的那股冲劲吧,但我最大的满足收穫,是整件事完美结束后才得到,就是电媚在浴室裡说的那番话。」

火狐忙追问我说:「电媚在浴室裡说了什么话?」

我对火狐说:「就是刚才我讲闺房细心的那番话,还有是电媚那片姐妹情深的真意,深深打动我的心,她瞭解我们的快乐是建筑在你的委屈上,因为冲凉的时候,我被她挑起了欲火,欲想梅开二度,却被她阻止,并叮嘱我必须关心你,这一枪怎么样都要留给你,她这句话给了我无限的满足,原来我不但得到电媚的人,还为家裡头找到了爱心,然而家裡的温馨,只有彼此间的爱心相扶,才得到永恒……」

火狐感动之意,情溢于表,但却掩饰的说.。「我哪有什么委屈……别听电媚瞎说……我是肚子饿又想喝酒,所以忍不住跑出去买罢了……」

电媚不服的反驳说:「火狐,你想骗谁都可以,但别忘你的衣服是谁把它从浴室裡拿出来的,衣服上面被沾湿的位置,你以为我没发现吗?」

我好奇一问的说:「这和衣服沾湿有什么关系呢?」

电媚瞟了我一眼说:「笨蛋!」

我错愕的说:「我笨蛋?怎么笨了呢?」

电媚轻叹一声的说:「哎呀!我指的是内裤呀!好端端的内裤怎么会湿了呢?再说以火狐暴躁的性子,如果衣服被人弄脏,回来后怎么会不发火呢?要是不小心坐在沾有水渍的椅子上,请问会湿到内裤裡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指的衣服是内裤,这是你没说清楚,教人如何猜着呢?」

电媚好气又好笑的说:「主人,我怎么好意思把内裤二字说出口,只要火狐明白我暗示什么就行,女人的事,你们男人是不懂的啦……」

我不服气的说:「这都是你没把话说清楚,还指责我们男人不懂你们女人的心事,其实足你不懂才对,关上门便是一家人,还有什么事是不能明言的,真是的……」

电媚反驳的说:「明什么言嘛……这都是你们男人粗心大意……」

火狐喝了杯酒说:「你们别斗嘴了,对!我出去后一个人感到很孤单,脑子裡不停想着你们会怎么样开始,本想着你们的事已春心荡漾,最要命是电媚找我求助,还要我教她如何开始,当时我在店裡买刺身。买了之后,离开店舖还有一个多钟头时间,正不知去哪裡打发时间,刚好她的求助电话又到,说已照我的方法将贴身物留在浴室,内裡真空的在沙发上等着您,这无疑是将我体内的欲火再次推向高峰。这回我再也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倘若不解决的话,恐怕真会疯巅,于是把车驾到没人的地方,脑海裡想着你们做爱的情形,自行用手去解决……」

第二章 让我此刻死去

电媚没说错,我和她的欢乐是建筑在火狐的委屈上,害得她要饱受欲火的煎熬,独自躲到无人的地方,自行手淫解决.将心比心,她们两个同样是我的女人,但要其中一个为了我承受如此委屈,心裡实在过意不去。虽然这个委屈可以说是她自找的,可是我不能不当作是一回事,要不然就显得太无情,试问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巫爷面前大言不惭的说怜爱之心呢?

我走上前到火狐身边,握着她的手,将脸凑到她面前说:「谢谢你成全我和大嫂,今天没有你的话,我的梦依然还是梦……」

火狐的手发出轻微的颤抖说:「主人,不需要和使者言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还有……在这种气氛下……别把脸凑到我面前……我会受不住……很容易动情……」

我听火狐这么一说,心中一喜,刚才正是她酥胸半露,引得我全身发热,现在正好可以打蛇随棍上,于是把她那只正被我握着的手,移到我的胯间,让她知道肉棒正为此事发愁,而我另一隻手则绕向她的粉颈,在她脸颊轻轻一托的说:「在房间裡动情就动情,这有什么好担忧的,对吗?」

热焰的唇已被我的嘴贴上,火狐根本毫无招架之力,瞬间全身已经酸软,任我主

宰,而我那激动的粗舌,肆无忌惮闯进她的小嘴内,以恃势凌人之态,强横压在她的幼舌上,偶尔顶向舌尖,偶尔挑向舌底,在百般的挑弄下,挑出她阵阵沉重的鼻息声,最后,还哼出几声微弱动感的呻吟……

火狐发出微微的呻吟:「嗯……」

女人接触性爱的时候,一旦紧张便会发出鼻息声,遇上快感的冲击,沉重的鼻息则演变成无痛呻吟。而今火狐身陷快感冲击的一刻,但她这份快感并不是因为舌头被挑弄,而是我的手已摸入她浴袍的空隙裡,并且在一对饱胀的弹乳上,使劲地揉搓,如此的挑弄法,对一个饱受欲火的煎熬女子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

结果,呻吟声的告急,意味着女性原始的野蛮,即将从咆哮声中宣誓主权,宣誓的过程中,最基本要求先是五指紧握,再以高昂不退缩之勇气,一一表现出来。没错!火狐的五指已紧握着肉棒。身如泥鳗般的在我身上发出呻吟的宣誓,而我身上的白色浴袍不知什么时候已变成投降的白旗般,任由这位火辣辣的美人践踏于脚下。

「主人……我忍不住了……」火狐在我耳边轻轻哼了一句说.

火狐的手按在自己身上的白色浴袍上,接着凝重地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电媚一眼,我深知电媚是我心爱之人,同样也是她心爱的女人,于是向电媚招招手的说:「电媚,过来吧……」

电媚吱吱的笑了几声,脸带俏皮的说:「难得有机会当观众,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你们慢慢继续,当我透明人就行了……」

火狐没再犹豫什么,双手左右一拉,身上白色的浴袍随即滑落圣地面,成了赤裸裸的火美人,接着双手将我环抱,并将胸前的弹乳顶在我的胸部,但这个动作只是开始,接着弹乳贴磨我的乳头,屁股同时将毛茸茸的阴户,推至肉棒前进行贴身式的上下抚摩,粉滑的玉腿更是一步一步的推进,将我推至暖酒器的木柜旁。

幸好这个暖酒器属于高科技产品,其最大的功效是内热外不烫手,移动的时候不会灼伤皮肤,更不会燃着旁边的物品,但我不明白火狐为何要把我推至这个位置上,莫非想饮酒这么简单?

没错!火狐确实想饮酒,她把酒瓶凑近嘴边,小饮一口,应该是测试酒的温度,接着喝下一大口,然后把酒递到我嘴边,我也不推搪的暍下一口,当想把酒放入暖酒器之际,她又把酒抢了过去,再连饮几口,也许这个时候,我该重新评估她的酒量,

应该比我和电媚还要厉害。

火狐把酒瓶交到我手上,我把酒放回暖酒器裡,而她继续摸着我的肉棒,小嘴舔着我的乳头,慢慢往下舔,我知道她要给肉棒送上最深切的呵护,送上最亲热的一吻,所以闭上眼睛期待销魂的一刻尽快降临.

火狐的焰唇已从我的小腹舔下,当肉棒碰到两片软绵绵的诱唇,下禁爽得打了个冷颤,美中不足,则是她的舌头没挑弄在肉棒上,只匆匆将肉冠含入嘴内,就在这一刻,我整个人被吓了一跳!一股暖暖的温水在肉冠上轻轻的荡漾着,而肉棒则被两片温暖的软唇上下抚摸,顿时粗硬的肉棒感觉是在享用水疗似的,无比的舒服,我当真从没想过暖酒会有这等功用,更没想到的是,嘴巴含着清酒不但可以继续吞吐肉棒,还能够控制酒液不从小嘴内溢出,能有这等高超的口技,恐怕已达登峰造极的境界,堪称一流呀!火狐或许知道暖酒开始冷了,于是吞进肚裡,再重新喝下几口,这回我清楚瞧见她口中的份量不少,可能想给我更高的刺激,不过,另一边的电媚此刻也站起身,似乎有所动作。我察觉火狐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当想留意电媚做什么之际,肉冠再次感受到比之前还要暖的酒烫着,这回她故意让酒从嘴裡顺着肉棒流下,然后迅速从下而上,又将酒吸入嘴内,这一含一吸的吞吐,真是受不了!原来暖酒的吞吐口技并不是单一方面的,亦可以使用冰水,一热一冷,互相转换,其效果更是一流,而负责冰水的正是电媚,原来她也懂得这个技术,她没接触过第二个男人,她和火狐同性爱也只是使用双头棍,照道理,没必要用此口技,那她学来做什么呢?

冷热不停地调换吞吐,原来不是最兴奋的,最兴奋是两个同时进行。此刻,火狐的暖酒烫在我肉棒上,而电媚的冰水则敷在睾丸上,前方热血澎湃的想往前冲,下面冰冷的睾丸则想往后缩,导致欲火卡在不前不退的中间位置上,而这个位置正是肉棒根之所在,亦是散发全身快感脉门之一,我已经快忍不住即将要喷射!

正当最兴奋的一刻,突然听到一阵哭泣声,高涨的情绪随即迅速降下,甚至可以说完全消失,因为电媚也停了下来,忙安慰哭泣中的火狐,而我这位当主人的,怎能不时间关怀下属呢?

火狐哭得十分伤心,身体发软之外,嘴内的暖酒也不懂得吞下,任由它从嘴裡流

向身体,再流至地毡上,电媚即刻要求我把赤裸的火狐抱到床上,其实不用她说出口,我已经有所行动,而她则忙替火狐抹乾身上的酒渍.

终于把火狐抱上了床后,她没再哭泣,似乎在平伏或压抑自己的情绪.

我摸摸火狐的头说:「如果身体不是有病痛的话,那就好好休息一会儿,但千万不要将心事压抑着,这样只会让你下次再伤痛和哭泣,可以的话不妨说出来,相信我和电媚会是最佳的聆听者。」

电媚在火狐的大褪上推了一下说:「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又想起也篷了?那已经是过去的回忆,再怎么想也是无法挽回的……」

哦!奇怪?电媚知道能令火狐流泪的,必是也篷不假,□为何原本好好的她,却无缘无故会触发伤感之事呢?

火狐叹了口气说:「多谢你们的关心,我已经好很多了,没什么事了,其实刚才给主人送上那冰火的玩意,其实是也篷以前教我的,然而,这个冰火玩意存在着我和他最甜蜜和最伤痛的回忆,因为都在同一天裡出现,所以心裡一时忍受不住才会哭了出来,如此破坏主人的雅兴,实属该死,对不起!」

我惭愧的说:「不!火狐,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因为我并不知道这冰火玩意的背后背负着一段不愉快的过去,以后不要使出来就是,我们会尊重你的。」

火狐紧张的说:「不!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没错,刚才我是哭过,但我说过今天的火狐已不再是昨日的雅素,所以您不能让我再逃避,您要在我跌倒的地方将我扶起来,这样我才可以抛弃旧的包袱,重新注入新的回忆。」

我不解的说:「不逃避?将你扶起来?你的意思是继续吗?」

电媚接口说:「这样会不会很残忍呢?」

火狐坚决地说:「不会!因为回忆的当中,也篷留下了一个遗憾,而今我深信只有主人一个人可以弥补我内心这份遗憾,就是好好的满足我,只有兴奋的回忆才可覆盖过去不快之事,即使以后再玩起冰火,回忆裡只会勾起主人带给我的满足欢乐,而不再是那段伤痛不愉快的回忆,可以吗?」

火狐这番话,不禁使我和电媚愣了一下,不是火狐说得没有道理,而是被她那份

可以从跌倒的地方即刻爬起身的勇气给吓倒,相信电媚的想法应该也和我一样,假设换作是我的话,即使能够做到,起码也是两、三天后的事。

我有感而发的说:「电媚,火狐教会了我们一件事,人生在世不要惧怕跌倒,但要值得尽快从跌倒的地方爬起来,这好比鬼屋带给我们的威胁,即使万一不幸真的跌倒,就必须有勇气站起来,但千万不要因惧怕而止步,因为我们人生的旅途中,会有很多的惧怕场面出现.而今面临鬼屋的考验,只不过是个罢了,既然不是最后一个的话,表示这个并非最可怕的一个,那我们还惧怕什么呢?」

电媚高兴的说:「对!火狐说得没错!你真棒!巫爷和主人都夸奖你了!」

火狐垂下羞红的粉脸,我再补上一句的说:「火狐,刚才你说要我好好满足你,但你的欲火已经降了温,我也被你突如其来的哭声吓得变成六点半,如果再次开始,你能否再次燃点心中的欲火?」

火狐说:「主人,这个可要看我们电使者的功力,能不能引我们重燃欲火了……」

电媚毫不犹疑的说:「哇!很高兴你们有用到我之处,我当然不会错过建功的机会……慢……」

电媚说完,过去把整瓶清酒拿过来,接着狠狠地暍上几口,然而把酒递到我的手上,她则过去调校柔和的灯光,跟着鬆开身上白色的浴袍,内裡真空的她随即在我们面前又当上一回裸美人,而且是雪白柔美的性感丽人。

我和火狐看到电媚性感诱惑的脱下浴袍,顿时喉咙像着火般的乾燥,即刻将手中的清酒喝掉一大半,剩下的也全给火狐倒入体内,一瓶一千五百毫升的清酒,这样便没有了。

电媚走过来,伸出玉手牵着我的肉棒,倚在火狐的身旁,她将自己的粉乳贴向火狐的弹乳上,并且利用嫩红的椒乳轻轻搓弄着火狐的乳晕。其实有这火辣辣的一幕,肉棒并不需要玉指的抚摸就已火速的勃起,只是面前有两个诱惑的阴户,不知该冲向哪个罢了。

火狐闭上媚眼,轻声细语的说:「媚,快过来……我已经想你想好久了……来……」

电媚送上热唇,亲在火狐的脸颊上,火狐迫不及待追着她的小嘴索吻,双手不停在电媚的身上肆意抚摸,似乎想摸漏电媚每一寸肌肤,而电媚纤细的王指顺着火狐的小腹往下摸,插入毛茸茸禁区的小溪缝,看得我全身发热,并且目睹她那纤细的中指

只是在玉门上轻轻佻了几下,潺潺的水声已在寂静中响起……

电媚的销魂眼,凝视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火狐说:「你……已经很湿……让我来……」

电媚伸出幼滑的诱舌,舔在火狐的粉颈上,舌尖继而慢慢挑至胸前,当绕过饱实的乳肌,在凸起的乳头上轻舔几下后,直接滑落至小腹,眼看她即将舔向毛茸茸的禁区上,火狐却意外地从床上弹起,阻止电媚再进一步。

火狐激动的说:「不!让我舔你……我想舔你……我想舔你很久了……我饿……」

我不明白火狐和电媚为何不玩法国六九艺术,那两人不是可以互舔吗?何须要你推我让的呢?

原来火狐和电媚二人,有她们自己的一套,当电媚点点头答应后,立刻趴在床上,火狐则钻在她的胯间底下,伸出舌头,积极使劲舔向蜜桃的湿滑隙缝上。

电媚扭动腰肢,发出骚骨销魂的呻吟声:「噢!嗯……」

电媚被火狐舔了几下后,全身酥软,发出妩媚的呻吟,而我也不甘不弱,将肉棒贴向她的樱桃小嘴,并利用蘑菰头磨擦她两片湿润的艳唇,但蘑菰头很快便被电媚含入嘴内,并且一下吞吐,一下呻吟,总之就是忙不过来。气氛开始紧张起来,淫乐的荡声,不知不觉已笼罩了整个空间.我很享受这一刻,因为电媚为我吞棒诱惑的一幕,是我多年以来,脑海裡一直存在的幻想,如今梦已成真,试问怎会不享受呢?所以不管是电媚的呻吟,还是火狐的嘶叫,我全都不在意,我只在意电媚吞吐肉棒的一幕,可是她吐出肉棒,哀怨的发出一句销魂的呻吟,我又不能不在意,真要命!电媚将我的肉棒从她小嘴裡吐出,接着激动狂摆几下后,扑到我的身上,企图想将我压倒在床上。实话说,她没有这分力量,但如果是发起火的话就不敢保证了,所以我还是迁就她睡在床上。

电媚扑到我身上,哀求的说:「能不能先给我弄几下……我被火狐舔得很难受……」

火狐沾沾自喜地说:「媚,你还是抵受不住我的舌头哦……」

电媚难受的说:「你还说……我一向是抵受不住你的舌头……这个你是知道的嘛……刚才的速度还那么快……那么使劲……害我现在全身被火烧了似……」

不知是否喝了酒的关系,我躺在床上就不想爬起来,心想如果躺在床上看着她们在上面摇晃,感觉应该很妙,于是说:「这样吧,你们在上面吧……」

电媚想了一想,羞红着脸跨到我身上,玉手握着肉棒栘到湿滑的蜜洞口,接着屁股慢慢往下沉,而我躺在床上看着她脸上羞怯的表情,每当蜜道向下吞入肉棒之际,她双眼总是皱了一皱,嘴裡喊着受不了,但屁股还是往下沉,眼看着肉棒被蜜穴一寸一寸塞进蜜道裡,蜜嘴吞噬肉棒的一幕倒是相当的刺激。

「啊!终于全进了……哇……很大……很胀……」电媚喊了后,开始慢慢套动。

我看着自己的肉棒插入电媚的蜜道,说实话,至今我还不敢相信跨在我身上的会是我大嫂,但确实真的是她,亦肯定不是在做梦,而火狐也主动舔向电媚的乳球,虽然是很挑惑,但却遮掩了某些角度。

「啊!不!不要……啊!来……我……啊!」电媚十指紧握。咬牙闭唇,出尽全身的力量,似在压抑高潮的到来。但她那种自我挣扎的矛盾,在我眼裡则变成既紧张、又挑欲的火辣辣一幕。

电媚终于洩出倒在床上,火狐为她善后,还送上腿部的按摩,她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恐怕我今世也学不到。

休息了片刻,原本坚起的肉棒又变成了六点半,这点也是我最不满意的事,幸好它很懂性,真的很懂性,只要有性事进行,它可以随时提起精神,上阵拼搏,这亦是我感到欣慰之处。

电媚知道坏了火狐的大事,即刻道歉又自顾配合什么的,我当然也应酬的说上两句好听的话,原来我们的忧虑是多馀的,因为火狐照着片段裡的回忆,正开始准备启动模式。

火狐把我牵到沙发上,并要求我躺着,接着她预备了冷热的酒和水,像母拘那般的趴在我腿间,开始替我送上冰火的游戏,其实我满喜欢这玩意,一冷一热的冲击,实在是很过瘾.但这次她不让电媚加入冰火的游戏,她想相当年的回忆裡一模一样,所以完全自导自演,不过她要求电媚从后舔她的蜜穴。

这回虽是冰火给我带来很大的刺激,但此刻我不是站着,而是躺在沙发上,意味着冰火的技术更难掌握,因为水向低处流,可是火狐控制得很好,并且很认真投入做好每一个部分,我的感觉不知有没有错,她好像有几次将整条肉棒含入嘴内,想要含入八寸多长的巨棍绝非易事,但她做到了,即使做不到,起码也含入八寸,这对一个普通女子来说,已算是一个成就。

肉棒随着冰火的刺激下,欲血越来越高涨,而她也被电媚舔得春心荡漾,这已是第二次掌握不了嘴内的水,结果全数流在我身上,因为二次的失败,皆是发出沉重的呻吟,所以失败之处可以理解,并不是技术上出错,而是人为出错.

「主人,我受不了……我需要男人了……您插我吧……」火狐向我苦苦哀怨的说.

「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让你有个满意且兴奋的回忆!」

「谢谢主人!」火狐跪在沙发上,特意面向着大海,翘起弹臀的背着我。

电媚可能怕我又变成六点半,不停在我身旁抚摸我的肉棒,而我的手指摸向火狐的蜜穴,接着提枪上马,从后插入火狐狭窄的蜜缝裡.

「啊!很大……很胀……呀!慢……推进……啊……慢……」火狐揉搓着自己的弹乳,疯狂地发出刺耳的嘶叫声!电媚上前提醒火狐不要叫得太大声,以免骚扰隔壁的住客,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胸前的玉乳已被火狐含入嘴裡.

我一面插,一面欣赏火狐的弹臀外,还望着窗外海上的夜景,此刻,我终于明白为何有钱人总是喜欢夜晚出海做爱,其实就是喜欢这一望无际的感觉,享受自由自在,无拘无东的浪漫空间.

插了两百多下之后,火狐得到无限的满足,高潮好像也来了两次还是三次,总之她曾经疯狂,曾经搂抱电媚兴奋痛哭,但我仍是没有想射出的欲念,突然,我瞧见弹臀的屁眼,手指好奇摆在屁眼旁,假装按着屁股推送,其实双手在掰开两团丰腴的臀肌,详看屁眼小洞的娇态.

原来屁眼的洞真的很小,并且还是很紧很窄,要是肉棒插进去不是爽死吗?

心痒痒的情况下,想到很多外图片的男女都喜爱插进后面,当时的女主角还很兴奋的样子,此时正是大好机会,何不试一试呢?

于是趁肉棒抽出再插入之际,假装滑出洞外,再用手摆回洞边插进去,但经过几次这个小动作,已把蜜穴的淫汁涂在屁眼上,当火狐局潮降临之际,迅速将湿滑的精潮拨向屁眼洞,再以不以为意的动作,将肉棒摆向屁眼洞,迅速插入。

「啊!那是我的后……后……主人……您想……要……是吗?」

电媚十分紧张的望着我,可是张大着嘴巴,却说不出半句话。

我没有回答火狐,只是继续将肉棒插入屁眼洞裡,火狐为我掰开臀肌的说:「主人……我给您……不要紧张……慢慢进……」

火狐的忠心不需再置疑什么,而我则狠起心来,腰力一挺,果然狭窄的屁眼就被我这一插滑入半根,再冲前一刺,功德圆完满的全根进了,而火狐大叫一声痛之后,整个人伏在沙发上,不停的喘着气。

「火狐,你怎么又哭了?很痛吗?别吓我……主人……不要太用力……」电媚紧张的说.

我在玻璃灯光的反映下,不需要电媚的惊叫声,也知道火狐在流泪,而且是强忍着痛,其实我这个破屁眼也破得相当有水准,一插就到位,可是抽送不到几下便轻快洩出,因为狭窄紧迫的屁眼洞所带出来的快感,实在爽得难以控制情绪.

电媚紧张的问我说:「主人……您射了?是射了吗?」

我点点头说:「嗯……」

电媚高兴的说:「火狐,主人射了……没事了……不要担心……」

我忍不住笑着说:「哎呀!电媚,火狐难道会不知道我射了吗?还有拜託你别那么紧张,要不然我会感到很迷惘,不知插的是你还是她哦……」

电媚尴尬地说:「我担心火狐痛嘛……」

火狐喘着气说:「主人……电媚紧张是……想试一试啦……可以抽出去了吗……」

我抽出肉棒后,电媚即刻替我送上纸巾,接着跑进浴室不知在忙什么,而我则是扑在火狐的身后,轻轻地说:「谢谢你!你是我这一生中最难忘的女人,同时亦是个被我插后面的女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也是你给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回忆!谢谢你!」

火狐情绪高涨的说:「谢谢!谢谢主人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回忆,我也永远不会忘记,同样,今晚亦将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回忆!」

电媚从浴室走出来说:「主人,这次您就做足一百分了,女人奉献了身体后,最想得到就是这些不值钱,但又很有收藏价值的情话。好了,你们过来冲洗身体吧,明早还要早起哦……」

火狐求助的说:「媚,你过来扶我到浴室,我屁股痛死,双腿软死,走不动呀!」

电媚笑了出来说:「嗯,我过来扶你,顺便服侍你冲凉行了吧……」

我排在最后一个冲凉,但看着火狐揉着屁股,一拐一拐走入浴室的情景,即使不让我冲凉也没有关系,因为我实在不愿清醒,就让我此刻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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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女人的心计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电媚便把我从梦中叫醒,我原想多睡一会儿,可是发觉火狐和她一样已经换好了衣服才叫我,面对她们如此的宽待,我怎么好意思再赖床,于是打起精神到浴室洗脸刷牙。

走入浴室望着自己的模样,心想以前在青莲教,何尝不是大清早便起身用早餐,如今十点才叫醒我,已是很不错了,何况没有钱都已经早起,有了钱怎么能不早起呢?可是没有钱才需要早起发奋工作,现在有了钱不需要工作,那早起不是没有意义了吗?难道有了钱,更要早起去看守钱?

电媚在浴室外望了我一眼说:「哦?在自言自语什么?」

我漱了口说:「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电媚笑了笑说:「洗了脸就出来喝咖啡……」

洗刷完毕,走出浴室,看见房间乱槽糟的,当看到地上三瓶一千五百毫升的清酒瓶,才明白为何起床后头会那么的痛,不过,那些昂贵刺身就浪费了,以前的我肯定会摆进冰箱,但是以前的我又怎么会接触到如此昂贵的刺身呢?即使有机会遇上,肯定会吃完,绝对没有摆进冰箱的可能,所以有些事真要到了当时的环境,才知道那时

候会是怎么样,脑子裡想的,未必就是一定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变数吧。

哎!我内心不禁叹了口气,有钱的生活和没钱的生活,真要亲身经历过,才明白其中的变数,并不能单靠想像力便能体会到有钱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一回事,贫穷人的生活又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火狐走过来为我更衣,我有些尴尬的说:「火狐,一早问你屁股痛不痛,似乎很没礼貌,但不问又觉得缺少了关心,所以千万别介意,你的屁股还好吧?」

电媚在一旁听了后,捧着肚子大声的笑,火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主人,应该是我们给您请安,怎么转过来您向我们问安呢?还问人家的屁股……多糗呀!」

我很认真地说:「哦!还能够说笑,表示屁眼没什么大碍,还好……还好……」

火狐撒起娇的说:「主人……就别说了嘛……快穿上……」

换过衣服后,身上还是昨天那件牛仔裤和土气的汗衫,不过可别瞧不起它,起码它吃过一顿十多万港币的晚饭,算是见识过大场面,而那些名贵的西装恐怕就没它这个福分。

电媚为我准备了咖啡说:「主人,喝杯咖啡提提神,我们很快便要外出。」

我喝了口咖啡说:「当然是外出,难道喝了咖啡又上床睡觉吗?说,要到哪裡去?」

电媚笑了笑说:「主人,昨晚您不是交代过我把所有的财产和资产一併交到您手上吗?我已约了律师等着办手续.」

对呀!我确实吩咐电媚把财产转交给我,这样好让我可以逼走大浩,以报他夺舍之恨!我想了一想说:「电媚,不如这样吧,先别惊动律师那方面,有你这位活生生的主人在场,和凶神恶煞的火狐,谅他不想搬也得要搬;如果真要动用法律文件,我们再找律师也不迟,但他是小浩的身份,我实在想不出要请律师的理由。」

火狐插嘴说:「大浩见了我们,还不马上跑走吗?我真希望他敢留下,哼!」

电媚说:「既然这样,我便取消跟律师的约会,但我已订了富临门,那要不要过去呢?」

我问说:「富临门是什么地方?酒楼吗?」

火狐说:「富临门是富豪饭店,全城首富的餐厅.」

我讶异的说:「只是吃顿饭,不需要如此讲究吧?」

性子急躁的火狐说:「走吧,主人,不要说什么讲究不讲究的,反正您没去过,当是去参观参观不就行了吗?」

我知道这趟看来是非去不可的,心想过去看看所谓的富豪饭店也好,或者看看富豪也行,虽然我不比他们有钱,甚至他们的女人比我还多,但他们却享受不到我这对活宝贝所带来的温馨感,况且今日我没钱,不等于他日也没钱,不是吗?

我把咖啡喝完后说:「走吧!富临门就富临门吧!当作是去学习如何当个富豪吧。」

我们三个人一块高高兴兴的离开房间,而火狐也在酒店要了个保险箱,将我的钱存放在裡面,总之,她们办事我放心,我办事她们安心就对了。

原以为办好保险箱后便可离去,可是柜檯的小姐却不让我走。她身后有位瓜子脸孔的性感小姐正从办公室裡走出来,她身上没有穿着制服,可能属于职位较高或行政人员之类的吧。这位小姐走上前,向我递了一张名片,然后谦谦有礼的对我说:「龙先生,您好,我是酒店业务部总经理黄静雯小姐,刚刚华阳集团的秘书通知我们酒店,关于一九一三号房间的帐单,将记在他们公司的帐单上;而我们必须得到您的同意,方可照对方的意思去办,如果您不同意的话,我们酒店可以代您推掉,不知您意下如何呢?」

我问黄静雯小姐说:「请问华阳集团所指的帐单,是房间费用的帐单,还是所有一切的帐单呢?」

黄静雯很快回答我说:「华阳集团指的是一切所有开支的帐单,包括您在我们酒店洛斯哥法国餐厅,所消费的十六万一千两百一十五元港币的帐单。」

我心中一喜,觉得华阳夫人确实拿出了诚意,于是问黄小姐说:「不知对方有没有限定一个金额呢?我怕今晚到楼下法国餐厅用餐无法签帐。」

黄静雯笑着说:「先生,其实什么交易都不可能没有限额,但这个限额是我们酒店要求的,就是每到九十九万,便会使用另一张帐单计算,这等于说九十九万就必须再得到对方的同意,我们酒店才会挂上第二张单,因为帐单达一百万便要通知金融局,手续十分麻烦。01bz.cc」

电媚对我说:「我有听过超出一百万便要通知金融局这回事,至于酒店受不受此条约管制,我就不清楚。」

黄静雯小姐解释说:「这位小姐,由于酒店有许多外来的旅客,政府怕不法之徒利用酒店进行洗黑钱活动,所以才制订这个法例管制。」

我笑着说:「怎么会有旅客在酒店花上百万的?」

黄静雯小姐说:「先生,如果以您昨天的金额计算,我每隔五天就要和华阳集团通一次电话。」

我无言以对,只好点头答应说:「好吧!我接受华阳集团的款待,麻烦你代为处理了,谢了!」

黄静雯露齿一笑的说:「这是我份内之事,能为龙先生效劳是本酒店的光荣.对了,我们酒店替阁下房间提升至二十八楼商务套房,那裡的设备比较齐全,同时可以使用我们的会议室,酒店可以为阁下准备临时秘书,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到柜檯处理,亦不必亲自到大厅这裡来,商务层设有专用客户柜檯,假设您不想搬到商务层,我们可以保留原来的一九一三号房给您,不知意下如何?」

我满意的说:「好呀!我喜欢二十八的数字,但我们的行李仍在一九一三号房间裡.」

黄静雯小姐说:「我们酒店可以安排人员将行李送上二十八楼,您想现在把行李送过去,还是等您回来呢?」

电媚说:「我们已约了人吃饭。」

黄静雯小姐说:「没关系,一九一三号房间我们酒店今天会保留着,以防龙先生住不惯二十八楼,可以随时搬回原来的房间.请问还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效劳的吗?」

我忍不住称讚的说:「这酒店的服务很好,所有的问题已不是问题了。」

黄静雯微微笑的说:「多谢阁下对酒店的夸奖,能够服务阁下是本酒店的光荣,这裡有三张二十八楼,二八二八号房间的电脑磁卡,还有这是我们酒店给阁下的欢迎信和贵宾卡,希望下次本酒店还能为阁下服务。」

我实在佩服酒店的办事效率,挑不出一根骨头,于是说:「一定!下次有机会,必定会再人住此家酒店,我现在赶时间要出去吃饭,下次有机会再谈。」

黄静雯小姐说:「谢谢!您们两部车已准备在门外,我送您们出去。」

我和火狐还有电媚二人,无不称讚黄静雯的办事能力,可说是尽善尽美呀!

火狐笑着说:「这都是钱作怪,只要抛出多少钱,便有多少服务回赠,现实的社会就是这么样。」

电媚笑着说:「昨晚一张十几万的帐单,今天又是整个华阳集团压下来,酒店怎么能不当您是特别贵宾招待,别说是秘书,就算要黄小姐陪过夜也不是问题,哈哈!」

我心裡还是那句话,有名有利多好呀!

由黄小姐亲自送我们到酒店门口,自然受到很多员工的注目,她也算不经意中为我出了一口鸟气。而我们担心火狐的屁眼还会痛,于是坐电媚的敞篷跑车,反正香港的路她也比较熟悉。

黄静雯送我上车后,很有礼貌的说:「再见!祝龙先生有个愉快的星期三。」

我们感谢的说:「再见!」

在车上,我不禁感触甚多,从没想过还有机会能坐大嫂的车,更没想过她会成为我的女人,更意想不到的是,昔日的许医生竟然成了我的使者,且还是三个人一条心。不过,最高兴是除了有女人之外,就是有钱和有面子,然而,刚才在酒店和华阳夫人的事件上,让我瞧清楚了一件事,有钱不是最好,还要有面子,那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好。

我感觉奇怪的说:「为何黄小姐不说祝我有个愉快的一天,而要说成祝我有个愉快的星期三呢?」

电媚说:「黄小姐的言词主要是向你提醒,今天是星期三罢了,这是一种更亲切的礼貌。」

我明白的说:「嗯,现在明白了,原来礼貌还有分亲不亲切两种.」

火狐问我说:「主人,还是谈我们的事,当日您就是在这部车裡窥视电媚的吗?」

我一本正经的说:「施主,陈年丑事不提也罢,如今老衲已有了女人,从此只研究闺房乐,不再追问世事,去你的吧。」

这番笑话,逗得两个女人开怀大笑,她们此刻才察觉,原来我并不是个呆板的人,有时也挺幽默的,当然她们也比较喜欢风趣的虎生。

在香港拥有一辆跑车,表示是喜欢夜游之人,要不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除非车辆会飞,否则还要忍受慢驶的鸟气,因为没有一条道路是不塞车的,尤其是香港岛.

我们大约花了四十五分钟,终于来到只须五分钟车程的富临门.不知电媚是否学了火狐潇洒豪迈的性格,同样只拿了皮包便下车,任由车辆丢在大门口,趾高气扬的步入饭馆.我们的出现引来数位路人的注意,从他们的衣着和随身物品推断,不难发现他们是记者,有些对我们不感兴趣,有些则是偷偷拍下照片。

正当要步入富临门之际,有个女人正好打开雨伞遮阳光,却不小心弹中我的脸。

我原本是没什么,但对方却不当一回事,气得我直问她说:「你知不知道你打中我的脸呀!你打中我的睑呀!」

那女人莫名其妙的问我说:「什么事呀?」

我大动肝火的说:「我说你的雨伞打中了我的脸呀!你打中我的脸,你知不知道呀!简直太离谱了!眼睛有病就要去看医生!」

那女人像受了很大的委曲似的,嘴裡不停念着说:「我哪有打中他的脸,肯定没有……」

我原想再跟那女人理论,可是电媚和火狐推着我进去说:「别和一般女人吵,外面有很多记者。」

我仍不服气的说:「就是嘛……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神经病!」

走进富临门,温文有礼的女接待员知悉我们已订了位,随即为我们的电梯按下二字,当电梯抵达二楼,另一位女接待员已在等候着为我们带路。这个地方我从未来过,裡面的员工热情喊着「欢迎光临」四个宇,这种亲切友善的招呼,感觉彷彿遇上了老朋友,这感觉很不错,我十分喜欢.

女接待员安排左边第二排的桌子给我们,四方八面的服务生马上为我们打点一切,例如问我们喝什么茶、收回多出的餐具、送上点心纸和笔等等……

这裡的点心是即叫即蒸,我没有意见,一切让电媚去安排,毕竟我只对「富豪饭店」这四个字感兴趣,可是看了一眼,没有豪华装修,更没有想像中那些很大的水晶灯,除了地方简洁,和一列摆满红酒的玻璃柜外,选真是没什么特别的。如果要点出一、两个优点,就是桌与桌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天花板冷气口,密密分佈,使空调均匀,算是个优点吧。对了,白色暗花檯布和白色茶具,配黑色木筷子,不错!电媚突然小声的对我们说:「你们看,刚走出去的那两位不就是赌王和刘剑雄吗?」

我朝电媚指的方向望了一眼,虽然曾听过赌王何红新,但真人却不曾见过,至于刘剑雄,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也没兴趣知道他是谁,相反的,服务生送上来的点心,我的兴趣可就大了,鲜虾腐皮卷、百花脆皮肠、笋尖鲜虾饺,和我最爱的烧猪肉,其实不需要摆进口裡,单是卖相已拿下不少分数,还有那香喷喷的味道。

有趣的是我不动筷子,电媚和火狐都不敢动,于是我当然不客气,虾饺未吃进肚裡,筷子已夹上烧猪肉。果然,味道与众不同,虾饺澄皮晶莹剔透,馅料更是选用最新鲜的材料,虾肉爽甜,笋粒香而清新,味觉绝对是一品,至于外面那些自称什么世界饺,全都是科技拍出来的效果,倘若要找世界饺,到富临门来吧。

至于百花脆皮肠,这道点心可是考验厨师的功力。所谓的百花脆皮肠,百花在内,外层包着的腐竹须先炸至熟透,再用嫩滑的肠粉包上一层,这裡头讲究着油要炸出香味,百花要有鲜甜味,肠粉必须有米香嫩滑的口感,一点也马虎不得,绝对是看似简单,但又很难做得好的点心。其实除了考验厨师之外,亦考验客人懂不懂得吃,如果上桌后还不动手,那腐竹便会受到肠粉的水气变软,而严重影响了口感。

最后,值得一吃再吃的就是甜品「酥皮蛋塔」,这种蛋塔很多都是从小吃到老,亦称「无牙塔」,小时候没有牙到老年脱完牙都能吃的意思。我和电媚都很喜爱吃,之前除了价钱之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这回却让我吃出了分别,当吃进口的时候,有一阵好香的味道,□又不是牛油的香,不知怎么去形容,后来电媚告诉我们,那阵香味其实是猪油,因为蛋塔是用猪油取代牛油做出的塔皮,所以吃下去时塔皮会散发出那股香味,真是香得不得了的香,很好吃呀!

好的食品千万不能吃太多,要不然再吃就无味了,同时,好的食品价钱自然比较贵,尤其是生意好,排的队又长,价钱必然不会便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拿起菜单一看,结果不是贵,而是超贵,外面平常卖的十元八元点心,这裡就要四、五十元,这回明白了,所谓的富豪餐厅,是指穷人或守财奴止步的餐厅.

富临门的收费虽然是很贵,但服务的水准是一流,每张桌似乎都有专人贴身服侍,只要有些小动作,他们马上有所行动,例如茶壶加水、填上所要的点心纸,甚至问起点心的名字,不用呼叫他们,他们也能够主动上前回答。而我最欣赏的是当摆下一块骨头在碟子上,他们可以即刻替你更换新碟子,这意味着他们一直都有留意客人放什么进口裡,这种帝皇式的贴身服务,价钱贵一点也值得呀!忽然,后座传来一阵女人的骂声,但不是吵架的骂声,而是说话的声音,不过所说的都是粗言不雅的脏语,我听到她说:「去你妈的,你不喜欢她会捧她吗?结果红起来了吗?哼!说漂亮我不比她漂亮,你的鸡巴长在眼睛裡了呀?这回我就看你还能神气什么,哼!别以为吃了几天的狗屎,真当自己是狗王,干你娘!」

我听那女人的声音,年纪应该不会很大,声音还挺甜的,如果不是当场听见,绝对不敢相信那些脏话会出自她的嘴裡.于是我奸奇回头一望,果真是位美女,她并不是老王买瓜,自卖自夸,她确实称得上是位美女,而她瞧见我望她,立刻向我发出身体语言,想必不是问候我娘,就是问候我的性器官。世间什么人都可以惹,唯独女人不可以惹,尤其是那些出口成文的泼妇,还是少看为妙。

我没有理睬她,不想被她无理取闹,可是火狐却火了起来,并对我说:「主人,她走过来了,楼下那个你应付了,这个就让我对付!」

天下间还有火气比火狐大的女人?我马上按住火狐的手,吩咐她不可闹事,电媚也劝阻她说:「你又想过去掴对方一巴掌吗?她可是公众人物李佳音,闹起事来若登上了报纸,不是便宜了她吗?」

电媚说起李佳音这个名字,我倒有些印象,如果没记错的话,她是名模出身,拍过几部电影,既然是名模,那我当真要见识一下,于是再次回头望她一眼,岂料她已站到我的右手旁,并喊出我的名字说:「你是……虎……虎生吗?哈哈!我靠!怎么会在此遇见你呢!最近如何?她们是……」

我错愕的说:「你认识我?」

李佳音说:「去你的!装什蒜嘛!扮失忆的潮流已经过时了,哈哈!」

此刻勐然记起,现在的我是虎生,而不是小浩,但李佳音能叫出虎生的名字,那肯定他们是相识的,听她说话的语气,应该还是很熟络的朋友,这回可惨了,该和她说什么好呢?

电媚突然说道:「李佳音小姐是吗?我们两个是虎生的朋友,他确实是失了忆,今天带他到这裡,就是希望能够帮他找回失忆前的感觉,如今他在此遇见你这位好朋友,这倒是他的福气。」

李佳音以疑惑的眼神,重头到脚的向我打量一番后说:「是吗?真的失忆?看起来又不像装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电媚回答说:「我们听到消息便过来探望他,实情是怎么样,我们还不清楚……」

没想到电媚的脑筋转得够快,这样变成是我们问她的事,而不是她问虎生的事。

李佳音换上慈祥的脸孔说:「没想到虎生会变成这样,真不幸!医生有说什么时候会康复吗?」

电媚说:「医生不敢肯定,毕苋人的头脑还有很多解不开的谜,所以只能希望奇蹟出现,或靠往事去激发记忆力。对了,不知你和他是怎么认识,有没有什么特别事物对他印象会较深刻的呢?」

电媚这招打蛇随棍上使得好,莫非这就是巫爷所说,电天素身上引的本能?那她现在是发挥自己的本能,还是本能在发挥她自己呢?不管什么部好,只希望电媚真能引出李佳音的真话。

李佳音说:「我和虎生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如果真要说的话,那是十年前的往事,不知对他有没有帮助。当时我还是名学生,有一次到海边游泳,途中被不明物体咬到,吓得抽筋游不动,他奋不顾身前来救我,因此成了好朋友,可是他结婚的当天,竟然当新娘子的面向我求婚,之后我们便没再联络,不敢再见面。」

原来虎生这么有种,竟敢在婚礼上当老婆的面向另一个女人求婚,难怪美芳要找火狐下降头害死他,真该死!电媚继续的说:「原来如此,美芳是我的好朋友,她见虎生这个情形,为了不想背上这个包袱,便和他离了婚,脱离了关系,我们无计可施之下,只能代为照顾,其实虎生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李佳音说:「原来虎生救过你们,他真是好人,可是我抽不出空,想帮也帮不上什么忙,如果是金钱上的问题,我倒可以尽点力。」

电媚拒绝的说:「金钱就不必了!虎生留有五千多万港币,够他花一辈子的,可是有钱也没用,健康还是最重要。」

李佳音脱口而出的说:「什么?五千万港币?他发达了吗?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电媚态度镇定的说:「是呀!好像卖掉祖地那块地皮的钱吧,但是我们从未用过他的钱,我们自己也算有些钱,还过得去,金钱上肯定没有问题.」

李佳音说:「这样吧,我们可以先交换电话号码,如果我想到有什么往事能帮助虎生的话,一定联络你们,好吗?」

电媚马上写下手机号码和名字给李佳音,而李佳音不但把手机号码写给我们,连她助手的电话也写上,还说如果有事,随时二十四小时都可以找她,如果找不到的话,亦可以找她的助手帮忙。

火狐说:「李小姐,过几天我们会陪虎生到泰国,因为我们上网得知有个降头师很厉害,曾医好无数失忆的人,实情我们也查明了一切,实属不假,对方法力无边,不但求医的人多,求名求利的人更是不少,我相信虎生很快便会好起来,到时候再约你出来叙旧.」

李佳音错愕的说:「真有如此厉害的降头师?有机会我也想见识见识,这样吧,我那边有朋友等着,再保持电话联络,一定哦!」

电媚露齿一笑的说:「一定!」

李佳音走了后,火狐和电媚自然发出奸笑,而一直当观众的我,苦奈没机会发言,不过却让我见识到,电媚不单有打蛇随棍上一招,还有抛砖引玉和引蛇出洞几招,当然最厉害还是黄雀在后的火狐,默默地做出收网的准备,所以说女人真是不能小看,尤其是攻心计,乃属女人最为厉害阴险之招。

第四章 大嫂发难

李佳音走了后,我们偷笑了一阵,继续谈我们今天的正事,除了要找大浩出气之外,就是要带火狐到青莲教和圣凌相认.电媚做事很有计画,一早巳吩咐大浩不要外出,等她回来接他到新店舖参观,无所事事的大浩自然心花怒放,至于他问电媚昨晚跑去何处,她则回答说到离岛长洲的宝莲寺为小浩超度亡灵,以求心安,卑鄙无耻的大浩听了自然无话可说.

这时候李佳音走了过来,身旁还有一位年约四十岁的男子,髮型和服装都算新时髦一派,可是长相却有些阴阳怪气的,是只四眼乌龟。他和李佳音给我的感觉不像是情侣,加上刚才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可以推断是工作上或广告客户的朋友。

李佳音温和有礼的说:「我和他要赶着去办点事,虎生的事记得和我保持联络,这张单我已经结了,如果还有什么东西想要,可以随便再叫,我这裡的单是月结,不要客气,这裡的招牌菜是白灼响螺片、竹笙酿官燕和原汁极品鲍鱼,试试!」

电媚脸带笑容的说:「谢谢!那下次可要讚我回请你哦……」

李佳音笑着回答说:「好说!我们都是虎生的好朋友,等他的病好了后,我们再好好的吃上一顿.今天实在不好意思,因为有个广告赶着耍拍,场地租好了,无法推搪,这一餐就当我的不是,记住,不要客气,保持联络,再见!」

电媚和火狐有礼貌的说:「再见!保持联络!」

富临门的经理亲自上前送李佳音,她顺便向经理交代刚才介绍那三道菜给我们,经理即刻向服务圭不出一个手势,所有的员工开始佈置另一张桌子,然后很有礼貌邀请我们过去另一张桌子。

李佳音终于踏进电梯裡,我们三个总算是鬆了一口气,碰一碰杯子,喝下一口清茶,当放下茶杯的时候,突然想到昨天和今天都很怪,两顿不便宜的饭钱都有人帮我们付帐,心想:难道当降头师真有那么好运吗?

最后还是那句话,有名有利就大鱼大肉,但我还是提醒自己士气要放远一点,不要以为有人请客,吃吃暍暍就满足,做人要做到请客那位才算有本事。

李佳音介绍的那三道菜,果然非同凡响,以前虽是吃过,但味道却没有如此鲜美可口,单是金华火腿熬出的上汤,已是极品中的极品。至于白灼响螺片的吃法,倒是头一回见识.响螺是海螺家成员之一,以前只知道响螺是煲汤用途,没想到竟有这种吃法,而且味道是清甜爽滑,听经理讲述炮製的过程中,响螺必须要够大够份量,才会鲜甜无比,另外配合独特严紧的切片法,及传统烹调法去处理二旱用时配上虾酱或蚝油,滋味必然无穷.

我可没那么傻,听经理教的淋上蚝油,那不是给酱料抢去响螺原有的鲜甜味吗?

若要吃酱料的话,何苦到这裡花那么多的钱,可别当我是白痴,但我却自愿装傻的说:「这种黑黑的东西我不要,昨晚那种黑黑的我就要……」

装傻是担心这裡的服务生暗地裡向李佳音打小报告,怎么说她都是可以挂一个月帐单的熟客,然而马屁精的五大行业中,服务生属第二位,所以绝对不可不防。

火狐偷偷小声的问我说:「主人,您刚才说昨晚那种黑黑的,是指我的还是指电媚?哈哈!」

电媚一听之下,脸红的说:「火狐,你也真是的,我还以为主人说的是法国餐厅的牛扒,没想到你们指的竟是鲍鱼……不说了……糗死了……」

我和火狐忍不住掩着嘴笑说:「哈哈!黑鲍鱼!哈……」

吃饱喝足后,不能不追问电媚何故要欺蒙李佳音,电媚回答是不想她向我追问往

事之外,还想拉胧她在媒体界的力量,以备日后替我用作扬名立万的踏脚石。

我接受了电媚的解释,接着问火狐为何要说出降头师一事,似乎内有文章。

火狐坦言的说:「主人,李佳音在媒体界裡打滚,眼睛可是长在额头上,如果没有电媚之前抛出五千万港币那句话,她的态度怎么会一百八十度的改变,而她这种所谓的艺人,终日争名逐利,目的就是要钓凯子和金龟婿,我讲出降头师一事,无非想要她能主动与我们联络.」

火狐和电媚的答覆,讲得虽是很有道理,但始终还是未道出我心中的理由,不得不再次追问说:「就这么筒单?还有呢?」

火狐忍不住说:「主人,其实我是看不惯李佳音那种傲慢的作风,以为靠那几分姿色就可以践踏所有的人,所以想测试她是否存心不良。如果她真想利用降头术来迷惑人,那就请主人出手,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永远无法再利用色相去谋划人,而我说的谋是指阴谋的谋.」

听到火狐说要我给李佳音一个教训,让她永远无法再利用色相去谋划人,那不等于要我和她上床做爱吗?有了这个充分理由,其他的理由也不必再听,虽然说这种手段有些残忍,但要是我今世没上过名模,那对自己不是更残忍吗?况且我也未必能上得到她,除非她鬼迷心窍,存着黑心肠,若是这样就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一顿意想不到有人请客的豪华餐,终于完满的结束,此行可说是收穫甚多,总算没有错失良机,除了认识李佳音之外,也许还有与名模上床的可能,可是刚踏出富临门,凤姿的夺命追魂电话又来了,她电话中责怪和关心的语气真教我难以应付。

我重覆了三遍说:「凤姿,我并没有花你师傅那两万块,你更加不必担心我的安全,况且我身上这个死样,只会令人退避三舍,绝不会有人想接近我,明白吗?」

凤姿质疑的说:「哥,你真的没花师傅那两万块?」

我气坏的说:「凤姿,你听好了,我再次清清楚楚的讲一遍,我不但没有花你师傅圣凌师太的钱,我还会把那两万块还给她。总之,今天我会到青莲教,日落之前,你和师太等我就是了!」

风姿叹气的说:「哎!你失踪了一天,今天又能把那两万块还给师傅,不用说,一定又是去赌了。随便你吧,路是你自己走出来的,今天我会在青莲寺裡,你不想见我也没关系,主要别伤害我师傅就行了,就这样……」

听了凤姿的电话后,原本愉快的心情都没了,以前听到她的声音,内心会有无比的喜悦和兴奋,但现在听到她的声音,反而有点想逃避的感觉,哎!这笔恩怨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算清楚,也许这就是她的命,要不然她也不会是十灵女,真头痛!

火狐关心的问说:「主人,凤姿令您不高兴了?」

我叹气的对火狐说:「你不会是又想掴凤姿一巴掌吧?哎!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能把我愉快的心情,一下子从高处拉到谷底呢?真是冤孽呀!」

火狐说:「主人,凤姿的事先搁在一旁,现在我感觉我们被人跟踪了,您有这个感觉吗?」

我不禁留意周围一带,似乎没有这个感觉,不放心的又多看一递,真的没有什么行踪可疑主人,于是拍拍火狐的肩膀说:「小妹妹,心情放轻鬆点,别多疑,我可以肯定没有被人跟踪,车来了……」

电媚说:「主人,我看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发现,现在我们先到您说的青莲教,还是先找大浩呢?」

我想了一想说:「哼!刚刚受了凤姿的气,还是先找大浩吧,反正青莲教这一趟不是三言两语,摆下钱便能走人,火狐和圣凌想必也有很多话要谈;而你次到青莲教,不妨四处走一走,那裡的景色相当不错的,走吧……」

再一次坐同样的车,再一次经过同样的路,但昔日的小浩,外表已完全不相同,而驾车的那位身份也完全不一样。以前我俩走这条路,内心是哀悼大浩,现在走这条路,想着大浩为何不死呢?总之,世事无常,难以预料呀!路途中,我瞧见有间五金店,勐然想起差点漏了一件事,于是马上下车到五金店找了个锁匠一同前去,但他怕弄脏了我们的车,所以自行骑摩托车跟随在我们的车俊面。

即将抵达门口之前,路边停着一辆黑色本田的四门房车,这回我开始有火狐所说的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因为到五金店,这部车停在我们的后面,当我离开店舖的时候,这辆车便开走,可是现在又停在路边,可疑的是车上没有人,但这个停车位置不可能会有人下车,即使车出了问题停在一旁,也该有个人彭下车瞧瞧。

我把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火狐即刻说道:「主人,车内的人是不希望我们发觉他们,所以假装车子坏了停在路旁,而那些人根本就躲在车裡头,可惜刚才车速太快没看清楚,要不然我们回头探一探,如何?」

电媚问我说:「需要调回头吗?」

我想了一想说:「不必!如果对方是跟踪的话,自然会跟上我们,何必多此一举调回头呢?况且锁匠跟在我们后面也不是很方便,打草惊蛇对我们不利呀!」

火狐同意我的见解,在没有意见之下,电媚继续向前驶回家裡.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于是问说:「火狐,你一直说保护我,什么事都替我挡在前面,莫非你懂得武术,学过空手道之类的防身术?」

火狐神奇的说:「主人,你忘记昨天在山上冲凉的时候,是谁帮你弄热水的吗?」

我想了一会,终于记起来了,当时我还说法力竟然可作烧水之用,长期计算,可省下不少瓦斯费.

我揣测的说:「火狐,你指的是双手吗?」

火狐回答说:「是的!只要被我捉到对方,我就能把他活活的烧死,如果捉住喉部,死得会更快,除非对方身上有很厉害的法宝,那就另当别论。」

我点点头的说:「这倒是,你可以将一桶水给烧热,自然也可以烧死一个人,这样我就放心了,那有劳你保护我们了……」

火狐立即答道:「我应该的!」

我尴尬苦笑的说:「没法子!巫爷只肯保护我不被法术所害,却没教我如何抵挡拳打脚踢的攻击,所以即使我想保护你们也有心无力,如果你们要怪就怪巫爷他老人家吧。」

火狐笑着说:「主人,巫爷不会有错的,只要你学成了降术,非但有能力保护我们,还可以杀人于千里之外,何苦要学拳打脚踢的功夫呢?」

电媚惊讶地说:「真有那么厉害,可以杀人于千里之外,不会吧?」

火狐得意洋洋的说:「电媚呀!我火狐什么时候欺骗过你呢?如果降术不是那么厉害,不是真材实料的话,怎能从古代留传至千喜年代,而今又怎会令人听到降头术三个字便胆颤心惊,吓得落荒而逃呢?」

电媚认同的说:「这倒是,我亲眼见过虎生的死状,抱歉,我说的是那个已死去的虎生,而不是说主人您,不要介意!」

我摇头叹息的说:「要不是虎生的死,我又如何找来尸体,借尸还魂呢?可惜的是他帮了我,而我却亲手将他烧得魂飞魂散,实属无奈呀!」

电媚说:「哎!过去的事就别想太多,到了……」

我望着曾经住过的大宅说:「是呀!我又回来了……」

电媚上前开门,我吩咐锁匠先把大门的锁先换掉,然后到后院再换两把门锁,火狐则留意外面的情形,她始终对被人跟踪一事不放心,耿耿于怀。

电媚开门大骂一声:「你们竟然在大厅……」

我和火狐即刻向屋裡头一探,发现大浩和爱美两人赤裸裸的往房间裡跑,难怪电媚会勃然大怒,可是有一点还弄不明白,电媚开门之前,是否应该先按一下门铃通知屋裡头的人?那她不在任何通知的情况下开门,是有意还是无心之失呢?

电媚气冲冲的走进屋裡,大浩和爱美已走进房间,她除了破口大骂之外,真的没什么好做的,总不会掷家裡的物品当发洩吧?

我对锁匠说:「师傅,别看了,开工吧……」

锁匠看了大门的锁头后,正想表达意见之际,我掏出一千块大钞给他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锁匠回答说:「哦!问题已经解决,没有了,我马上开工。」

大浩迅速从房间裡走出来,边走边扣上钮扣,这显然是我们的出现,他的动作才会如此神速,要不然必会花上一段时间,等想好藉口或让对方消消气后才出来。

大浩转移话题追问电媚说:「你怎么把他们带回屋裡来?快叫他们走,我不欢迎他,快叫他们走!快!去呀!」

电媚怒气冲冲,似乎想一巴掌掴向大浩的脸上,可是最后还是沉住气,一言不发,转身走进房间.

大浩突然惊叫的说:「停!停手!你给我停手!你到底是谁?为何弄我家的门锁?你们几个快给我离开!这裡不欢迎你们,要不然我便报警了!」

火狐挡在锁匠的身前说:「别理他,你做你该做的事就行,一切有我们作主。」

锁匠开始继续他的工作,大浩原本冲动的想上前阻止锁匠,可是火狐往前一步,他又胆怯的退了回去,并拿起电话向我们做出报警的动作,可是他的手还未按下数字,一个黑色的背包突然飞到他的身上,这冷不防的突击,令他手中的电话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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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浩一脸疑惑的望着电媚,而电媚再次走进房间,很快的把爱美拉了出来,并将她推到大浩的身上说:「你们两个给我滚!」

爱美即刻向电媚求饶说:「乾妈!不要赶我走,我知道错了……」

大浩捉住电媚的手说:「淑贞,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要赶我走?是不是他们在威胁你?不要怕,我死都会保护你的,告诉我是不是他们在威胁你呀!」

电媚甩开大浩的手,接着双眼充满怒火的说:「你一直在保护我,还是在保护爱美欺负我?如果我真受到他们威胁,你如何保护我?难道又要用对付小浩那种卑鄙无耻的手段吗?我呸!我情愿死也不要你的保护,快给我滚!」

大浩满头大汗的说:「爱美,快报警,你乾妈中了降头术,已经失去本性,快报警呀!」

电媚冷笑的说:「好呀!报警让警察送你们出门口,倒是不错的建议,报警呀!」

大浩说:「警察送我们出什么门口,这裡是我的家,我是你的老公,你是我的老婆,还有这间屋子是我们的。」

电媚即刻反驳说:「你错了!这间大屋不是我们的,而是我一个人的,不过现在是虎生的,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因为我送给了他。」

大浩晴天霹雳地指着我,颤抖地对电媚说:「什么?。你把屋子送了给他,你发什么疯呀,这间屋子是用我的钱买下来的,即使不是用我的钱,起码也是用我的保险金买的,为何你转送给他之前没先徵求过我意见,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快说!要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

我轻轻地问大浩一句:「你想怎么样和她没完没了呢?」

火狐讽刺大浩的说:「快呀!我在等着看你如何对淑贞没完没了呀!王八蛋!」

电媚走到我面前亲了我的嘴,再将我的手摆在她的弹乳上说:「你说我和虎生是什么关系呢?」

大浩激动的说:「淑贞……你!」

电媚将我的手伸进她的衣内,并贴在丰满的弹乳说:「我昨晚和他做爱,高潮来了五次,整张床都沾满我流出来的淫水,如何?」

大浩激动的说:「淑贞,你是不是中了他的降头术?我才是你的老公,你快清醒呀!要不然我们什么都没了呀!」

电媚冷笑的说:「哦?你不是还有一个比我年轻,身材又比我好的爱美吗?你这是她个男人,她才是你老婆,你才是她的老公,我高攀不上!哼!」

大浩焦急的说:「淑贞,你醒醒呀!别再和我斗气了,我们才是夫妻呀!」

电媚讥笑的说:「哼!我老公已经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只是一个卑鄙无耻、无情无义、半人半鬼的发声器。其实我希望你真的死去,那我心裡还有一个和你美好的回忆。你之前无耻的骗走小浩的肉身,我心想有谁会不怕死,算了,就当是一个错误的开始。岂料昨天你那自私的本性,和贪生怕死的儒弱,不但消灭亲弟弟的魂魄,同时亦亲手抹掉你在我心裡仅有的一点尊重;我无法面对死去的小浩,而你却没有丝毫惭愧之意,还和爱美逍遥快活的做爱,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有一句骂人的恶语用在你身上最贴切,这么多人死,怎么你不死呢?」

大浩求情的说:「淑贞,我知道是我的不对,但我心爱着你,不想和你分开,这才无情无义对待自己的弟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但我相爱美的事,你也应该知道,我主要是拿她的落红血对付许医生,我爱的始终是你呀!」

电媚突然抽出大浩的钱包,拿出裡面的钱说:「你走吧!以后好自为之,从头做起,这也是你抢夺小浩肉身还阳的目的,现在你获重生了,一切真的是从头来过……」

大浩说:「淑贞,你不会这么无情吧?我始终是你老公,你怎么这样对待我呢?」

电媚说:「虎生,麻烦你替我把这两混蛋撵出大门口。」

我上前示意大浩离开,大浩却发恶的说:「你凭什么叫我走,我才是这裡的一家之主,淑贞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才是她的老公!」

我听了简直无名火起三千丈,终于发火的说:「听好了!无耻之徒!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大浩,不再是淑贞的老公,你现在的身份是小浩,淑贞是你的大嫂,这间屋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顺便告诉你吧,小浩是个欠人很多钱的失业汉,你也不用找亲戚帮忙,没有人会帮他的,他欠下很多人的钱,如果你现身于加拿大,必会被债主砍死无疑,这就是你重生的代价,对呀!这都是你自找的……这次还阳很刺激吧,但你忘记了一点,投胎要看准门户,还阳也是一样的!滚吧!」

大浩对电媚说:「好!既然你不念我俩夫妻的情缘上,那你给我一笔钱,当是我拿回自己保单裡的钱,这算公平了吧?」

电媚怒视大浩说:「公平?你也有颜面有资格说公平二字吗?如果昨天你对小浩仍有一点公平,今天就不会出现这个局面;如果你对我公平,今天就不会让我看到你和爱美通姦这一幕;如果你对你自己公平,那还阳重生后,你就要从头做起,不要再依赖任何人,这才叫公平公道,知道吗?滚!」

大浩问一声的说:「淑贞,你的意思是不会给我钱了,对吗?」

电媚冷绝的说:「我所有的钱已经全给了虎生,你有胆就跟他要吧……」

大浩说:「淑贞!你很绝情,竟然用这种藉口来敷衍我……」

大浩一边说,一边拿起背包,原本走向大门口,但又回头走进厨房,可能有些东西忘了拿吧。

第五章 有缘者得

大浩走入厨房后,爱美立刻上前向电媚求情,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不要把她赶走。电媚对她是恨之入骨,加上回来看到她和大浩赤裸裸的一幕,虽然她对大浩已没有了感觉,但面子受损和自尊心受重创之下,试问又怎么能不发火呢?

电媚冷静的说:「我当初看你可怜,才会认你作乾女儿,你睡我的、住我的,现在还把我身边的男人抢了过去,你眼裡还有我这个乾妈吗?既然你不当我是你的乾妈,我也不敢当你是我的乾女儿,所以你没有必要再留在这裡,跟你那个男人走吧!」

爱美再次求情,电媚还是没有理睬她,这时候大浩从厨房走出来,并朝大门口的方向走,电媚连看也不看一眼,转身背对着他。

这时候,大浩突然转回头扑向电媚的身上,我见状即刻上前护着电媚,可是他的手裡亮出一把菜刀,电媚吓得不懂得逃跑,火狐和我惊叫,眼看这一刀即将砍在电媚的身上,无计可施的我,唯有用手挡住刀口,避免它砍在电媚的身上。

火狐惊叫一声说:「主人!」

火狐急忙冲上前,推开了大浩,并踢出一脚,这一推一脚,不偏不倚的将大浩撞

向爱美的身上,他两人头对头碰撞下,倒在地面似乎是晕了过去。

我的手被砍中一刀后,手指仍紧紧把刀握住,我怕一鬆手,菜刀便会掉在电媚的身上。

火狐紧张的问说:「主人,怎样了?把刀给我……」

这时候,巫爷的声音响起:「电使者,你主人虎生的血已滴在你的身上,表示他已将护身法赐给了你,日后不必害怕阴邪之物伤害你。当然法力是一山比一山高,如果遇上厉害的法师,同样会受伤害,好比火狐那般,不过,一些游魂阴邪的灵体则无法伤害到你,明白吗?」

电媚感激的说:「谢谢巫爷,谢谢主人,那主人的伤势严重吗?」

巫爷回答说:「为何你不叫虎生看看他自己的伤口呢?」

电媚和火狐紧张地望向我的伤口,此刻,我才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原来这一刀正好砍在我的右掌心上,伤口和左手那道伤口,一模一样,很快变成一道伤痕,所以一点痛楚也没有,心想这两条伤痕怎么会如些怪异,长度竟然一样,并且同样在掌心上。

巫爷回答说:「虎生,这两条伤痕大有来头,是有缘者才能得到,其难度本身先要断根尾指,方可得到护身符咒护身,之后,伤口的血要为两个相爱的女人流出,但不能同一天流出,必须隔天流出,□又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而刀必须自己动手,第二刀则是要亲属出手,所有的一切不能事先言明,否则便会失去其功效,所以说有缘者才能得到,这个缘分不易得来呀!」

我叹气的说:「两个使者便要流两次血,是不是另外那二个也要我流血呢?」

巫爷说:「我刚才不是说过,所有的一切不能事先言明,否则便没有其功效。」

我投降的说:「好!不言明就让它顺其自然吧,但您也要告诉我,这两条伤痕到底有什么来头,有什么好处呀?」

巫爷说:「呵呵!我自然会告诉你,放心吧,我们的对话其他人是听不见的,现在我就说明它的用处。首先你必须用心记着,你双掌这两条伤痕很厉害,只要把它合在一起,就是双手合十,那你身上的法力便会全部涌现,如果不是施法、不是练功的话,不能将它合在一起,中间必须有物件隔开,即使是块薄薄的布料也行,要不然便会看到阴灵之物,同时亦会伤害到它们,你必须谨记这一点.」

我问巫爷说:「您是说只要我双手合十,中间没有物体分隔的话,身上的蛇灵物、护身神咒,皆会因我的意念而被启动,对吗?」

巫爷肯定的说:「是的!双手合十,两条伤痕贴在一起,法眼便会打开,如果看到阴灵鬼怪、大阿罗神、树仙、地仙什么的,都不要害怕,那些本来就是在阳间走动的虚灵物体,好比看到外国人或黑人那般罢了。这些情况在你当游魂的时候也曾见过,所以不要紧张和害怕,记住了……」

我望向自己双掌的伤痕,不禁沾沾自喜,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问巫爷说:「巫爷,上次您说遇到什么阻拦都不要硬碰,请问是什么事,如果是也篷的话,该如何应付呢?」

巫爷说:「虎生,很多事都会因机缘而变动,所以只能说到时候再想吧。另外,我不管世间的事,只负责安排继承巫传继承人一事,所以其他的事不要问我,你自行处理就行了。」

最不想要听到巫爷讲这句话,好像把我卖了似,但我却想到一个问题,于是把握机会准备向他试探。

岂枓,巫爷比我快一步的说:「虎生,这句话只有你听到,她们两个是听不到的,其实和降头师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如果相其他男人上床,两人虽会双双毙命,但有咒语可破除这道禁令,只是我没向火狐说罢了,你想知道吗?」

我马上回答说:「当然想知道,要不然心很烦……」

巫爷说:「其实很简单,当做完爱之后,你的嘴巴贴在对方的嘴巴,念以下这个咒语,她日后和几个男人做爱都不会出事,这咒语是呜巴……」

巫爷传我咒语,我默默记在心裡,记性也能算是我的强项之一。

巫爷说:「记住咒语了吧?」

我兴奋的说:「记往了,谢谢巫爷!」

巫爷说:「好!我走了之后,他们就会醒过来,不要担心!还有一点……我交代火狐办的事,她处理得很好,我很高兴,再见!」

巫爷走了后,大浩和爱美果真清醒过来,而锁匠在大浩攻击之前,已到了后院更换其他门锁,所以情况还算稳住了大局。

此刻的情况,可说是喜怒哀乐皆有,我和电媚意外中得到法力,自然喜上心头.

火狐得到巫爷的称讚,自是乐不可言。大浩所有的一切化为乌有,如果不愤怒的话,岂会拿出菜刀。哀愁当然是指爱美,原以为看风使舵,背弃乾妈,转向讨好一家之主大浩的欢心,如今却落得被赶出大门,面对往后的日子怎能歪哀愁呢?

火狐见大浩醒过来,上前在他的胸口踢上一脚:「你这个混蛋,竟然使阴招,如果有种的话,就捡起地上的菜刀再砍呀!」

大浩吓得不知所措,刚才可能怒火攻心,没想清楚而做出恶行,而今怒火那一刀已经砍出,方知铸成大错.人就是一迢么奇怪,做了之后,才知道错得可怕。

大浩捡起地上的背包,小声的对爱美说:「我在外面等你……」

爱美把大浩推开的说:「谁要跟你走!我要留在乾妈身边!你自己走吧!」

大浩做了亏心事,可能怕我追究要报警,所以心慌意乱之下,只能丢下爱美,独自逃出门口。

事情告了一个段落,心情亦平静了下来,但想起刚才自己的肉身被打,头被撞,和落荒而逃的狼狈样,真是感到无比的痛心,毕竟这个肉身已伴我二十多年,不管怎么样都有些感情,不过最重要还是先抄下巫爷所教的咒语,这才是我终生大事。

如今只剩下爱美的事还没解决,我想她最后的命运也是踏出门口。爱美向电媚求饶的说:「乾妈,别赶我走,以后我全听你的,你指东,我不敢往西!」

电媚说:「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我和你所有的恩恩怨怨已告结束,从此再没有任何瓜葛,走吧!他还在外面等你……」

爱美不服哭着的说:「乾妈,你不能怪我喜欢上大浩,其实他的身体是小浩,当日我眼看见小浩,我就已经喜欢上他,后来和他在水晶的课程中,有过肌肤之亲,接着又成为我个男人,我怎么能不爱上他呢?但我完全没有爱上大浩,更没有想过抢你的丈夫,我只是追求心中的小浩罢了,他的死我很感伤,亦只有对着小浩的肉身,方能解我内心那分爱的伤楚,希望你能明白……」

电媚对爱美说:「我并不知道你心裡有那么多事,要不然你间虎生肯不肯让你留下,如果不行的话,尽快收拾你的东西,万一我再发起火来,你一件衣服也没得拿出门口。」

爱美即刻向我求情的说:「你虽是灭掉我心上人魂魄之人,但我希望你能念在我对你朋友小浩一片痴心下,让我继续留在这裡可以吗?我是无辜的……」

爱美的表白令我十分感动,但亦深深瞭解电媚受到的伤害,毕竟被抢走老公和被抢走暗恋之人是两回事,这裡头一个是已经用过,一个是还未用过,而爱美不管电媚用过还是未曾用过,全都抢去给自己用,试请问电媚这口气,如何能吞得下呢?

我对爱美说:「抱歉!你对我朋友小浩的那片痴心,只是你的片面之词,无法得证,而刚才我确实看见你如何对待你乾妈,所以此处没有让你留下的空间,请吧!」

爱美最终在得不到原谅的情况下,只能到房间收拾属于她的物品,至于这些物品,与其说是她的,倒不如说是电媚的,不过电媚算是有点爱心,任由她拿走两大袋物品,并且是在没有检查的情况下拿走,算是仁至义尽,可以给的全都给了。

火狐一直留意外面的情形,她告诉我们说爱美跟大浩走了,然而我对此事不感兴趣,更不担心被人跟踪,只对房间那幅裸体油画感兴趣。今天再次踏入房间,才想起这张床,虽然并未真正睡过一晚,却留下深刻的回忆,和一份无限温馨的感觉.

火狐帮电媚在房间裡收拾重要的物品,其中包括水晶球之类的,突然,博来一句惊叫声,吓得我急忙跑出去,瞧瞧发生了何事。

走进电媚的房间,瞧见她十分气愤的坐在床上,于是上前问她发生何事?

电媚气愤地说:「爱美竟然把我储存的直新钞票给偷走,裡面还有几张旧钞是很珍贵的错体,哎!我既然能够把她给赶走,为何又要怀着仁慈之心,不检查她的物品呢?真是大错特错,看来对人不可以太好,什么人都不能相信呀!」

我问说:「那火狐人呢?」

电媚说:「火狐跑出去要帮我把钞票追回来。」

我感觉不妙的说:「哎呀!如果外面跟踪我们的人是也篷,那火狐就糟糕了,不行!我要去找她!」

电媚惊讶地叫说:「哎呀!早知道我不要那钞票算了,我跟你一块去找火狐!」

我和电媚冲出路口,没多久便看见火狐捧着一盒东西走回来,这时候我们才放心。

火狐看见我和电媚走出来,反问我们说:「发生了什么事?」

电媚向火狐解释我担忧她遇上也篷,所以心急地出来找她,而她听了后很开心,同时把手中那盒钞票交给电媚。

电媚检查了钞票后,高兴的说:「对!就是这些……」

火狐说:「主人,我们回屋裡去吧,真的是有人在跟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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