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的颜色昭示着它仍然缺少开发,也许这仍然是一片未被开垦的处女地。
她仍然没有醒来。
我大起胆子,伸出手在那粉嫩的小穴上摸了一把。
嗯……很光滑,很柔软,有点凉,最重要的是,那可是女人的性器!这个想
法刚刚从我的脑子中冒出来,就彻底点燃了我刚刚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欲望,我
胯下的老二已经涨得生疼。
我不敢耽搁,立即把我的小兄弟掏了出来。
小兄弟一探头,就朝天怒吼铮铮而立。
床上的少女仍然毫无动静,我的胆子更大了,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小穴里很是温暖,但是还有一些干燥。
根据从各种A片和黄文里学来的知识,我估计还得让我的小兄弟再等上一会
,待我充分润湿了这个小穴之后才能开始顺畅地肆虐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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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保持着一根手指插在她的阴道里,另一只手则探上去,轻轻地揉搓着
她的阴蒂。
虽然我自己都感觉到了我技巧的生疏,但是在我的轮番攻击之下,她的小穴
还是逐渐变得湿润了起来。
对于初次征战来说,达到这种程度也能算是不辱使命了吧?有些得意的我抬
头望向少女美丽的脸庞,但我却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异常感。
我停了一小会,才终于找到了这股异常感的来源。
少女的面庞不仅没有一丝一毫欢愉的表情,甚至没有出现丝毫的红晕。
哪怕是我这种完全没有什么关于人体或者生物的知识的人都明显察觉到了那
一成不变的白皙当中所蕴含的异常。
「见鬼,这家伙不会真有什么病吧?」
我把手伸到她的脖子侧面,没有摸到脉搏。
我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口,没有心跳。
「我操,这么刺激的吗?」
这家伙,恐怕真的不是活人吧……但是,死人又怎么会有爱液,又怎么会有
温度呢?想不通的问题就不要去想,倒不如说这个不寻常的少女要是真的是一个
死人的话反而还省去了不少麻烦。
反正我都做到这一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不作他想,将她的两条腿
张开成M字,拖到床边,然后就挺起胯下的长枪,以一个站立的姿态直接捅了进
去。
小穴的入口颇紧,但是我打算用蛮力直接突破这一切难关。
冲刺到底!我感到我的阴茎一下子贯穿了整条通道,期间好像还突破了一些
什么东西。
我有些惊喜,连忙把阴茎抽了出来,结果是它上面并没有粘上什么血迹。
不过,假如是尸体的话,就算是处女,恐怕也已经不会流血了吧?虽然这么
想,但是我在再次将阴茎插入小穴的时候仍然带有一丝遗憾,毕竟摘取处女这种
事,在现代社会恐怕已经不是一件每个男人都能办到的事情了。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自己有一次完整的这种经历啊!一边有些不合时宜
地胡思乱想着,我一边在这具女体上来回不停地冲刺着。
阴茎在少女的小穴中穿插,肉体的碰撞声,淫水的飞溅声,还有下体那温暖
的感觉让我几近融化。
我的手和嘴当然也不可能闲着,我叼着一只乳房,同时两只手不停地在少女
洁白的双臂、柔软的乳房和颀长的大腿上游移着,试图揽尽这具躯体全部的美好。
但是我毕竟只是一个初生的牛犊,纵然有不怕虎的精神,也不可能就真的挑
战成功。
很快,一股酥麻感就伴随着我狂放的抽插爬上了嵴梁。
淫糜的气氛不断地催促着我,而快感也将迫近最后的终点。
终于,我一插到底,在子宫中射出了人生当中发在一个真正的女人体内
释放的精液。
射精之后的一瞬间,一股疲惫感立刻涌上我的心头。
但是我相信我尚身强力壮,应该还有能力在这之后再来一发,只是我现在需
要先休息一小会……「传感器接收到物质信号,提起特征分析。特征分析完成,
权限已经开放。」
一个陌生的清脆女声传来,但我完全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具体含义。
在我完全搞明白状况之前,我感受到身下原本毫无反应的女体动了一下。
我讶异地抬头望去,发现那个少女已经睁开了眼睛!我的身体本能地向后弹
开,结果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墙上,霎时间痛得我只能捂头蹲下。
但我顾不上处理身体上的疼痛,而只能一边睁大眼睛看着突然坐起的少女,
一边张口结舌道:「对、对不起。我是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少女从床上跳了下来,左右活动了一下身体,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四肢,似
乎在确认自己的身体状况。
但是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自己那还在缓缓流出我刚才射出的精液的小穴。
似乎是检查完毕之后,少女忽然向还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我单膝跪了下来,
垂下头。
「主人。」
「——」
老实说,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少女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或者害羞,就保持着那样裸体单膝下跪的姿势,似乎
在静静地等待着我理解当前的状况。
半晌,不过也许其实只过了五秒,我试探性地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主人。如果您不喜欢这个称呼的话,也可以自行设定一个新的。」
「不、不、不,我很满意这个称呼,千万别换。那什么……我是说……呃…
…比如……你叫什么名字?」
「灵儿。」
「林儿?灵儿?算了我前鼻音后鼻音分不清楚,我就叫你灵儿吧。」
「是的,主人。灵儿以后就叫这个名字了。」
我终于从当前发生的事态中至少找到了一点可以被我的理智所确定的东西,
那就是我应该是不用成为一个强奸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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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我就成为了你的主人了?」
「是这样的,主人。用您比较能理解的话来讲,灵儿是一个空间的管理者,
或者也可以被称为钥匙。灵儿是被创造出来,为主人提供使用这个空间的引导、
沟通和支持的。至于您之所以能够称为灵儿的主人,是因为灵儿方才将您的精液
中蕴含的遗传物质信息进行了对位特征分析,只要这种遗传物质信息能够符合预
设的对位特征,您就可以得到全部的使用权限。需要特殊说明的是,这种对位特
征分析本身只是一种双保险,而且对位特征分析的内容不属于遗传学特征而仅仅
是物理化学特征,所以即使是您的直系亲属也不可能完全匹配这种特征……」
「等、等一下,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那什么,意思就是我能成为你的
主人完全是一种偶然呗?」
「并非如此,这是拥有必然性的。」
「……你就告诉我还有没有可能让别的人来指挥你?」
「如果在成为主人的仆人之前,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只是其在概率学和统
计学中都被视为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件;但现在灵儿将在主人的一生中只听从主
人的命令。」
「虽然我并不是很懂你在说啥,但是我应该可以理解成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私
有物了对吧?而我将是你唯一的主人。」
「只要您仍然活着,那么主人的这段话没有错误。」
我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总是强调活着这种事总感觉有点不舒服啊……「好
吧好吧,我明白了。那给我讲讲你那个什么空间是干什么的吧?」
「收集女尸供人娱乐。」
「等等,这他妈是啥?」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收集女尸供人娱乐。」
灵儿重复了一遍。
「女尸……不会臭了吗?」
「只要是被收纳进女尸空间当中的尸体,都将会被永远保持类似于活体的状
态。不仅不会腐败,而且可以保持一个适当的体温。不过,虽然您获得了管理空
间的权限,各项功能却是需要通过收集尸体来逐步开启的,也包括灵儿刚才所说
的这一项功能。」
「呃……可是我上哪去搞女尸?殡仪馆?太平间?」
「必须是死在主人手上的才可以。或者宽泛地说,必须是主人杀死的才可以。」
「靠,那杀一个人老子就进去挨枪子了,还收集个屁!」
「请主人放心,凡是死在主人手上的女人,灵儿将自动抹去她在这个世界的
一切内容,所以自然不可能有人来追究主人的责任。并且,这个功能是不需要解
锁的。」
「还有这种操作?!」
听了这话,我的心中倒是蓦然腾起一股子欲望来。
其实,尽管我在平日的生活里总是表现得像个没出息的怂包,但我深知我的
心底是有着一种和一般的人完全不相类似的破坏欲的。
也许这是由于我长时间受人欺负才造成的后果——不过以我浅薄的知识是肯
定说不清楚的。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我也不是很想关注我的这种破坏欲和毁灭欲的来源
,我只想遵照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来生活。
但是我也知道,我的这种非正常的、疯狂的欲望绝不可能拿到现实中实现,
因为那会迅速而完全地毁灭我自己。
我所能做的,顶多也不过是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打开一部PKF的A片
,把自己的黑暗欲望拿出来把玩一番罢了。
但是我也深深地明白,那些A片都不过是表演出来的东西罢了,而这种虚伪
的事物终究是无法让我内心的欲望信服的。
但现在,一个机会来了。
一个真正的、实现我的那个最深沉的欲望的机会来了。
或许我正是因此而被「女尸空间」
选中的。
我本来就不是一般人,我想我本来就不应该依照一般人的生活方式来生活。
是的,没错。
我将不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将不受到道德的谴责——我可以成为一个神!一
个不完全的神,但还是一个神,一个欲望之神!我有机会实现我希望的一切!此
时此刻,我再也不能怀疑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恩赐,是冥冥之中
的某种存在对我的奖赏。
尽管我十分确信,会给予我这种恩赐的存在也绝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但是,也许我本来就是一个恶魔呢?想到这里,我有点兴奋地搓了搓双手。
不过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刚才我发现你没有心跳,莫非你本来也是一具
尸体吗?」
灵儿摇了摇头:「严格来说,灵儿是从属于女尸空间的被造物,并非由活人
死去而转化成的。但是,如果仅仅从存在形式上来观察的话,灵儿与存储在女尸
空间中的尸体非常相似。」
「哦。」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么说,未来被收集在女尸空间中的尸体也会逐
渐变得像你这样吗?」
「有一部分特征上的相似。那些已死去的尸体可能会保持适当的体温,分泌
淫水、唾液、乳汁甚至尿液。不过,这些功能都是需要逐步解锁的。」
「那么?现在你有什么功能?下一个功能又是什么?会在什么时候解锁?」
「主人,现在灵儿拥有收藏尸体、抹消情报和隐藏存在的功能,必须要提醒
主人注意的是,这些功能全部都是固定实现的,也就是所谓被动技能。当您收集
到下一具尸体之后,会一次性解锁两个基础功能,也就是保持体温和分泌淫水、
唾液。在这之后,您解锁下一项功能所需的女尸总数量分别是2、3、5、8、
3、2……以此类推。」
「哦、哦,我明白了。」
「此外,灵儿还会听从您的一切命令。主人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了,没有了!灵儿你也别跪着了,站起来吧!」
我有些兴奋地摩拳擦掌起来,在房间中来回踱起了步子。
灵儿顺从地站了起来,仍然裸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身躯,垂首等待着我的下
一个命令。
我的脑海中已经开始不住地盘旋着一种妄想,那是关于死亡、杀戮和性交的
幻想——不,现在称它们为「计划」
似乎更加合适。
傍晚的残阳透过玻璃窗射了进来,在我那仍然曝露在外,因极度兴奋而勃起
胀大、昂然怒立的阴茎上,留下了一抹沉重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