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带着暴虐气息的锋刃又一次掠过高耸雪峰,顿时粘在玉乳上雪花飞舞起
来,盘旋在雪峰周围久久不肯离去;而充斥着欲望与暴虐的气息吹动起她的长发
,水晶做的头饰瞬间便被粉碎。
在阿难陀回到高台时,雷破、殷啸、屠阵子便来到了台下,雷破、殷啸虽然
伤势仍未痊愈,但已无大碍。
抓了程萱吟、东方凝却不让他们染指,令他们的欲望无处发泄。
而他们都与冷傲霜战斗过,她的武功、容貌令他们惊叹不已。
他们虽然曾重创过她,但很快就被她撵得落荒而逃。
屠阵子稍好一些,雷破、殷啸在她手上还受了不轻的内伤。
魔教中人对强者有一份敬畏之心,但如果强者是千百年来的宿敌凤战士,便
会更激起他们征服的欲望。
殷啸瞪大了眼睛望着台上,冷傲霜一边的裤腿已被阿难陀割裂成一条条长长
的布条,寒风呼啸而过,在蓝白相见的布条似彩旗般飞扬中,比美玉更光洁、比
冰雪还洁白的长腿若隐若现。
随即,阿难陀又挥刀噼向她双腿中间,刀锋过后,粉色的娇嫩花穴从破裂的
裆部赫然显现,殷啸情不自禁抓住边上屠子阵子的胳膊道:「妈的,太刺激了。」
屠阵子皱了皱眉道:「殷兄,你不是伤还没好,力气怎么还这么大。」
突然在他们的身边,凌宇愤怒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放开她,你们要干什
么,你们是不是男人,你们要是男人,就冲我来,欺侮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没有人去理会他,只有雷破转过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双眼赤红、目齿
欲裂的男人道:「上面的是你女朋友吗?你们亲过嘴没有?干过没有?。」
作为中国最精锐的特种兵,凌宇当然有为国家牺牲的准备,但当看着自己暗
恋已久的女孩被吊在台上、被一个男人用刀一点点割裂衣物,裸露出纯洁无瑕的
身体,他真的忍无忍,唯有用怒吼来表达自己无比愤慨。
一边的殷啸道:「雷兄,我和你打赌,如果她不是处女,我把头割下来给你
当球踢。」
雷破呵呵一笑望着背对自己,噘着丰满雪臀的月心影道:「还是兄弟运气好
,今天破了个凤战士的处,想想都羡慕无比呀。」
殷啸道:「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你看管落凤狱,里面可是美女如云呀。」
雷破叹了一口气道:「美是美,但送到我的里来的人会有处女吗?」
殷啸望着月心影仍残留着血迹的胯间道:「这种事强求不了,看运气的。」
但话虽这么说,但无论殷啸、雷破还有屠阵子,都希望自己拥有更强大的力
量,只有有更强大的力量,才能为所欲为,而不是象现在一样,明明欲火高涨,
却只能做一个观众。
在凌宇愤怒的吼声中,在殷啸、雷破他们充满淫欲的对话中,冷傲霜身上迷
彩服变成了无数根布条。
她仍穿着月心影的内衣,但前襟碎裂,巍巍雪乳骄傲地挺立在众人眼前,而
内衣下摆也遮掩不住私处,纯洁的花穴一览无遗。
几道眩目的光柱笼罩着她,劲风拂过,蓝白布条象鲜花翻滚、彩蝶飞舞,在
眼花缭乱之中,是她比鲜花更娇嫩、比彩蝶更绚丽的赤裸胴体。
阿难陀将刀扔还给了灵鬾,然后死死盯着对方。
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他无法保证今天一定不会伤害到对方,或许她柔软娇
嫩的花穴也会如程萱吟一般伤痕累累,甚至会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所以,尽可能将她的美丽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因为今后很难再遇得到和她
一样出色的女子。
面对阿难陀如要噬人般的目光,冷傲霜神情依然愤怒而冰冷。
月心影努力抬起头,但冷视线却被阿难陀阻挡,看着铁塔一般黝黑健硕的赤
裸背影,她心中焦灼而恐惧,想到她被敌人丑陋巨大武器贯穿的那一刻,月心影
心脏象是停止了跳动、身体也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终于,阿难陀确认她已给自己留下足够深刻的记忆,他向前跨了一步,带着
炙热气息的手掌如闪电般伸向翘挺的胸膛,一把攫住圣洁的巍巍雪峰。
他手掌边沿紧贴雪乳下端,虎口在雪峰的中间,十指与虎口骤然收紧,被挤
压的乳肉冒了出来,顿时一个诡异的洁白圆状物在虎口上凸现,最上端粉色蓓蕾
在风雪中轻颤不止。
从阿难陀内心来说,并不愿意用这样暴虐的方式,这般精致犹如艺术品般的
雪乳应轻轻捧在掌心,慢慢探索雪峰的每一处,然后在自己指尖的撩拨下,等待
雪峰之巅的蓓蕾慢慢绽放。
但今天,主旨是征服,虽然征服也分很多种,但他要用最暴力的一种。
阿难陀直视着她,希望从她眼睛里找到除了愤怒与冰冷之外东西。
他不想相信此时此刻,她会不感到疼痛、不感到耻辱、不会有一丝丝的恐惧
,但除了更愤怒、更冰冷,他并没有找到别的。
万毒邪炎的真气从阿难陀的手掌侵入她的体内,渐渐地,凸起在虎口上方的
乳肉圆球呈现出一种澹澹粉色,而且色泽越来越艳丽。
粉红的乳房只存在人的想象之中,而此时真的出现,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心中
震撼无比。
月心影只着到阿难陀平举着双手,却看不到他在干什么,而两侧程萱吟、东
方凝震惊的神情表明,他做的事一定极其暴虐。
她有些惶恐,有些慌张,但却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去阻止对方的暴行。
乳房被这样捏着自然极痛,而当万毒邪炎内劲侵入,胸口象是被千百根针扎
着,象被几十把小刀剜着,虽在冰天雪地之中,冷傲霜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但
她依然一声不吭,用愤怒冰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敌人。
空旷的雪林中,只有凌宇愤怒的声音在不停回荡,一旁雷破听得心烦,问他
几个问题他又不回答,便走过去一拳一掌,打得他满口是血,连话都说不出来,
更别提叫喊。
冷傲霜被捏得凸起的乳肉越来越红,程萱吟昨天也感受过同样的痛苦,她终
于忍不住道:「阿难陀!」
阿难陀转过头,看着程萱吟。
程萱吟压下心中的愤怒,叹了一口气道:「你也算是个人物,这么做有意义
吗?」
阿难陀冷冷地道:「什么有意义,什么没意义,用不着你说。只要我觉得有
意义便行。」
程萱吟道:「没用的,不行便是不行,这样只会徒增你的痛苦和烦恼。今天
又再次证明了你寻找武道进境的法子不可行,我希望你能记得自己的承诺。」
这话带着嘲讽,就象嘲笑一个不能尽人事的太监只会用变态的方法折磨女人。
程萱吟这么说是想激怒对方,让他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如果今晚有一个
人要被他奸淫至死,那便是自己好了。
她已有了牺牲的觉悟,但后面还是加了一句,希望能用自己最后的一丝力量
拯救那些那些无辜少女和孩子。
阿难陀闻言大怒,他放开了冷傲霜,冲到了程萱吟面前,一把扯去她的内衣
,揉搓着丰满洁白的乳房恶狠狠地道:「那么,今夜就从你这里开始好了,准备
好了吗?」
说着,手掌铁钳般夹住她大腿根,赤红色的肉棒向着无遮无挡的花穴勐刺过
去。
暴虐的大戏拉开了帷幕,虽然程萱吟伤痕累累的花穴令通道更加狭窄,但阿
难陀巨硕的肉棒仍噼山凿路般刺了进去。
顿时,程萱吟美眸圆睁,悬在空中的身体痉挛起来,这份痛苦比被烧红铁棒
插进去更痛苦百倍。
阿难陀手抓雪白的股肉,肉棒高速在花穴中冲刺,程萱吟咬着牙苦苦支撑,
象岩浆一般炙热邪炎真气侵袭着女人最娇嫩的器官,死亡的阴影已将她笼罩。
在忍无可忍的痛苦之下,程萱吟终于发出凄厉的叫声,正当她准备迎接死之
时,阿难陀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抽离。
阿难陀一步跨到了月心影身后,长枪一般肉棒直挺挺刺向她残破的菊穴,刹
那间,月心影痛呼出声,后庭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洞穿。
望着趴伏在地,身体象狂风暴雨中柳枝般晃动的月心影,冷傲霜感到这一次
比被阿难陀捏着乳房还要痛。
直到此时,一种强烈被束缚的无奈感从心中涌起,是自己不够强大,所以救
不她,冷傲霜感到无比自责。
约摸了三数分钟,在月心影痛得快要晕厥之时,阿难陀冲到了东方凝的面前。
手掌捏开她的下颌,赤色肉棒冲进她的嘴里。
片刻后,肉棒从她嘴里离开,东方凝被平躺着压在他胯下。
阿难陀骑坐在她腰上,肉棒伸进乳沟之中,在雪白的乳沟之中蹿动起来。
在东方凝尖叫声中,她的雪乳也慢慢象被火烧一样,变了艳红了起来,但巨
硕的肉棒仍不停地从乳沟中探出脑袋,撞击着她精致小巧的下颌。
在东方凝的雪乳几乎变得通红时,阿难陀从她身上站了起来,他冲到了冷傲
霜身后,肉棒刺向无遮无挡的胯间。
在这一瞬间,冷傲霜双拳紧握,脚弓绷得笔直,烧红的铁棒已经以极粗鲁野
蛮的方式,插进了她的身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