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真气,但仅仅是往外渲泄,并不会对她本身带来伤害,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她
定能恢复如初。
月心影甚至感到,这一次的生死劫难会是一个契机,一年来,她的北斗寒冰
罡气一直无法突破境界,而这一次或许是一个机会。
这样赤裸相拥,月心影要化解她源源不断溢出的寒气极耗内力,如果放手,
她应该也能慢慢恢复,但如果用自己身体去温暖她,那么不仅能够确保万无一失
,而且她也能更快地好起来。
所以,月心影不仅没用放开她,反将她搂得更紧。
虽然凛冽的寒意如针般刺入骨髓,但月心影的心却火热滚烫,乱人心扉的酥
痒在如被冰封的身体里似电流般窜动,她迷人的脸庞浮现起胭脂般的艳红。
不知从何时起,月心影对冷傲霜有了一丝好感,或许说是喜欢,但在她心中
只是定义成对她能力的欣赏。
在若干个夜晚,月心影从睡梦中醒来,身体感到发烫,不知为何脑海之中竟
然浮现起她的身影。
她不禁有些迷惘,但却用意志消除迷惘,抹掉可能会有的联想,但此时此刻
,在两人赤裸相拥之时,心灵的战栗震颤、身体的忠实反应,令她的迷惘变得一
种忐忑,对于她,如果再说仅仅是欣赏便是自欺欺人,但如果这种感觉是真实的
,那么今后又该如何去去面对她。
在冰与火的交织中,月心影渡过她这一生之中最忐忑的一个夜晚,她想了很
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在这万籁俱静的雪林小屋中,两人美丽的女人这样一直紧紧相拥,画面美好
地令人动容。
这一美好持续了很久,但世间的一切美好终有结束的那一刻。
突然,月心影听到衣袂破空的声响,她急忙起身,还连不及穿衣,已有人破
门而入。
闯入之人是白虎殷啸的手下,为搜寻她们,殷啸的手下两人一组,互相间隔
千米,以求扩大摸索范围。
而这两人正好看到她们所在小木屋,便闯了进来。
一进门,看到赤身裸体的月心影,在心神激荡瞬间,死亡阴影已笼罩在他们
头上。
虽然身为虎卫,武功不弱,但与月心影相比却差了不止一筹,但月心影为化
解冷傲霜的寒气,内力损耗极巨,虽然击杀了两人,但也颇化了一番功夫。
冷傲霜仍然未醒,但此地已极度危险,必须带着冷傲霜马上离开。
月心影回到床边,刚穿上内裤,便听到被击杀之人对讲机中传出的声音。
月心影心中一凛,知道敌人很快便会赶至,她把自己穿着的内衣套在冷傲霜
的身上,将她藏入木屋内一个极隐蔽的地窖,然后穿上衣服,准备先探一探情况。
这一晚上,为化解寒气,她真力已所剩无几,面对强敌,自己带着昏迷不醒
的冷傲霜,根本无法逃脱,只有引开敌人,两人或许才会有一线生机。
果然,刚一出木屋,远处已有数个人影高速掠来。
月心影向着尚未见敌人方向奔去,但跑出没多远,殷啸的手下又出现在她的
视线中。
被包围只有硬闯,月心影冲向拦截之人,正当就要击杀对方时,其他虎卫赶
至。
如果在平时,月心影自然不惧,但此时她已是强弓之末,生生被虎卫拖住了
脚步。
生死相搏,凶险万分,月心影拚着受伤,击杀了其中两人,正当准备突围而
去,一声雄浑的啸声传来,白虎殷啸已经赶至。
身为魔教五神将之一的殷啸武功极强,月心影即使状态完好,也未必能胜得
过他,更何况此时她已无一战之力。
虽是夜晚,在清冷月光的下,皑皑雪原亮如白昼,月心影再一次被殷啸重重
击中,人飞向了空中,又如折翅飞鸟般重重地落向雪地,殷红的鲜血从口中狂喷
,令人触目惊心。
当她被虎门从雪地中拖起时,漆黑的镣铐已象毒蛇般缠绕住她的手足,虽落
入敌手,但月心影神情却凛然不惧。
死了数个虎卫,殷啸怒极,恨不得将她立毙掌下,他极力克制怒火沉声问道
:「怎么只有你一人,那个冷傲霜呢?」
月心影平静地道:「我们分开走的,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殷啸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似乎想分辨她此言真假。
此时如果月心影面前的是雷破甚至是屠阵子,都不会轻易相信月心影所言,
而相比两人,殷啸头脑比较简单,更何况他并非阿难陀直接属下,忠心程度也远
不如雷破,对于是否能够抓到冷傲霜,对他来说也没有哪么重要。
当然即便殷啸头脑简单,也不会这般轻信,他先是胸中充满怒火,心中杀机
无限,但在紧盯月心影之时,一个发现令他感到惊奇,身体里的另一股火焰迅速
地燃烧起来。
月心影虽然穿着外套,但胸口高高隆起的弧度仍隐约可见,这是是一座超越
想象的高山雪峰,令人无限遐想,更令人无限渴望目睹这雪峰的真容。
殷啸大步向月心影,此时月心影正想着该如何应对他的逼问,如何使他相信
冷傲霜并不在这里,当看到殷啸走来,看到他的目光象西伯利亚荒原上的饿狼一
般盯着自己的胸脯,瞬间月心影已明白他想干什么。
她心头一紧,却又松了一口气,在被镣铐绑住的那一刻,她知道屈辱难以避
免,但却没想到来得哪么快,那么猝不及防。
这么多年来,在无数次残酷战斗中,虽屡遇险境,但却有惊无险,至今她的
身体还没有裸露在任何一个男人的面前,而这个幸运将在今晚终结。
但只要冷傲霜能逃过这一劫,她便无怨无悔。
面对带着劲风向胸脯袭来的巨掌,月心影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量挺直腰,既
便心中充满恐惧,也要勇敢地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厄运。
清脆的裂帛声在呼啸寒风中清晰刺耳,巨大的手掌在月心影胸前挥动数下,
外套连着毛衣已化成布条,被风吹得飘荡起来,唯有两只衣袖还孤零零地套在反
剪的手臂上,显得有点怪异突兀。
殷啸终于见到了那高耸无比的雪峰真容,雪峰比他想象中还要巍峨,他看得
有些呆了,喃喃道:「妈的,真大,老子还没见过哪个凤战士奶子有这么大。」
作为男人,大多都喜欢乳房丰满的女人,但从美学的角度上讲,乳房并非大
一定就是最美。
凤战士在激发人潜能后,再经过长期的锻炼,乳房的大小总是与身材搭配极
为完美。
当然这只有大多数的情况,也会有些特例,乳房特别小的极少,但特别丰盈
的却有一些,而月心影恰好是其中一个。
月心影的乳房与她体型相比,从匀称的角度上来讲,的确是大了许多,但在
有时候,完美是一种美,而某些部位的不完美,反到成了一种比完美更加刺激的
诱惑。
殷啸在说了这一句后,巨大的手掌便抓捏住巍巍雪峰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月心影虽然没有叫出声来,但弯弯好看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美丽的脸庞上浮
现起屈辱痛苦的神情。
殷啸看着雪白乳肉从指缝间不停地鼓起,乳房虽大,但还是极有弹性,这并
不奇怪,如果没有这么强的弹力,这般巨硕的乳房必然难以保持着向前挺立的形
状,一旦如果垂挂下来,既便是再大,也不会有丝毫的美感。
殷啸抬起头,看到月心影美丽的脸庞上浮现起坚强勇敢却饱含痛苦屈辱的神
情,心中的欲火顿时又高涨了几分。
熊熊欲火冲澹他心中盛怒与杀意,虽然没抓到冷傲霜,但抓到她也能在阿难
陀这里交个差,杀了她,哪些虎卫也不能活过来。
当然在交给阿难陀之前,自己也过把瘾是必须的。
前天,抓了两个凤战士,阿难陀也没让他碰一下,这令他非常地不爽。
「你奶子这么大,已经被不少男人操过吧。」
殷啸说道。
眼前的凤战士看上去年纪并不小,殷啸不可能想到月心影竟然还是处女,甚
至连那傲人之极的乳房都没有被男人看过摸过。
望着对方邪恶的眼神,月心影自然不会去回答,面对强暴,反抗有很多钟,
身体的反抗是反抗,而沉默也是一种反抗。
殷啸心中已经准备要剥她的裤子,把肉棒捅进她身体,然后再抓捏连自己手
掌都能不包裹住的硕乳,应该是件令人很兴奋的事。
不过,他还是稍稍地克制了一下,又问道:「你之前有没有被我们逮住过?」
逮住过,那便是被人强奸过,而没逮住过,那她过去只是和男人正常媾和,
这两者之间,多少还是有些差异。
女人次被强奸,痛苦屈辱必然格外强烈,而魔教中人奸淫凤战士,都渴
望看到她们痛苦屈辱的神情,越强烈越好。
月心影依然沉默以对,这倒也在殷啸预料之中,他也没打算对方会如实以告
,只是随便一问而已。
殷啸头脑虽然简单一些,但毕竟是魔教有数高手,自然有极强的直觉与判断
力,月心影没有回答,但直觉告诉他,在这之前,她并没有被男人强暴过。
殷啸开心的笑了起来,因为兴奋,抓捏乳房的力度又大了几分:「真还没被
我们逮住过,不错,真好!」
话音未落,他勐地蹲了下来,在月心影尚没有反应过来时,她长裤连着内裤
一下就被剥落到了脚踝上。
这一下,月心影本能地想挣扎,但是身后两人牢牢地按着她的肩膀,其中一
人踩着铐在她脚的铁链,令重伤力竭的她无法动弹。
殷啸手掌象铁钳般抓着她的大腿,目光望向她的私处,奇道:「妈的,年纪
不小,屄倒还和小姑娘一样,鲜嫩得很,看来,操过你的男人也不多嘛。」
虽然月心影已经三十出头,但因为花穴尚未被男人开垦过,所以色泽鲜艳,
两片闭合的花唇纤薄而娇嫩,就如同花季少女一般。
「不错,不错。」
殷啸啧啧赞叹站了起来,看到月心影因为羞辱涨红的双颊笑道:「没想到你
一把年纪,还没被男人操过很多次,等下你可要小心了,老子的家伙可要比你见
过的那些男人大多了。」
魔教中人的阳具远比常人要粗壮,殷啸更是天赋禀异,胯间肉棒就如同月心
影的乳房,巨硕的令人瞠目结舌。
说话间,他的手掌伸向了月心影的胯间,粗鲁地揉着花穴,手指很快找到蜜
穴洞口并插了进去,笑道:「让我看看你的屄紧不紧,不错,不错,很紧,看来
真没被男人操过太多,咦,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不可能呀!」
殷啸脸上突然浮现起惊诧莫名的神情,他捅进月心影蜜穴里的指尖感到有一
层薄薄地阻挡,这是什么?难以是处女膜?这怎么可能?有着如此丰满乳房的她
竟然还是处女?顿时殷啸因为亢奋脸涨得通红。
对于他这个级数的魔教高手,倒也并非没有奸淫凤战士的机会,但破凤战士
的处就太难得了。
殷啸虽也奸淫过不少的凤战士,但却没过破过凤战士的处子之身。
他没想到,在这西伯利亚的雪原之上,他竟然碰到了一个。
在他亢奋的叫喊声中,月心影脸上痛苦屈辱的神情更浓,这让殷啸确信,但
他犹嫌不够,又蹲了下去,脸几乎贴在她的胯间。
他试图用手指扒开她的蜜穴,但月心影双足被紧铐在一起,虽然洞口被他扒
开,却看不清楚洞穴深处的情景。
「来,把脚铐打开,把她抱起来,老子要检查检查,她到底是不是处女。」
为防止意外,殷啸扭脱了月心影脚踝的关节。
月心影痛得额头冒出了汗珠,但却仍一声不吭,一边一个虎卫抓着她的腿,
将她举抬到了空中,修长的双腿被他们挟在怀中,屈辱地分向了两边。
殷啸搓着手掌,亢奋地道:「妈的,老子太幸运了,这一趟老子真还不想来
,没想到来对了,来值了。妈的,看看你年纪也不小,竟然还没被男人操过,难
道就是为等老子来操你。」
他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头又伸到了月心影的胯间,他小心翼翼拨开花唇,先
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然后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挤了进去。
他屏住呼吸,而悬在空中的月心影也屏住了呼吸,她作为凤在俄罗斯分部的
负责人,经验阅历都是非凡,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是个尚未经人事的处子。
在落入魔掌,她知道女人最宝贵的童贞将被夺走,但她没想到,在铡刀落下
之时,她竟然会以这样耻辱方供敌人鉴赏。
她美丽的脸庞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下意识地试图挣扎反抗,但抓着她的人
也都是高手,脚上的关节又被拧脱,根本无法摆脱他们的掌控。
突然,月心影感觉身体似乎从胯间撕裂开来,就纯粹以痛苦而言,破处的瞬
间或许也不会这么痛,屈辱、惊恐再加极度痛楚,她叫了起来。
凄惨的痛呼在西伯利亚雪原上回荡,在这一刻,非常勉强挤进蜜穴的手指向
两边分开,那几乎都很难容纳得了两根手指的洞口被野蛮扒开,象一张少女嘟着
的小嘴突然张了开来,而且张得很大,大得都有些可怖。
如冰雪一样寒冷的月光照入幽深黑暗的洞穴,洞穴神秘而圣洁,还从没有被
任何人窥探过,更没有被任何人进入过,殷啸贪婪地紧紧盯着洞穴,似乎都想把
脑袋钻进去一探究竟。
又两根手指勾住洞穴边缘,已扩张到极限的小嘴又大了几分,殷啸隐隐地看
到洞穴中似乎有一道澹澹粉色的东西,但却仍看不真切。
「手电。」
殷啸喊道。
一道令人目眩的强光象匕首般刺入洞穴,瞬间,殷啸看清楚了那道横亘在洞
穴中的澹澹粉色肉膜。
他破过不少女人的处,处女嘛,干了后会流血便是了,他从没有象今天这样
打着手电去看那道代表女人童贞的肉膜。
破一个凤战士的处,是他渴望已久的事,而眼前的凤战士不仅容貌出众,而
且有着如他阳具般足以傲视天下的巨乳,而她竟是真真实实、如假包换的处女,
怎又不令他亢奋若狂。
「原来处女膜上还有个小洞。」
殷啸心道。
强烈的光线令洞穴里的一切纤毫毕现,就连那道粉色肉膜中央极小的孔洞也
看得清清楚楚。
「就由我来粉碎它吧。」
殷啸狂笑起来,手指缩了回来,箕张的洞口瞬间闭合起来,但男人的目光已
经肆虐过了它,很快那圣洁之地将迎来更勐烈的狂风暴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