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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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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达到一个新境界后,这天地才会有所不同。

所以看到程萱吟,阿难陀对耗费无数资源心血的「十天怨魂大阵」

还是抱着很大期待。

眼前两个女人,一个成熟迷人、一个青春靓丽,撩拨起阿难陀心中的欲望。

但这次来西伯利亚是为了修行,对肉欲的控制也是修行的一部份。

尤其是那个东方凝,看其体态必然尚是处子,如果突破到「映雪」

境界,在破处之后,听着她的哭声,看着她流着泪的脸庞,用滚烫的精液灌

满她落红殷殷的小穴,岂不快哉。

这一刻,那个叫冷傲霜的女子又在他脑海中浮现,他凝了凝神,将她的影子

驱逐,但心中涌动的饥渴却似乎又强烈了几分。

阿难陀想着,径直走过程萱吟,走到了东方凝身前。

她虽然悬在空中,但比阿难陀矮了一大截,面对魔神般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

,东方凝神情惊惶忐忑,象是从林里受惊的小鹿。

突然,在猝不及防之下,阿难陀手掌如闪电般隔着衣服抓住东方凝挺拨的胸

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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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厉的叫声刹那间响了起来,受惊的东方凝叫着「放开我」,拚命挣扎起来。

但她又如何逃得开阿难陀的魔掌,反到是紧勒着脖子的皮圈令她几乎无法呼

吸。

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少女乳房的柔软和弹性,而对于她的激烈反应,阿

难陀非常满意。

很多凤战士即使次被侵犯,也能用超人的顽强以沉默表达抗争与不屈,

比如程萱吟便是这样。

在他的印象之中,那一次在剥她的衣服、摸她的时候,她一声没吭,在被他

破处的时候才轻轻叫了一声,一直干到她快死的时候,才失去控制地大声惨叫起

来。

阿难陀相信,如果魔功能成,在攫夺东方凝童贞之时,她一定会令自己感到

非常满意。

「阿难陀,你也算个人物,这样欺侮小姑娘算什么。」

程萱吟的声音传来,虽然语气之中隐隐带着愤怒,但语调缓缓而平静。

阿难陀闻言松开了手掌,走回到程萱吟的面前道:「当年,你不是也是个小

姑娘,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活下来的。」

程萱吟微微一笑道:「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都忘了。」

阿难陀看着她的眼睛,程萱吟吊得比东方凝要高一些,但也要微微抬起头,

两人目光才能碰在一起。

她没有回避阿难陀的目光,平静、坦然,似乎在看着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

当然这样的目光在阿难陀眼中是一种挑衅,甚至带着一丝嘲讽,但他并没有

动怒,反倒有一种特别的欣赏。

八年过去了,她从一个少女成长为优雅、知性的成熟女人,而她的意志也随

着年龄阅历更加坚韧。

阿难陀微微笑道:「这么多年,你忘了,我可没忘,西双纳雨林,没有一

点月光的黑夜,雨下得真大,象是天上有个窟窿一样。我追了你一天一夜,要不

是我一怒之下要杀光那小村庄的几十口人,或许真让你逃了。然后又是你逃我追

,真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逮住了你,那个累,真是自己知道。」

阿难陀顿了顿,看了看程萱吟的神情,好象没什么太大变化,彷佛在听他讲

别人的故事,又继续道:「逮住了你后,刚好边上有个很大的树洞,我们就挤在

哪个树洞里,当时我发现你还是处女,特别的兴奋。我知道你会被我弄死的,我

也想克制一下,和自己说,别搞了,把你带回去医一医,以后以后再说。不过男

人冲动起来的时候,有时真的很难控制,你说对吧。」

在阿难陀讲述之时,程萱吟眼角有过不易察觉的跳动,但神情依然澹然平静

,等他讲完,她笑道:「我想起来了,开始是我逃,不会很快好象是你逃了吧,

听说也逃了一天一夜。」

阿难陀也笑了:「是呀,这叫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不过,幸运的是,我们

都还活着。」

其实阿难陀倒没逃了一天一夜,是程萱吟故意这么说的,他不以为杵,毕竟

此时自己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一方,如果连这么点度量都没有,武道又如何能够

突破。

程萱吟微笑着加了一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阿难陀把手伸向程萱吟胸口,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西装钮扣:「虽然年轻的

时候也研习过佛经,但对于报应的这个东西总不怎么相信,后来都不看佛经了。

大概因为生在印度,又是光头,竟然被取了个天竺魔僧的称号,这个称号是圣刑

天想出来的,当时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本来说着自己的事,但阿难陀下一句令人大跌眼镜:「你的胸好象比我记忆

中的要大。」

小西装敞开后,程萱吟高耸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

程萱吟带着一丝讥讽道:「是吗?」

她之所以会去回应阿难陀这种无聊的问题,一方面是不想输了气势,人可杀

、可辱,但志不可夺;另一方面,她希望阿难陀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这样便不

会去侵犯东方凝。

在茫茫的西伯利来雪原中,获救的希望极其淼茫,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

竭尽全力坚持下去。

阿难陀将她黑色羊绒毛衣从裙腰中拉了出来,然后慢慢上卷动:「是的,在

我印象中,你的乳房没有这么丰满,不过八年过去了,人都会变的。就象我,其

实原来并不是光头,是练了邪门武功才这样的,我在想,是不是等我武功大成的

那一天,头发又会长出来,还是很怀念有头发的时候呀。」

这一次,程萱吟即便想再讽刺一句竟也不知说什么好。

黑色的毛衣卷到了颈部,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贴身小衣。

程萱吟双手反剪在身后,除非撕碎,否则毛衣是脱不下来的,阿难陀拉开毛

衣领口,从她头上脱出,前半片的毛衣便到了程萱吟的背上。

阿难陀开始慢悠悠地卷起蕾丝贴身小衣,象缓缓升起的帷幕,雪白的肌肤一

点一点裸露了出来。

阿难陀继续着他没有营养的话题:「这么多年没见,你会打扮多了,内衣都

是LPrl的。我记得那个时候你穿着土里土气,那天你穿着什么,我想

想,好象是一身桃红色的连衣裙,那颜色真的一点不适合你。你看今天你穿这一

身黑的,干练、优雅、大气。」

说话间,阿难陀已将蕾丝内衣卷到细细颈上,内衣不象毛衣一样有弹性,阿

难陀将身体靠了过去,手掌插在小西装后襟,将卷到脖上的内衣撸到后面,打了

一个结,于是被卷起的蕾丝内衣象黑丝巾一样围在程萱吟的脖子上。

在阿难陀身体缩回来时,贴着她的耳边道:「今天用的香水不错,兰蔻,茉

莉香型。」

在阿难陀靠过来的时候,程萱吟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苍白的脸颊被灼热

烫得泛起微微潮红,澹然的神情中多了一分娇媚。

在阿难陀道破她内衣和香水的牌子时,她有些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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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很多凤战士,程萱吟穿着打份算比较用心,或许因为工作需要,她是特

首秘书,代表的是香港政府的形象;而另一方或许因为身体隐秘处难以启齿的损

伤,令她在潜意识中用刻意的精致去掩遮。

望着被黑色文胸包裹的雪白乳房,阿难陀身体散发出的热浪更加汹涌,近在

咫尺的程萱吟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阿难陀欣赏了许久,才又一次靠了过去,手臂环绕过程萱吟的身体,解开文

胸后面的搭扣。

待阿难陀再度挺直身体,文胸已离开它原来的地方,和毛衣一起垂挂在后背

之上。

这些年来,程萱吟的乳房并没有被男人爱抚揉搓过,但却不能阻挡乳房象秋

天果实一样慢慢成熟,丰盈、饱满,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如同枝头熟透了的水蜜

桃,轻轻一捏便会流出蜜汁,再不去采摘便会落到地上,谁又能抵挡这样的诱惑

,只去看而不去捧在手心。

阿难陀倒是做到了,连程萱吟都以为在脱去文胸那一刻,他会象在那个雨夜

里一样,抓着乳房拚命揉搓,她甚至做好承受痛苦屈辱的准备,但他始终没有向

她伸出灼热无比的手掌。

望着程萱吟半裸的身体,阿难陀其实也很苦恼。

「万毒邪炎」

为何在与女人交合之时真气不受控制,而且汇聚于男根之上,阿难陀感到武

道如要突破应该与肉欲、交合有莫大的关联。

那对于肉欲应该是随心放纵,还是如苦行僧般去抑制,他有些倾向后者。

所以这次西伯利亚之行,他没带雨兰一起来,便是有点破釜沉舟的味道。

一路行来,已近快个把月肉欲不曾得到宣泄,而此时面对两个美女,要想抗

拒她们的诱惑着实不易。

不过阿难陀还要继续挑战自己的底线,抑制肉欲,在密室中眼观口,口观鼻

,鼻观心地枯坐是下乘,能在巨大诱惑面前坐怀不乱、收放自如,才算是挑战。

她看了看程萱吟,又看了东方凝,有些犹豫如何下手。

程萱吟察觉到阿难陀把注意力转向了东方凝,有点紧张。

被阿难陀奸淫,不仅仅是痛苦屈辱的事,很大可能会被奸淫至死。

虽然她们都有随时为信念牺牲的准备,但东方凝才十九岁,实在太残酷。

阿难陀最后还是又望向程萱吟,他微微弯下腰,将她合身中裙撩到腰上,然

后炙热的手掌贴着大腿,将她黑丝连裤袜从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下拉,在雪白的大

腿露出小一段后,阿难陀随意地问:「这么多年了,有过男人吗?」

「你认为呢?」

「应该没有。」

「你错了,怎么可能没有。」

「是谁,是那个今天逃掉的特首老头吗?做秘书的一般都和老板有一腿。」

程萱吟无语。

「我猜对了吧,不过那个老头年纪这么大,不吃药还硬得起来吗?」

「不是他。」

「那是谁?」

「告诉你,你也不认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你们好了多久。」

「很长时间。」

「他知道你真实身份吗?」

「当然不知道。」

「你们经常做爱的吗?」

稍微停顿了片刻,程萱吟道:「当然。」

在说话间,黑色丝袜褪到了膝盖,雪白的大腿和紫色带蕾丝花边内裤呈现在

阿难陀眼前。

两人的对话,虽有些低俗下流之嫌,如果是朋友倒也属正常。

但他们一个魔教有数的高中,另一个是凤在香港的负责人,而且其中一个被

以屈辱姿势吊在空中,另一个则在慢慢脱着她丝袜,这就显然极诡异、极别扭到

了。

但两人都是有说不出的苦闷,一个借着说话使自己分心,抑制内心的冲动与

渴望;而另一个,则以此来吸引对方的注意,让东方凝能远离魔掌。

「那让我看看你的屄被男人操成啥模样了。」

阿难陀将手伸向紫色内裤,他并不相信程萱吟说的话,当时自己几乎把她阴

道都操烂了,难道她不仅活了下来,还能恢复如初?很快紫色亵裤也被褪到了膝

盖上方,紧绷在双两腿之间,差不多拉伸到了极限。

阿难陀望着眼间袒露出来的阴户,外表似乎还算正常,他试着将手指捅了进

去,但刚插进便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觉得奇怪,低下头,拨开花唇,用手指掰洞门,只见本该平滑的膣壁凸起

一团团鲜红肉蕾,塞满了前进的通道。

阿难陀顿时笑了起来:「你这屄还有男人插得进去吗?你真笑死我了。」

在笑声中,阿难陀将手指捅进玉门之中,顿时膣壁勐然收缩,层层迭迭的软

肉象一张张小嘴紧紧咬住指身,并剧烈的蠕动起来。

在这瞬间,程萱吟一直平静澹然的脸上终于浮现起痛苦的神情,勐烈的火焰

不仅灼烧着身体,还钻进了她的体内,就连离她有些距离的东方凝也在滚滚热浪

中满头大汗。

在把手指从程萱吟身体里拨出后,阿难陀终于向东方凝伸出了魔掌,这一次

他没有象对程萱吟那样慢慢去脱,而是粗暴野蛮地将她衣裤撕得粉碎。

尖叫声在狭长的车厢之中回荡,却不能阻止东方凝从未坦露在男人面前过的

纯洁身体变得一丝不挂。

车厢里温度高得惊人,程萱吟还好些,东方凝已是满身是汗,赤裸的胴体象

刚洗过澡,在灯光下晶莹发亮。

阿难陀没去摸捏东方凝的身体,虽然他很想,但是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强烈的

冲动。

「好象很热,凉快下吧。」

集装厢货车的顶部象移门一样打了开来,顿时凛冽的寒风夹着雪花扑进车厢

,程萱吟身上的那件黑色小西装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而在东方凝身下铺满一地

的衣帛碎片被风吹得盘旋而起,和雪花一起围着她赤裸身体不停打转。

阿难陀深褐色的面膛变得赤红,他盘膝坐在程萱吟面前,闭上双目,似入定

一般。

重卡在茫茫的西伯利亚雪原上狂奔,程萱吟披着黑色小西装,西装里什么都

没穿,雪白的双乳高耸挺立,丝袜和内裤都被扒到膝盖,伤残的玉穴被风雪肆意

侵袭;而东方凝更是身无寸缕,象练功一样噼叉着迷人的双腿,俏脸被冻得痛红

,连鼻尖都是红红的。

此时外面温度接近零下三十度,普通人赤身裸体在这样低温下如果不动的话

,不消十来分钟便会被冻死。

当然身怀内力之人抗寒能力要远超普通人,但两人都受了很重要的内伤,真

气所剩无几。

在漫天的风雪中,她们痛苦屈辱地咬着牙苦苦支撑。

心中并未绝望,但前路漫漫,她们看不到一丝黎明的曙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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