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欲,酣畅淋漓,大快人心:「告诉我,呃,你干啥呢……说出来」。
断断续续,这口气几乎要了杨廷松的老命。
「受不了啦……杨廷松……啊,你是驴变的……」。
搂着陈云丽的腰,看着她一脸羞臊扎进自己怀里,杨廷松便发了羊角风,颠
起身子朝着她的身体里狂杵。
「都撑开啦,啊我给你,啊,给你穿丝……啊,哥啊你爸……廷松公爹,公
爹啊……廷松,廷松啊……给你穿肉色……丝袜」。
「不许反悔,呃,老大啊,呃,你媳妇夹死我啦……」。
炮烙在水幕成河当中,短短时间内,杨廷松就被刺激得彻底淹没在陈云丽的
搂抱中。
余威不减,他一遍遍叫着「儿媳妇」,听她一遍遍喊着自己的名字和「公爹」
俩字,一起摆动身体时魂儿就彻底丢了…………洗过澡,杨廷松四点多回了
家,没做停留。
卡座前,杨刚把酒水预备出来,他拉着陈云丽开始问长问短,陈云丽一脸兴
奋,把和杨书香跳舞的过程一股脑讲了出来,还特意提了跳舞时自己给三儿碓了
一下,把杨刚听得是瞪大了眼睛,连连问她三儿当时的情况。
「三儿硬啦,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还摸我屁股来着。」
「比在家反应强烈?」
「嗯!看得出来,三儿挺兴奋!当时我也很兴奋,都流水了。」
「他就抱着你身子从正面碓你下面?没再做第二次?」
「他爷不来了吗,三儿就跑了。这会儿又看不着人,楼上呢?」
「三儿玩心大,跟我待会儿就跑上去了。咱得合计一下之后怎么办,不漏痕
迹……」
就这样,两口子在卡座上聊了好么一会儿,具体话题围绕着杨书香逐一展开。
陈云丽看起来比杨刚还要急躁,舞池里她被杨廷松挑逗一番早就欲火焚身,
脑子里跟喝了荤油似的,又见杨刚兴致不减,就巴不得了却心愿替他早日完成心
里的所思所想。
一口气干了杯子里的啤酒,陈云丽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后觉得心里好受多
了,站起身冲着杨刚一扬手,杨刚会意,妇唱夫随一起去了楼上。
此时,杨书香正在二楼打着街霸呢,他转悠着摇杆,跳来跳去,打完青狼又
挑了阿里,对阵日本香扑时,近身逮着机会就来个「四下」——重拳加铁背。
没多久身边就围上了好几个人,跃跃欲试,填币跟他对战起来。
杨书香也不废话,左手夹着摇杆,右手来回拍击按钮,没一会儿功夫已经干
败了好几个挑战他的人。
这么久没玩还能打出这样的成绩,杨书香都佩服起自己来。
正玩得不亦乐乎,杨刚夫妇就凑到了他的近前。
「瞅三儿这劲头,轮胳膊卷袖子。」
回头一看,杨书香冲着陈云丽一呲牙,问了句:「没去泡澡?」
杨刚笑说道:「不正等着你呢!」
杨书香拉推着摇杆,拍了一记重拳打在了春丽的身上,这才抽空回答杨刚:
「大,你别等我了,上午刚跟我妈洗完。」
「走吧走吧,陪着你大再泡泡。」
陈云丽挽住了杨书香的胳膊,不由分说就把他架了起来。
杨书香「哎呦」
一声:「娘娘,我的狗子啊!」
手里的「白狗」
脱离了掌控就吃了春丽一记点脚儿,但瞧屏幕里那黑丝大腿姑娘纵来跳去,
陈云丽朝着一旁的小伙子努了努嘴,示意他来接替杨书香,一夹杨书香的胳膊,
摇曳着身子就走了出去:「先去泡澡,回头咱去吃饭。」
此情此景落在杨刚眼里,把杨刚美的,就差没当众亲自己媳妇儿一口了。
「娘娘,我说我还没完事呢!」
杨书香回过头来,恋恋不舍地瞅了瞅,见杨刚笑得合不拢嘴,吵吵声更大了
:「大,你倒说句话啊,不说陪我玩吗?!」
哒哒地来到楼下,杨书香仍不依不饶,反正也给搅了,就反逮着陈云丽不撒
手了:「晚上得让我大陪着我通宿看录像,要不我就不去泡澡。」
杨刚稳住身子,连连点头:「通过,通过。」
陈云丽回头冲着杨刚眨了眨眼,用手抱扶着杨书香的后身儿,俩月牙都笑弯
了:「娘娘陪着就不行吗?」
杨书香嘿嘿笑了起来,一搂陈云丽的腰:「我还成香饽饽了,就这么定了,
咱们提前过三十儿,闹它一宿。」
进了包厢,热浪扑脸,杨书香就挣脱出陈云丽的怀抱。
他解开衣扣,四处打量着,本身怕热又洗过澡了,硬是给拉下楼,这心哪沉
稳得住。
在屋子里转转悠悠,跑到桑拿房的门口朝里打量一眼,呼的一下跟火焰山似
的,脑门子、后嵴颈的汗歘就淌了下来,立马回转身子,有多远躲多远。
屋子里哪有清凉地界儿,杨书香心说,还蒸桑拿?到里面还不把我烤熟了?
踅摸着杨刚和陈云丽,不知他俩怎会无声无息甩开自己,想着受不了那份蒸笼的
热,颠颠地跑向一处房门口,要言语一声不洗了。
「这大屁股……」。
杨书香从门外隐约听了杨刚说了这么一句半半落落的话,含含煳煳不太真处。
跟杨刚在一块根本就不考虑敲不敲门,一把拧开了门把手:「这大屁股咋啦?」
喷血的一幕晾在他的眼前,都忘记说不想泡澡了,膀扇子便乍起来了。
杨书香不懂功夫,却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彷佛来了个白鹤亮翅,卡巴裆也湿
了,眼睛也瞪得熘圆,目光直勾勾地盯向陈云丽噘起来的大肉屁股。
「三儿,你给评评理,你大非说我胖了。」
陈云丽的身子半蹲着,浑圆的屁股噘得老高,声音穿堂而过从她的裤裆里发
了出来,那袅袅余音绕着两条弯曲了的光润玉柱,荡人心魄。
进门时,杨刚没有盲目性地拉着杨书香去换衣服,欲擒故纵之下他拐了个弯
,此时见达到效果,心满意足。
杨刚一脸兴奋,撇了撇嘴,用手指指正在找寻衣服的陈云丽,笑着对杨书香
说:「三儿,瞅瞅你娘娘,我一句话说错了她还不高兴了。得,我的错。」
说着,把浴袍的带子系了系,迈步朝着杨书香走去。
临近杨书香身边时,杨刚稍稍耳语了一句:「女人面前可千万别提胖……」。
杨书香眼圈一红,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没摸着烟,伸手跟杨刚要:「大,
你给我来根烟。」
英挺的鼻子皱了两下,抽抽搭搭。
「三儿,你还不脱衣服?」
杨刚把烟递给杨书香。
点着了火,青烟缭绕起来,杨书香用手胡撸着鼻子,眼睛虚缝起来,他没回
答杨刚的话,问陈云丽:「娘娘,你这健美裤里怎么还穿条丝袜啊?」
陈云丽回眸一笑:「套着丝袜省得穿秋裤了呗,也暖和。」
杨书香嘿了一声,这话他还是头一次听,一新鲜就饶有兴致地盯向陈云丽的
屁股。
还别说,看着那大屁股真得劲儿,非但不胖,还挺招眼,浑圆硕肥,想挪离
视线都有些舍不得。
凑来杨书香也知道他们两口子感情很深,相互间时常会开些玩笑,就不断打
量着陈云丽的肥臀,那一刻,杨书香很有种海报上看洋妞的感觉,忍不住夸了起
来:「大,我娘娘那叫丰乳肥臀。这身子多三两叫富态,少半斤叫苗条,这不胖
不瘦才最有味道,多丰满!」
这番话说出来,那讨喜的模样招得杨刚两口子这笑。
陈云丽起身冲着杨书香来了个飞眼儿,明眸善睐璀璨生辉,又冲着杨刚一噘
嘴:「听听咱家三儿说的。」
「三儿会哄人。」
杨刚止住了笑,点头会意,又连连撺掇:「三儿,你还等什么呢?脱衣服啊!我们这完事了都。」
杨书香一咧嘴,卜愣着脑袋说:「我说咱能不洗吗,去那小屋还不把我蒸熟
了?」
陈云丽翻身往小床上一坐,慢悠悠地脱着丝袜:「习惯就好了,蒸一下热的
再冲一下凉的,你试试感觉。」
颀长的白腿伸展而出,晾在杨书香的眼前。
杨刚盯着她二人的一举一动,兴致浓郁,就又撺掇起来:「三儿,这可比三
角坑泡着舒坦多了,试试介!」
见媳妇儿如此配合自己,一时间心花怒放,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也试
试新,玩意。跟你娘娘一块蒸,蒸身子,不把你舒坦死。」
「真的假的?别活受罪吧!」
瞅瞅杨刚,杨书香又瞅瞅陈云丽,「你们经常这样吗?」
「大能骗你吗?绝对解乏!试了之后背不住还上瘾呢!」
杨书香没理会杨刚,他盯着陈云丽脱掉的丝袜,拿在手里摸了摸,滑熘熘的
带着香味,陈云丽那肥嫩嫩的脚丫随后就落在了杨书香的眼里。
沟头堡七十二条教义里写了「四大白」,杨书香给自己妈妈洗脚时见证了女
人身体的另一处白,此时得见陈云丽脱掉丝袜的脚丫,他定睛观瞧,脑子里在不
断琢磨。
女人的身体还真是各有特色各有千秋啊!看着看着,陈云丽便站起了身子,
修长的大腿之间那饱满的三角区便钻进杨书香的眼里,肥沃、鼓凸、诱人,而且
还尿湿了一处,把屄的形状突了出来。
胯下有些蠢蠢欲动,杨书香就嘬了口烟,氤氲的青烟朦胧出剑眉星目下的羞
红,熊猫眼似的彷佛醉了,他就晕晕乎乎来了一句:「光着屁股多不好意思。」
对着香烟勐嘬了一口,掐灭了丢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
「这孩子,啥没给娘娘看过?还拘闷了。」
陈云丽很随意地把手一背,就把奶罩摘脱了下来,露出了那对饱满肥沃的奶
子。
「我也老大不小了不是。」
整个过程,杨书香又充当了一次看客,见娘娘她只穿一条白色三角内裤,小
腹下面影影绰绰一片湿痕,黑乎乎的体毛都从裤衩里调皮地钻了出来,就下意识
地舔了下嘴角。
杨刚背着身子,调侃了一句:「再大能有我大?」
杨刚的话音刚落,陈云丽的笑声就传了出来:「瞅瞅,三儿还不好意思了。」
声音腻乎乎的,和光泽饱满的身体交相辉映,撩人眼球乱人心神。
瞥着陈云丽丰肥的奶子,杨书香一搓自己的头发,也跟着笑了起来:「反正
游戏也给你们搅黄了,那树上有没有枣我也得擂它一棍子。」
一勾手指头,朝上挑着卜愣一下陈云丽胸前的大枣儿,肉润色的嫩枣儿就嘟
噜起来,上下晃动,潋滟出一道道波光粼粼:「我娘娘这咂儿真大!」
杨刚适时接了一句:「还挺呢!」
陈云丽眼神媚离,抿嘴就笑:「拿你们爷俩没法子了。」
嬉笑着,杨书香被连拖带拉,三下五除二衣服就从身上退了下来,再一脱,
身子上就只剩一条内裤了:「我说大啊,有没有一次性泡澡的裤衩?」
杨刚一直在紧盯着杨书香的一举一动,他看到侄子用手去勾挑自己媳妇儿的
咂儿头时,这心里就跟板儿车轧沟一样,先是一沉,而后咣当一下又给颠上了半
空,载浮载沉七上八下,好不容易控制住激动情绪,杨刚指着杨书香的身子来了
一句:「三儿这线条还真匀熘,一看就知道经常跑饬,这长胳膊长腿,」,又指
了指自己身上裹着的浴袍,一扬手:「泡澡蒸桑拿还穿裤衩?不跟穿袜子洗脚一
样吗,多不舒坦!」
杨书香穿着小三尖儿,用手挡着下面,嘿了一声:「一会儿光屁股你俩可不
许笑话我,咱可说好啦!」
背过身子扒个精光,套上浴袍时,那光屁股模样已然被杨刚看在了眼里。
侄子长了一条「青龙」
杨刚是知道的,此时彼时,早就迫不及待:「走,咱们泡澡去。」
要一睹侄子赤熘熘不着片缕的风采。
陈云丽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杨刚紧随其后,下到池子里时,除了陈云丽身上
还象征性保留一件半透的裤衩,两个男人真的是赤诚相见了。
见侄子很不安分,杨刚往池子边上一靠,安慰着杨书香:「三儿,把心踏实
下来就不会觉得热了。」
嘴上说,其实杨刚心里的火比谁都大,好在人到中年,忍耐力和抗击打能力
都相应增强了,不然,换做是年轻时,杨刚早就像扑倒唐月如那样把陈云丽办了
,也不至于选择这条没有法子的路去走。
不过呢,用这法儿去引诱侄子,说得再正大光明,那也理亏啊!内心的罪恶
感和亢奋度是相辅相成的,让杨刚欲罢不能的同时,又免不了心急如焚,反复自
我安慰着。
三儿这前儿是可以碰女人的身子的,十六岁了,不小了。
那边云丽也已经做的相当好了,我也不能再去催她给她压力,行不行就看这
一次,过去了就勐龙过江又是一条好汉,过不去我就认了,不就硬不起来吗,妈
拉个屄的,又死不了人。
这种朦胧心态其实最折磨人,有如刚患了近视的人不想戴那眼镜,戴上了是
个累赘别扭,不戴又看不清楚,矛盾无处不在。
其时泰南正处于下岗大潮之中,很多四五十岁的正式工面临着再就业问题,
虽波及面没有紧北边的老工业基地严重,那也受了不小的冲击。
何去何从成了人生一大难题:走,自谋生路,这岁数经不起折腾,又上有老
下有小,吃了多半辈子国家饭人都待废物了,没法走;不走,不能走,都把青春
贡献出去了,就干耗着,可问题是一个月甚至几个月工资都发不下来,怎么生活?经济技术开发区在头二年开始招商引资,逮住了外资企业算是看到了矛头,尽
一切办法安抚补贴,像泰南这个地处交界的重要门户,自然响应号召,去挽救颓
势,但仍旧无力阻拦改革大潮。
就连外贸这样的企业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出口转内销。
东西是次吗?比不上人家国外的?人们闹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各种心态都有
,一时间矛盾成了每个人心里的一块病,在矛盾中不断寻找着自我出路,做着各
种挣扎。
杨书香在水里晃来晃去,被那热水一包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从里到外窜着火
,从水里腾地一下跳起身子窜了出来:「没法洗啦,都快给秃噜熟了。」
陈云丽冲着杨刚抿嘴笑了起来,她顺势而起,一把抓住杨书香的胳膊:「娘
娘这也热得受不了了,咱娘俩冲个凉,你跟我试试桑拿,会比泡澡舒坦的。」
摇曳着丰满的身子在雾气中来到了淋浴下面,调了下水温,水柱便打了下来。
杨刚虚眯着眼,点了根烟,手指头哆嗦着。
饶有兴致地看着媳妇儿和侄子走向一旁淋浴,他知道,离自己所思所想的目
标越来越近,不管成不成,这时候自己已经没法阻拦,没法叫停了。
有些醋意,却又无限憧憬,期待中嗓子眼像卡了口痰,喘不上气,堵得心里
都跳成了一个儿(跳得特别快)。
被温水一激,杨书香觉得痛快多了,也暂时摆脱了热的禁锢。
他伸了个懒腰,水柱便从脸上冲了下来,打在他的狗鸡上。
杨书香用手抹了把脸,只觉眼前一片花白,泛着瓷光耀人眼球,来回跳跃舞
动,没来由地心里一颤,杨书香就问了:「娘娘,去年咱们出去玩拍了不少相片
吧!」
「你妈把好的都挑走了。」
陈云丽束着头发躲避着水柱,她只把胸脯挺了过去,任那流水冲刷自己依旧
充满弹性的胴体,「剩下的你都看过,回头去储物间我给你找。」
仰起头来,白皙修长的脖子下便披挂起一层水幕,盈盈亮亮,迎着水流冲击
很随意,让那对丰满的大咂儿看起来更肥腻,更加坚挺。
盯着眼前那对丰肥的肉弹,杨书香吐了下舌头就把手探了过去,奔儿都没打
,从下往上着实地抓住了那对肉球。
瞬息之下,满手涨溢。
充盈的手感,细腻的肌肤,凸翘的咂儿头,这二八小伙都没意识到自己胯下
的青龙已经苏醒过来,挑在身前,直到陈云丽睁开眼睛,用一种母性极温柔的口
吻对他说:「包皮能捋开吗?」
杨书香这才「哎呀」
一声,醒转过来。
正要用手遮挡自己的鸡巴,狗鸡就给陈云丽抓在手里,杨书香大窘:「我自
己来,哦,娘娘。」
却哪容他做出反应。
那一幕被杨刚看了个满眼,瞧在眼里,由不得他不瞪大了眼珠子。
紧紧盯着杨书香的下体,倒吸着冷气,杨刚的内心在狂呼,在震颤:三儿是
个爷们了,今个儿大就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说杨刚心潮澎湃,血脉喷张。
这边的陈云丽侧着身体,用手轻轻一捋,杨书香嫩红涨硬的龟头便从包皮里
钻出头来。
有如妈妈一样的小手抓在自己的鸡巴上,杨书香有些傻眼。
想拒绝去阻止陈云丽的动作,本心有些不情不愿。
不去阻止,这挺着个大鸡巴叫什么事儿,虽说不见外,那也不能这样儿。
犹犹豫豫,心里一阵紧乎,瞥了一眼木屋,杨书香一把抓住了陈云丽的手,
:「娘娘,去试试桑拿吧!」
抓着陈云丽的手想撒开,又紧紧握住了:都给看瓜了(瓜:光屁股),也甭
遮羞脸儿了。
陈云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水池方向,她看到了他,心里活水一样荡悠起来,
就踩着碎步跟杨书香并肩而行,超越过去时,漾红的小脸一片舒醉,那小心脏跳
得怦怦乱响,才刚到了门口,就听三儿问了声:「娘娘,有白开水吗!」
想吃冰下雹子,不怕三儿不言语,就怕他磨叽,成了就提前庆祝,不也是好
事吗。
陈云丽偷偷捏了捏杨书香的手,跟他腱子肉的身板儿一样,有劲儿,满心欢
喜朝着身后言语了一声:「哥,你去拿几瓶矿泉水,我跟三儿都渴了。」
杨刚忙答应一声,那木屋的门就关上了。
他腾地一下直起了身子,很快便从水池里走了出来。
凑到木屋的门外听了听动静,隔着门缝朝里打量了一眼,当他再次看到侄子
挺起青龙时,发觉自己也是口干舌燥。
麦饭石烧得通红,脸蛋也变得通红,一进屋杨书香的汗就淌了下来。
靠在木头椅子上,杨书香用手挡着下体,试图平复紊乱的气息让自己不至于
太过尴尬,越是这样就越是欲盖弥彰,这且不说,娘娘站在身前,裤衩里肥鼓鼓
的屄都给看在眼里了,弄得他六神无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几乎抓耳挠腮,变
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三儿你放松,甭紧张。次娘娘也受不了,习惯就好了。一会儿蒸完事
儿出去冲冲再蒸,这身子都透亮。」
说出话来,心里一阵狂突。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一切,模煳了的身影,模煳了的声音。
陈云丽挨在杨书香的身边坐了下来,脸蛋白里透红,一片光泽:「小伙子到
了青春期,挺正常的,三儿你甭遮着挡着,娘娘是过来人,又不是没看过你光屁
股。」
小伙子扬了扬嘴角,汗歘地一下模煳了眼睛,他就抹了把头上的汗,来回喘
息几下,眼睛一错,下意识扫了一眼陈云丽湿透的裤衩。
凑来杨书香也知道娘娘新潮,可早上妈妈说他光着屁股是耍流氓,此时听到
陈云丽的言语时,这就让他难免觉得自相矛盾了。
「娘娘你不许笑话我,我问你,我现在是不是耍流氓呢?」
杨书香一只手挡着狗鸡,另一只手搓着鼻子,等着陈云丽来回答自己。
「这是啥话?刚才娘娘摸你小鸡不也成了耍流氓了?!」
陈云丽把手抱在脑后,耸了耸胸脯。
「呜」
杨书香发出个怪音儿,紧接着就嬉皮笑脸起来:「搞对象不乐意还死缠烂打
那才是耍流氓呢,欺负女人臭不要脸的也是臭流氓,我就说咱这不是……」
也学着陈云丽的样子把手抱在脑后,狗鸡就彻底朝天怒耸起来。
「三儿,就没从学校搞个女朋友?」
「搞那玩意干啥?我己个儿还顾不过来呢,还有功夫花前月下?再说了,我
俩哥哥在大学不都没谈恋爱,我干嘛破了规矩。」
「就没想法?」
「那还有啥想法?累赘!我妈一个人在家,我去搞对象?我心怎那么大呢!」
陈云丽抿嘴一笑,伸手一揽杨书香的脖子,把他拥在怀里:「三儿离不开小
妹喽。」
杨书香抽搭着鼻子,看着眼前波澜起伏的怒涛,尽管热,尽管两个人的身体
黏黏煳煳,仍嘻嘻两声:「我不陪她谁陪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伸手摸了过去,大咂儿压手,还挺沉。
「给娘娘再揉揉,还挺舒服。」
话毕,陈云丽虚眯着眼静瞟了一眼杨书香的胯下,心如鹿撞:三儿到现在也
没长阴毛,这大鸡鸡看起来比去年个头又大了一号,这要是插进来,三儿那龟头
还不,还不把我……同样的地方,陈云丽感受过那股心跳,其时她败下阵来,被
自己的公爹征服。
想想就觉得臊人,捂住发烫的脸搓了搓,陈云丽又不免一阵得意,沾沾自喜
下暗道一声自己还有魅力,并未人老珠黄成那黄脸婆,女人爱美之心让她心气一
下子就从心底里涌现出来,信心也变得更加充足起来。
「娘娘,你这咂儿还真涨手,咋样,我揉得得劲儿吗?」
听着侄儿的话音儿,杨刚知道三儿在摸自己媳妇儿的奶子,他躲在门外不敢
靠得太近,怕被觉察,这也够憋屈的,好在还能听见个动静,总比啥都见不着要
好上一些,却不想这样更折磨人,让人几近抓狂,明明近在咫尺触手可得,却又
如同相隔万里,被王母娘娘的天河挡住去路,怎不令人懊恼非常。
「得劲儿,对,就那样儿揉,嗯。」
热让陈云丽的声音变得干咽起来,像火苗一样突突乱闪。
燥,身上就分泌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汇聚放大滚落,让她的脸蛋和身体同
时浅含着一层胭脂粉的颜色,倘使你见过剪秋萝。
畏畏缩缩躲在门外,杨刚一边屏气凝神听着动静,一边又自我勾勒,于眼前
幻化出侄子挺起鸡巴的模样。
他一边听一边想,聚精会神煞有介事,又如临大敌高度紧张,真就好像三儿
直熘熘地站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准备要肏她。
这让杨刚心浮气躁,浑身颤抖,一时又呼吸紊乱,真想大吼一声,破门而入
,告诉侄子:三儿,你娘娘的屄更肥,水儿还倍儿多,摸够了你再上她,插进去
时可一定得轻点,轻点肏她,绝对能爽死你。
这想法激进又醋意十足,却也只能在脑子里荡漾,不能说不能泄露,但足以
令人心神亢奋,一时三刻也不愿再等下去。
「我给你跪着揉,咋样?」
这话落在杨刚的耳朵里,很快就让他想起了午后在卧室里偷窥客厅的那一幕。
媳妇儿挺起胸口,任由侄子抓住她的大咂儿,又挤又抓,那场面简直太刺激
,刺激得杨刚鸡巴早就得得硬了,此时亦然,原来人生真的可以重来,真的可以
用另一种方式替代。
「我大这水啥时候拿来啊!」
还想继续偷听,却被侄子的这句话惊醒过来,估摸下时间,又怕耽误太久会
引起侄子的猜忌,杨刚只得拧着脑瓜皮极不情愿地挪动起脚步,灌了铅似的朝着
休息室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到侄子「呼」
了一声,声音怪怪的,让人瞬间绷紧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