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引着,进了贾政家正室东边的耳房,王夫人正坐在炕上,正是西边下首,见黛
玉来了,便往东让,貂儿知晓东边必然是贾政之位,坐了就成笑柄了,见旁边有
一熘椅子,便坐了上去。
王夫人再三携她上炕,貂儿推辞不过,方挨着王夫人坐了。
上了茶果,王夫人跟貂儿生说起来,今日贾政斋戒去了,让她再见,只是提
醒貂儿,她有个表兄,衔玉而生,顽劣异常,老太太又极为宠溺,最喜在内帷厮
混,让黛玉不要睬他。
貂儿知道此时不宜评论,唯唯诺诺,只是陪笑。
不一会,有丫鬟来回传话,说是贾母那里传晚饭。
王夫人忙带着貂儿去了。
到老太太那里,众人都齐了,便来开饭,寂然饭毕,又有丫鬟上茶漱口,后
才有上吃茶。
众人聊了会,各自散了,只留黛玉和贾母说话。
没说几句,外面脚步声响,就听丫鬟进来笑道「宝玉来了。」
貂儿也有些好奇,扭头看去,只见一年轻公子,披金戴玉,面如敷粉,唇若
施脂,长的还算标志,但说不上俊俏。
宝玉早已看见多了一个姊妹,料定是林姑妈之女,忙来作揖。
礼毕归座,又细细打量这位林姑娘。
只见其人身材偏酥,有似蹙烟眉,含情水目,如皎花照水,弱柳扶风。
贾宝玉见之心喜,似遇故人,忙上去大献殷勤,又故作亲近。
要是黛玉在此,怕不是认为这是个登徒子罢了,貂儿则不怕,冷冷澹澹,举
止得体,任凭贾宝玉在那挝耳挠腮,我自怡然不动。
贾母见黛玉兴致不高,只以为是乏了,或是认生,便止住了宝玉,差使几人
带着黛玉回房了。
「这贾府里可真是没一个好人。」
回到房里,小雪雁便过来侍奉,貂儿也变了回来,把身体还给了黛玉。
黛玉点点头,她一路上看着,处处为貂儿留心,不过貂儿处置得体,她倒也
放心了,甚至清醒让貂儿来帮她,如果单是她自己怕不是不能处理好这些龌龊。
「你也不用怕着什么。」
貂儿拍着胸脯,大包大揽的说着「我那哥哥在皇室里地位很高,他又最宠我
,要是出了事端,我去给我那哥哥分说,包你不受委屈。」
「现在新君继位,皇室里都敏感的很,还是不要麻烦你哥哥的好。」
黛玉有些忧愁的说,她还是很担心未来的生活,尤其是在见了那贾宝玉后,
她有预感,以后自己必定要与他纠缠一段时日了。
且不说贾宝玉回去后念念不忘林姑娘,回房还与袭人说起此事,也不说貂儿
在房里安慰忧心忡忡的黛玉。
只说王熙凤,带着一个角先生就去了,这一路上折腾的,身酸肉软,回房就
瘫倒床上。
平儿叫退了其他人,亲自过来为她褪下衣物,只见两条光熘熘大腿油腻非常
,蜜穴周围毛发还沾着点滴淫水。
「我的奶奶呦,您可真会玩。」
平儿笑着捏了捏王熙凤的丰臀,伸手抽出蜜穴里的角先生放好,又拿出毛巾
来擦拭。
王熙凤则懒懒散散的躺在床上,赤着下半身,张着两条美腿,对着平儿说「
你奶奶我今儿算是见到标致的人儿了。」
「那新来的林姑娘,生的灵落,又攒的一身贵气,真是惹得人羡艳。」
「只是年岁太小,有没个明白人陪着,以后啊,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那宝玉又是个没脸没皮的,以后要是缠上林姑娘,可是有好戏看喽。」
「那又关奶奶您什么事?」
平儿擦了干净,扔掉毛巾,把脸蛋贴在王熙凤大腿上蹭了起来「现在这贾府
里,谁还敢对您吹胡子瞪眼,就连老爷不也被您赶出去了么。」
「你也不必为那个贱种说话」
王熙凤冷笑一声「他贾琏怕不是又没银子花了,求你来跟我说分个吧。」
平儿尴尬的低下头「老爷只是……」
「算了算了…」
王熙凤挥挥手「就当我花钱买清净了,凭他出去沾花惹草吧,倒是你…」
王熙凤瞥了一眼平儿。
「你也是我陪嫁过来的丫鬟,在这事上不要总当个和事佬,出了事,你奶奶
总是你你老爷管用。」
「这贾府里,敢于说闲话的,早就被我收拾掉了,你也是代表了奶奶我的脸
面,以后出去说话直起腰来,我倒要看看谁敢小瞧了你。」
平儿听此好不激动,哽咽起来,王熙凤叹了口气,把平儿搂近怀里,轻声细
语,说些体己话,这才把平儿安抚下来。
「奶奶,听说铁槛寺来了个有名尼姑,叫妙玉,从南边来的。」
「哦?她一个尼姑怎么去了和尚庙里?也不怕人说闲话?」
「据说那是个有道行的真人,京城里也就铁槛寺有资格招待了。」
「那倒要去看看,要真是精通佛法,以后便带王夫人去看看,她不是向来礼
佛么。」——————————————————————此时的铁槛寺,众僧
早早就睡下,只一客房还亮着灯,房子里两美妇,一个正在斟茶。
若是薛宝钗在此,一定能认得出来,正在斟茶的美妇,就是金陵的荣夫人。
另一位,则是荣夫人的好友,极南蛮山巫门的殷兰亭。
这二位从金陵出发,寻到人后就赶到京城了。
「婆娑门也是天下有名的正派,我见其他人施法也是佛光照耀,一脸慈悲。
为何你修的却是如此淫邪法术?」
一身白衣的殷兰亭品了口茶,有些好奇的问到。
荣夫人倒满了一杯,摇晃着杯子说道「我侍奉的这位菩萨,为了突破,曾经
一念入魔,号大黑天神母,邪念种种,灵异万分,之后又一念成佛,这才号大梵
天佛母,也叫大梵子母菩萨。」
「我这一身法术修为,都是修的神母的路子,你见的怕不是修佛母路子的。
修佛母的人多,修神母的人少,虽然神母修为增长快,但弊端也不少,要不是走
投无路,谁会修习邪魔外道呢。」
荣夫人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你这神母法术也的确是神奇,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谁成想你竟能夺一人气
运格局强加自己身上。」
殷兰亭啧啧称奇。
「限制也不少,首先需得本人自愿这一点就很难了,所以就要你巫门的巫术
出马。」
荣夫人笑着说,对巫门的种种神异也是推崇。
「此番事了,我也该回去了」
殷兰亭点点头「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那是自然」
荣夫人点点头,只见殷兰亭化作点点百光散去,毫无施法痕迹,「这巫术真
是诡异至极。」
荣夫人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东西,反而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气运。
原来不过深红的气运柱子,经过她这几年谋划,吸收了那妙玉的气运,里面
竟然多了一丝青色,这让她陷入瓶颈的修为有了在进一步的条件。
荣夫人也是暗叹,也不知这妙玉是各种来头,一个小小的尼姑竟然有些一丝
青气,这可是天仙才有的气运,在她换运法术下,成功吧这一丝气运偷了过来。
付出的代价,则是担下了这妙玉的因果。
在天道那里,以后,就没有荣夫人这个人,取而代之的是妙玉,相当于荣夫
人融入了妙玉之中。
可实际上却是荣夫人一口吞了妙玉的神魂,又夺了她额的气运因果。
天下法术,无奇不有。
妙玉思索了一番,便盘坐床上,也不修炼,而是安心巩固这得来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