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把烧热的钢钎一下子捅入她的肛门,莲花君的叫声变得凄厉而又高
亢,等我走到她面前,她只能用含煳不清的语气说:「杀了我……杀了我吧……」
「没这么便宜!」
我拔出她双乳和下体的细针,把阳具一下子插刚刚被电击过的阴道中,不紧
不慢地抽插着,郑婧怡则到她的身后,拔出钢钎,继续在火上烤热,然后在她的
臀部、背部敲打着。
她一边惨呼,一边咒骂,而我一边奸淫着她,一边劝她:「赶快高潮哦,高
潮就能到下一层了!」
她只有在凌虐中努力集中精神使自己配合我的节奏达到高潮,因为这是她唯
一的解脱。
她将精神集中,努力收缩着她的阴道,夹紧我,甚至用劲力使阴道褶皱阵阵
波动,终于带着我直奔高潮,我俩又进入了下一层。
我还是照常制住她,这次她自己乖乖躺在床上,敞开双腿,乖乖迎合着我。
我并不着急插入,还是在她身上游移着前戏,她终于放开矜持呻吟道:「请
干我吧。」
「再说得淫荡一点!」
「求您狠狠操我!」
莲花君带着哭腔一把搂住我,主动引导我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自觉地上下
套弄起来。
我也老实不客气,一边揉捏着她的双乳,一边享受着她主动的摩擦。
过了一会儿,我拍拍她的屁股,将她推在床上,摆出后入式开始不紧不慢地
抽插。
整个过程中,我一反上一层的态度,亲昵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时
给她一个湿吻,温柔地对待她。
等她眼神迷离地想要达到高潮时,我轻轻附在她耳边说道:「咱们回到上一
层怎么样?」
她如遭电噬,却由不得她,被我又拉回上一层,郑婧怡已经准备好,满是倒
刺的长鞭暴风骤雨般甩在她身上,丝毫不顾她的惨呼。
郑婧怡的鞭子尽量照顾她的双乳和下阴,敏感点被无情地抽打着,莲花君已
经不再咒骂,只能哭泣着求饶。
而这时,我又狠狠插入她刚才被烫伤的后庭,根本无视她的求饶,狠狠肏干
着,与下一层的温柔判若两人。
她这次不用我再提醒,努力迎合着我想要快点达到高潮。
…………如是数次,在上一层无尽的残虐,到了下一层就是温柔甜蜜,莲花
君几乎被我折磨得疯掉。
在上一层,我可以锯掉她的四肢,然后把她固定在阳具上转着达到高潮;在
下一层,我也可以将她浮在空中舔弄她的花心;在上一层,我可以用观音坐莲的
姿势肏弄她的同时用小刀将她的乳房一片片削去;在下一层,我则无限疼爱地为
她做全身按摩。
反复重复着两个过程,我逐渐掌握了莲花君思维深处的恐惧和快感,并将这
两种心理具化成一枚硬币,挤按一面是无限的痛苦,而轻抚另一面则可以让她达
到高潮。
我把这称为「恶魔硬币」,莲花君最终还是拜服在我的淫威下,发自本能地
服从我,也甘愿接受我给出的任何惩罚。
我,就是这个食人魔眼中的恶魔。
此刻距离魔君和张舒在第三层思无天已经等待了接近三个小时,其实也就是
第四层思无天不到一天的时间,我将顺从的莲花君在第四层彻底杀死,这样魔君
就可以在第三层把她幻化出来。
「主人!奴家愿意服从您!」
幻化出来的刻,莲花君便向我跪倒效忠,魔君和张舒面面相觑,不知我
是用了怎样的手段让这个女魔头驯服的。
「嗯,以后你就跟着他们修炼吧,如果有异心,你要知道后果的!」
我微笑着掏出那个恶魔硬币并将它吞下,莲花君的眼光中除了诚惶诚恐再无
其他。
由于收服莲花君花了不少时间,张舒建议大家就算了可以回去了,于是我们
从一层层的思无天中回到了现实,这距离我进入思无天大概只有几分钟吧?只有
我身下的郑婧怡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对我的手段也是无比拜服,自觉地将我发射
完的巨物放在温润的小口中清洁。
只是魔君还不完全知晓,吵吵着要我告诉他到底怎么制服那个婊子的。
我拗不过他,只好一五一十和盘托出,魔君听得目瞪口呆。
「你就是个恶魔……」
「多谢夸奖啊,花奴也是这么认为的。」
魔君和张舒口中的素西,一般被称为莲花君的魔女,在我这里被称为花奴,
当然她本人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于是大家在这种没羞没臊的气氛中继续着修行,我们通常在第三或第四层修
行,张舒兄弟三人轮流守护一二层以防出事,故而功力上我与魔君不相伯仲,张
舒兄弟三人联手差不多也和我们一样的实力。
莲花君亦即花奴则是一直被压制的对象,我甚至让她将修为的部分功力通过
交合分配给其他人,她除了成为人性肉便器、凌虐对象,同时也成了大家练功的
容器,久而久之,最初她能在思无天里压制郑婧怡,可现在已经是被吊打的对象
——注意,是真真实实吊起来打哦,而她居然迷恋上这种虐待,会在郑婧怡的鞭
子下高潮泄身喷得到处都是。
除了被凌虐的快感,莲花君最喜欢的还是臣服在我的大屌下,不管何时只要
我示意她来侍奉,她总是迫不及待地飞身过来用自己的肉洞套在怒起的龙头上,
好像这与她的构造是天生一对一般。
当然,我也尽可能温柔地对待她,除非她要求对她施以性虐。
我曾好奇为何莲花君在遭受打击后乖乖顺从也就罢了,如此主动地求虐,真
是令人意想不到。
然而莲花君一点一点收拢她的回忆,又是如此的辛酸。
那个叫素西的女孩被族人视为维持永生的造物圈养,只因为数人争夺其所有
权进行血斗,最终才逃出生天。
即便如此,素西尚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她浑浑噩噩地流落在暹罗的村庄,直
到被一家人收留作为童养媳,然而这也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素西十五岁时已经出落得美艳动人,收留她的人家强迫她和自家大她几岁的
儿子圆房,素西在懵懂中被平日里就觊觎她美色的「大哥」
推倒,任凭她痛哭高呼,这个男人还是撕碎了她的童贞,并在首日就数次奸
淫她将她弄得奄奄一息。
女主人倒是制止了儿子的行为,但不是出于同情,只是担心素西被玩死不能
为家族生下子孙浪费了多年来的养育费用。
素西勉强成为了这家的媳妇,原本以为可以过这种虽也悲惨但尚平静的生活
,谁知命运似乎要对她施以更大的摧残。
附近的一伙山贼路过村子,无差别地烧杀抢掳,素西因为美貌躲过了性命之
忧,却被山贼们抓回山寨成了性奴。
那段时间是她最黑暗的日子,每日都有十几个人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而同
时被抓的女人很多都因为身体不支被性虐而死,素西却因为独特的体质恢复得很
快,却也因此受了的痛苦。
山贼们看到素西没死,渐渐也对她失去了兴趣,却最终把她卖到了山下的妓
院接客。
在这里,素西虽然还是任人玩弄,但至少没有山贼们那些虐待的玩法。
她逆来顺受,接受着一个个客人在她身上释放出最原始的欲望,身材不仅没
有因为长期受虐变形,反而越来越妖冶妩媚。
大约是进了妓院一年左右吧,素西遇到了她终身难忘的时刻。
那天来了个客人,点名要这里最红的姑娘,老鸨自然选了素西去接客。
那个客人先也是和其他客人一样肏干她,完事以后,素西正默默擦拭下体,
那客人却突然用刀抵住素西将她捆起来。
这客人招呼了其他几个人进来,原来这是一伙强盗,乔装来妓院就是为了劫
财劫色。
强盗们劫完钱财以后,挨个玩弄有姿色的姑娘,一边玩一边开始虐杀。
有的姑娘一边被插着一边被砍下双乳、斩去四肢、最后剖心而死,有的则被
长枪从下体贯穿直至枪头从口中穿出。
素西在不知道被多少人奸淫后,一个强盗狞笑着捏住她的乳头要开始肢解她
,这时她的元神虫彻底觉醒,当场将所有的强盗一一击败、吃掉。
此后,当地谣传有位神通广大的莲花君当晚血洗了妓院,因为有人看见月夜
一个女子赤身裸体地从妓院奔出,背后隐隐浮现着血红色的莲花。
莲花君的名号传开了,觉醒后的素西不再矜持于人命,她先是引诱男人来交
媾,将他们或吞食、或转化成分身,待精元大增以后便堂而皇之地占了大户人家
的宅院,俨然开山祖师一般接受附近民众的崇拜。
在当地人的传说中,莲花君惩恶扬善,又美丽迷人,精装的汉子可以成为她
的入幕之宾,受到欺压的人则可以找她伸冤,当地人甚至为她建了庙宇,把她当
做佛教的一位菩萨参拜。
二战时期莲花君遇到了个族人,此人从东南亚前来,莲花君通过脑电波
感应到他,二人见面叙谈。
那人原本在马六甲一带居住,也是个与世无争只想多活两年的,却不料日本
人进攻带来一些嗜血的同族,他堪堪逃得性命。
莲花君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知识,只是那人不敢久留,匆匆向西逃难去了。
二战以后,莲花君除必要的维生也不再吃人,只在曼谷郊外闲住,养了些分
身看住外围,却不料一个凶恶的同族出现,打破了她的外围防御,逼得她出走。
那人追到机场,莲花君与他有短暂的心电感应,对这人的背景不甚了解,只
知道他是从欧洲来的,好像也是被生出来的二代族人。
了解了莲花君的过往,我不禁有些感慨命运对她的摧残,她倒很看得开:「
以前我听说我族虽然靠食人可以活数百年,但终究还是要一死,而且相当痛苦。
主人们将我的肉体毁了,却让我用这种方式活下来,也算是我的解脱吧。」
话虽然说得恬澹,可你夹着我用阴道套住我的鸡巴这么说着总还是很违和的
,当然我把头埋在你的奶子里听这话也是很违和的,不过不妨碍我问:「所以你
喜欢性虐是因为有这段经历?」
「算是吧,其实在我修炼的这么多年,我也尝试让男人或者分身狠狠地肏弄
我、虐待我,普通的性爱已经很难带给我快感了,只有被人虐杀得快死的时候我
才会有觉醒那晚从体内爆出的感觉!那真是太刺激了……」
「额……花奴,我想说你真是太变态了!」
「主人能把我驯服不是也很变态吗?」
对哦,莲花君寄生在府山魔君上,府山魔君附在我左臂上,所以我现在与莲
花君做爱不也就是自己在打飞机?我真是变态啊!然而莲花君的阴道掀起阵阵痉
挛,箍得我好不舒服,加之后面舔我菊花的郑婧怡一箭穿心,唔,一波高潮来临
………………再睁眼,这是第几层?8层?9层?「你……们……进……得……
太……远……了……赶……快……回……来……」
魔君的声音远远从上面几层传过来,我好像带着莲花君和郑婧怡已经穿了好
几层了,能三人一起达到高潮也是难得啊。
「嗯……我们等等再回去吧……」
依偎在我怀里的莲花君娇嗔道:「在这里呆个一天,上一层也就两个多小时
,不要紧的。」
「就是,就是,」
郑婧怡也说道:「不跟那几个老头子见识,咱们就在这边挺好。」
唉,谁让我耳根子软呢?男人的命根子不能软,耳根子嘛,该软就软吧……
由于领先了魔君三层,也就是多了一千倍的时间去修炼,所以即便是浪费了接近
2%的时间颠凤倒凰外加和莲花君玩性虐游戏,我们回到魔君那一层的时候依
然可以完虐他。
不消说,莲花君心甘情愿地抱住魔君,顺便噘着屁股等着张舒来3P,她好
将和我们一起修炼的功力传给他俩。
魔君一边抱怨着,一边配合着莲花君的频率扭动腰肢,说着说着将头埋在莲
花君的巨乳间,我知道魔君也是个胸奴爱好者,对于莲花君的巨乳颇为欣赏。
张舒则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闭目做着活塞运动,好似阳物不是自己的一
样。
莲花君娇喘连连,散功这套心法是张舒发明的,按照莲花君的说法,交合时
功力似乎从每个毛孔中散发一样,而花心则是异常敏感,好像美抽查一次都能达
到高潮一般。
而靠着张舒和魔君压制着莲花君的心神不和他俩一起进入下一层,每次都是
硬将快到高潮的莲花君拉回来,直到散功完毕的一瞬间,莲花君会在极度高潮中
潮吹、昏厥。
「嗯……嗯……下次不能再这么放纵你们了!」
魔君吮吸着乳头含煳不清地说着,双手搂着莲花君的腰肢,而莲花君后面的
张舒则说:「这样也行,这样也行……蛮好、蛮好……」
节奏上,一个是暴风骤雨般抽插甚急,一个则是不疾不徐地按着九浅一深慢
慢推拉,莲花君则被夹在中间,四肢舒展,犹如树叶一般在二人的节奏中摆动。
忽然莲花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便是四肢痉挛,通体上下发着光芒。
这光芒亮得人睁不开眼睛,而等光芒消失了,周边却一下子漆黑起来,也不
再是我们刚才呆着的庭院,而是夜色下的一片山林。
「这是哪里?难道又是那个婊子搞的鬼?」
魔君四下张望后喃喃道:「这里倒好像是暹罗地方,只是为什么会到这里?」
眼前飘过一个人影,那是赤身露体的莲花君,她发疯似地跑着,全身上下都
是血,似乎对我们视而不见。
在她身后,几个持刀的大汉呼喝着追过来。
莲花君边跑边哭叫,追赶她的人慢慢逼近,我们跟了过去,想要拉出一个大
汉,却不想伸出手却抓不住他:原来这些都是影像。
可郑婧怡却实实在在抓住了莲花君,她不断扭动着身躯想挣扎,嘴里都是听
不懂的话语。
「她说……别杀她,她怕了,以后再也不跑了……」
魔君听了告诉我们:「这还是暹罗话,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回想起莲花君跟我说过的她的过往,有些困惑地说:「这好像是她以前被
卖身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她被山贼卖给妓院,可能逃出去过……不过怎么会有这
些的?」
张舒略一沉吟,不太确定地说:「张真人教我们法门的时候,说魂不离魄、
魄不离魂,若是在思无天中迷失自己,可能魂魄相离,这个……唤做离魂天,是
此人一辈子最不堪最痛苦的记忆……」
原来如此,想不到莲花君在散功的极大刺激下,居然进入了这一层境地,倒
是出乎我们的意料。
魔君自嘲道:「那这么说,还是我们干得太用力了?」
「心魔如此、心魔如此。」
张舒答道:「但是张真人原本也就设想了思无天,离魂天本来就是推出来的
,没想到居然被我们误打误撞进来了,这个……我倒不知道怎么出去了……」
我擦,居然连张舒都不知道怎么收场,难道我们要在莲花君的悲惨记忆中困
一辈子?正在踌躇中,场景又是一变,似乎是个大院子,只是遍地都是尸体和奄
奄一息的人,另一伙手持凶器的人正在一边呼喝,一边到处追杀着剩下的人。
这应该是莲花君觉醒时候的情形吧?强盗们正在行凶,可这些都是幻象,我
们并不能干涉这些人。
我凭着莲花君的描述,带着大家穿堂入室来到一间小房间,莲花君瘫坐在那
边,她面前的汉子狞笑着拿刀指着她,一手捏着她的乳头,一边作势要砍下去。
莲花君下意识用手去格挡,结果手在接触刀刃的一瞬间变成黑色的触手,一
股脑将面前的强盗包裹住,那人一声闷哼,被包裹住以后逐渐缩小被莲花君完全
吞食进去。
莲花君无意识地站起来,直直向前走去,我待要去拉住她,却不料她一把推
开我,两眼中尽是血红,我赶紧低头躲开她随后的一击。
莲花君并没有管我,而是继续向院子里走去,我们看见她背后隐隐浮现一朵
血色莲花,张舒说这是元神虫觉醒的标志。
走进院子的莲花君双手伸展,幻化出数十条触手同时攻击现场的强盗们,而
强盗们有的还伸刀去抵挡,有些大呼小叫地转身就跑,可结果都一样:他们统统
被莲花君的触手击中,并被包裹、吞食。
「一下子吃这么多人,想来是元神虫觉醒需要能量吧?」
张舒叹道:「想当年我们被始祖元神虫附身,很多族人当场被反噬而死,我
等虽然活下来也是少了半条命,真是罪过罪过。」
「元神虫噬体和觉醒都是这么痛苦吗?」
魔君皱眉道:「我当时觉醒时只觉万针蚀骨,说不出的痛来。那时候也是把
周边的人吃了个尽才保下一条命来,这还是有抚养我的老者来一遍教导,否则…
…我不知还能不能像莲花君这样活下来。」
周边渐渐暗下来,转而又回到上一个场景,眼睛通红的莲花君蜷缩成一团,
又是那波追击她的人过来,莲花君嘴里喃喃念着什么,魔君说还是刚才那一套说
法,看来,我们进了一个死循环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莲花君的悲惨记忆。
如何打破这个循环,大家都束手无策。
郑婧怡忽然想到:我用极大的痛苦和快感将莲花君控制住,是不是也可以用
这个法子将她从无尽的噩梦中唤醒呢?我觉得值得一试,可莲花君在觉醒一幕中
力道太大难以控制,最好能找到她虚弱的那一幕。
赶上她又出现在被妓院打手追击的场景,我毫不迟疑地抓住她,取出「恶魔
硬币」,放在手中轻触快感的一面。
「唔……」
原来一脸恐惧的莲花君,忽然亮出陶醉的表情,我见有作用赶紧来回摩擦了
几下,莲花君的快感源源不断而来,这次,追击的人没有出现。
我突然翻动另一面挤按,场景瞬时变成妓院屠杀的一幕,莲花君发出凄厉的
惨叫声,抱头蹲坐在那里。
我见她背后红光浮现,赶紧又轻抚快感的一面。
莲花君平静下来,脸上露出欣快的表情,我示意郑婧怡跟上将她压制住,用
手在她的下体抚摸。
周边的环境逐渐变化,不再是妓院、也不再是野外,而是变成一片漆黑,几
乎看不见人。
而忽然莲花君通体发亮,赤裸的躯体发出粉色的光芒,郑婧怡在在这光芒中
伏在她的胯间,应该正用口舌舔弄着她的花心。
「解铃还须系铃人,魔君,你去吧,这次要温柔一点哦!」
魔君嘴里叽里咕噜着,还是挺着大屌从身后抱住莲花君,一面揉搓着她的巨
乳,一面亲吻着她的脖颈。
在我眼里只会暴虐操干女人的魔君居然会来这一套,倒也新鲜。
魔君在莲花君的呻吟中逐渐将她扳过来,将头埋在她的双乳间,胯下一挺已
经进入她的体内。
「呜……嗯……呜……嗯……哦……嗯……」
莲花君忘情地哼着,魔君则不紧不慢地调节着节奏,周边的黑色则慢慢褪去
,眼前的景色应该是我们刚刚还在的那一层,我们总算是被带出离魂天了。
魔君见状加快了节奏,莲花君的娇喘也变得急促,我怕再生出什么变故来,
赶紧把他俩拉开。
「你干啥?我这个正在兴头的……」
「你小心再把莲花君干到离魂天!」
「也对哦……」
魔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那边莲花君清醒过来,伏在郑婧怡身上啜泣,想来
是悲伤的记忆都涌现出来了。
这个时候我要是招呼一句散了吧好像也不太合适,干脆一个人脱离了思无天
回到现实。
而身下的郑婧怡依然紧闭双眼,看来还在思无天里安慰莲花君呢。
大老婆安慰性奴,我百无聊赖喊来在旁边伺候的乳牛,让她用双乳将我的阳
具擦干净,一边喝了一杯她刚挤出来的奶水,算是回回神。
这段时间在思无天里呆的久,现实中的事情基本上是交给郑婧怡父亲等几个
心腹分身去做的。
比如说,用郑父公司的名义,买下了别墅区其他两套别墅,其中一套就是我
上次用作健身房的陶燕一家的,还有一套则是另外一侧相邻的别墅——不消说,
我也是控制住那家一家人,很快完成了交割。
选择相邻的别墅主要是为了方便改造,为了安全起见,我将三套别墅的地下
室打通,更是在中心点制造了一个超大的地下室。
施工的方方面面基本都是找相应的分身来做,由于郑父的上层关系以及我在
政府高层的分身,几乎没人过问这个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郑家的公司原本只是本市一个小型销售企业,做商超批发的。
在银行、业界的一番顺利得出奇的支持下,公司规模短期内扩张得很大,基
本上控制了本地商超的许多货源,同时也收购了本地几家大的物流公司加以整合
,俨然是本地商界的一颗新星。
估计别人都在奇怪,为什么银行能顺利贷款?为什么本地的竞争公司会拱手
让出市场乃至被收购?当然这些都是在我的分身努力下达到的。
我对钱没什么想法,不过郑家产业大一些,要做事也就方便一点,特别是控
制了物流公司能方便我随时向外地派出分身而不被察觉。
魔君认为我是杞人忧天,我并不这么觉得。
因为分身们从各地带回来的消息显示,魔君的族人在各地都是有的,我们上
次贸贸然去广东还好遇到了张舒这种讲道理的,如果是实力完爆我和魔君的,现
在我们估计早就被人收拾了。
所以,我要尽量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给自己建造一个安全的外围,以便可
以及早御敌。
郑家的另一个措施是参与了市里安全监控系统的升级,不消说,各种交通要
道、车站机场都被安装了改进能识别魔君族人的探测器,一旦有信号发来,我会
时间知道。
外有天罗地网,内有思无天的苦(r)修(),我稍觉放心,每日
还是没羞没臊地在现实和思无天中过开后宫的美好生活。
不过如果都是这么一帆风顺,既不是生活,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