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又移动起来,很快就对准了母亲那光洁的后背,王伟超来到了母亲的身
后,空闲的那只手先是在母亲肥硕的臀部上摸捏着,然后伸出中指和无名指并拢
在一起,在母亲的逼穴里插了几下后,抽出来居然一下就捅进了母亲的屁眼中。
母亲身体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叫,她明显有些慌乱,夹杂着喘
气声说了一句「别,不要弄那里,那里脏。」
脏什么,按照时间推算,她那里早就被姨父开苞了,不但姨父弄过,那天晚
上我也操过了。想来也是害怕被发现,否则20年前她那里早就被王伟超的爸爸插
开花了,006那单辫姑娘有几张就是被操屁眼的。
「你玩自己的逼去,少管我的事,我喜欢怎弄你就怎么弄你。妈的,鸡巴硬
不起来了,先用手指代替玩一下也不错。操,怎么感觉有点松,你后门不会已经
被别人开过苞了吧?」
母亲一言不发。
我也一言不发,不是因为我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里,而是内心也没有什么要
说的。
王伟超的手指开始加快了频率,母亲蹲在椅子上的身体也摇晃了起来,她发
出一声声低沉压抑的叫声,在王伟超「没想到林林的妈妈是个大骚货,居然被这
么弄爽得要飞起了啊」之类的羞辱的语言中,最后终于一声莺啼泄了身子。
而不知不觉中站了起来的我也随着剧烈地射了出来。
然后我转身一脚踹翻了椅子。
王伟超述说的时候,刚刚在电脑上看的时候,我只有某种违背伦常扭曲的欲
望,但当这种欲望从我的鸡巴上的马眼射出去后,另外一种炙烤着我的怒火填充
了上来。
姨父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人,而且他有这样的资格,母亲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之
中的一个。但母亲居然被王伟超这种和我一样年纪的,我最要好的朋友,像母狗
一样被操了。我此时才感觉到那种被狠狠扇了耳光的羞辱感。
而这种羞辱感并不来自王伟超,而是母亲!
因为换了我,我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会这么做。但母亲明明可以一开始就求助
于姨父,但她并没有那么做,她非要等到她儿子的好友将她像狗一般地使唤着操
了一顿后,她才结束这可笑的闹剧。
这个女人已经没救了。
这样想着,突然间,我满腔的怒火消散无踪,甚至,那种栓塞在内心让我堵
得发慌的无形之物,也像是被一下子冲散掉,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这种舒畅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是某种自由的味道。
我又点开了电脑上的视频文件,没多久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我把自己代入
视频中取代了王伟超,很快,我再一次肆意地喷射出来。
「黄赌毒,在我看来,其实说的都是同一种东西,都是一种让人上瘾的工具。
这瘾的威力巨大,一旦沾上就很难脱身了。我们今天去要账。嘿,这家伙都被切
了一根手指了,还死性不改,现在把家里面能抵押的东西都抵押光了,居然打起
了卖女儿的主意。你看,好好一个闺女养到了十几岁,你说没感情?我想是有的,
但就像我说的,这瘾,它……」
「你有什么瘾?操我妈操得过瘾不?」
光头开着车,摇头晃脑地说着,突然被我插了这么一句,他愣住了,路也不
看,转头看着我,那张方脸上脸筋抽动着。
「啧,难怪你姨父那么喜欢你,你跟他一样,就是个变态。」
车子一阵颠簸,一边轮子已经开到了道外面的坡上了,光头才回过头去扭方
向盘把车子开回到道上。
「嘿,我也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这很……」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问你的。」
我打断了光头的话,光头用手摸了一把头上寸短的头发,沉默了一会,才说
道:「刚开始还挺过瘾的,新鲜感嘛,但第二次就觉得没多大意思,女人操多了,
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还是那样哭那样叫,
没多大分别。」
「你呢?自己母亲被别人操了,你什么感觉?我当过别人孩子面前操过他母
亲,他们都叫嚷着要杀了我。你想杀我吗?」
一个刹车,光头把车子刹停,这一下刹得突然,我差点没往前磕去,后面跟
着的车堪堪刹住,但还是碰撞了一下,让真个车子晃动了一下。
我坐稳后看向他,他那三角眼斜斜地看着我,表情严肃。
「要是能像宰鸡一样方便,我肯定宰了你。」
我坐稳后淡淡地说道,光头嗤笑了一声,车子又开动起来。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当儿子都能操了,被我一个外人操了有啥不可以,
和她离婚再嫁也没啥分别啊。」
「我没说不可以,只是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一路没话。在大约20分钟后,光头才开口说道:「就到了。先和你说一
下,这次你姨父让我带你出来是为了考验你,他让我带话给你,你这次要是表现
得好的话,你母亲他就还给你,嘿,我想他也是操腻了,他那段时间就像着魔一
样地腻歪在她身上……」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挤兑我,但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还给我?什么意思?母亲什么时候属于我的了?我出借过她吗?
你们玩腻了就把她丢回来给我,还搞得像是奖赏一般,我他妈的难道还得对
你们感恩戴德?
狗屁不通。
「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被冷婊子搞完,就……」
「怎么才叫表现得好?」
光头歪起嘴巴。
「心狠,手辣。」一个词拆成了两个说。
等那孤零零在山脚下的房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看着那貌似什么时候来过带
有一点熟悉感的房子,一边琢磨着光头的话,我才突然明白姨父到底是个什么意
思。
这是投名状。
「嘭──!」
小皮卡在靠近房子的时候,不但没有减速停下,反而轰鸣一声,直接撞开了
院子的木门冲了进去,再一把刹住。
在院子里洗着衣服的女人一声尖叫中,光头卡擦地推出车门,猛地冲了出去,
嘴里喊着「李东柱你还敢跑!」冲上前把一个矮瘦的男子从刚爬上去的墙头上拉
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李东柱抱着脑袋卷缩着身子在地上大喊着「别!别打我!你再给我几天时间!
再给两天时间,我保证……」
李东柱疼叫一声,肚子挨了光头一脚,在地上滚了几圈,再说不出话来。
「你干什么──!」
我的心又开始发堵起来,那洗衣的妇人我认识,是李东柱的老婆,叫房玉芩。
她大喊一声,丢下衣服猛扑了过来,瘫在地上抱着李东柱,想着要护着他,但没
几秒钟,她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李东柱「让你赌!让你赌!」,然后失声痛
哭起来。
这时候,跟在小皮卡后面光头的两个手下大东和马脸才堪堪挺稳车,双手插
袋一脸习以为常地踩着倒在地上碎成几块的木门走进来。而同时,一个穿着白色
T恤蓝色长裤,扎双辫的十七岁女孩从屋里走出来。她先是面容惊恐地看着倒在
地上的父亲和母亲,然后扭头看了一眼大东和马脸,最后目光停在刚从车上下来
的我身上。
这女孩我也认识──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