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点头,又转头握锴的手说,“爸爸,您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定收起心来,好好复习功课,争取考上大学,让妈妈安心,让您开心。
结束河堤谈心后,乔筠留宿在周民父母家,我和乔镇长一起返回了政府大院。
四楼走廊静悄悄的,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心跳声,走到我宿舍门前,我站住,他却一把抱起我、带着我回了他的宿舍。
一进门,我们黑暗里纠缠在了一起,他的唇压下来,吻住我的,我仰着脸接受他,张开我的嘴,任由他的舌钻进我口中,勾缠我的舌。
他的大手不断地按抚着我弹绵的胸,呢喃着,“宝宝,我爱你,越来越爱”
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双手撑在他胸前,在黑暗里看着他,“您妻子刚去世,您和我这样吗”
乔锴痛苦地喘息,重新将我纳入怀中,“我不管了,我要你”
他的腹下紧紧贴着我,好象包藏着一把坚硬的弓箭,只等射,人我的靶心。
我故意在他的怀抱里挣扎,蹭擦他的勃挺,他忍无可忍地将我压到了床上,开始解脱我的衣服。
我们很快变成全身赤果,叠压在一起,他用身体撑开我的腿,挺起腰身,想抵进我。
我故意躲闪,他急迫地追随,呼吸象爆风雨,说,“不许躲避,接受我”
我呢喃着,“不,坏爸爸。”
我的称呼点燃了他理智深处最后的火苗,他单手钳住我的双手,摁在头顶床上,另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的硕大,咬着牙说,“是的,坏爸爸想要你你是我的”
说着,他的身体猛的一顶,彻底进人,丝毫不容抗拒,一直划过我的层层瓣蕊进入我身最深处。
我恩啊地叫,他用嘴堵住我的嘴,深吻我,同时身体不断攻进,退出,再次扎人。
蚀骨的痒一波一波袭来,他的动作越来越高亢,每一次都是高高抬起,退到只留一小截坚硬尚在我的瓣蕊入口处,然后再狠狠地撞进,深深顶人我最柔软紧密的所在。
我的花液不断被磨涌出来,将我们俩人的腿间染的一片滑,湿,他象高速的马达,不懈地索取,撞击,我感觉我已经被冲撞的全身都散了架,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身体的某个部位连绵不断地涌上来削魂的浪澎,将我淹没,让他沉溺。
结束以后,他搂着我,问,“我们这样,会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