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一时人回去法源寺的马车已经备妥,蒋英和罗芸便向我们告辞,携手出了王
府。我也推说身上有些疲惫,回书房养休息,不许任何人来打搅,实际上却是
回书房换了一身便服,一路跟踪载着蒋、罗二女的马车。
与我猜想的没错,她俩先是去了一家当铺,用古玩字画赎回了青鸟佩和玉步
摇,又径直来到法源寺,只在寺庙里呆了一刻钟,就匆匆登上马车,只不过马车
的方向不是回王府,而是一路向西而去,绕了几条街,最后在一个胡同口停了下
来,徒步往里面走了许久,这才进了一间四合院,为了防止被她们发现,我不敢
直接跟在后面,而是在沿街的房顶上飞驰。
此时屋顶上积满冰雪,滑腻异常,我只得使出轻功,起起跳跳,就算这样,
有好几次也是失控滑倒在房梁,摔的七晕八素,幸而因为积雪的缘故,声音不大
,也没有惊动附近的人。
也幸好雨雪天行人极少,否则大白天的飞檐走壁,很容易被人发现而引来不
必要的麻烦。
眼见着罗芸、蒋英进了那四合院,我也跟着翻墙而入,只见院落还挺大,积
雪之下草木葱翠,
石板路上没有丝毫积雪和青苔,看来经常被人打扫。
我正要翻入内院,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阵低吼,登时吓了一条,转身一看,原
来是一条大狼狗正低伏着身子冲我呲牙咧嘴,我心说不好,稍有不慎,今天得栽
在狗手里。
凭以往对付狗的经历,我下意识蹲下身子做捡石头状,那狗果然吓得连连倒
退数步,不过它只是暂时被吓退,缓过来后鼻头邹的更狠了,呲牙咧嘴地朝我
逼过来,我别无他法,怕它叫起来坏了我的好事,直接上前抓住狗头一拧,卡擦
一声脊柱被我捏断,它便呜呜地低鸣一声,魂归地府。
我向那条大狼狗抱歉了一声,然后飞快地穿过院子,来到正房后面的无人处
,隐隐能听见里面的人在说话,欢声笑语的十分热闹。
我心中愈加愤恨,翻窗进入隔壁小间,里面暖暖的烧着炭火,比外面舒服多
了,我迅速关上窗,看看这里是卧室,只怕他们一会儿就要进来,打开衣柜看了
看,里面一件衣物也没有,看来没人会来这里拿衣服,也就躲了进去,只留一道
细细的缝隙观察外面。
过了一会儿,那泰西人果然领着罗芸、蒋英进了卧房,一边走一边道:「我
要给两位贵人一个大大的惊喜,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从澳门弄过来的。」
罗芸道:「什么惊喜?别又是什么音乐盒,怀表之类的小玩意,我们府里多
的是,都是佛朗机进贡的好东西,比你外边弄的还要精致,你可别白费力气。」
蒋英也道:「说的没错,那西洋女装我也穿过了,捆的人腰难受,我们又是孕妇
,穿不得那么紧的衣服。」
泰西人笑着拍了拍手掌,从外面立刻进来两个披着毯子的人,浑身包裹的严
严实实的,看不清容貌肤色,只露出眼睛来。不过光看体型就觉得非常壮实,个
头比泰西人还高出一个头,站在那里像两座铁塔。泰西人得意地走过去把毯子掀
开,对罗芸、蒋英笑道:「尊贵的夫人,这就是传说中的昆仑奴,我给你们带来
了。」
随着毯子被掀开,那两个人的面貌也随之展露出来,黝黑的肤色,卷曲的短
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肩宽如熊,腰粗如牛,腹部是一块又一块腱子肉组成,
额头、肩膀、胸部都是青筋暴起,耳朵上各穿巨大的铁环。
原本高大的泰西人,在他们面前显得像小孩,蒋英、罗芸则显得更加微不足
道,更可惊的是那胯下肉棒,虽然没有翘起来,却长如儿臂,软软吊在胯下,如
同第三条腿,两坨卵子晃来晃去,大如牛卵子,总之,这是我平生见过最强壮的
人。
罗芸见此绯红了双颊,对泰西人娇嗔道:「胡闹,谁让你领他们来的,什么
惊喜,是惊吓还差不多,赶紧打发让他们滚。」
蒋英连忙道:「别啊,姐姐你看,这些人长的多怪,浑身上下就眼仁和牙
齿是白的,跟炭火里爬出来的一样。」说毕又对泰西人道:「我说泰西和尚,你
这昆仑奴到底凶不凶,我能不能摸一下。」
泰西人笑道:「别看他们高大威猛,从小就被鞭子抽打的跟狗一样,性子温
顺的很,你别说摸,就是打他耳光也不会反抗,只是脑子不太好使,来到中国这
么多年,才学了聊聊几句汉语,服侍人的确不行,看家护院倒也不错。」
蒋英听了,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在那昆仑奴胸膛上摸了一下,一时雪白的
嫩手和漆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蒋英笑道:「姐姐你看,真的好壮实啊,这肉
就跟岩石一样坚硬。」
谁知那昆仑奴被蒋英这么一摸,胯下登时有了反应,肉棒渐渐翘了起来,然
而弯弯的只是微微发硬,看起来跟骡鞭一样,简直骇人耸听。
蒋英惊呼道:「想什么呢?臭黑鬼!」泰西人笑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
就由他们来伺候两位主子,那床上功夫可真不是盖的,保准让两位心满意足。」
罗芸嗔道:「混账逻辑,你难道当我们是青楼妓女,可以让人随意糟蹋,岂
有此理!」说毕转身就要走。泰西人连忙拉住她道:「主子误会了,他们两个是
来服侍主子,而不是来糟蹋主子,主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们绝对毫无怨言
,今后他们就侍奉你为主人,生杀予夺全凭主子定夺。」
蒋英笑道:「这么说,你打算将他们送给我们做礼物了?」泰西人拱手道:
「正是此意,他们两个还没有汉名,请主子为他们取名。」
蒋英笑嘻嘻地道:「这两人跟个铁塔似的,左边这个廋一点高一点,就叫大
黑,右边的矮一点,白一些,就叫大壮,姐姐你说好不好,这两个你选那一个?」
罗芸冷哼道:「你要是喜欢就都归你吧,也不怕黑鬼污了你的身子,我还有
事要回府,你们自个玩吧,记得要早点回来,千万别惹出事来。」
蒋英和泰西人登时脸色尴尬起来,蒋英连忙拉着她到一旁到:「好姐姐,你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直魂不守舍的,咱们好不容易变卖了首饰,才买了这个地方
,正该好好享乐,你怎么事到临头打起退堂鼓来?」
罗芸叹息道:「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今天夫君突然留意起我们的首饰来,
又说的那些话,他那色总像是已经察觉一切,掌控一切,不过是看我们表演而
已,就像耍猴似的,等到我们得以忘形的时候,再给予致命一击。」
蒋英笑道:「那你可能是多虑了,这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连贴身丫鬟都没
有告诉,再说那天我特意还去问了门子,夫君早早就去皇宫当差,不可能发现我
们的事。再说了,就算他发现了又怎么样,总不能不顾忌咱们肚子里的孩子吧,
这可的的确确是他的种,错不了的。」
罗芸叹息道:「我越想越对不起他,当年在睢宁老家我就犯下大错,失了贞
洁,他一向是眼睛容不下沙子,到底还是为我破了一次例,待我比从前更好,如
今只因为他宠溺碧如、楚薇,咱们就如此报复,以后的下场只怕比沈雪、沈雨还
要惨。」
蒋英听了连忙道:「你别说那些丧气话,本来高高兴兴的被你这么一闹,连
我的心情都没了,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咱们这样做也不是刻意报复他,只是
趁着年轻想多尝试一些乐子,难道你就甘愿一辈子和一个男人睡觉?那可真是虚
度青春,枉费年华,就连太后和婆婆都在暗地里养男人,咱们不过顺应潮流而已
,你又何必如此自责?」
罗芸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道:「从前看你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想到你暗地里如
此想的开,连公公都敢勾引,夫君有了你这样的媳妇儿,也算是倒霉。」
蒋英笑道:「他应该高兴才是,我可没像赵欣、沈雨那样要取他性命,更不
会像若初那样傻了吧唧的自尽谢罪,我就是我,只为自己活着。所以你别一天到
晚愁着个脸,反正事情做已经做了,索性做到底,你要是真不喜欢黑奴,还是让
那泰西和尚来跟你耍吧。」
这时泰西人走了过来,一把从身后抱住罗芸道:「罗福晋,蒋夫人说的没错
,咱一定像那天一样伺候你,让你爽到极点。」
罗芸看似很用力地挣扎着,却被泰西人一件又一件地脱起了衣服,蒋英抛了
个媚眼给泰西人,径直走向那两个黑奴,握住那个叫大黑的肉棒道:「天啦,真
的好大好长,我两只手都握不全,只怕咱们中原女子没人能受得了吧。」
泰西人一边肆意揉搓着罗芸的双峰,一边对那两个昆仑奴叽里咕噜说了什么
,大黑听了便拦腰抱起蒋英,将她往床上一放,然后粗鲁地撕扯起蒋英的衣服来。
蒋英打了一下大黑的手道:「咱穿的是名贵貂皮,别给我扯坏了,我自己来。」一边说一边褪下衣裙,很快就赤裸相对,她怀了孕之后乳房变得硕大,肚子
圆滚滚的,皮肤依旧是欺霜压雪,粉嫩的肉缝隐隐有淫液泄出,似乎早已动了淫
心,大黑见了口水都流了起来,连忙上前揉搓她那一对饱满的双峰,两个粉红的
乳头在搓弄下瞬间变硬勃起,大黑连忙低下头含在嘴里,拼命地允吸着,而一旁
的大壮也不敢示弱,分开两条细长笔直的腿,伸出舌头舔弄着蒋英的花蕊,品咂
地滋滋有味。
再看罗芸那边,泰西人已经将她整个人顶在墙上,让她的双腿大张着,露出
一线天的肉缝,泰西人则蹲下身子,一次又一次地用舌头刮蹭着她的花蕊,周围
的阴毛已经被口水和淫水打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爽的她呻吟不止,嘴里发出
哼哼的声音,听起来幽怨无助。
那边蒋英也在两个昆仑奴的上下夹攻下肆无忌惮地叫了起来,二女的呻吟此
起彼伏,整个房间显得淫靡起来。
叫大壮的昆仑奴舌头十分粗糙,又红又长,对付女人还真有一手,连平常人
碰都不碰的菊眼也舔的格外卖力,舔完菊眼又舔大腿、小腿、膝盖、脚背、脚趾
,蒋英细嫩的肌肤在他眼里成了绝世珍品,毕竟他们那边的黑女多半皮肤粗糙,
又有异味,而蒋英则是贵妇人,一生都在享受荣华富贵,从未干过体力活,伺候
这样高贵的女人,是他的荣幸,带给他巨大的刺激,那骡鞭一样巨大的肉棒高高
翘起,如同黑蛇一样择人而噬。
大黑则已经将巨大的肉棒顶在了蒋英的双峰之间摩擦着,巨大的龟头穿来穿
去,马眼分泌着丝丝淫液,涂满了奶子。
蒋英整个人像被两坐黑山压着,只能看见她雪白的双腿双手在外面挥舞着,
显得极为兴奋。
不一会,大黑和大壮互击一掌,两个人调换了上下位置,大黑将硕大的龟头
顶在淫水盈盈的蛤口,大壮将肉棒放在蒋英嘴边,示意她含进去。
蒋英拿着大黑蛇揉搓了两下,张开嘴含了进去,然而却只能含下三分之一的
肉棒,大部分肉棒还露在外面,尽管她此时已经两腮鼓起。大壮抱着她的头开始
缓缓抽插起来,由于肉棒太过巨大,蒋英完全含不住,红唇始终大张着,难免从
嘴角流出许多口水来,唾液挂在半空,被牵的长长的。
大黑分开两腿,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在花蕊上磨来磨去,逗出淫水一波又一波
,待龟头被那淫水完全打湿,他分开肉唇,用力地将龟头往肉缝里面挤压,这时
蒋英忽然吐出肉棒,大声道:「轻点,你的太大了,我受不了。」
大黑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办,他的动作已经很是轻柔,再轻只能静止不动
,蒋英白了他一眼,用双手扒开肉唇,大张着腿,使得蜜穴大张,连肉洞都能从
外面清晰地看见。
大黑见此,登时来了信心,扶着肉棒再次挺入,鸡蛋一般大的龟头就像怪兽
,将原本紧窄的肉穴扩张到了极致,费了好大的力气,龟头才渐渐没入肉中,接
下来就轻松了许多,大黑用力一挺,那肉棒进去了三分之一,却已经顶到了最深
处,再也无法挺进。
蒋英被顶的尖叫了一声,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死死抓住大黑不让她动,然而
罗芸那边已经激烈地肏干了起来,发出拍拍拍地撞肉声,泰西人让罗芸扶着墙,
伏下身子,屁股高高撅起,他从后面用肉棒顶了进去,一边摇摆身子一边抓着罗
芸的秀发,就像驯服了一匹野马,他的肉棒同样不小,插的罗芸矫喘吁吁,身子
软软的,似乎站立不稳。
蒋英见此不甘示弱,示意大黑可以继续了,大黑握着她的双乳,将她的双腿
扛在肩膀上,站在床沿边一耸一耸地抽插起来,那硕大的龟头登时从里面刮出白
浆,将原本漆黑的肉棒涂抹成白色,每一次抽插虽然缓慢,但力大势沉,撞一下
床也跟着动一下,抽一下整个纱帐都在抖动。
蒋英如泣似歌,婉转呻吟,嘴里一会喊:「好大,太大了,我快受不了。」
一会又说:「好刺激,太硬了,真的好硬。」
大黑看起来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然而她放浪的表情已经让他深受鼓舞,抽
插的越来越快,带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罗芸的体质却依旧比蒋英敏感许多,很快就在泰西人剧烈的抽查下尿了出来
,弄的一地都是尿液,整个人已经失魂落魄,爽到了极点,这时泰西人不失时机
地对她道:「罗福晋,让你尝尝黑鸟的滋味怎么样?只怕你尝到了之后不舍得放
手呢。」
罗芸果然被说动了,缓缓地点了一点头,泰西人冲着大壮吼了几句,大壮只
得将肉棒从蒋英嘴里拔了出来,来到罗芸身边,泰西人见罗芸已经站立不稳,搬
来春凳让她仰躺在上面,双腿高高朝天,露出粉嫩的肉缝和菊眼,又指使大壮大
张着双腿,蹲下身子,扶着肉棒往肉缝里插,无奈插了几次罗芸都喊疼,看起来
她根本适应不了如此粗壮的肉棒。
泰西人想了一想,去另一个房间拿来一瓶油,对罗芸道:「这是天竺的油
,擦上以后就不会太疼,若是你还是受不了,咱们也别勉强,毕竟身子最要紧。」
罗芸点了点头,泰西人将那油倒了一堆在手上,先是涂抹在那漆黑的肉棒上
,后又用手指探入淫穴之中,搅拌了一下,看看无妨,也就然大壮继续。
这一次大壮果然顺利了许多,那粗壮的黑蛇渐渐陷入雪白的肌肤之中,撑开
了原本紧窄的肉道,平时紧密相处的肉唇从未被分开的那么远,连勃起的花蕊也
被扯扁拉圆,肉穴旁边的青筋也浮现起来,肌肉紧绷的快要撕裂,更夸张的是,
我甚至能听到骨盆被撑开的轻微异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