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准备连家都搬走了。
过了一夜,第二天上午不上班,还没等我起床,砰砰砰的敲门声吵醒了我,
开门只见常姐提个个大包,神色慌张地直接推开我就进了门,然后赶紧把门关了。
一个嘘的手势,叫我不要出声。她把包仍在地上,反过身趴在门上,轻轻的反锁
了门,脸贴在门镜上看着外面。
常姐整装待发,除了这个大包,身上穿的好了要出门的衣服,大 夏天的,一
件运动t恤、及膝短裙和高跟凉鞋,剪短了的波浪发和画好的日常妆。
没过几分钟,就听到外面叮叮当当的好像来了一堆人,在门外敲门,这次声
势浩大,至少有个5、6个大老爷们儿,就在这门口当当当的敲了半天常姐家的
门,好在隔壁没人住要不早出来打架了。见门敲不开,几个人竟然踹开了门,闯
了进去。见到真的没人,又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找到,于是又出来敲邻居的
门,先敲了602,这户我就没见有人住过,另外两个人又过来敲我的门,常姐
死守着不开,也示意我不要出声,这个时间已经是9点多了,一般人早该上班了,
所以普通人能判断到,这个时间没人开门,应该是家里没人,于是这几个人骂骂
咧咧的就走了。常姐家的门打开,房间被翻得跟狗窝一样。
在屋里傻站着大半天的我一动不敢动,一点声都不敢出。我也害怕,万一这
几个人像踹开常姐家门一样踹开我家的门,那估计我也要被打个半死了。
又过了良久,听到外面确实没声音了,常姐像放了气的气球一样坐到了地上,
倚在墙上,只见她满脸的冷汗打花了浓妆,脖子上湿了一片能清楚的看见运动t
恤下鼓起的黑色蕾丝胸罩,两条腿岔开,已经无所顾忌的裙底春光尽显无余,下
身是同样黑色的蕾丝透明内裤。
半晌,她还是没敢说话,我也没出声。又过了半天,常姐吓出了眼泪,双手
抱膝的哭着。我意识到事情的可怕,蹲下去安抚她的肩膀。
常姐抬起头看了我一下,猛地就抱住了我,这也许让她放松一点,我明显感
觉她胸前湿漉漉的,一坨滑腻腻的软肉顶着我的胸膛。
原来,这帮人是讨债的,暴力的程度可知对方不是白道上的,至于多少钱常
姐没说,苗苗早就送回了松原老家,常姐本来想在长春市想想办法赚点钱,谁知
道越陷越深,直到最近,这帮人逼的越来越紧,让常姐萌生去意,她收拾好了重
要物品,房子是租的,里面那些不值钱的家具摆设也就打算不要了,悄悄的跑路,
房东大不了收了2月租金的押金,顶多是骂两句,也没地方找人。可谁知不知道
是哪里走路了风声,正待今天要出发,结果这帮人居然找上门,常姐的卧室窗能
看到进单元的大门,刚发现不对劲,赶紧锁了门,跑到我这来避难。
我突然想到,这帮人如果知道常姐要跑路,那么一定是去火车站或者汽车站
堵她,而且是分头行动,堵不到肯定还会回来找,所以这里也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