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云影靠着我的肩膀,问我:“哎,青峰,你觉得菲儿的姐姐和姐夫怎么样?”我想了一下说:“挺热情的。”云影说:“那个老王倒是热情,只是菲儿的姐姐似乎有些奇怪,我也说不上是哪里奇怪,就是觉得她的目光总在我身上,但是我看她的时候又看不到她在看我,这种感觉很奇妙,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怎么感觉到的,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这也就是奇怪而已。你知道吗,可怕的是我觉得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好像不是什么好意,好像看着敌人的感觉。好奇怪啊,你说我和她有什么过节呢?”我心里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了,这还是和我有关系,应该是陈心童这女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并且有了共同的孩子,对于我的正牌女友有些敌意也可以理解。我安慰云影:“别那么敏感,我看人家和你也不熟,没有必要与你为敌吧,我们过好自己的就行。”云影撅嘴想了想,说道:“好吧,本姑娘不管她心里怎么想我,我都原谅她了,不和她计较,专心和你过日子。”说着抱紧了我,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也把她搂得更紧了。
云影忽然调皮的眨着眼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应该那个我了啊?”
“哪个?”
“那个就是那个呗,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你说出来给我听。”
没想到云影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圆睁杏眼看着我。我脸上还是一片云淡风轻,装作茫然不知。云影用手掐着我胳膊上的肉扭了一下,我嗷的叫了出来,“疼,疼。”云影逼问:“现在知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意思?”我还是一块滚刀肉:“不知道啊,你们女人心,海底针,我可猜不到,你大声说出来我不就知道了吗?”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好笑。终于,她恨恨的说道:“‘那个’的意思就是让你干我。”说完我觉得她的脸好像更红了,从刚才的青苹果红变成了现在的熟苹果红。
我立刻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手在她身上翻飞,两三下她的 内衣裤就被我丢在一边,玉体横陈在我面前,我粗暴的吻着她的嘴唇,手熟练的在她的乳房和阴部之间游走,一会是山峰、一会是海沟,在这两个极端之间是平坦的小腹,我像一个奔跑撒野的孩子在这片神奇的区域纵情驰骋。而这山峰、海沟还有平原的主人在我冲击下已经熊熊燃烧起来,她的皮肤滚烫,像是内部包裹着一团烈焰,时刻就要喷发而出 ,把我和她一起裹挟在 欲望的火焰里燃烧殆尽。
她今天决定主动出击,用柔软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身体,含住我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咬,我感觉犹如小蚁爬动,酥了人的骨头缝。她的一只手向下摸,褪掉了我内裤,之后毫不犹豫的一把攥住了我的鸡巴,上下摇动,我已经被她撩拨的忍无可忍,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我要‘那个’你了,小妖精。”说完提枪上马,扶正鸡巴对着阴道口就要插入,她这时却突然说道:“等等,带上避孕套,要不然我会怀孕的。”一句话让我的脑子里犹如电闪雷鸣,陈心童对我说怀上我的孩子的一幕蓦然出现,……“孩子”……“孩子”……,这两个字像一句咒语让我瞬间犹如电击一般萎顿,一下子失去了做爱的兴趣,呆呆看着床头发呆。云影伸手摸到我败下阵来的鸡巴很是惊愕,胡乱撸了一阵还是没有起色,她疑惑的问我:“怎么回事?”我沮丧至极,找借口应付:“可能是累了吧。”云影打量着我的脸色,好一会,说道:“青峰,你是不是怕有孩子?”“嗯,怕有孩子。”“以前你不是干我干得挺起劲的吗?现在怎么想这么多?”我叹了口气:“可能……是我老了一些吧,人一老就想得多了。”“老了?青峰,你是不是没想过和我结婚,然后有我们的孩子,生活在一起。”“不,我想过,我想和你有我们的孩子,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找到工作,我们都稳定下来,有我们自己的房子,有了小窝,我们就结婚,生孩子,好不好。”云影轻舒一口气,抱住我:“好,我知道你找不到工作压力大,你可以慢慢找,我们一起努力。哎,对了,今天菲儿的姐夫老王不是说他有个什么公司吗?要不然你去找找他?”对于老王这个人,我还是本能的觉得不要打交道的好,他的底细我并不清楚,他找上我的真实目的我也不确定,这个时候再去找他帮忙,怕是不知道有什么附加条件。我又想起今天他对云影的热情劲儿,心里更加不舒服。“算了,这个人神神叨叨的,还是离他远一些吧。”云影突然嗤嗤笑了起来:“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看到他今天对我那么热情, 吃醋了?”我坦然承认:“当然 吃醋,还是 十年陈酿的老陈醋。”说完我们两人笑作一团。
第二天,云影一早去了公司,菲儿说是和公司请了假去看姐姐留在了家里。和菲儿独处一室的时候,我刻意躲避着她,实在是不想再和她发生什么事情,有一个她姐姐就够我头疼的了。菲儿却不这么想,她主动贴上来,神秘的问我:“昨天夜里你是不是没有发泄出来?”我一头雾水的同时也有了不好的预感:“什么?什么发泄乱七八糟的?”菲儿继续说道:“告诉你,我的听力非常好的呦,我知道你和云影昨天夜里做爱到关键时候你那玩意挺不起来了,是不是?”这话像一把巨大的攻城锤一锤把我的面子砸得四分五裂,我恼羞成怒,喝道:“你是不是偷听了?”“我是偷听了,你这么问就等于承认你昨天在云影身上确实不行了呗。”她抓住了我的逻辑漏洞。“我行不行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吧。”我无力的反击道。她却是不急不躁,瓮中捉鳖、游刃有余的说“是与我无关,但与我的好姐妹苏云影有关啊,她未来的丈夫如果是个那里不行的男人,我怎么能不替她着急呢。”“你!……”我嘴里只能说出这一个字,心里又羞又气,恨不得把她握在手里捏碎了,或者惹不起躲得起,找个地缝钻进去。“好了,好了,都是成年人,别像小孩子一样,有什么开不了口的,你不就是那里有问题吗,本姑娘今天可以给你义务诊治一下,包你手到病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