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把火送进她的暗洞,折皱的青苔墙垂流下乳白黏稠的岩液。
「小绫,你好淫」。
「讨厌…」。
小绫羞红了脸,一头埋进我的怀里。
这么一来,小绫弯曲约身体让我的手指更容易深入,如缤纷的彩蝶我汲取著她深处的蜜泉。
「啊」。
她的身体颤抖如高奏的小提琴的弦,呻吟声随着我指尖的拨弄越来越高亢。
「健也,进来吧」。
我的弓弦在以松香的润滑剂充分滋润后,就在琴身上恣意地抽送起来。
「嗯…啊…」。
弓弦与琴身的磨擦越来越激烈,奏出高音起落的美妙旋律。
小绫训练有素的身体是一把华贵的名琴,温厚细致的质感、匀称有致的流利线条,在我的身下隐隐散发着清香。
「小绫!我…我来了」。
在旋律的最高点,我谨慎地抽出弓体,一连串跃动的小音符喷湧而出。
小绫一脸的迷醉,似乎正在享受她光滑柔润腹部上的珠玉交落。
3。
当我走出小绫学恔的校门时,已经是下午二点钟了。
我在学校附停好车,就随意找家沬红茶店坐下。
我还不想马上到学校里去,怕遇到认识的人,有些事真该一个人好好想想。
小绫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不是因为这样就会瞧不起对方的人。
我只是好奇,究竟谁能闯进深宅大院、夺取速水家小姐的贞洁?
小绫的表现尽管很生涩,但我确定,这绝对不是她的第一次。
我应该不是第一个和小绫比腕力的人,甚至於也不是第一个臝她的人……。
这么说……。
我食不知味地吞下一大块比萨和两杯咖啡,觉得肚子满满、脑袋空空的。
上完课已经四点了,该是去接裕子的时候。
我跟她约在图书馆里,推开门,馆内清冷、带着不同年代纸张味道的空气袭来。
听说,才是新鲜人的裕子已经在旁听大二、大三的选修课程,被大家视为系里的明日之星了。
我在一大叠原文书的后面找到裕子那张全神专注的脸。
「裕子」。
裕子完全没有听到。
「裕子,该回家了」。
「…谁啊?是你,在吵什么啦?」。
早知会有这样的结果,我也不会答应丽子夫人的要求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知道妳有很多书要唸,但现在是回家的时候了,看不完的你回家再看吧」。
「……这么说,那个也来啰?」。
裕子很勉强地起身收拾。
一面收拾、一而又看着摆在一旁的笔记本,连我的问话「是什么来了?」也没有听到。
「嗯,好了」。
她顺手拿起笔记本,跟著我走了出来。
在车上,裕子又拿起她的笔记本读着。
「……裕子」。
我开始觉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著性子说道。
「裕子,別光顾著看书,跟我聊聊妳上课的情形吧」。
「裕子?」。
「什么啦?」。
裕子用力地把书「啪」的一声合上。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啰嗦?我课上得怎样关你屁事?」。
「不是,我是担心对眼睛不好」。
「怎么,我戴眼镜你嫌丑是不是?不过,与其被你们这些肤浅的男人奉承巴结,那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哼,我看这些大学生跟那些高校的毛头小子没两样,学校的课程也令人失望…」。
我苦笑着。
「我想是因为妳还在大一,很多课都是最根本某础的…」。
裕子瞄了我一眼。
「別依老卖老了,我不信,多上几个学期又好到哪里」。裕子简直是无理取闹嘛,但我一点也没生气。
「我也没说我好到哪里啊」。
也许,我这套以柔克刚的态度反而让裕子更下不了台。
「不管,我现在要考考你,就不信你强到哪里去」。
正好碰上红灯。
「好的,我就好人做到底,裕子小姐,请你发问吧」。
看着那刺目闪耀的红点,我很好奇,裕子会给我出怎样的题目。
「第一题是常识题,我问你,国稅局是隸属于财政部、文建会……那气象局是属于那个部会的?」
我不禁笑了起来,裕子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的题目。
「那还別说,当然是交通部嘛」。
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裕子很不服气。
「不要急,还有第二题,请问学长,『仝』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考起我国文来了,这小妞还真是有备而来。
「这是『同』的古字嘛」。
「…算你厉害。第三题,我们一般说『B.C.』是『Before Chrst』的英文缩写,表示的是纪元前。那么,请问我们纪元后的『A.D.』又是那两个字的缩写?」
哇塞,现在可是英文加历史,再加上……拉丁文呢。
「拉丁文『Anno Dom』的缩写」。
「嗯…真看不出来,现在进入专业知识。一个50公克的密闭箱子里,放入一只5公克的小鸟,现在箱子的总重是55公克,加么请问当小鸟在箱子里飞翔的时候,箱子的重量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妳当我是高中生啊?」。
我在心中窃笑。
「总重量会因为在密闭空间中的质量守恒原则,而维持不变。就算小鸟做任何高难度的翻滚或冲刺,也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
我一得意就很想说些俏皮话。
「……这是你的本科,不算。那你告诉我,所谓程式语言『C』的由来」。
「以BCPL语言为基础,发展出来的语言被称为『B』语言,再接下来发展的语言就被称作『C』语言了,不是吗?」
「嗯…算你过关。那么,再来…」。
「什么?还有」。
「最后一题了。有三根立著的棒子,其中一根套著六十四个由大至小的中空圆环,现在要将这些圆环移到其他两根棒子上,但有两个规定:第一,一次只能移动一个圆环,第二个规则是圆环的排列需要推持原来的由大至小。一次移动的动作,平均为一秒钟,如果在不眠不休的状况下,需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移完这些圆环到另外两根棒子上?」
这是最后一关,果然够劲,我在脑中盘算了一下,然后有条不紊地说道。
「要将圆环搬到其他两个柱子的次数是二的六十四平方,也就是一八四四六七四四零七三七零九五五一六一五秒,而一年有三千万秒,也就是说要花五十八兆年的时间?我的答案正确吧?」
裕子把头转到一边,不再说话。
「裕子?」。
「…」。
不知道是不是伤了她的自尊心,她一点也不想理我了。
「…真是的,女人就是这样」。
我对自己优秀的表现,只换来裕子的一片沉默,感到很失望。
踩紧油门,真希望赶快到家,就能摆脱这种尴尬沉闷的气氛。
不过,后照镜里裕子的表情不像在生气。
到家停好车后,我轻轻摇了摇发着呆的裕子。
「裕子」。
裕子转过身,用她镜片下迷濛的目光看着我。
她柔软的身子倒在我的怀里。
我手忙脚乱地抱起她。
「裕子,妳…妳怎么了?」。
「……请送我回房间」。
「妳不要紧吧?」。
裕子像受伤的小兽,信赖柔顺地躺在我的怀里。
当我走进她充满书的房间时,目光立即为桌上的电脑所吸引。
「喂,帅呆了!O公司最新型的多媒体电脑」。
裕子没说什么,只是虚脱地倒在床上。
「裕子…妳怎么啦?」。
我坐到床沿,关怀地看着她。
「我…」。
裕子镜片下的双眼闪耀著,像一把火燃烧了起来。
「我喜欢聪明的帅哥」。
「哦?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感受到了。你是那么的聪明、有智慧,体格也很强健。健也,我要你」。
裕子像变了一个人。
现在,我只想拍拍屁股就跑。
「没那么夸张吧?裕子,妳稍微冷静一点」。
「健也,不需要掩饰什么,你一定也这么感受到了吧?」。
我不忍心伤害她。
「健也,你不会是嫌我不够漂亮吧?」。
裕子眼镜下的双眸盈满泪水。
其实,她的眼睛也很美、很明亮,是在小箱子梩装满了无数的星星。
我忽然领悟了,这也许就是我难以逃避的命运。
由丽香开始,我就被卷入速水家众女人的玉腿漩涡、伏沉在她们双峰晃荡的慾海梩。
那就上吧。
我爬上她纤瘦的身躯,她棉质T恤下小巧的乳头撅得紧紧的,像两粒尖塔型的钮釦。
我轻轻含着它们,有一种生涩、干燥的口感,是两粒微咸的葡萄干。
「健也,进来」。
裕子退下底种的双腿大开着,像偶然被风吹开的书页,让人想把头埋进去、一探其中的奥秘。
我的「求知慾」大大地被激起,饱满的羽毛笔深深插入,挥洒自如地解读起来。
「啊」。
这是一本深奥难懂的书,古老的文字与标点符号小蚂蚁般飘浮在波涛汹湧的白色海洋,随着每一次的破解化为裕子口中一连串高亢激昂的神秘咒语。
「嗯……咦.」。
就在这梦幻迷离的呢喃催眠下,我经验到那种原始生命力的恣意奔放,融身於销魂忘我的快乐中。
|当我回到房里,倒头要睡的时候。
一个疑问影子般浮上心头。
…裕子也不是处……。
看起来像个书呆子的她……。
我翻过身,打算继续再睡。
这时,瞌睡虫就像空气般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