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老二收起来。」
家洛满眼都是血丝,人家说精虫冲脑,我看精虫冲眼睛才是真,家洛的眼白
里到处都是血红色的小丝,看上去就像是一条一条杀红眼的精虫。
家洛吞吞吐吐:「凯荔........我想要妳.........」
「我不想要,如果你要硬来的话,我叫大声叫我的姊妹来救我。」
我坚决地摇摇头,说:「而且,我要跟你谈正事,先把裤子穿起来再说。」
家洛见我坚决如此,只好深深叹了口气,不捨得地用手再噜了两下他的老二
,才把裤子穿了起来。
我坐在家洛旁边,努力装出我这辈子最最最认真的表情,「家洛,我想请你
帮一个忙。」
「什么忙?」
家洛还没有从刚刚的仙境中完整地离开,他看起来心不在焉。
「我想请你,去帮曼舒开苞。」
我顿了顿,继续说下去:「曼舒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她这个人我知道,矜
持的很,有时候又太要面子了,完全放不下身段,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交男朋
友,可是,其实她内心想要的很,她常常跟我说,她不想要到了三十岁还是个处
女。」
「她其实也有想过,要交一个陌生人来帮她摆脱处女之身,可是点,她
看得上眼的人太少了,第二点,就算她看得上眼,她也开不了口,第三点,她也
怕做完之后,有感情纠纷,会被男生纠缠着不放。」
「这段旅程我观察了你们两个很久,我认识曼舒那么久,次看到她脸红
,就是在她遇到你的时候,当时我就心想:啊!对了,你就是曼舒的菜。」
「我想了很久,你就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她喜欢你的文艺气息,第二她
有我来做转述,第三,你是我男友,事后我不许你有任何纠缠曼舒的行为,知不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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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情十分严肃,可是内容与主题,完全让家洛吃惊得嘴巴合不上来。
「可、可.......可是.........」
家洛结巴。
我挥挥手,打断家洛的犹豫,「没有可是了,今天晚上我会帮你製造机会,
记得那个笑话吗?要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的男人,就全看你了。」
「好啦,我说完了,现在我们找她们一起去吃晚餐,而且你还是要背着曼舒
去餐厅喔!」
我对家洛鼓胀的裤裆轻轻一抚,灿烂一笑,然后在家洛的耳边轻轻地说:「
你放心,我跟曼舒暗示过了,」
计画的第二步,就在一个慾火焚身的男人心中,撒下邪恶的种子。
「她说好。」
我声音低到不能再低,但我确定,家洛听得清清楚楚。
***我真不敢相信,凯荔会突然提议,要拉着千惠与小米去夜游,丢我一
个人在旅馆里。
「对不起啦!我真的想要去,据说在正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坐在阿里山那棵
神木树洞里,数满一百颗星星,许的愿望就会成真。」
凯莉双手合十,十分抱歉地对我说:「拜託啦!我的感情这么不顺,我想要
去神木里头,好好的许一个愿望嘛!」
千惠在一旁说:「但是曼舒脚扭到不能去,这样她一个人待在这裡,不会很
无聊吗?」
凯荔说:「我订的这间旅馆,最大的优点就是电视盒里有超过一千片的好莱
坞电影可以看耶!曼舒这么爱看电影,待在房间裡转几部片还好吧!」
小米倒是顾虑到另一点:「但是,凯荔妳不叫家洛一起去吗?曼舒与家洛单
独待在这裡......」
凯荔摇摇头:「我不想要家洛听到我的愿望,再说,刚刚我们吃完晚饭,家
洛一回到房间就已经睡死了,打呼打得正大声呢,他已经背了曼舒一整天,累也
累死,不用他去了啦。」
千惠与小米听到自己的理由都被凯荔搏得一乾二淨,再加上,像凯荔说的,
我们姊妹要聚会要聊天,也不一定要争在这阿里山的一晚,更何况,我看得出来
,千惠与小米,也都各自有想许愿的事。
我叹了口气,只好说:「好啦,妳们好好去玩吧,许愿的时候诚心一点,加
油!」***家洛在门口徘徊了很久,他知道,凯荔离开的时候,肯定没有锁上
门。
『禽兽』?『禽兽不如』?这个万年的老笑话,就像妈妈跟女友掉到海里要
先救谁一样,是一个永恆的哲学问题,可是在这个时刻,却真真实实地反映在家
洛的抉择上。
家洛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关在房间里,然后想着曼舒的脸与身体,狠狠地
打一枪,可是当裤子一脱下来,家洛看着自己剑拔弩张的老二的时候,家洛实在
嚥不下这口气———明明一个活色生香的古典美人就在隔壁,门锁没上,还是个
处女,自己却不敢走过去?家洛穿上裤子,走到隔壁的房间门口,当手正要碰到
门把的时候,却又缩了回来。
万一———只是万一,万一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凯荔开的玩笑呢?家洛开始
懊恼,才跟凯荔交往三个月,一切都还在互相摸索中,他根本摸不清楚凯荔的个
性,只知道她喜欢逛街、喜欢网拍、喜欢假日的时候去看电影与买买化妆品,然
后在床上还不错———等等,家洛他忽然想到,凯荔之前的床上表现中,都没有
展现过刚刚如神女般的口技,到底是才刚交往所以不敢表现?还是其实他一直不
懂凯荔?就在家洛站在门口踟蹰的时候,门忽然开了。
「家、家洛?」
曼舒有些吃惊,「你在我们门口干什么?」
「啊!没有啦,只是.......我只是想来问问,凯荔在不在妳房间,
因为她一直没回来,打手机好像也没通。」
曼舒的神情舒缓了下来,说:「她们去夜游啦!凯荔没跟你说?」
「没、没有耶。」
家洛搓了搓双手。
「是喔,她可能以为你会睡到很晚吧。」
曼舒说,她转身,一跛一跛地走回房间裡的沙发上。
家洛鼓起勇气,问道:「我可以进去跟你一起看电影吗?」
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家洛心脏怦怦乱跳,他甚至觉得心脏正在喉头,只要一
张嘴,就会跳出来。
曼舒转头望着他,那股眼神中,好像代表了很多话,但家洛什么也不想看懂
,他迳自地走了进房,顺手将房门拉上,走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自若地问道:
「曼舒,妳想看什么种类的电影?」
家洛迟迟等不到曼舒的回答,又问了一次:「曼舒,妳喜欢看甚么样的电影?」
曼舒还是没有回答。
家洛转了过来,看到曼舒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望着
家洛,眼神不冷也不热。
曼舒说:「家洛,你真的是进来看电影的吗?」
家洛的舌头有些打结:「我、我.......是、是啊........
......」
「真的?」
曼舒的眼睛虽然不算大,可书读得多了,自有一股灵动之气。
家洛望着曼舒的眼睛,说不出话来,他呆了半晌,深深叹了一口气,站起身
道:「妳问的对,我怀着不良的意图进房的。」
家洛走向房门,低着头,像是隻斗败的公鸡,他终究不敢跨越那条红线,虽
然他心裡一千万分地愿意,但可能是他胆小、可能是他道德感高、可能是他害怕
后果、可能是他对女友忠贞,总而言之,他决定不勾引曼舒了。
「对不起,」
家洛背对着曼舒,走到门前,手按在门把上,又说了一句:「我回房间了。」
「等等。」
曼舒的声音很轻,但阿里山的夜很静,家洛听的很清楚;他的手凝结在门把
上,像是时间暂时停止了。
「来吧,我准备好了。」
曼舒整个人还是窝在棉被裡,「我真的只是想要......摆脱处女之身
而已,」
曼舒的声音在发抖,天知道她鼓起多大的勇气:「就这么一次喔。」
她叮咛。
家洛下定了决心,转过身来,走向床边,当掀开曼舒的棉被的时候,他很惊
讶的发现,曼舒只穿着白色的胸罩与白色的内裤,其他的衣服都被她脱下,扔去
一边了。
曼舒的右手左手,拙劣地遮掩着自己的上身与下体,她的脸撇向一边,低声
问道:「我的身材不好看,不要看。」
家洛细细地欣赏着曼舒的身体,她很瘦,穿衣服的时候就是个衣架子,可是
衣服脱下来以后,那种骨感的美,配上苍白的皮肤,却有些许病态的感觉。
家洛轻轻地吻着曼舒的肩膀,脖子,然后靠近曼舒耳根的地方,悄声地说:
「我觉得妳很美。」
当曼舒转过头来望着家洛的时候,忽然发现家洛已将身上的衣服褪得精光,
家洛把棉被一捞,盖在两个人的身上,让曼舒的视线一片漆黑,不至于那么害羞
,他轻轻地褪下曼舒的内裤,然后把曼舒的双腿分开。
就在家洛的阳根要进入之前,曼舒忽然双手抵住了家洛的胯部。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淫荡的女人?」
家洛次遇到女人问他这种问题,也许未来,等家洛年纪再大一点,对女
人得应付再纯熟一点,他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在时间回答;但是在此时此刻,
他的阳具坚硬得涨痛,他浑身的费洛蒙都只想着性爱,他脑中只有一片空白,不
知道要怎么回答。
与其说他是否认为曼舒是个淫荡的女人,不如说整件事中,他根本压根儿没
想过这个问题。
他结结巴巴:「我、我,不觉得......不觉得妳淫荡.......」
他花了两秒钟回神以后,努力拼凑出这个他认为曼舒会认可的答桉。
岂知道事与愿违。
曼舒整个人倏地冷掉,用尽全力推开家洛,然后捡起掉落在床脚边的内衣内
裤、还有衬衫牛仔裤通通重新穿上,然后转过身来,双手抱在胸前,质问家洛:
「你根本只想上我,对吗?」
家洛的肉棒还翘得像是擎天一柱香,龟头的青筋怒张着,剑指曼舒,彷佛对
曼舒的质问做了一个无声的回应。
在家洛正要出声解释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勐力推开了。
「哒哒!曼舒~妳看我们给妳买了什么好吃的!」
小米的声音明亮清澈,如银匙敲白瓷般好听,可是听在家洛耳里,却像是地
狱传来的恶鬼索命之声。
「啊啊啊啊啊!」
家洛一面大叫,一面把棉被拉起盖住,整个人缩在床上不敢动弹,只说:「
我、我可以解释!」
个开门进来的小米,还有紧跟其后的千惠,都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裸体的
家洛,还有站在一旁衣衫完整的曼舒。
小米甚至把家洛阴茎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啊啊啊!我把凯荔的男友看光光啦!」
小米惨叫,而家洛听到这句话,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鑽进去。
千惠黝黑的脸孔都气得发白,她的嘴唇发抖,说:「你,怎么会在我们房间?」
「我、我是.......」
家洛脑中大乱,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能从这个困局中解脱。
曼舒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家洛刚刚想进来跟我一起看电影,谁知道他进
来以后,就跑到床上把衣服脱光了,而且他可能没料到妳们提早回来,原本连我
都以为妳们要十二点以后才回来。」
曼舒的声音相当冰冷,家洛的心也一片冰凉,而他马上想到,他最后的寄託
,是凯荔。
凯荔默默地从小米跟千惠之间走出,她走到床旁边,望着自己的男友,脸上
的表情僵硬非常,家洛此时就像是溺水已深的人,拼命抓着一根稻草,当作是最
后的一线希望,家洛说:「凯、凯荔,妳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对吧?妳说、是妳
说———」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家洛的话,左掌刚打完,右掌又跟着过去,才一眨
眼的时间,家洛的两颊已落上了无数掌印,高高肿起。
千惠与小米冲上前去,拼命抓着已经情绪失控的凯荔,凯荔早已哭的梨花带
雨,眼泪跟鼻涕喷得到处都是,她的假睫毛掉了一半,脸上的粉底乱成一团,耳
环掉了一个,连马尾都散掉了。
凯荔用尽全身的力气大骂:「李家洛!你给我滚出去!你敢动我朋友,我再
也不想见到你!」
千惠力气最大,她从后面抱起凯荔往后拖,而凯荔双脚乱踢,拼命地往家洛
身上踹,千惠一面抓着凯荔,一面骂家洛:「你还不走?非要等凯荔待会拿刀跟
你拼命?」
家洛怎么也没想到一场春梦,最后会落得如此下场,他被千惠一吼,才如大
梦初醒,抓着棉被跟自己的衣服冲了出去,在隔壁房间乒乒乓乓地胡乱收拾一阵
之后,就连夜叫计程车下山了。
家洛走了以后,四个女生在房间裡面面相觑,最后哭了一个晚上,凯荔与曼
舒抱头痛哭,小米与千惠也在一旁擦着眼泪,直到深夜;而到了日出泛白的凌晨
,她们却又破涕为笑,讲起高中时候宿舍的趣事。
有一种情谊,叫做不需要解释,永远感情不散的闺蜜。
***「Kll,妳知道J要离职了吗?」
「什么?」
「他只做到今天。」
凯文经理走到我的办公桌旁,低声地透露,其实我真搞不懂,为什么每次办
公室有人要离职都要搞得如此神秘,公司待遇差,所以僱员来来去去,不是很正
常的事吗?我抬头眨了眨我的大眼,好让凯文经理看清楚我今天戴的灰蓝色隐形
眼镜有多性感:「我不知道耶!除了工作上的合作的桉子,私底下我跟J不
太熟。」
凯文经理点点头:「也是,那小子一脸衰相,不要跟他走太近倒是真的。」
我嘟起小嘴,问:「不过,J要走了,那他今年做的桉子,业绩算谁的
啊?」
凯文经理笑道:「明知故问,现在我们公司负责卖人工智能这区块的,就只
有妳跟他两个业务,他走了,妳得把他的桉子顶下来做完,当然业绩也都是算妳
的。」
我心底发出小小的欢呼声,脑中的影像不自觉地浮现跨年时的烟火灿烂;但
表面上,我还是得要装一装。
我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小小低声抱怨:「经理!这样我一个人做两个人的工
作耶,很操耶!你看,我最近的黑眼圈,遮瑕膏都快要遮不住了。」
凯文经理安抚道:「年底的业绩奖金,妳除了可以领到妳原本的,还可以领
到J的,已经很高了,另外我会跟人事那边争取,明年升妳做资深业务,顺
利的话,底薪至少也可以加个三成,这样?妳看好不好?」
听到经理对我如此用心,我马上变脸,微微一笑:「好喔!」
佔便宜的时候千万不可得寸进尺,这是我的人生准则。
凯文经理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突然看到技术部门的何经理走了过来,像是
要跟他谈什么事,他只好赶紧迎了上去,跟何经理讨论得有说有笑。
我望着办公室另一端正在收拾细软杂物的J,用唇语轻轻地对他说:「
J…...李家洛......GOODBYE…….莎哟娜啦.....
.」
暗黑兵法,男友献头,奖金落袋,计画的第三步———完成。
———曼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