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国庆吓傻了,弄半天自己摸岳母屁股捅逼时,老婆一直就在客厅坐着,好
险啊!这要是老婆看到肯定会先跟自己拼命,然后再决然的和自己离婚的!他不
知说什么,只好木然的点点头,硬硬的鸡巴却逐渐又软了下去,卫珍连裙子都顾
不上脱,除掉内裤就蹲在胡国庆上面用手扶着鸡巴慢慢往下坐,可令她失望至极
:进来时看着硬硬的鸡巴正在逐渐变的半软半硬,强行放到阴道里去倒也是可以
,只是屁股还没蹲两下就滑了出来,越滑出来变的越小,逐渐又回到了鼻涕虫时
代!叶兰芳在房里兴奋的走过来走过去,脸上露出成功的喜悦,都不去计较大胆
的女婿竟敢摸老虎屁股,甚至连老虎的阴道都敢用手捅!「成了!成了!总算是
成了!总算是没白吃两回苦(嘴吞精)!」
然后就在考虑是连夜打车送回去呢?还是让女儿今晚享受一下为人妻的快乐
,明天再一起回去。
正在安排收尾工作时,对面的门开了,叶兰芳马上冲出房,上去就紧紧握着
女儿的手微笑着说:「几分钟啊?嗯,时间是短了点,慢慢来,你要多鼓励小胡
,千万不要埋怨,俗话说患难夫妻、患难夫妻,就是这个理,要一起渡过难关,
勇敢的……」!卫珍实在听不下去了,只好不礼貌的打断母亲的话:「没做成,
刚进去看是基本正常了,可我一……上去时就变成半软半硬了,还没动两下就全
软回去了,唉,算了,妈,也许我就是这命吧!我知道这事让您操了很多心,您
看您都瘦多了,不行,我不能再让您为我操劳了,明天我就把他接回去!」
说完不等母亲说话就快步流星出去了。
叶兰芳锁好大门后,阴着脸进了房,胡国庆睁着小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幅死
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刚才那是什么行径?流氓!畜生!」
叶兰芳手指着胡国庆怒不可遏的骂道。
「妈,这事能怪我吗?您一进门就冲我一直笑,然后走到我面前突然解开衣
服让我看您身体,我以为您想我这么做呢!」
胡国庆不服气的辩解道。
叶兰芳仔细回忆了一下事情经过,确实如他所说,看来这个倒也不能全怪他
,「你生殖器那时不是基本都正常了吗?怎么突然又软了」
说这话时口气已经软了好多,像是一个医生在问病人。
胡国庆手枕着头无所谓的说道:「那我哪知道,我都和您解释过很多遍了,
它要硬要软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要能控制我让它天天伺候你女儿,让她吃个饱吃
个够!」
叶兰芳一听又火了:「你这是什么流氓话呢?没素质没教养的东西!我女儿
是有涵养有素质的老师,她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有这方面的需要很正常,怎么到
你嘴里就那么难听?」
说完叶兰芳气呼呼的走了,门砰的一声响,吓的胡国庆一哆嗦。
叶兰芳又睡不着了,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看着远处黑漆漆的星空,天上彷佛出
现在了两个字,左边是一个大大的软字,右边是一个很小的硬字!她已经变得有
点魔障了,硬和软是辩证的,是对立的,她这段时间脑子里总是不停的被这两个
字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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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胡国庆就要回去了,他倒是一幅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可自己的付出
呢?两个套了千万次生殖器和睾丸的手白辛苦了?那么多日日夜夜的付出就付诸
东流了?腥腥的精液就白吞了?难道她叶兰芳的人生会出现失败二字?不行,就
为了这口气她也不甘心!学医时爸爸妈妈都不支持她,结果她还是学了,而且学
成了;竞争系主任时大家都不看好她,可她还是当上了……这时,隔壁的人家录
音机里飘来齐秦的声音:这一次我绝不放手!胡国庆傻了,岳母半夜十二点进来
了,而且还一丝不挂,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高兴还是愤怒,喜悦或是悲伤,胡
国庆感到山一样的压力,岳母叉着腰光光的站在自己面前,脸上的金丝眼镜在灯
泡的照射下闪着银光,他不知这一次岳母又使了36计中的哪一计,心里对自己
说:小胡,稳一点,再稳一点,等她先表态!猴急吃不了热岳母!叶兰芳不知道
胡国庆脸上不断变化的复杂表情,因为从站在那里后,她的眼睛就在盯着女婿的
生殖器,等待着它的变化。
胡国庆对自己的控制能力很满意,这一次终于没贱贱的一看就硬,他心里一
直在默念:色既是空,空既是色……叶兰芳见鸡巴开始膨胀了两下后,又迅速的
归于平静,嘴里蹦出了几个字:想摸就摸吧!经文见鬼去吧,胡国庆哈喇子都快
下来了,一把将边上的岳母屁股搂住贴向了自己,嘴巴想去吃奶却差几公分够不
着,叶兰芳竟主动的弯腰下来,胡国庆也不说谢谢了,直接就叨住了一只,岳母
的奶真香啊!这不是形容词,这可是事实!医生嘛,能不讲卫生吗?又是城里人
,二十多年坚持洗完澡后涂些保养皮肤的东西在皮肤上,现在还在坚持呢。
奶子没多少肉,胡国庆嘴巴一吞,半边乳房就失踪了,吞裹吸舔咬,能用的
全用上,不能客气,过了这个村可能就没这个店了!岳母的想法无法琢磨,使的
计谋个个刁钻古怪,今天瞒天过海,明天声东击西,后天偷梁换柱,自己文化低
看的书少,比不了也斗不过。
干脆快活一分钟算一分钟,管不了那么多了!叶兰芳没想到女婿竟然把自己
已经白了的、屈指可数的几根阴毛含到嘴里,还伸出舌头舔自己的阴唇(胡国庆
更想舔阴道里面,可惜够不着)!自己治病那是没有办法,他怎么能主动去舔女
人尿尿的地方呢?多脏啊!叶兰芳其实压根不想让女婿的臭口水污染自己干干净
净的身体,刚才不怎么硬,没办法,拼命忍着扇他耳光的冲动让他吸了几十下阴
唇后,发现那玩意好像很硬了,便用力一把将无耻的头推到了一边。
「您怎么老这样?说翻脸就翻脸!」
胡国庆头撞到床档了,生疼生疼的。
叶兰芳彷佛没听见,走到鸡巴边上,像科学家看着自己的研究成果一样,先
仔细看了几秒,然后用手握住,竟然难得的火热,硬度也达到了一个新高度。
她彷佛忘了自己是小胡的岳母、忘了自己是小珍的妈妈晓东的外婆,她所有
的精力都在跟面前这个一会硬一会软,一会又硬一会又软,不断的循环着的玩意
斗争着,频繁的变换彷佛是在捉弄她一样!叶兰芳竟爬上了床,像神经病一样光
着身体蹲在胡国庆腰旁边,戴着眼镜的脸非常认真的研究着大肉虫,手边轻轻的
套弄边自言自语:「都这么硬了!一坐上去就软了?不可能啊!没道理啊!从医
学上说不通啊!」
胡国庆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眼睛瞪的像两个铜铃,嘴巴张的大大的,口水
顺着嘴角不断的流到床上。
因为岳母竟蹲到了他腰下面一点,然后自己用手扒开阴唇,对着龟头慢慢的
往下坐。
鸡巴进入了一个窄窄温热的通道,里面没多少水但还算潮湿,胡国庆爽的叫
了一声,久违很多年的感觉又来了!岳母迷人的阴道走了,离开鸡巴了,到龟头
时又回来了,很慢,但是在不断重复着……阴道一开始还有点干,叶兰芳咬着牙
把女婿的鸡巴吞到只剩下毛在外面,停留一秒后缓缓的退了出来,退到龟头卡在
阴唇中间时还不害羞的看着二人的交合处,嘴里冒出一句:「没软啊!」
然后又坐下去,再起来,「没软啊!」
就这样退一次就要说一句「没软啊!」……后来她渐渐的她迷煳了,连治疗
这件天大的事都忘了。
速度慢慢的快了,女婿的鸡巴好像是为自己阴道量身订制的一般,够硬但是
既不会顶的疼也不会胀的疼,于是便隔两分钟提一次速,很多年没有痒过的阴道
竟然有了一点甜头,两只手撑在女婿没有感觉的大腿上,昂着头嗯嗯嗯的上上下
下,连胡国庆激动时叫她妈都没听见。
太久没作爱了,两个人都是,叶兰芳累的不得了,但还是舍不得降低速度,
真的很舒服,拼了老命又砸了几十个起落。
「岳母怎么能这么快,慢一点,受不了啊!」
胡国庆心里想控制,但摩擦的太频繁,鸡巴头一阵奇痒,叶兰芳先到了,阴
道夹了两下胡国庆的龟头,下面的人也正在关头,抵挡不住这一夹,鸡巴跳动着
发射出去了,叶兰芳舒服了,力气也用完了,浑身是汗的趴倒在女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