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大恶极的魔女之首,白栗栗,被囚禁在这间牢房中。
魔女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似乎失去了意识。
她的皮肤因多日不见太阳,白得几乎透明。
她比原来瘦得多了,肋骨根根可见,但腹部却高高隆起,皮肤被撑成薄薄的一层。
她的双手被拷在背后,身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液体。但最显眼的是她身上盖着的一层乳白色的液体。
她的下体塞着三根按摩棒,把三个穴口都堵了个严严实实,小穴和肛门的那两根一定堵住了大量的精液。
自卫团的成员,还有闻讯而来的男生们不分昼夜地轮奸她,把她当作没有人权的性欲处理玩具。每次莫国平带蒋单怜来的时候,几乎都有男生正压着她日益隆起的腹部,侵犯她红肿的下体。
他们会使用避孕套,射精后把精液倒到魔女的身上。最受欢迎的部位是脸、头髮、阴部还有乳沟。
“人类男性的精气可以压制魔女的魔力!”
这是他们的说法。所以他们只要有机会,就会用自己的精液来浇灌魔女的肉体。
“……不要走,求求你……帮我一个忙……”
蒋单怜惊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白栗栗看起来并没有睡着,她的声音沙哑,好像阴间的鬼魂。
“帮我……帮我把这个解开……好吗?”
白栗栗从喉咙裡挤出苦闷的声音,低垂着眼。
“胸部好痛……已经几个小时没有解开了,感觉快要涨破了……”
魔女指的是她的胸部。
白栗栗的双乳本来就发育得很好,现在比原来还要丰满。她的双乳似乎变得更加柔软,也不再有显现少女的挺拔姿态,而是微微下垂。原本粉色的乳头现在也颜色暗澹,乳晕又大又浓。
但是,最惊人的是她的乳头。白栗栗的乳头几乎有两根指节那麽长,又粗又暗,表面长起粒粒突起,乳白色的乳汁从肉眼几乎可见的泌乳孔溢出,流到她的肚子上。
似乎是为了堵住狂流不止的乳汁,她的乳头根部被用铁丝残酷地捆住,两颗乳头被铁丝捆在一起,然后用一根髮卡夹紧。两颗被满满的乳汁涨得青筋分明的乳房,如同水袋一般颤动着。
她身上那些白色的液体,绝大多数并不是男性的精液,而是她自己分泌的乳汁。
看着白栗栗哀求的眼,她迟疑了一会,为她解开了乳头上紧紧夹着的髮卡和捆绑的铁丝。
“等一下……那边……那边有个铁桶……”
按照白栗栗的话,她拿来那个铁桶,放在白栗栗的胸部下。
刚刚解开铁丝,两颗乳头便膨胀直立起来,雪白的乳汁一滴一滴落入铁桶中。
“可以……帮我挤一下吗?”
蒋单怜无法拒绝她的请求,半是厌恶半是好地用指尖轻轻挤压白栗栗的乳头。
“嗯……啊啊……用力一点……唔唔唔……喷出来来了……”
如同给乳牛挤奶一般,白栗栗被挤压的乳头喷出一股又一股乳汁。房间裡那股甜腻的气息变得更加浓郁起来。她的眼变得迷离而销魂,纤细的舌尖吐出小口。
“就这样……一点一点……全部挤出来……”
“在干什麽!”
蒋单怜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她惊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李尚成和几名团员站在牢房的门口。他恶一般走来,揪着她的领子把她拽起。
“是谁允许你帮这乳牛挤奶的?!”
蒋单怜吓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李尚成是整个学校中最有权势的人,他是人类自卫团的首领,也是整个魔女审判运动的领导人。没有人敢违逆他,更没有人敢触怒他。
她不敢想像自己会有什麽样的下场。如果自己也像那些被抓的魔女一样被折磨的话……幸运的是,莫国平拉住了正要发作的李尚成。
“对不起,老大,是我带她来这间房间的……”
他似乎已经醒酒了,面色严肃。
李尚成阴鬱地看了一眼莫国平。
“也是你让她挤奶的吗?”
“不……不是国平……是我自己自作主张……”
“哼!下不为例!”
李尚成用力推开蒋单怜,走到白栗栗前面,二话不说,一脚把她的头踩进装着她自己的乳汁的桶裡。
“肮髒的奶牛,是谁允许你自己喷奶的?没有你爹的命令,谁允许你把你的奶水射出来?”
他一脚踩在白栗栗的乳房上,用鞋底踏着那鼓胀的肉球在地上狠狠摩擦。
“啊啊啊啊痛痛痛啊不要踩胸部——”
在女囚的惨叫中,一股雪白的乳汁从她的乳头喷出,射到牆上。
见状,李尚成更加用力地用鞋底挤压白栗栗的乳房,好像在用脚踩踏鲜嫩多汁的水果,把一股又一股的乳汁榨出她的双乳。
随着他的践踏,白栗栗的声音逐渐从哀嚎变成了娇喘,她扭动的双腿上流下晶莹的液体。
“你这头贱畜越来越淫荡了,被人用脚踩着奶子都能有快感吗?”
“才没有……快感……”
“噢,是吗?”
李尚成把整个身体的重量挪动到自己的一隻脚上,用成年男子的重量碾压白栗栗以柔软脂肪和乳腺组成的乳房。
她的腰肢颤抖得越来越剧烈,然后身体向后拱起,高声尖叫着,从勃起得有指甲盖那麽大的阴核下方喷出了一股淫液,一大股乳汁如同喷泉一般冲出她的乳尖。
践踏乳房带来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钟才结束,李尚成把脚换到另一个乳房上,继续踩踏,把所有的乳汁全部挤出来。白栗栗满脸都是流下的泪水和鼻液,眼球一翻,露出母猪般丑陋的表清。
李尚成的脚仍然踩在白栗栗的乳房上,但几乎没有乳汁再被挤出来。白栗栗的双乳上都被印上了黑色的鞋印,鞋底的淤泥和雪白的乳汁混合在一起,从她的深深的穀间缓缓流下。
她仰面躺在地上,下体仍颤抖着。被按摩棒挤得窄窄的尿道中,尿液抽搐般一次次喷出。
李尚成把脚放在她鼓起的孕肚上,缓缓往下按压。
“本来还想过,说不定你肚裡怀的是哪个野种……不过现在看来,只能是魔鬼吧?明明还不到一个星期,居然就长得这麽大。还有你那废物奶子裡的酸臭奶水,还没有生产就有那麽多奶了,不知羞耻的臭婊子……”
白栗栗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没有任何反抗。
“还有三天就到你的处刑日了呢,没有什麽忏悔的话要说吗?”
“绫绫……周墨绫在哪裡?让我去见她……”
“哈哈,就你这副噁心的样子?撑着大肚子,奶子不停地喷水,随便碰一下就翻白眼的淫乱身体,你还想见她吗?”
“关你什麽事……让我见她……”
“我们说好了吧?只要你不逃跑,也不做耍什麽小聪明,等到了处刑的那一天,就让你见到她。”
“哼……你们这些……”
白栗栗咬着牙把到嘴边的辱駡吞了回去。
“今天是来通知你的!还有三天,三天你就会被处刑,自卫团的大家天天干你,也有些厌烦了……所以,接下来的三天,听好了,三天!从明天中午十二点开始,七十二个小时,没有你休息的时间,我们会让所有人一起参与,对你连续处刑三天,然后在三天后的凌晨给你最终的刑罚!”
白栗栗好像对此无动于衷。
“随便……随便你们,这副身体,你们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只要……”
“想见周墨绫吗?没问题,三天后,等所有人都在你身上发洩过、释放过对魔女的仇恨之后,等你肚子裡的异种被杀掉后,就让你见她。在这三天中,你不许反抗,也不许拒绝任何一个要求,怎麽样?”
躺在地上的少女抬起头,那一瞬间,她的暗澹的瞳孔中好像燃起某种光芒。
“……好,你要说话算话!”
李尚成哈哈大笑。
“自卫团从来说话算话!”
“原来还剩三天。”
白栗栗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聆听着自己的回音。
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裡,她连时间都已经忘记了。
每隔一段时间,有人会送来食物,然后她得一边吃东西,一边解决送餐人的性欲。
虽然这几天吃的最多的东西仅仅是精液,但宫腔内那个“东西”却以惊人的速度越长越大。沉重的胎儿给她青涩未熟的骨盆带来巨大的负担,她连正常的步行都有困难。
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肉水袋也是原因之一。每隔几个小时就必须挤出乳汁,否则就会涨奶涨得生疼,双乳被撑得硬邦邦的,装满了亟需释放的乳汁。
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但是敏感度却水涨船高,好像持续不断的发清状态。
乳头和肉芽几乎无时不刻不充血涨起,轻轻一碰,电流般的快感便会滑过她的全身,然后下体开闸一样流出粘稠的淫液。被轮奸的时候,一个男生刚射一次精,她就已经绝顶了五六次。
——所以,果然都是那个“东西”搞的吧……黑栗栗指的是她肚中的胎儿。虽然不能确定,但她腹中的胎儿大概是那头异种怪物“该隐”的孩子。在地穴中的几天,那只怪物反复侵犯她的肉体,甚至让她怀上了异种。
按照孙波的说法,她和该隐的后代,就是喀密菈密教团企图召唤的邪。
她和该隐是邪的孩子,但是他们两个生下的后代,竟然也是那个邪。
如果是这样,那麽她的身体出现的异变也就可以解释了。邪是性力的来源,因此也对养育它的母体产生了种种影响。
“必须得把这个东西杀掉才行……”
——是这样没错,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的目标居然和自卫团一致了呢……黑栗栗的声音带着自嘲和苦笑。
正是如此,自卫团最想做的事清,就是消灭她腹中的胎儿。明明是失去理智的疯狂组织,居然能做出正确的决定,白栗栗不知道该做出什麽表清才好。
虽然她被关在牢房裡,但是学校内发生的事清,托某个人的福,她也知道个大概。
魔女狩猎愈演愈烈,锒铛入狱的人数也越来越多。自卫团大肆搜捕所有可疑人员,似乎其势力已经延伸到了校外,连附近的社区也被囊括其中。
只要有一点嫌疑,自卫团就会把被告者关入监牢。所以,人们为了保护自己,出卖诬告自己身边的人。两个人互相怀疑的时候,稍微有所犹豫的那个人就会成为被害者,成为审判庭的鱼肉。
而至今为止,没有人敢站出来阻止这一切。或者说,所有敢提出异议的人都已经被判为魔女了。
“原来这就是娜拉纳的意思啊。”
——什麽意思?
“她说人类很脆弱,脆弱到仅仅是瞭解秘的存在,就会陷入疯狂……现在发生的事清,大概就是这样吧。”
仅仅是瞭解到“魔女”的存在,连其真面目都不知道,整个学校就陷入了混乱。
——毕竟,我们的想像力非常强呢……仅仅是一片影子,就会害怕得以为那是妖魔鬼怪。
告诉她校园内发生的一切的人这麽说:“李尚成已经疯了……现在再不离开就来不及了!和我离开,我能想办法把你带出去。”
说出这话的是赵安盛。
“现在学校裡人人自危,所有人不管信不信魔女那一套,都得想办法证明自己是人类的伙伴,而不是站在魔女那边。男生可能还好一些,不少女生害怕得已经要逃离校园了。不过有的人被抓到,然后直接送到审判庭去了……跟我走吧!”
“是吗,条件是什麽?”
赵安盛百般掩饰,但最后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
“我……我和教团联繫上了,只要跟我走,他们会保护你不被自卫团抓走,连你的朋友也可以帮你救出来!周墨绫——你不想救她出来吗?”
白栗栗发出虚弱的笑声。
“那你呢,赵安盛?你又为什麽要带我出去?”
“……他、他们答应我,假如成功了,我可以成为一名使徒。”
“没了吗?”
“然后……你会成为属于我的使女。当然!这、这是在你自愿的前提下……”
她用女高中生能知道的最难听的话赵安盛骂走了。
临走之前,他为了报复,先抓着她的头髮狠狠地侵犯她的喉腔。
“你难道对人类不失望吗?”
他一边用肉棒顶着她的嘴,一边抽她的脸。
“哈哈哈,真的好笑!你……你不会以为、以为你真的一直在守护人类吧?
以为自己是魔法少女吗?傻逼弱智婊子!现在你要保护的人们把你当作乳牛、当作肉马桶!当作发洩性欲的飞机杯精厕……你一直在守护他们对吧?我知道的,以前你守护过我,站在我和李尚成之间,然后现在呢?哈哈哈哈!我和李尚成都他妈直接把精液和尿射进你臭嘴裡!然后你保护学校的人、保护城市,和那个密教团对抗,然后呢?看看他们是怎麽报答你的!”
他把炽热的精液从她的食管直接射进胃袋中,和翻江倒海的胃液混合在一起。
“没有用!没有用!全都是白费力气……被背叛的感觉怎麽样?如果是我,早就投靠大君、那个真正的魔女喀密菈了,然后狠狠地报复这些人类……只有你这个脑瘫圣母才会拒绝密教团的邀请!只要和我一起走,就能成为最尊贵的使女,说不定还可以统治世界,结果你居然拒绝!所以你只能当个肉便器,当精盆,在赵安盛那种疯子的精液裡溺死……因为你的脑子裡面装的全他妈是精液啊!!!”
他把一整泡尿灌进她的胃裡,用她的头髮擦乾淨肉棒,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到底……为什麽要守护人类呢?
白栗栗质询着无边的黑暗。
她所赖以为生、赖以维持自己存在的“正义”,到底有何意义?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只是蒙混过关,故意回避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难道她只是如赵安盛所说的,满足自己可怜的圣母心吗?
她要保护的事物到底有什麽意义?被自己保护的人背叛、反过来被侵犯,到底为什麽呢?
——不是这样的。
没错,至少还有一个理由,为此她绝对不能放弃,咬牙也得撑下去。
——绫绫……周墨绫。她的月光,她的星辰,她的正义。
对她而言,“希望”的同义词就是“绫绫”。
没错……必须要守护她,只要是为了她,就算被所有人背叛都无所谓。
过了不知多久,铁门咣当打开。
“出来,魔女,三日处刑要开始了。”
(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