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过去的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将白栗栗——或者黑栗栗——斩杀。
在成为尼姆罗德的正式成员之前她属于另一个与秘对抗的组织。
组织搜集无家可归的孩童在孩子还没有进入青春期之前使用炼金药物对
孩子的身体进行改造。
一百名孩童中只有不超过五名能够挺过药物的毒性。
倖存下来的孩子将超越人类的肉体成为最强力的「弑魔者」。
但是药物改造存在负面作用——这些孩子的肌肤会永远过于敏感因此必
须时刻穿着特製的胶衣降低与外界的摩擦。
而且她们将拥有两套完整的生殖器
官男性的生殖器精囊前列腺女性的阴道子宫卵巢成为两性共有者
也就是所称的「二形(たなり)」或者是「娜拉纳(nrn)」。
因此这个组织的名字就是「娜拉纳」斩杀恶魔的二形杀手。
接受各处的委託以毫不留情的残忍诛杀威胁消灭可能威胁人类安全的
秘存在这就是组织「娜拉纳」存在的意义也是加入「尼姆罗德」前的娜拉纳
存在的意义。
无论是绑架刺杀还是拷问只要能够完成任务误伤无辜的人类也在所
不惜这就是「娜拉纳」雷厉风行诛杀恶魔的风格。
娜拉纳也毫无保留贯彻着这般的残酷。
连自己的肉体都能随意改造、杀死一百名孩子中的九十五名也能接受「娜
拉纳」的作风已经跨越了人类文明所能接受的界限。
于是过于残酷的手段最终导致了残酷的毁灭。
「娜
拉纳」的最后一任首领迷失了自己为了一次委託的完成引发了巨大
的灾难。
她跨越了那一条不能逾越的界限——她被广阔的森林蛊惑踏入了森林
中。
这时「尼姆罗德」出手了。
「尼姆罗德」付出巨大的努力终于打败了陷
入疯狂的首领。
那一年娜拉纳十五岁。
「尼姆罗德」接纳了无处可去的她。
她不再是残酷无情的弑魔者而成为了
一名猎人。
尼姆罗德(nmord)就是宁录圣经中记载的代最强大的猎人。
她保留了灭亡的组织的名字将之作为自己的代号让自己铭记过去的教训。
因此见到栗栗的时候她没有选择弑魔者的路把她杀掉而是像一名猎
人一样静静观察。
她希望看见作为人的栗栗战胜作为魔的栗栗。
「啧啧啧杰克那傢伙弄得也太过分了男人看了也要下体一凉……」
狱卒提起娜拉纳下体沉甸甸的保鲜袋透明的塑料薄膜中半透明的浊液集了
满满一整袋至少有半升。
杰克吩咐他来检查囚徒的状况以防她出现生命危险。
电击早就停止了不过娜拉纳尿道里仍然堵得死死的一根肛门用的振动棒
被塞进马眼裡继续压榨最后的一点精液。
「求求你……给我……给我一点精液。
狱卒一抬头发现囚徒已经醒了。
他解开那隻保鲜袋把一整袋精液在她眼
前晃动。
「给我……给我……」
「哟哟哟就那麽想要啊?也真是可怜你们这些喝了圣水的使女肉畜闻
着精味就快要发疯了吧?」
狱卒笑着倾斜保鲜袋的袋口娜拉纳苦苦射出的精液一滴一滴流到了
上。
「不要……不要!我的精液……不要……」
娜拉纳发出哭一般的哀嚎伸出舌头想要够着空中流下的液体。
但就在她
的舌头够着的前一秒整袋精液流乾了。
「啊啊啊啊啊——」
「想要精液的话还是喝我的吧。
狱卒解开娜拉纳背上和脚上的绳索让她跪在上给自己口交。
他的阳具被她吸盘般的嘴包裹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
「不许吞下去!」
娜拉纳苦着脸浑身发疯一样打战下体淅淅沥沥失禁了。
「好好品味我的味道哈哈哈……来张开嘴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偷偷吞
下去。
狱卒弯下腰娜拉纳抬起头缓缓张开嘴。
「噗——」
娜拉纳用尽全部力量把口中的精液喷在狱卒的眼睛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
她的膝盖向上勐撞击中狱卒裸露的下体。
咔嚓。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哦嗷嗷嗷——」
狱卒捂着下体跪在上。
娜拉纳一脚把他踹倒把他的脸踩在上的精液
中。
「啊啊啊啊……为……为什麽……你明明喝了圣水苏摩……为什麽还能保持
理智!」
「我确实喝了『圣水』味道比精液还要恶心。
「那你应该……应该一碰到精液就会丧失理智!所有喝了苏摩水的女人都会
屈服变成精液成瘾的母猪……你为什麽没有屈服!」
「因为尼姆罗德的猎人永不屈服。
「怎麽可能!……」
娜拉纳举起手作手刀状。
「开玩笑的其实是因为我不是女人——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我是两
性共有的『扶她』苏摩水只对男人或女人有效对我没有效果。
她一手刀噼在狱卒的劲动脉上后者当即昏了过去。
长出一口气娜拉纳扶着墙休息双脚疯狂发抖。
忍着酸软酥麻把身上
的拷问用具取下然后从狱卒身上搜出一串钥匙。
最后她套上狱卒身上的皮夹
克虽然味道不太好闻不过比她自己身上的味道要好多了。
好险这个没有被发现。
她的手伸进自己的喉咙中一根细细的绳子套在她右侧最后的臼齿上。
用手
指拉动那根绳子娜拉纳乾呕着从食道裡扯出一根三十釐米长的绳子末端固
定着一个沾满胃液的小袋。
娜拉纳从带中取出一个装置把它放在耳朵上。
还有电!
「阿勒夫阿勒夫这裡是舟海收到请回答。
她已经超过三天没有和尼姆罗德联繫了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报告近期情况
呼叫总部支援。
「沙沙沙——」
但是没有应答通讯器中传来的只有深不可测的白噪音。
收不到信号为什麽?尼姆罗德配发的通讯器就算是在水下1万米也能传递
加密信息这个穴并不深不可能遮蔽通讯信号。
渐渐一个最坏的猜想顺理成章在她脑海中成型。
有什麽东西遮挡了通讯信号而如果这样的东西存在那麽……
她咬了咬牙穿过牢门半蹲着隐蔽身形向外侧走去。
距离进入穴已经过去了至少七十二个小时。
如果她的猜测是正确的那
麽留给她的时间留给尼姆罗德留给舟海市的时间就不多了。
必须要找到栗栗然后阻止教团的阴谋无论那究竟是什麽。
「小母狗这是谁的肉棒呀?」
杨思思努力把过大的阳具吞入口中用舌头添遍每一条褶皱。
她的脸上蒙
着眼罩身边的教徒们把阳具向她的脸上戳去。
她报了一个名字。
那人哈哈大笑拆掉她的眼罩。
「又猜错了噢小母狗也太不认真了吧?在学校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开小差
啊?」
「没有……没……」
「要好好惩罚一下可不是欺负妳哦我们事先约好的吧?」
「是……」
她情呆滞跪在上男人们拉起她细小的身子一根根阳具挺立如枪尖。
她毫无反抗甚至主动张开双腿露出旧伤未愈的下体毫无光泽的双瞳好像无
机的塑料连一丝水汽也没有。
「反应越来越澹了喂怎麽会事不会坏掉了吧?」
「叫你们不要玩那麽过激的……没反应的肉便器已经够多了……」
教徒们嘟嘟囔囔为失去了一具有趣的玩具而惋惜。
就在这时从穴的另一侧传来一声清脆的怒吼好像噼入浓重的冬夜的
春雷大声呼唤被遗忘多日的姓名。
「杨!思!思!——」
幼女浑身一颤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
乾涸的喉咙中忍不住发出小小的惊呼。
夏茸满脸怒色双手握拳。
「给我放开她你们这群畜生!」
教徒们一时愣住了然后不约而同淫笑起来。
「没想到还有自投罗网的母狗哈哈哈——」
破空的风声一根田径运动使用的钝头标枪从她手中飞出击中站在最前面
的教徒的腹部他发出一声呻吟跪在上。
夏茸转怒为笑向后退了两步大声挑衅被先发制人的教徒。
「畜生!废物!」
听见对方的挑衅教徒们怒不可遏嚎叫着冲了上去却被埋伏打了个戳手
不及。
周山海冲出隐藏的角落他早已在那等候多时。
他手持一根甩棍一棍把最
近的教徒打翻。
「要想在海外经商生存没有点防身术可不行呐。
「对方只有两个上啊!」
剩下的四名教徒一拥而上想要靠人数优势包围夏茸和周山海有的人从腰
间掏出小刀还有的则赤手空拳。
「小心——」
咔嚓!
照相机闪光灯的响声。
不是手机的闪光灯而是相机使用的闪光灯。
穴中
光纤昏暗突如其来的亮光一瞬间迷住了所有教徒的眼睛。
周山海乘着这个空档
三下两下击晕了剩下的教徒。
「大家……大家没事吧?」
周墨绫手持着一个对讲机般大小的黑盒上面连接着一个闪光灯很明显这
是一台改造的闪光短时致盲装置。
她脸色发白心有馀悸看了一眼父亲。
「干得好绫绫!没想到以前为了防头山家报仇而留下来的东西现在还能用
我身手也很没退步嘛。
夏茸冲到杨思思身旁泪水夺眶而出。
「思思……没事吧思思?」
但出乎她的意料杨思思低着头跪在上手脚并用后退一直退到岩
壁旁靠在石头上瑟瑟发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肉畜错了……下次一定认出来……对不起……」
夏茸愣了一会小心翼翼蹲在上拉起杨思思的手。
「没事了思思是我是夏茸学姐。
「我错了……我错了……」
「思思是我看看我
的脸。
杨思思缓缓抬起头受惊的雏兽一样怯生生看着眼前的人下巴缩在膝
盖上。
「全都结束了思思。
「夏茸……夏茸……」
杨思思轻轻重複这个名字却毫无认出她的反应。
「对不起我来晚了……思思我们马上救你出去。
「老子同意你走了吗母狗?」
夏茸、杨思思还有周墨绫父女循声望去。
杨列富站在众人对面披着一件破旧不堪的长袍脖子上挂着灰色面具。
为使徒后他身上的脂肪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有增多的倾向简直让人怀疑他的
骨骼能不能承受这样的重量。
「爸……主、主人!」
她不停推开夏茸好像被家长发现做了坏事的孩子。
「又不听话了母狗。
「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惩罚我!我什麽都会、都会做的……」
「来到主人这裡来我们还有伟大的使命要完成哦。
杨思思语无伦次开始踢打夏茸。
夏茸只是加倍抱紧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
身边。
杨思思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她咬牙忍着。
她明白杨思思的心理处于所
谓的「退行」状态为了应对恐惧应激反应使杨思思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
「到我的后面去你们不是还要去找栗栗和娜拉纳吗?我来拖住他。
周山海挡在女孩们的前面握紧了手中的甩棍。
「你又是哪来的废物?老兄不如加入我们的教团吧女人权力想要多
少就有多少……」
杨列富添了添嘴唇。
「你们犯罪了知道吗?她可是你的女儿你禽兽不如!」
「你他妈……你说谁是禽兽?!」
杨列富嘶哑怒吼袍子下肌肉暴起肉耳都能听见肌肉纤维的绷紧声。
如同一头疯牛一样向周山海冲了过来。
「爸爸小心——」
随着周墨绫一声惊呼周山海挥起甩棍迎面击中杨列富的胸部。
但杨列富速度丝毫未减大吼着一拳打中周山海的腹部。
周山海根本没想到人类被甩棍击中后还能继续前进产生这样的冲击力。
他被身为使徒的杨列富击飞。
杨列富作为使徒并非战斗力特别强的类型但仅仅是性力的力量加成就足
以让他压制训练有素的周山海。
他毫不留情用脚勐踩躺在上呻吟的周山海
坐在他身上打他的脸。
「住手……呀!」
周墨绫想要扯开杨列富却被他一耳光打开力道之大少女痛苦在上
翻滚了好几米。
杨列富缓缓从不省人事的周山海身上站起来。
周墨绫扑到父亲身上大声哭喊周山海满脸是血眼眶肿得看不出原本的
外貌。
「爸爸……爸爸!」
「快……快走……别管我……咳咳……」
处理完在场唯一能战斗的男人杨列富露出愉悦的狞笑一步一步向夏茸和
杨思思走来。
夏茸咽了一口唾液抱紧杨思思。
她比任何时候都感受到杨思思的瘦小就
连她踢打自己的动作都软弱无力哭泣也气息微弱。
「把她给我!」
「绝不。
杨列富的脸涨成青紫色抖动的双下巴上的脂肪反射着汗水的光。
他大步向
夏茸走来大手向杨思思抓去。
夏茸挥出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杨列富笑笑一拳打入夏茸的腹部。
「唔……呕——」
好像被撞钟的巨锤打中肚子一大股酸液涌出夏茸的嘴痛苦的眼泪夺眶而
出她不由自主鬆开思思捂住腹部缓缓跪下。
杨列富冲着她的脸飞过一个
耳光。
她摔倒在上什麽也看不清只感觉一大片黑影和金色的闪光迷在眼中。
她朝远处伸出手。
「思思……咳!」
一双湿滑的手钳住她的脖子扼住了她的气道。
「咳……咳咳!」
「告诉你吧女人只有两种用处无论年龄大小——要不张开脚给我受精
产仔要麽就给爷死!」
「咳……咳咳咳……」
到这裡就结束了吗?
她躺在上被淫魔掐住脖子。
周墨绫趴在她爸爸身上哭泣。
栗栗和娜拉纳不知道被囚禁在哪裡受苦。
或许从他们找到白栗栗和娜拉纳留下的那封信根据线索来到这穴营救
同伴的那一刻起失败就已经注定了。
可是……好不甘心。
想要……想要和她……
噗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列富野兽一样痛苦嚎叫捂着
脖子鬆开手从她身上滚下去。
「咳……咳咳咳咳!」
夏茸勐吸一大口空气从上爬起来浑身一震。
「母狗……母狗!啊啊啊……和你妈一样的母狗!……」
红色刺眼的红色。
血的颜色。
夏茸眨了眨眼睛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眼前的景象。
一道血柱从杨列富的脖子中射出来在空中喷出一片刺鼻的血雾。
他蹒跚
捂住自己的脖子那上面插着一把小刀之前教徒围攻周山海时其中一名手上
握着的小刀。
「思思……」
夏茸长大了嘴巴。
杨思思站在她面前她纤细的身躯上尤其是那隻颤抖的僵硬的手上满是
刺眼的鲜红。
从杨列富脖子插着的那把刀的伤口中脖射出的鲜血的猩红。
黏稠的血液一滴一滴从她幼稚的脸蛋流到锁骨上再顺着手臂流到指尖
滴落在。
犹如一幅浓墨重彩的描绘话故事的恐怖油画幼女赤身裸体站在她被刺
中的继父面前浑身沾满他的鲜血手掌还没从握刀的姿势中恢复。
「你……你别想……」
杨思思的喉咙紧绷绷的嘶哑而痛苦。
「……别想再夺走我的生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夏茸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杨列富勐冲过来掐着杨思思的脖子把她按在上。
颈动脉恐怖喷射着
血雾但是秘的性力犹如百倍强大的肾上腺素一样驱使着他濒死的身躯去
倾泻那疯狂的愤怒和仇恨。
夏茸扑到他身上却无论如何也扯不开他沉重的身躯。
杨列富死死掐着杨
思思柔弱的脖颈要把她活活扼死。
「和那母狗一样……果然是那个女人的贱种……居然背叛我!!!」
杨思思喉咙嗬嗬作响无力用手试图拉开杨列富的手指。
那双大手的力量
正在随着失血而快速流失但是足够杀死它勒住的女孩了。
「不要要要要要要要——」
夏茸拼死撕扯杨列富的双手。
明明就快要救下她了明明马上就可以成功的
……!
杨思思的嘴唇渐渐变成青紫色瞳孔涣散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小……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夏茸身后传来把她一片混乱的意识照得通亮。
「把刀拔出来!」
夏茸听到声音用她所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握住刀柄抽出
那柄插在杨列富脖子中的湿滑的沾满了血的刀刀刃切割血管肌肉组织的触感
让她浑身发凉。
她不敢想象杨思思是以怎样的勇气将刀插入杨列富的脖子的。
刀身抽出杨列富脖颈的那一刻失去了堵塞的动脉喷出巨量的鲜血杨列富
的身体好像漏了气的气球一样沉重的身躯轰然倒。
夏茸把浑身是血的杨思思从尸体下拉出来。
她把少女抱在怀裡不顾她身上
的血沾到自己的身上。
「我……我杀人了……」
「没事的没事的我在这裡。
「思思……思思是坏孩子了吗?」
夏茸的脸蛋紧紧靠在情恍惚的杨思思的面颊上。
「不是的……思思一直都是好孩子。
娜拉纳缓缓走到两人身旁从上捡起那把染血的小刀。
「抱歉来晚了。
她握紧手中的刀敏锐的听觉捕捉到纷乱的脚步声转过身去。
「各位闹够了没有?居然在圣的仪式进行时让血污染土知道这是什麽
样的罪过吗?」
成群的教徒从穴大厅的各个洞口中涌出带着金面具的孙波背着手在属
下的簇拥中向她们走来。
娜拉纳踏前一步挡在女孩们面前。
她环视大厅一时间无法数清有多少人教团似乎倾巢而出包围了她们。
她转身看向穴的出口但是就连那个方向也被涌入穴的教徒们给堵上了。
对方的战斗力是己方的几十倍而自己唯一的武器只有一把小刀。
这就是才
出虎穴又入狼窝吧。
她咬了咬牙盘算着最坏的安排。
如果她去拖住孙波和杰克说不定能给女
孩们和周山海争取时间让他们逃离穴。
但是他们要怎麽突破穴入口教徒的封锁呢?或许她应该带着所有人直接从
入口方向突围?
看到娜拉纳举起小刀准备战斗的模样杰克桀桀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该不会想用那把小刀来和我战斗吧?连衣服都没穿上不觉
得羞耻吗?」
娜拉纳知道对方在嘲笑自己的裸体。
她除了一件马甲外什麽也没穿下体的
阳具也暴露在外弱点一览无遗。
「投降吧我可是很想念你的那根可爱的小玩意呢。
或许她应该抛下其他人自己逃离这裡?可怕的念头跳进她的脑海。
她身为
调查员身负向尼姆罗德传递消息的使命必须活下去。
娜拉纳握紧了手中的刀视线一刻也不敢离开孙波和杰克。
老师告诉我真正的猎人应该怎麽做?
她在内心高声呼喊却无人回答。
「是谁!」
杰克突然大吼一声。
娜拉纳的目光转向最深处的洞口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教徒们好像被一道咒语给魇住了一般人群裂开一个缺口他们避开了从洞
口中走出的那个人。
一股难闻的异味从洞口飘散开来湿热的风吹过岩洞好像巨兽张开嘴露
出血盆大口。
从洞口中蹒跚而出的人起初只是个看不清的影子身形肥硕佝背垂手
完全不像是人类的步态反而像是未进化的人猿。
「是谁……喂停下来!」
杰克向那个人走去十根利爪刷一声弹出他的指尖。
孙波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麽娜拉纳竭力想要看出他的表情但似乎
连他也迷惑不解似乎也失去了对状况的掌控。
「我让你停下来没听见吗?哪裡来的肉畜把你的头髮拿开让我看见你
的脸!」
杰克挡在那人前面伸出锋利而致命的利爪压低重心随时准备切开那人
的喉咙。
一切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比闪电还要快连娜拉纳久经训练的动态视力也
无法捕捉的攻击。
那人的手伸进了杰克的胸口。
「咳……」
杰克吐出一口血。
不是伸入了胸口那个人的手活生生刺入了杰克的胸腔他的后背鼓起一
个凸包。
杰克断线木偶般向后倒在上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胸口液体流声
汩汩作响。
杀手好像失去了力量跪在死去的淫魔身上。
一个女人长髮湿漉漉的遮
住面庞腹部诡异胀大好像怀胎的孕妇。
轻轻的一声呻吟她的下体喷出一滩白浊的液体腹部的凸起消去一些更
加强烈的腥臭味飘荡而来娜拉纳熟悉的腥臭味。
娜拉纳一瞬间理解了那女人肚中的液体的本质:那是巨量的苏摩水!每名使
徒最多饮下几毫升已获得性力的苏摩水现在满满灌了那个女人一肚子以至
于让她的腹部如孕妇一般凸了起来!
少女抬起头四肢着拱起嵴背露出野兽般莹莹发亮的双眼。
原始的恐惧瞬间席捲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一片寂静中孙波大吼一声。
「制服她!把她的手脚砍断也没问题!」
教徒们愣了一会手中挥舞着长刀棍棒一拥而上。
「啊啊啊啊啊啊!」
冲在最前面的教徒发出一声惨叫少女如野兽一般飞扑到他身上。
噗嗤一声
从他被撕开的胸口中喷出巨量的血液。
看到剩下的教徒恐惧得无法战斗孙波冲上前线五根畸形长臂破出他的后
背。
「给我清醒一点难道大圣婚仪式已经结束了吗——」
少女四肢着捕食的猎豹一般跃向孙波扯断树枝一般轻鬆撕开两根孙
波的畸臂。
孙博发出一声半是愤怒半是痛苦的惨叫用另外三隻畸臂抓住少女的身体
转身一甩凌空把她抛了出去。
他狼狈跑向一个洞口馀下的教徒们惨叫着向那边跑去。
少女发出刺耳的尖叫四肢并用追向溃逃的教团沿途用手和牙齿撕开落
单的教徒的身体。
这不是一场战斗这是一场屠杀。
孙波逃入洞口后用畸臂震碎了隧道的天顶落下的巨石立刻挡住了少女追
杀的道路没来得及跑入隧道的教徒要麽被碎石压倒要麽被追上的少女即刻撕
碎。
在一片血腥和碎肢的包围下少女又从下体排出一大滩恶臭的液体她呻吟
着停下屠杀的工作缓缓向娜拉纳这一边转过头幽幽的两颗荧光像是啃噬
着猎物时转头的野狼。
一阵恶寒穿过娜拉纳的嵴柱。
少女发出一声尖叫两手着向她们径直冲来。
娜拉纳只恨自己速度太慢但当她动起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周墨绫尖叫着按动手中的闪光灯。
但面对刺眼的强光少女只是挡着眼睛慢
了一会转瞬间便愤怒嘶吼着凌空跳起把十几米外的周墨绫扑倒在张开
染满鲜血的口向周墨绫的喉咙啃咬下去。
周墨绫用尽全部的力量和感情向下一刻就要杀死自己的少女发出一
声撕
心裂肺的哭喊:
「栗——栗——!!!」
(待续)
——下章预告——
——「我不再相信任何人类了。
少女的脸上深深的失望还有复仇的决心。
「你也会遭遇背叛的就算是约定好的人也不会来救你。
下一章「大圣婚」——曾经为了世界而战却被贬为魔女羞辱和痛苦的
深渊中历史的另一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