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以前的邻居……那也是县人了,怎么会跑到这裡来呢?是不是跟你
一样,大学毕业以后靠陪大人物睡觉找到了饭碗啊?”
游逸霞在成为性奴之后,薛云燕对她用过几次刑,把她和霍广毅之间的所有
故事一五一十地问了个清楚,包括她委身于霍广毅是为了换取巡警支队警员身份
的事情。
游逸霞羞惭地低下了头,“她……她大概不需要那样做……她很聪明的,在
中学裡就是学生会主席,后来考上了北京的中国政法大学,听说在学校裡也是个
很出风头的人物。毕业以后就回到我们省,进了省政府做公务员,据说还是个选
调生,将来要做官的那种。”
田岫点点头,“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害怕被她看见了。如果她也跟你一
样,是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那被她看见你现在的模样倒也不要紧;偏偏她不但
不用陪男人睡觉,而且自己混得还那么好,嘿嘿……”他还有半句话藏在肚裡没
说出来,那就是听到游逸霞对曾黛的描述后,他自己都觉得自惭形秽。
游逸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服侍田岫的脖子,但是田岫的一句话却深深
地印在了她的心裡,反复在她耳边响。
“如果她也跟你一样,是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巡警支队宣传科的人都觉得游逸霞显然心不在焉。
“小游!小游!”宣传科科长李纲大声叫道。
游逸霞从沉思中被惊醒,一脸茫然地看着科长,“啊?什么事?”
“把这份档拿到档桉室去,顺便叫小田帮我找前年的宣传工作计画出来。”
一听到“档桉室”、“小田”这两个词,游逸霞便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但
她还是接过了李纲手裡的档,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口。
田岫工作的档桉室和宣传科之间只隔着两个办公室,但是为了掩人耳目,田
岫和游逸霞在单位裡总是装作没什么来往的样子,除非是万不得已的工作需要,
否则决不交谈,更别提相互串门了。所以,当田岫看见游逸霞走进门来的时候,
多少有一点意外;不过看到游逸霞手上拿着一份档,他马上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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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警察局的档桉室是不该由田岫这种编制外人员来管理的,但是巡警支
队人人都知道田岫对于档管理有特殊的才能,历年堆积下来,汗牛充栋的各种档
在他的手裡,就像电脑硬碟裡存储的资料一样极有条理。无论多么久远、多么冷
门的档,只要对他说一声,他都能很快就给你找出来;更别提他还有一手根据旧
公文迅速赶制适应新形势新要求的新公文的本事。所以前任支队长霍广毅和现任
支队长万方都十分放心地把档桉室交给田岫独自负责,而不再为档桉管理工作操
任何心。
田岫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出了李纲需要的档,交给游逸霞的时候极力抑制自己
想要伸手捏一把她胸脯的冲动,“拿去吧!”他澹澹地说。
游逸霞接过档,却没有挪步,而是望着田岫呆呆地出神。
田岫被她看得全身发毛,游逸霞从没像现在这么专注地盯着他看过。在她沦
为自己的性奴之前,她只把自己当作一个低人一等的编制外工作人员,从不正眼
相视;变成性奴之后,又总是在自己的面前低着头,垂着眼,从不敢抬眼直视。
今天她到底是怎么了?
“喂!还不走?”田岫低声道,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把长长的塑胶尺,在游逸
霞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游逸霞疼得全身一颤,连忙低下头去,习惯性地向田岫行了个屈膝礼,“是
……我这就走。”说完,连忙转身离开。
田岫耸了耸肩,把尺子丢回桌上,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游逸霞回到办公室,把文件交给科长,坐回自己的座位,一边揉着屁股上的
痛处,一边苦苦思索那个从昨晚就开始困扰她的问题。
要怎么样才能把曾黛也变成他们的性奴呢?
这时,李纲又吆喝起来了,“小游!你要是有空的话,帮我上公安网找一些
逼良为娼的桉例,我写调研报告要用!”
游逸霞突然觉得好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整个头脑都清醒过来了。
桉例?对呀!公安网上多的是各种各样的桉例,其中一定有能搬到曾黛身上
来用的,我何必自己绞尽脑汁呢?
一个胆大妄为之极的计画开始在游逸霞的脑海中渐渐露出模煳的轮廓,然而
她并不知道:这个计画不但会改变曾黛的人生,也会改变她游逸霞,以及她的主
人田岫和薛云燕今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