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夏侯寂一笑,道,「那倒无需王爷费心了,现在齐王的数万戍边
精锐,皆在摄政王手里,有了这些人马,不怕大事不成!」
「秀秀,倒酒!」梁王没有接话,又对韩冰秀吩咐道。
韩冰秀急忙站起身来,拿了酒壶,又替二人斟上了一杯。在斟酒的时候,她
拿眼偷瞧了刘汾一眼,却见梁王早已回过头去,笑眯眯地看着夏侯寂。
韩冰秀看似心不在焉,却一直暗暗地留心地听着二人的对话,当他听到齐王
已经被刘献拿下的时候的,不由惊得差点把壶中的酒全洒了出来。
隐雾山,山间小屋。
孙银泽的三个兄弟,好像排队似的,长幼有序,老大完了事,自然是老二的
活计了。刘夏剑当然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已是好久没有亲近过女人的身子来,
这一回,轮到他大显身手了,自然也不能含糊了。
刘夏剑虽然心里已经急得恨不能立即扑上去,将林欣妍连皮带骨一口吞了,
可如此干脆,显然不是他的作风,不把女人玩弄到欲仙欲死,是不会罢休收手的。
只见他下了床,走到床头边的柜子前,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用木头雕塑出来的阳具。
阳具栩栩如生,上大下小,和真人的并无多少区别。
刘夏剑把阳具拿到床上,对左右两位兄弟道:「大哥,三弟,来搭把手!」
孙银泽和房铛明白他要干什么,把手掌插进了林欣妍的腰下,一同叫力,把
林欣妍的后腰朝上托了起来。
林欣妍的纤腰微拱,如一层虹桥,屁股已经离开了床面。
「干什么?放我下来!」林欣妍心里害怕,大声地叫着,挣扎着,可是腰部
往上一挺,手脚的拉扯就更紧绷了,哪里还有半点活动的余地。此时,她腰在上,
头和双脚在下,面孔也被抬得朝后仰了过去,不能见到这三位淫贼的嬉笑。
林欣妍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对付自己,只后悔自己江湖经验浅薄,竟着了淫贼
的道。
刘夏剑一弯腰,竟钻到了林欣妍的屁股底下,翻一个身,让自己仰面朝上,
手指已拨开了林欣妍屁股上的两片肉丘。
林欣妍的屁股坚挺丰满,也和她的身子一样,白得像奶,高耸得像山峰。山
峰的谷壑里,深邃狭长,在沟底的最深处,如千层饼一般布满了皱褶,又像是一
个凝固的漩涡,紧簇得朝体内收拢着。
「想必这里也还是处女吧?」刘夏剑嬉笑着说,手指已经探进了林欣妍的肛
门里,「让男人进入这里,可比前面还要舒服呢!」说着,手指已经开始在她的
肛道里轻轻地旋转起来。
「啊!不要啊!」林欣妍想不到,这几个淫贼居然还有玩弄女人后庭的癖好,
顿时头皮发麻,惶恐地就像跌入一个无底深渊之内。
林欣妍懵懂初开的年纪,哪里知道屁眼居然也可以被拿来玩弄,刘夏剑细长
的手指,已将她的肛门撑得饱实,羞耻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那种……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林欣妍虽然害怕,却还是感到有些好
奇,只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居然被人用手指插了进去,着实令她无地自容。
刘夏剑这时已经把那根假阳具握在了手里,用巨大的龟头轻轻地朝着林欣妍
的肛门里捅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你干什么,住手,快住手!」方才已是一条细细的
手指,就已经让林欣妍感到饱胀,此时随着假阳具的越来越深,整个屁股都像是
被无情地扩张开来,根本无法制止。她甚至不相信,这根比真人还要粗壮的阳具,
还可以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去。
刘夏剑只将假阳具的龟头塞进了林欣妍的屁眼,瞬间肛门周围的皱褶已经尽
数绷紧,紧致的皮肤自带张力,竟把假阳具紧紧地夹住。
「多谢二位兄弟!」刘夏剑留了长得像手柄一样的阳具根部在林欣妍的体外,
底部顶在床面上,一个骨碌从林欣妍的身体下钻了出来,拱手对孙银泽和房铛道。
这两人会意,顿时把手一松。林欣妍的腰没了托举的力气,猛地朝下一沉。
身体往床上跌下去,自然也把那根还没完全插进她身体里的假阳具朝着她肛门的
更深处顶了下去。
「啊!」林欣妍惊叫一声,急忙手脚并用,用尽了全力,企图再次撑起自己
的腰来。
好在林欣妍也学过许多武艺,被人称作林家心剑最有才华的继承人,瞬间双
掌朝下,十趾点床,也算借了一把力,堪堪地将腰撑了起来,保持着倒弓的姿态。
「丫头,看样子你还是有点本事的嘛!不过像你这样,玩起来才叫带劲呢!」
刘夏剑有些吃惊,要是换成了其他女人,早已支撑不住身体,不消眨眼的工夫,
自己的体重已将她们身后的假阳具压了进去。
「嘿嘿,我倒是想看看,她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房铛嬉笑着说,和刘夏
剑一起,四只手同时把玩起林欣妍的乳房和阴户来。
梁王府。
韩冰秀能够觉察到,刘汾和夏侯寂看上去谈笑风生,可实际上都各怀鬼胎。
这种面和心不和的样子一直对峙了一个时辰,酒倒是喝了不少,菜却基本没怎么
动过。
「时辰也是不早了,在下还要回京,向殿下复命!告辞了!」夏侯寂说着,
已经站起身来,朝着梁王拱了拱手道。说话的时候,一双眼依然不停地朝着韩冰
秀的脸上望去。
「恕不远送!」梁王身为皇亲贵胄,自然无需向着夏侯寂施礼,坐在椅子上
点了点头。
梁王真是老奸巨猾,根本没有向韩冰秀透露了夏侯寂此番来访的目的,想必
重要的事情,他们早已在刚才喝茶的时候谈得差不多了。在酒宴上,他与夏侯寂
之间的对话,不过是只言片语,但韩冰秀还是隐约地猜测到,夏侯寂是来跟梁王
谈论合作的事情。
摄政王要夺取天下,梁王也这么想,但是天下的皇帝,只能有一个,所以一
山不容二虎,两家相争,难免冲突。
韩冰秀还意识到,梁王似乎和极乐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至于具体有哪些
联系,她现在还说不清。也许,等她在梁王府里的时间一长,就能够慢慢查清了
底细。
「还愣着干什么?快扶本王起来!」梁王等夏侯寂一走远,就缓缓地对正在
冥想的韩冰秀道。
「秀秀无知,请殿下恕……」韩冰秀急忙道。
「罢了罢了!」梁王不等韩冰秀把话说完,不耐烦地挥挥手,直接就把自己
的手臂靠到了她的手上去了。
韩冰秀扶着梁王起身,两个人一左一右,似恩爱的夫妻一般,从前厅走了出
去。
「殿下想去哪里?」韩冰秀刺探着问。自从进入梁王府以来,大得像天子内
苑一样的王府,竟还没有四处走动过。想要从梁王的身上得到些什么消息,至少
也得把王府里的地形先摸熟悉了。不然,她连撤退时的后路都没有。
「本王想去你的房里!」梁王说。
「啊?」韩冰秀闻言,顿时惊羞,「殿下,此时……此时天还没暗!」
梁王和夏侯寂刚刚吃完中午的酒宴,天怎么会暗?
「天不暗,难道本王就去不得了?」梁王道。
「不……不,秀秀……秀秀还巴不得王爷来呢!」如此不要脸的话,似乎只
有妓女的嘴里才能吐得出来,韩冰秀话一出口,已觉得害臊不已。
「那还等什么?」梁王听了韩冰秀的话,似乎十分受用,脚下的步子,已经
不觉地加快起来。
韩冰秀虽说是扶着梁王的,可总觉得像是在被他牵着走。回到自己的房里后,
双腿已走得有些酸麻起来。
「殿下请……」韩冰秀刚要躬身请梁王进屋,不料梁王早已一把将她搂抱过
来,急匆匆地跌进了屋子里去。
「殿下!殿下!秀秀还没准备好,能否……」韩冰秀的下身依然疼得发紧,
不想这么快又进入正题,因此大着胆子拒绝道。
梁王忽然出手,锁住了韩冰秀的脉门。
「殿下,你这是……」韩冰秀大惊失色。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
身体里已涌入了一股热流,在各个角落不停地刺探冲荡,好像……好像是要把她
整个身子都掀个底朝天。
韩冰秀知道梁王这是在试探她的武功,但并不害怕。因为她现在身体里的内
力,已经被尽数封了起来,和平常女子并没什么分别,也不怕梁王试探出什么结
果了。
梁王的真气在韩冰秀的体内游走了一阵后,终于渐渐退去,似乎松了口气。
「殿下,殿下方才是什么武功,竟在秀秀身体里横冲直撞,闹得秀秀好不自
在!」韩冰秀假装不知,娇羞地问道。
不料,梁王忽然扬手一个耳光,拍在了韩冰秀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得韩冰秀脚下立足不稳,身子软软地朝着花床上倒了
下去。
梁王竟然也跟着一起倒了下来,扑在韩冰秀的身上,语气轻柔得像是情侣之
间的蜜语,全然没了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在韩冰秀的耳边低语:「韩冰秀,想
不到你果真如传说中的那般美貌,着实没令本王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