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像夜空里的星星一样明亮的眸子里,似乎有着摄人心魄的,能够把温双
齐的身体和魂魄一起吸进去。
他急忙底下了头,嗫嚅地说。
「我啊……」
刚刚好像还在生气的林欣妍,忽然又守得云开见月明,看到温双齐尴尬的样
子,心里直觉得好笑得紧,也不好意思继续欺负他,换上了一副笑脸说,「想走
的时候,就走得快一些。不想走的时候,就走得慢一些。你要是想一直跟在我的
后面,就要配合我的节奏,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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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温双齐挠着头皮,憨笑着说。
他也知道林欣妍是怎样的脾气,所以无论她做怎么样的决定,都只能顺着她。
「可是……可是你到底想去哪里?」
温双齐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当然是去十里渡了!」
林欣妍的神色忽然凝重起来。
这倒也是难得,平日里都是刁蛮任性的模样,现在一下子显得成熟起来,让
温双齐有些难以适应。
「你去那里做什么?」
温双齐问。
「当然是去找我爹爹的下落了!」
林豫在灵州十里渡遭遇了埋伏,下落不明,韩冰秀也在那里遇到不明身份的
武林高手袭击,想必那个地方肯定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也只有在那里,或许能找到林老大的蛛丝马迹。
「可是,可是……」
温双齐欲言又止,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心剑大成的林老大和仙子剑都先后折戟,妍妍去了又能查出什么线索来呢?
这时,他们的头顶上乌云已经越来越浓重,隐藏在云层里的雷鸣由远及近,不一
会儿,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来。
云鹿城已经飘雨,没道理同是江南的天下不下雨的。
「呀!下雨了!」
温双齐急忙脱下自己身上的褙子,给妍妍披在头上,「要不……我们先找个
地方去避避雨吧?」
林欣妍抬头望去,小道的尽头,是一座满眼翠绿色的大山。
新枝刚刚开始发芽,所以这绿色清亮得特别惹人注目。
「你看,那边山上,似乎有些人家。不如我们到山上人家那里去避避雨吧!」
一直淋着雨肯定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林欣妍也只好同意了温双齐的建议。
百花楼。
小楼里的丝竹声完全没有因为下雨而打断,反而在伴随着雨声的节奏,鸣奏
得更快悠远起来。
沉嫣然倾听着雨点落在瓦片上的滴答声,心里却是焦急如焚。
要是换在平日这个时候,她肯定会让下人给她沏来一壶浅色的清茶,坐享午
后漫长的时光。
可现在她有要紧的事跟韩冰秀说,偏偏韩冰秀又被恩客纠缠,脱不开身,急
得她不由地跺起脚来。
韩冰秀跌在孙大官人的身上,大官人顺势将她的腰一搂,借着秀秀倒下来的
力道,在床上扑通扑通地翻滚了几下。
这一滚,将花床上的毯子一起卷了起来,将她们两个人同时裹到了里头。
「哎呀!大官人,不可以,快放开我!」
韩冰秀的声音在毯子里头听起来有些瓮声瓮气的,但惊慌之音,却是连沉嫣
然都能辨得一清二楚。
「大官人,这万万使不得的!」
诗诗也有些害怕地叫着。
秀秀姑娘是张妈妈特地交代给她的,如果这个时候就让秀秀接客,恐怕会招
来张妈妈的训斥。
原本她已将孙大官人哄得好好的,谁知秀秀又转身回来取她的衣裳,又把孙
大官人的魂魄给勾了过去。
想来已是精虫上脑的孙大官人,此时已经急着想要占有秀秀了。
可是他们二人被卷进了毯子,她只能在外头干着急。
韩冰秀心里惊慌害怕,用力地撑起身子,想要从孙大官人的怀里抽离出来。
可是毯子已经把他们两人的身体裹紧了,她就算是想逃,一时半会也挣脱不
开那张巨大毯子的束缚。
孙大官人这时已是肆无忌惮,身在毯子的包裹里,和一具如此美妙的肉体紧
贴在一起,彷佛将二人置身于一个狭窄密闭的空间里,让他终于可以放开了胆子。
韩冰秀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同样能够诱惑人心,无论是肌肤上的,还是秀发
上的,幽然如百花争艳,醉得孙大官人意乱神迷。
他忽然牢牢地抓住了韩冰秀胸前的美乳,用力地把玩着说:「秀秀姑娘,让
在下来当你个恩客如何?」
韩冰秀的胸前一紧,身子也跟着一紧,更加紧张惶恐。
可是紧张归紧张,身体却对孙大官人的抚摸受用无穷,紧接着凌乱地颤抖起
来。
呀……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我对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好感啊……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如此趋之若鹜……韩冰秀想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
可整个百花楼,似乎只有她一个人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妈妈早已吩咐下人,在给秀秀每日的饭菜里,掺进了药物。
吃了百花楼特制的药物,能忍到现在,完全靠的是仙子剑的矜持。
孙大官人的手忽然往下一撩,撩开了秀秀的裙摆,手指又在她双腿间的美穴
里肆意地挑逗起来。
「哟!你嘴上倒是拒绝的,下面可是已经湿透了呢!」
孙大官人终究还是嫖客,对女人的身体比对男人的身体还要熟悉。
「不可以……啊啊!大官人,你怎么可以这样……」
韩冰秀忽然遭到一个根本是完全陌生的男人侵辱,尽管身上异样感十足,可
还是不能完全适应。
她急忙又往旁边一滚,带着孙大官人的身体一道,又朝床边滚了出去。
裹在两人身上的毯子被抖开了,露出两具白花花的肉体。
「大官人,不可……」
诗诗正要去劝解,却见从毯子里都出赤裸的肉体来,立时惊得目瞪口呆。
不知什么时候,孙大官人已经在毯子里,扯下了韩冰秀的高叉裙子。
韩冰秀已经完全赤裸。
好在这个时候,她终于从孙大官人的怀里挣了出来,急急地下了床,满脸通
红地对孙大官人弯了弯腰,说了声:「得罪了!」
就在秀秀抱着胸要往客房门口逃出去的时候,孙大官人已是一个鱼跃,紧跟
从花床上蹦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秀秀,嘴唇凑
到她的耳边,低声说:「这个样子,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嫂……」
沉嫣然从门缝把屋里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刚想出手去制止。
可是转念一想,秀秀始终是要经历这一过程的,话还没从口里喊出来,又让
她自己给吞了下去。
「放开我!放开我!」
韩冰秀感觉自己被抱到了空中,双脚已经离地。
她拼命地拍打着孙大官人从后面抱紧了她腰肢的胳膊,使劲地大叫着。
要是换在平时,如有人胆敢如此轻薄于她,韩冰秀早已将他撕碎,恐怕已经
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阳了。
可是现在她功力全失,又不敢用力反抗,以免像上次那样,不经意间就打折
了恩客的手臂,惹来许多麻烦。
所以她只希望孙大官人能够手下留情,让她重新做好准备。
可是孙大官人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在韩冰秀充满诱惑的肉体面前,根本
无法自持。
他把秀秀举得高高的,抱回到花床边,喘着粗气说:「秀秀姑娘,今天你从
,也得从了我。不从,也得从了我!我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刚才还是彬彬有礼的孙大官人,现在忽然变成了一头禽兽,掩藏在衣冠之下
的,尽是横流的欲望。
「大官人,你放开她!她现在还不能接客!」
诗诗扑了上来,拽紧孙大官人的胳膊,要把他从秀秀的身上拉开。
「你退开!」
孙大官人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有力地推了一把诗诗,继续侵辱韩冰秀。
「张妈……」
诗诗很是无奈,只好去找张妈妈帮忙。
虽然以她的武功,可以轻易地制服孙大官人,可是只要她一出手,身份也就
暴露了,甚至连林家二夫人苦心经营多年的阴牝门也都被牵连。
这种事,还是找张妈妈来处理比较妥帖一些,所以她二话不说,就拉开了房
门。
可是令诗诗惊诧的是,屋门外,竟站着二夫人沉嫣然。
她的话刚出口,沉嫣然就朝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诗诗很快会意,点点头,又退进了屋里,把门关了起来。
兽心大发的孙大官人和慌乱的韩冰秀根本没有注意到诗诗的异常,依然在花
床上反复拉锯着。
孙大官人又死死地捏住了韩冰秀胸前那对坚挺的乳房,使劲地揉捏着。
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花场好手,只凭着手感,就已经能觉察到韩冰秀乳房上
的异常。
秀秀的乳房,坚挺得已经超乎寻常,孙大官人一把捏下去,几乎不能令其变
型。
「看来,你内心也是渴望得紧啊……」
孙大官人留着口水说,忽然一低头,张嘴就含住了韩冰秀的右乳,右手仍旧
握在她的左乳上,玩弄着她结实的乳头。
「呃……」
韩冰秀终于忍耐不住地呻吟起来,一阵阵久违的快感瞬间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简直让她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