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魔鬼脱离了身体,良知、多愁善感等东西就会涌出来,这种矛盾的感觉
很不好受。
以至于往后的很多年每次性爱过后都有种空虚的条件反射,严重的时候感觉
自己是个女性,刚刚被揉虐的人是我自己!宝儿听见我说对不起,头埋在被窝双
肩耸动着,她在哭!我的心情一下子失落到极点,想抱着她安慰一下,却不知怎
么说,宝儿也不一定需要我。
穿好衣服,我把宝儿的身份证放在床边道:「身份证放这里了,你这就走吧!……我喜欢你,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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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的声音也沙哑了,眼泪在眼眶打转,转身离去。
宝儿抬起头望着我,泪湿了半边脸,道:「回去把中分剪了!」……智者千
虑必有一失,我和宝儿的事情在宝儿走后三天事发了!本村一个卖菜的婆婆在那
天早上见到我和宝儿在一起过。
四爷爷嚷嚷着要打死我,我解释道:「那天是见到婶娘来着,我劝她回来她
不肯!」
老东西道:「这就是撒谎了,你既然见到她,回来怎么不和我说?!」
「我见她不肯自个走了,回来一说怕你们添烦恼,就没说了。」
「鬼信!你小子我还不知道,鬼话连篇的人!她身份证掉了,八成是你偷的!」
我见他说身份证,灵机一动,道:「四奶奶不是说身份证一直在你身上么?
别不是你在什么山里、土里或石头窝里掉了!」
事到如今,只有这么说才能把他压住,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老东西果然一怔,恶狠狠地望着我不说话。
我老爹道:「四叔,你先消消气。亮亮胆子再大,也不敢做这种没人伦的事
,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怕真像他说的,是那婆娘不肯回了。我们再想办法。」
老东西和我都心里有鬼,听我老爹说人伦这个事,都闭了嘴不说话。
我老娘说开了:「哎呦!我看这个婆娘就不是正经人,那里有这样的成天打
扮得花儿样的媳妇?也不做事,说句不好听的,怕是外面有人!我们村也有十多
个年轻媳妇,没一个像这样的,菜不会炒,猪不懂喂。更别说种菜种豆,翻土养
牛………」
老东西嫌我妈说的不好听,在我身上今天讨不到好,大手一挥:「再说!」
走了,看热闹的乡亲跟着散了。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众人一散,我父亲抄起一根扁担就向我脚扫来。
我反应快,跳出圈子跑了。
我母亲抢住父亲扁担在那里说个不停,母亲的唠叨杀伤力很大,父亲一句话
不说蹲地上抽烟。
我在二狗家躲了半天,被我妈找了回去,我爸也没再打我,只是处处看管得
我更严了。
经过这件事我焦虑起来,我那堂叔是个狠角色,过段时间出来他是说动手就
动手的。
他练过散打,牛高马大的,我这样的怕能打十个。
我不能坐家里等死,必须想办法。
我们那个镇有个风云人物,名叫伍月红,闯过北京,下过广东,听说还去过
香港,一身本事。
原有钱有势,有妻有女。
后来女儿得了种怪病,花光了所有积蓄没治好,妻子也一气之下病了,不过
三五年死了。
如今五十岁左右,独住在离我们村二十里开外的一个小村里,守着几分薄田
度日。
不知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和他相处,好像他有瘟疫一样。
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伍月红爱打猎,有日我在山里打鸟碰到他,他嘲笑我
弹弓打得差劲,给我演示了几蛋,真个是百发百中,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向他请
教,我嘴甜,一口一个师父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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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被我父亲知道了,又要打我,要我莫跟伍月红往来,我听了父亲的话。
如今身处困镜,我想到了伍月红,料跟父母说了没用,某日我熘了出来,直
扑伍月红所在之地。
伍月红对我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我把我的困难和焦虑一五一十跟伍师父说
了,请求帮助。
伍师父不置可否,先给我讲了他的故事:伍月红年轻时穷,专靠打石头为生。
所谓的打石头,就是在大石上面打洞,然后灌炸药爆破。
那时没有电锤风炮,更鲜有挖掘机,全靠人工。
一人拿锤敲,一人扶钢棍在石头上凿洞。
这日正是六月间下午,伍月红正与另一工友在哪里挥汗如雨地打洞,飘来一
坡脚糟老头讨水喝:「两位师父行行好,老头子赶路口渴得厉害,赏口水喝。」
伍月红嫌他邋遢,喝脏了水壶,道:「哪里有水给你吃?我两个也口干至冒
烟了!」
老头指着挂在枝条上的水壶道:「那不是水壶是甚?年轻人莫太小气了,怜
老惜贫也是积阴德呢!」
伍月红见老头说他小气,焦躁起来,提着大铁锤近前一步恶狠狠地道:「莫
要不识趣!这里没有水你吃,再不走耽误老爷做工,我大锤子锤将来!」
老头「哈哈」
大笑,道声:「不给我水喝怕你们做不成事。」
说完就走了。
伍月红两人被老头一闹,提起吃水,正是口干。
拿起水壶灌一通,索性再卷根烟抽了再做。
水也喝了,烟也抽了,准备做事。
工友扶住钢棍,伍月红卯足劲一锤子砸下去,正中钢帽,这也是技术活!奇
的是锤子再提不起来,像被焊在了钢棍上。
伍月红「咦」
的一声,又使劲拔了拔,哪里能动分毫?索性放手,铁锤和钢棍倒在一边,
始终不分离。
伍月红脑袋发蒙,道:「怎么回事?」
工友也是满头大汗,哆嗦道:「活他妈见鬼了,这青天白日的,你说………」
伍月红胆子大点,擦了把汗道:「不对,刚才那老头不对!」
提起水壶就往老头走的方向追去,剩下工友在那里发呆。
伍月红跑了一根烟功夫,那老头正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
伍月红加把力跑过去,一骨碌跪在老头面前:「师父!弟子错了,请用水。」
双手捧上。
老头也不生气,呵呵大笑接了水喝了。
这就是伍月红的师父,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列位看官莫道笔者瞎几把扯,虽说此事有背常理,笔者慢慢解释你就明白了。
民间有两本奇书,名《上下策》,传言道习上册者得富贵,无后;习下册者
一生凄苦,荣后代;两册皆习者,家人全部暴亡,害因泄露天机。
这书练起来也有讲究:学的时候先睡前在自己床头烧3支香和3张纸钱,连
续3夜.到第3夜就拿着]到山上听不到狗叫的地方点3支香烧3张纸钱,把书
翻开页放到背后,坐着问3声:「师傅到了吗?」
这时会听见「啪」
的一声,有人回答「师傅到!」。
然后师傅就会教读,他读一句练的人也跟着读。
读完后他会问「徒弟会了吗?」
练的人就说「徒弟不会,师傅再教。」
到第3次问「徒弟会了吗」
练的人要说「徒弟会了,多谢师傅!」
就又会听见「啪」
的一声,练的人就可以回家了,回家后书里的什么都会了。
这只是传言,真正是不是这样,连师父伍月红也模棱两可,甚至连他师父糟
老头都模棱两可。
不过关于诅咒却再真实不过,至少我目睹亲历的伍月红师父是肯定受过诅咒
的,不然怎么如此凄惨?他师父糟老头也是如此。
上策为风水,下策为咒语,下策比上策厉害多了!其实还有个中策,专注修
炼,不过早已失传。
伍月红是属于上下皆修者,因为本事传到他手上完全是糟老头口授手教,完
全没有半夜烧纸烧香这事。
老古代传下来的东西,到了现代解释不清了,直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不知
是师父解释不清还是我没听清楚。
后来出了些事,我并没有学习这个,学的是另一套本事,一套安身立命的本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