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大铁环。
石玉指挥那些兵丁把全场唯一赤裸的女人穆桂英押上圆台,绑在中间的那根
木柱子上。按照石玉的吩咐,用绳子在穆桂英的乳房上下各缠一道,将她的两只
坚挺的乳房勒得更加饱满,向外突出,让人怀疑随时都有可能胀爆开来。那些兵
丁把穆桂英的全身固定在木桩上,只留下右腿没有束缚。他们拿过一条绳索,将
绳子的一端缠在女俘的右脚踝上,然后将另一端穿到右边那个木桩顶端的铁环里,
只剩下一名兵丁握着穿过铁环的绳头,其他人全部走下了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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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玉见捆绑已毕,对在场的人说:「诸位,你们中间有的人可能没有见过这
个女人,但是你们一定听过她的威名。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浑天侯穆桂英,当年大
破天门阵的巾帼英雄。她的丈夫,就是官拜大宋定国王的杨宗保。自老夫出山以
来,未尝败绩,却不想三次被杨宗保打落马下,实乃奇耻大辱。如今,杨宗保已
死,穆桂英也落在了我们手中。这真是天道循环啊!」
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和石玉一起在西夏出生入死过的,有许多人都是见过穆桂
英的。他们看到威武的穆桂英一副赤裸屈辱的样子,无不心跳加速,蠢蠢欲动,
大声叫起好来。
石玉使了个眼色给一直侍立在旁的儿子石铁。石铁会意,马上吩咐拽着绳头
的那名兵丁拉绳。兵丁不敢怠慢,赶紧把手中的绳头使劲地往下拉,绳索穿过铁
环,另一端缠在穆桂英的脚上。她一拉,穆桂英的右脚就离开了地面,被绳索拽
着往上抬。兵丁一直把穆桂英的右脚拉到超过了头顶,才将绳子在铁环上打了结
固定起来。
这时,穆桂英单脚着地,右脚高高地向右上方举起。她虽然武功尽失,但由
于自小习武,身体的柔韧性还是很好的,两条腿一上一下分开到最大限度,脚尖
甚至还超过头顶将近一尺。
石铁又对着身边的两名喽啰耳语一阵。喽啰得令,来到圆台旁边,一人一边,
抓住台边的木柄,用力推动起来。原来,这个圆形的石台像是一个巨大的磨盘,
两边的木柄就是磨柄。在两人的共同作用下,整个石台发出隆隆的响声,竟转动
起来。
处于圆台中间的穆桂英,也跟着石台一起转动,像在皇宫内苑里妖娆万千的
舞女,在旋转的舞台上将她胯下的风景向四面八方逐渐展示。尤其是站在近前的
那些当地豪强看得尤为真切,只见那如少女般红彤彤的阴唇,被无情得分开,露
出淫穴里面湿润鲜艳的淫肉。那几个被烙在屁股上的乌黑丑陋的大字,如鬼斧神
工,显得尤为刺目,仿佛是一块碧玉上的瑕疵,让人心生怜悯,又勾起无限欲望,
恨不得把那两块肥嘟嘟的淫肉吞在嘴里使劲地咀嚼一番。
演武厅里有些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穆桂英的贱屄上竟然一根毛也不
长,原来是『白虎』呀!」
尽管已经多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但在如此一群陌生男人中间,把自
己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向他们展示,穆桂英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奇耻大辱。她扭动
着身体,企图从层层束缚中挣脱。
石玉抖开缠在手腕上的一条牛皮鞭,狠狠地向穆桂英的私处抽去。石玉生平
的拿手兵器就是长鞭,能在十步开外把敌将从战马上抽下来,也可以纷纷的落叶
林里,将飘落的一片叶子在落地之前用鞭尖撕成八片,这需要他百发百中的精准
和捏握有度的劲道。
鞭尖在穆桂英的两腿中间掠过,留下一道猩红的鞭痕。穆桂英惨叫一声,只
觉得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烧痛,阴道内部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旁边的人看得心里痒痒,纷纷大叫起来:「好!抽烂这个婆娘的没毛贱屄!」
穆桂英的阴部又痛又痒,恨不得用手去挠,但双手被缚在木桩上,一点奈何
也没有,只能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惨兮兮地叫着:「住手……住手……」
穆桂英这样的反应,正是石玉想要的。他依稀记得当年穆桂英站在城墙上,
美艳不可方物,威武不可侵犯的样子,她的眼里目空一切,甚至还有些讥诮地看
着他三次落马。夫债妻偿,他要把对杨宗保的仇恨,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石玉
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杨宗保,你没有想到吧,你的老婆有朝一日会落到
我石玉的手里!现在你死了,只能在黄泉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老婆被我们凌辱!」
穆桂英失魂落魄地说:「你……你不要羞辱我的夫君,他已经死了,你放过
他吧……」
石玉咬着牙又恶狠狠地向穆桂英的阴部抽了一鞭。这一鞭,不偏不倚,正好
抽在穆桂英被迫张开的牝户中间,疼得她直打哆嗦。石玉叫嚣着,安全不像一个
年逾花甲的老人:「杨宗保,你看到了没有?你老婆的贱屄正在被我石玉玩弄,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可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阴部被抽打的疼痛,慢慢变成了如火烧火燎般的滚烫,使穆桂英再也顾不上
自己的尊严,苦苦哀求起来:「住手……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住手……」
石玉走近他的女俘,掐住穆桂英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正对着自己:「穆桂
英,你这个贱人!赶紧给老夫闭嘴,你以前不可一世的样子到哪里去了?」
穆桂英的咽喉被他掐得话都说不连贯了:「住,住手,停下来……我受不了
了……」
石玉把穆桂英的脑袋甩向一边,残忍地笑道:「这样就受不了了?老夫劝你,
还是把力气留着吧,别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了。告诉你,后面还有你受的呢!」
他丢掉手中的皮鞭,脱下裤子,掏出巨大的阳具,二话不说,狠狠地插进了
穆桂英的小穴里。穆桂英的阴部没有任何遮挡,敞开得像一条通衢大道,他的插
入实在太轻而易举了,一直捅到了女元帅的花蕊深处。
石玉一边扭动着腰肢残忍地奸淫着穆桂英,一边还不忘大叫:「杨宗保,你
这个死鬼,赶紧睁开眼睛看看,我正在玩弄你的老婆呢!哈哈!她的淫穴里面实
在是太紧了,老夫我太过瘾了!」
穆桂英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实在无法忍受身体被人奸污的时候,耳朵里还时
刻响起自己丈夫的名字。这让她感觉自己在丈夫面前被人凌辱,让她无地自容,
简直想一死了之。
石玉不停地让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体内抽插,双手还使劲地揉捏着女元帅
的两个被绳索勒得几乎变型的乳房,把她的两只乳房像捏泥巴一样挤压成各种形
状。忽然,他发现自己的掌心有些湿润,好奇地把手掌摊开,仔细观察。目光在
他不停摇晃的身体下有些晃动不安,但还是看到手掌里淌着几滴浓厚的乳汁。石
玉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大叫:「你真是个贱人,竟然还流奶了!」
穆桂英极力想掩饰自己的丑态,大叫:「不……不是的……」
石玉低头伸出舌头,舔舐着掌心的乳汁,入口甘甜,芬芳扑鼻,像给他下了
一剂春药,使他体力大增,猛挺虎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穆桂英紧咬着牙,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哽咽声。如果不是石玉时刻提
到她丈夫的名字,使她已经多年深藏在心底的对宗保的思念又如翻滚的浪涛席卷
而来,早已忘情地浪叫出来。
穆桂英痛苦的表情对石玉来说,无疑又是一贴让他兴奋的药剂。他嘶吼道:
「杨宗保,你这个淫荡的老婆的奶水真的不错,可惜你已经无福消受。」他越来
越疯狂,奸淫穆桂英时的快感,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舔尽流落在掌心的乳汁,
他一只手继续挤压着穆桂英的乳头,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面目狰狞地笑道:
「贱人,看你这副浪样,一定被南唐的很多人干过吧?你说,你到底被多少人玩
过?」
穆桂英不停颤抖的身体,使她英武俊美的面庞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她使劲
地把自己的脸别向一边,似乎拒绝回答如此令她耻辱的问题。
石玉岂能如此轻易地就放过她?他钳着女元帅下颚的那只手更使劲了,让穆
桂英的下颚生疼。穆桂英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发出了痛苦的
呻吟声。石玉穷凶极恶地吼道:「贱人,老子在问你话呢,你到底被多少人玩过!」
穆桂英紧闭起双眼,修长而微微上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但仍然逃不过铺天盖
地而来的耻辱感。迫于对方的压力,她咽呜了几声,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我,我不知道……」
石玉变得更加凶恶:「不知道?你和多少人苟且过居然不知道?」
穆桂英被他掐得几乎窒息,连一直紧闭的双眼也不住翻起白眼来。她感觉自
己的胸腔憋得快要爆炸了,窒息和耻辱折磨地她想要发疯。她张开嘴,翻动着舌
头,断断续续地说:「我……记不清了,呜呜……」
石玉大吼一声,胯部的抽动更加猛烈了。他毛茸茸的小腹和穆桂英微微隆起
的光净的耻骨碰撞在一起,发出如雨落莲花般的「啪嗒啪嗒」声。这声音让在场
的人无不双眼充满血丝,几乎要喷出火来。忽然,石玉猛挺虎腰,把肉棒一直捅
进穆桂英的阴道深处,龟头顶到了女元帅的子宫。
穆桂英也忽然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流在她体内迸裂开来,冲
击着她已经被淫欲的快感包围着的身体。尽管她死命控制着喉咙不发出淫荡的叫
声,可身体已经出卖了她,被绑在木桩上的那具胴体像一条光溜溜的蛇一样扭曲
起来。
石玉毕竟年事已高,射精之后蔫了下来。他靠在女元帅姿势怪异的胴体上,
大口喘息。良久,才直起身,鄙夷地笑着说:「记不清了?是不是操过你的人太
多了,多得已经数不过来了?」
确实,穆桂英在意识如此混乱的状态下,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凌辱过自
己。至少,这三年来,狄氏兄弟,洪飞师徒,洪雷兄弟以及那些南唐将官,恐怕
已不下百人了。在这个时候,她不能,也不想去仔细地回想自己的屈辱历史。
石玉见她不说话,更加得意,冷笑着说:「既然有多得让你记不清的人跟你
苟且过,那也不在乎老夫的这些兄弟了。」他转身对演武厅里的那些大汉说,
「诸位,今天晚上老夫要你们都尝尝大宋元帅穆桂英的身体,每人一次,谁也不
许落下!」
那些人早已眼红,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蹒跚着向圆台围过来,包
围圈越缩越小,很快就把穆桂英赤裸的娇躯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