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赤裸的胴体在杨文广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用残存的理智喊道:「文
广,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身母亲,不能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杨文广忽然腰部一发力,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的牝户。穆桂
英的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杨文广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驱直入,一直顶到
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顿时失去了颜色,她整个
人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强暴了。
然而,她的身体和她的理智却背道而驰。尽管她有多么抗拒这种耻辱,但就
在杨文广的阳具插入她体内的一瞬间,那种充实、强劲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她的
全身。
不知不觉,她的双腿竟张得更大了,仿佛对杨文广的入侵极度渴盼一样。
杨文广在插入穆桂英阴户的霎那,也尝到了被湿润温软的嫩肉包裹的快感。
他闷吼一声,腰部用力,使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道里不停抽插起来。他
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穆桂英无尽的痛苦和快感,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
徘徊。
穆桂英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杨文广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又变成了死去的杨
宗保。这父子二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如果带着杨文广的这张脸,倒回十七年,恐
怕和他父亲真的难以分辨。「是宗保吗?我已经独守空房三年了,你还要我等到
什么时候?」在心里,穆桂英像个怨妇似的问道。同时,她的身体竟迎合着杨文
广的频率,使劲蠕动起来。
杨文广感觉自己的阳具空前膨胀,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他感觉一股强烈
的尿意冲击着丹田,使他的精关摇摇欲坠。尤其当穆桂英的阴道不时收缩,给他
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同时,精液破体而出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他瞪圆了眼睛,
大喝一声:「啊!」一股浊流应声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体内。积累了十七年
的精液,是那么浓厚,那么多汁,竟在两人的交汇点满溢出来。
初次经历男女之欢的杨文广,并不知晓敛气聚精的奥妙。不到一袋烟的工夫,
就一泄千里。他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轻松,仿佛一块压在他身上十七年的
巨石一下子被卸下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悠长而轻快。恍恍惚惚地,他似乎又找
回了一些理智。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裸体女人,这才意识到,就在刚才,他把
自己一直敬爱的母亲占有的事实。母子乱伦,一直以来都是天理不容的。杨文广
既后悔又害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至极。他连忙把自己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
拔了出来,跪在地上倒退几步,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说:「母,母帅,孩,
孩儿罪该万死……」
对于杨文广来说,这事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但对于已经处于少妇年龄的穆桂
英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如此巨大的充实感,填平她欲望的沟壑,却在中途戛
然而止,一股更为巨大的空虚感铺天盖地般向她袭来,也让她已经变得不堪一击
的神经顿时土崩瓦解。她的身体忽然跃了起来,一把揪住频频后退的儿子,嘴里
嗫嚅道:「文广……宗保……不,不要走……快……给我……我还想要……快!
我受不了了……」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儿子。
或者说,她已经不管眼前的人是丈夫还是儿子,只要是能给予她满足的男人,她
都会紧紧抓住,死不放手。
杨文广战战兢兢地挣脱穆桂英,颤抖着叫道:「娘,不,不行!我们不能再
行这等无耻之事。」
穆桂英仿佛很生气,猛地推了一把文广。杨文广应声向后倒去。但幸亏他的
背后就是笼子的栅栏,他双臂扶住铁杆,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他试图把自
己的跪姿变成站姿,减小自己在笼子里的占用面积,从而尽可能远离他母亲这头
美艳又可怕的野兽。
穆桂英爬了过来,四肢着地地仰视着她的儿子。忽然又露出她巾帼英雄的狠
劲,伸手抓住杨文广的阳具,使劲套动起来。
杨文广又惊又怕,身体后面已是绝境,无处可退,又不敢对穆桂英横眉瞪眼,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为自己手淫。他颤栗地叫道:「娘!你,你不能这样…
…」
但是穆桂英五个细长的手指紧紧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掌心因常年握刀而起
的一层细细的老茧,带来一种粗砺的摩擦感,让残存在他体内的春药又开始兴风
作浪起来。他的眼前又开始迷糊,世界再次颠倒。也许,刚刚清醒的瞬间才是噩
梦,这才是真实的天堂。
杨文广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身体也渐渐不再排斥穆桂英的挑逗,变得顺从
起来。
看着文广再次膨胀的肉棒,穆桂英这次没有害怕,反而欣喜异常。她看的有
些痴迷地说:「哇,好大!我一个手都握不住了。快!快到我里面来,我下面已
经痒死了,快要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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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如春娘调情的呢喃细语,在杨文广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少女在对自己
仰慕的少年在诉说着自己的情怀,每一个字都能让他的心为之狂野。他激动地再
次振奋起来,双眼的欲火重新被点燃。他双手抓住穆桂英的双臂,把她从地上提
了起来。穆桂英的身材虽然高大,但对于杨文广这样一个成熟男人来说,把她提
起来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两人面对面站立时,同样赤裸的身体,不像是血水之浓的母子,更像是彻
夜缠绵的情侣。杨文广把穆桂英逼到笼子的另一边角落里,握住自己的肉棒,对
准穆桂英的阴户插了进去。这一次,他比刚才显得更为轻车熟路,几乎不用仔细
搜寻,一下子就找到了点。
疯狂失态的穆桂英抬起左腿,把左脚架在铁笼的横档上,只剩下右脚着地,
使自己的双腿在站立的姿势下分开到一个最大的角度,尽可能地配合杨文广的插
入。这对母子,在战场上也不见得有如此默契的协作,想不到竟在做这最见不得
人的事情能有这样天衣无缝的配合。
杨文广粗壮威猛的肉棒在穆桂英狭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给予了穆桂英充分
的满足感。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不停地浪叫起来。只见她双臂擎过头顶,十
指牢牢地抓在铁栏杆上,身体随着她儿子的节奏前后摇晃起来,胸前的两个沉甸
甸的大肉球也因此上下晃动,看得人眼花缭乱。她一边淫叫连连,一边呼吸急促
地喊着:「啊!快!快点,我……我受不了了,呜……要泄了……啊!」
杨文广果然一点也不懈怠,加快频率抽插起来。一时间,插得穆桂英的私处
淫液飞溅,鬼哭神嚎。杨文广的双手也没闲着,十指微屈,两只手掌罩在他母亲
的乳房上,使劲揉搓起来。
已经不堪重负的穆桂英在如滔天巨浪的快感中,终于选择了投降。她翕动着
嘴唇浪叫道:「唔……我,我不行了,马上,马上要泄了……」她的身子一下子
变得笔直,看起来变得更加修长了。上身停止了晃动,坚硬得像一块磐石似的紧
紧贴在牢笼的铁杆上,只有向前挺出的胯部还在配合着文广的动作抽搐似的高频
率地抖动着。忽然,她发出一声如释重负般满足而悠长的叹息,浓稠的白色液体
从她下体激射而出。使两人狼藉的下体又添上了一层稠腻的污秽。
高潮过后,穆桂英坚硬的胴体顿时软了下来,贴着冰冷的铁杆缓缓地向下滑
去。
杨文广两只有力的手掌放开正在被他玩弄的两个肉球,插到穆桂英的腋下,
托住了她正在下滑的身体。
穆桂英突然清醒过来,马上意识到这在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睁圆了杏目,
用尽残余的体力,双手猛推杨文广,娇喝道:「文广,不行!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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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文广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丝也推不动。穆桂英拼命挣扎,赤裸健
美的胴体在她儿子和铁杆之间狂乱地扭动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挣脱了杨
文广的奸淫。但杨文广像着了魔似的,死死地控制着他母亲的胴体。只见他怒目
圆睁,凶狠地盯着穆桂英,厉声吼道:「贱人,别动!」
听到杨文广的吼声,穆桂英一下子就呆住了。自打文广出世以来,虽然调皮,
却从不敢对她有半点忤逆,更别说如此大声地骂她。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
个人,就是她一手抚养成人的儿子。她停止了反抗,楞楞地看着杨文广因欲望而
扭曲的脸,那是一张仿如陌生人的脸。「贱人?你这逆子竟敢如此骂我?」穆桂
英的心感到一阵绞痛,难道杨文广也已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顿时,穆桂
英连最后反抗的力量都失去了,呆呆地仰望着天,承受着现实带给她的一次又一
次的痛苦打击。
杨文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女人的阴户里不停抽插,被他蹂躏的阴部
已经充血发紫,硬梆梆的阴蒂坚挺地鼓起,红肿的阴唇淫荡地向两旁翻开。
次,杨文广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感。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能比征服一个女人更
令人振奋的事情?他低沉地吼叫着,一股尿意再次冲击着他的下体。他再也忍不
住了,虎啸一声,大量的精液又一次破体而出,冲击被他玩弄的女人的身体。
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软软地瘫倒在地上。这时,杨文广的药性似乎开始退去,
神志也渐渐回归他的体内,忽然意识到刚刚发生在他们母子之间恐怖邪恶的事情,
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翻身跪道在地上,惊慌地说:「母,母帅,孩,孩儿…
…」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在搜肠刮肚地想着责备自己的话。但是他马上意识
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罪不可赦,罄竹难书,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足
以赎罪。
穆桂英的身心遭受了双重摧残,变得有些痴呆了。她两眼无神,定定地看着
天花板。之前所有的凌辱,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次能让她痛彻心扉。她感觉自己的
世界彻底垮了,只在心底留下一堆废墟。
杨文广跪在他母亲面前,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发抖地不停哭诉着:「母帅,
你,你杀了孩儿吧,孩儿罪该万死,已经无脸再活在您面前了。」
过了良久,穆桂英仍是一副痴傻的模样,但身体有了些动作。她颤抖着双手
伸向自己的下体,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一片稠腻的汪洋。她的食指和中指沾了一
些流淌在她身上的秽液,慢慢地拿到自己面前。那些散发着腥臭的液体,向她证
明着自己被强暴的事实。她张开手指,浓厚的精液像浆糊一样有着很好的稠性,
在她的两指之间拉扯不断,形成了像鸭掌似的一张「蹼」。
狄龙不失时机地走了过来,隔着铁杆依附在穆桂英耳边悄声说:「穆元帅,
被自己的儿子侵犯是什么感觉啊?」为了能达到羞辱穆桂英的目的,双阳公主和
他费劲脑汁,策划了这出母子乱伦的诡计。现在,这出戏已经落幕,他们要做的,
就是好好欣赏穆桂英痛苦羞耻的表情。
突然,穆桂英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自她懂事以来,掉眼泪的事情几乎
很难看到。她只记得,在自己的父亲被害和丈夫阵亡的时候,落过两次眼泪。但
也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嚎啕。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号令三军的大元帅了,和普通的女
子无异。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洗刷着沾在她手上的精液。
牢笼的门被打开了。狄龙狄虎和几名大汉把母子二人从笼子揪了出来。尽管
穆桂英已经被他们玩残了,但为了谨慎起见,他们还是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杨
文广也被他们推到柱子上绑了起来。
狄龙亮出一把尖刀,把刀刃在蜡烛的火苗上烤了烤,笑嘻嘻地对说:「穆元
帅,想不到你竟有这样一个不肖儿子,竟和母亲行这等乱伦之事,实在是天理不
容。现在,我就替你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儿子,让他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胡来。」他
说着,拿着尖刀向杨文广走去。原来,他还有另外一出毒计。就是阉割了杨文广,
让杨家彻底绝后。在演完母子乱伦这出戏后,杨文广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本来,
他想直接一刀杀了杨文广,但后来转念一想,阉割他比杀了他更能让杨家蒙羞。
何况,留着杨文广在,更能无时不刻地提醒穆桂英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一
辈子也别想从这个阴影中摆脱。
穆桂英此时对她儿子是极爱且恨。爱的是,文广乃自己亲生,杨家唯一的独
苗;恨的是,他竟侵犯了自己的身体。「狄龙……你……住手!」血浓于水,穆
桂英仍不愿看到杨家绝后的悲剧。
杨文广此时又惊又怕,疯狂地挣扎着:「别,不要!」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变
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杨文广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无由地浮现
出一座险关,依山而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关内有一名戎装女子,手掌绣绒
刀,胯下桃花马,英武不凡。这名女子笑盈盈地转过头,那面容长得别说有多俊
俏,虽然和穆桂英有些相像,但她仅有十六七岁的年纪,所以绝不是他的母亲。
「哦,是吴金定!」杨文广恍然大悟。在这生死关头,他竟然想到了这个素
昧平生的女子。她本将成为自己的结发,但现在他马上就要变成太监,这个美梦
只能成为南柯一梦了。
就在狄龙手起刀落的一刹那,一名侍卫飞奔过来,高喊着:「报——!」狄
龙吃了一惊,手中的刀也硬生生地顿在半空。他看到侍卫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不悦地问:「什么事,快说!」
侍卫看了一眼厅里的杨家三人,趋近狄龙的耳边嘀咕起来。狄龙听罢脸色大
变。
狄虎连忙过来问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狄龙没有回答他的话,对狄虎狄彪说:「你们先把这三个人关押起来!」然
后又对双阳公主说:「母亲,孩儿有军机要务处理,今日就暂且到此。请母亲大
人移步到厢房休憩。」说罢,丢下手中的尖刀,跟着侍卫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
6、解救
狄虎狄彪两人把三名俘虏押送到后院。由于刚才狄龙中途有急事外出,草草
结束了虐俘的好戏。今日对穆桂英的凌辱虽是毁灭性的,但他们却未能尝到亲自
娱虐她的快感。因此两人心中颇是不悦,当下商议决定,将九妹和文广各自关押
起来,把穆桂英单独提到后院,对她再行淫乐之事。
穆桂英神情恍惚,任凭他们推来搡去地押至后花园。今日阳光明媚,园内的
亭台桥榭,到处充满了春意。狄虎在穆桂英的后背推了一把,女元帅赤裸裸的胴
体一个趔趄,滚倒在绿茸茸的草地上。穆桂英柔嫩的肌肤压在刚刚发出嫩芽的草
地上,有些生生刺痛。
狄虎已经迫不及待,尽管他对这名女俘也充满了恨意,但是对她的肉体,根
本就没有一点免疫能力。他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打从他来到南唐后,
早就把行军打仗的事抛在了脑后,每天只顾以凌辱穆桂英为乐趣,所以他的衣裳
从不修剪边幅,出门的时候只是胡乱地往身上一套了事,反正过不了多久,他总
是还要脱下衣服淫乐。而南唐方面,虽然仗就俘虏了杨文广,但是也被宋军
打怕了,听说宋军二路人马已经抵达关下,更不敢出战了。更何况,他们已与文
广约定献关一事,只在关内静候大宋元帅的消息,因此这几天也是按兵不动。却
不知,他们竟为狄氏兄弟凌辱穆桂英提供了最好的时机。
狄虎狞笑着,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腋下,对穆桂英的阴户虎视眈
眈。
穆桂英无力地挣扎着,她想不到狄虎竟打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后花园奸淫
自己。对!是在屋子外面,就像野兽那样。这里虽然属于后院,但由于关押着重
要俘虏的缘故,警戒并不输于前院,没隔一盏茶的时间,都会有一队警卫经过巡
逻,而且在不远处,还扎驻着一队数十人的人马。如在这里行不伦之事,定会招
致卫队前来观看,那无异于将这奇耻大辱公之天下。「你们……你们到底想把我
怎么样?我已经这个样子了,难道你们还不满足吗?」穆桂英低三下四地问道。
「哈哈,穆桂英,玩弄你的身体,老子这辈子都不会满足。废话少说,我们
这就开始吧。不过先从哪里开始呢?嗯……要不先让我尝尝你后面那个洞吧?」
狄虎一边说一边乜斜着眼瞧向穆桂英。
穆桂英恐惧地缩着身子:「不要……不要玩我的屁眼……」
「那你让玩哪里呢?」
「这……这,呜……前面……」穆桂英叹着气羞辱地说。这是一种痛苦的取
舍。穆桂英知道被再次凌辱的命运在所难免,而自己对此又无能为力。与其承受
肛交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不如牺牲自己无谓的尊严。反正,这也不是次了,
往后还有多少次恐怕数也数不清。多了这次,又有什么所谓呢?
狄虎放开穆桂英,翻身躺在草地上:「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那就给你次机
会。把老子伺候好了,今天就算放过你了。要是伺候不好,嘿嘿,下个遭罪的可
是你的屁眼了。」
穆桂英佝偻着身子躺在草地上抽泣着,过了好一会,才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她艰难地跨坐在狄虎的身上,由于双手被反剪,无法让对方的肉棒对准自己
的阴户,只好前后挪动屁股,费力地使对方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肉洞。穆桂英忽然
感觉自己彻彻底底像个妓女,一个为讨好客人而使出浑身解数的妓女。
狄虎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对,就是这样!哈哈,当过元帅的女人果然不
一样,骑马娴熟,骑男人也一样娴熟。」
「等一下!」在旁的狄彪终于发言。他的手里拿着两个小铃铛,仅有拇指大
小,铃铛的一头系着一条细细的银线。他走过来把两个铃铛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
个乳头上。「如此良辰美景,惜无音乐。不如戴上这个,以助雅兴。」如此淫秽
的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高雅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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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线紧紧地勒在乳头上,一头沉甸甸的挂着金属铃铛,穆桂英感到乳头被勒
得有些胀痛。她低下头,铃铛本是优雅之物,但此时系在她的身上,竟无比耻辱。
狄虎有些不耐烦地骂道:「贱人,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老子动起来?
这里过往的人可不在少数,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样子?」
穆桂英无奈地在他身上轻轻地动了一下,轻巧的铃铛顿时发出「叮呤当啷」
的悦耳声音。这声音,在穆桂英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对她无尽的嘲讽。她颤
抖着娇躯,一动也不敢动。
狄虎的骂声再次响起:「妈的,我看你的屁眼痒了是不是?」
穆桂英轻轻地叫唤了一声:「不……」她不敢违抗狄虎的命令的,尽管心中
矛盾万分,但身体还是出于本能使劲地一上一下蠕动起来。都已经和儿子做过那
样的事情了,这还能算得了什么呢?随着她身体动作的频率,乳头上的铃铛也随
之上下翻腾起来,发出悦耳却耻辱的鸣叫。
不知什么时候,狄彪也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穆桂英身边,指着身下的
肉棒说:「少夫人,你的嘴也别闲着。来,尝尝我肉棒的滋味!」
狄龙换上官袍,来到前厅。厅上已经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已经都有六七十
岁的样子。坐在左边的那个,须发灰白,身穿衮龙袍,足蹬朝靴,怀抱王命金锏,
神情不怒自威。右边的是个老太,身穿锈蟒朝袍,手里柱着龙头金杖,看分量足
有百八十斤。虽然面色慈祥,却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令人不敢逼视。
狄龙急忙跪倒在地,参拜道:「狄龙叩见王爷千岁、老太君,不知两位大人
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原来,这两人正是南清宫的八王爷赵德芳和天波
府的佘太君。佘太君听说前线告急,万岁又派了二路军马出征。一打听,得知二
路元帅竟是大太保狄龙。因狄、杨两家不和,不久前刚刚闹出诸多误会,杨金花
还杀了狄家二子。虽说矛盾已经化解,但仍怕两家心中有结,就到南清宫拜见了
八王爷,道明了原委。八王爷一听,老太君说得在理,星夜入宫拜见皇上。万岁
听了也觉得不妥,特封八王爷为元帅,佘太君为先锋,率三千御林军,当夜启程
赶赴前线,奉旨监军。一路上,两人马不停蹄,星夜兼程,终于赶到了前线。这
次也多亏了老太君考虑周全,要不然,穆桂英指不定还真落得个悲惨收场。
八王爷吩咐平身,看座。狄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落座。八王爷接着问道:
「狄元帅,你来前敌也有月余,可见到穆元帅没有?」
狄龙垂首道:「见到了。」
「为何不见她前来参拜?」
狄龙的脑门上汗水涔涔,不知该如何作答。总不见得如实说,穆桂英已被他
羁押,并对其行了无耻之事。忽然,他灵光一闪,故作惋惜地说:「王爷有所不
知,自杨文广被南唐女将吴金定捉去后,穆元帅每日心神不宁。一日,南唐军兵
又来讨战,穆元帅带病上阵。谁知,她病体虚弱,竟在战场上晕了过去,被南唐
活捉了。八姐九妹前去救她,也中了南唐的埋伏,一并被捉进关去。本帅得知此
事,率所部兵马誓死叩关。哪知他们南唐因捉了穆桂英,死也不出战。本帅攻打
数日,双方各有死伤。而朱茶关叛将吴琨、吴金定怕夜长梦多,已把穆元帅和八
姐九妹押解到寿州,如今生死不明。」
老太君一听,吃了一大惊:「啊?此话当真?」
狄龙点点头:「千真万确!不过太君不必忧心,只要穆元帅还在人世,本帅
自当拼尽全力,早日扫平南唐,救她出来。」
老太君捶胸顿足地对八王爷说:「王爷千岁,桂英一到寿州,便是凶多吉少
啊!想那南唐国师洪飞在寿州坐镇,桂英可是他的大仇人。他这次出兵,就是为
了报颜容之仇。倘若两人见面,焉有桂英活命的道理?」
八贤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劝慰道:「太君请放心。穆元帅吉人自有天相,
本王相信她自会无恙。」
狄龙一听,心里冷笑:「哼,吉人自有天相?你们要是看到她现在的那副样
子,就不会再说什么天相了。不过你们这辈子是不太可能看到那个场面了的。穆
桂英下半辈子的结局,都将由我替她安排了。」
八贤王的心里也在说:「看来,这次我们是白来了。谁说狄杨两家不睦,这
狄龙不是为搭救穆桂英全力以赴了吗?」他又对狄龙说:「狄元帅,你明日出战,
无论如何,也要拿下朱茶关。穆元帅落入敌手,时间拖不起啊。我们早一天打下
寿州,就为穆元帅多一分活命的希望。」
狄龙假惺惺地发誓说:「不劳王爷吩咐,本帅自当竭尽全力。」
就在此时,屋外有些骚乱。一名军士喊道:「拦住他!拦住他!不能让他进
去!」突然,屋门被一个人用身体猛地撞开了。撞击的力量实在太大,窗棂都抖
了起来。而这个人也由于用力过猛,冲进来就滚在地上。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身上还加着绳索。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来到八贤王面前,「扑
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道:「八王爷,冤枉啊!」
一看到这个人,狄龙的脸色大变:「陈豹!你进来何为?你惊了王爷的圣驾,
罪当斩首。来人呐,把他拖出去好生关押起来。」来人正是陈豹。他听说八王爷
到了军中,就趁守卫不备,从牢里逃了出来。一路上,他躲过无数追兵,前来告
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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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卫兵架起陈豹,就要把他往外面拖。陈豹喊冤不止。八贤王心里奇怪,
喝退卫兵,问道:「陈总兵,你有何冤屈?」
陈豹跪在地上,把狄龙羁押穆桂英一事,细细说了一遍。只是中间略去了穆
桂英受辱的情节。
狄龙面色煞白,大喝道:「姓陈的,你休要胡说!」
陈豹仍对八贤王哭诉道:「王爷千岁,末将没有胡说。如今穆元帅和杨先锋
就被关押在后院。请王爷移驾到后院,末将所说真假立辨。」
不等陈豹说完,佘太君奋然起身,出了大厅,大步向后院走去。八贤王瞪了
狄龙一眼,跟在后面。随行的一干卫兵也急忙跟了出去。
佘太君和八贤王来到后庭,一进院落,两侧都是厢房。一时间竟找不出羁押
人犯的所在。八贤王见后院较为冷清,罕见人迹,便对老太君说:「太君,依本
王看,那陈豹或是满口胡扯。谅狄龙也没那么大胆子,敢犯上作乱,私自扣押浑
天侯为质。不如先回前厅,审问清楚再作打算。」
太君似对陈豹的话坚信不疑:「陈总兵的为人老身算是清楚,他绝不是那种
信口开河之人。」她说完,对着空荡荡的后院大喊一声:「文广!桂英!」
她刚刚喊完,一旁的厢房里有了动静。只听见一个虚弱的女声应道:「我们
在这里……」
声音虽然不大,但佘太君和八贤王却听得清晰。两人不约而同地向着发出声
音的屋子走去。别看佘氏太君一把年纪了,力气可不小。她抬起腿,一脚就把房
门踢得粉碎。
屋子里的景象让两个老人着实吃了一大惊。一个身穿素白长裙的妇人被五花
大绑,裙子的下摆向上翻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脚上没有穿靴袜,赤着一双
修长的纤足。细看,妇人容貌姣好,眉清目秀,不是有「银花上将军」之称的九
妹,更是何人?而杨文广的样子,更令他们侧目。浑身赤裸,手脚被缚。八贤王
足足楞了一袋烟的工夫,才提高嗓门大喝一声:「狄龙!这你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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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答他。八贤王又问了一遍,只听身旁的军士禀报道:「回禀王爷千
岁,从前厅出来后,就没再见过大太保的人。」
八贤王愤怒地对左右吩咐:「快把他给我去找来!」
佘太君可并不那么关心狄龙的下落,她吩咐左右替两名囚徒松了绑,又接过
一张斗篷,替杨文广披在身上遮羞。谁知杨文广竟不顾自己衣不遮体的丑态,突
然跳了起来,猛地冲到一名军士面前,抢过他的佩刀,怒发冲冠地大吼着:「狄
龙的人呢?我要亲手杀了他!」
杨九妹完全一副被欺凌的小妇人模样,双手掩面,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她
可怜巴巴地望着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语气急切地说:「太君,你怎么现在才来
呀?呜呜……快,快去救救桂英,去得晚了,不知道那帮禽兽又会对她做出什么
样的事情来!」
一向处事冷静的太君这时也露出焦急的神情来:「桂英?她现在在哪里?」
九妹指着门外说:「应该就在后花园里吧……」
太君让几名亲卫女兵留下来照顾九妹和文广,自己和八贤王一起,带着兵丁
往后花园赶去。狄家兄弟居住的宅子并不是很大,一行人转过后院的厅门,就到
了后花园。在厢房和后花园之间,砌着一堵围墙。只有通过开在墙上的两个拱形
门,才能进入后花园。
八贤王和佘太君隔着围墙,能够听到园内一片嘈杂混乱。粗犷的吆喝声,急
促的呼吸声,甚至还能隐约听到有女人叫春的娇喘声,直听得两个老人面红耳赤。
还没进到园内,已经能想象里面是一副怎样淫秽的画面。
两人走到拱门前,如果说刚才见到九妹和文广的时候,已经让他们惊愕不已,
现在在他们面前的场景,无异于晴天霹雳,五雷轰顶。直把这两个经历过六七十
年颠沛动荡的老人看得木立当场,已至于在园内的一干人等都没有发现这群不速
之客的到来。
一名一丝不挂的少妇,身材健美而性感,双手被反剪,骑在一个同样一丝不
挂的男人身上,使劲地摇晃着她淫荡的娇躯,坚挺结实的乳房上,系着两个铃铛,
随着少妇剧烈的动作,铃铛上下翻飞,发出没有节奏的悦耳撞击声。更令人无法
接受的是,另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少妇身边,双手捧着她的后脑,竟把他身下
的肉棒在少妇的嘴里使劲抽插,使得少妇的浪叫声也变得含糊不清。在他们旁边,
有七八名戎装大汉,看上去像是巡逻的士兵,把手上的兵刃丢在地上,大声吆喝
起哄着。有几名胆大的士兵,不老实地把手伸向少妇的胴体,对其上下其手。
忽然,少妇挣扎着把脑袋挣脱逼着她口交的男子的控制,上身伏在她胯下男
子的身上,娇躯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嘴里高声浪叫:「啊!不……不,我忍
不住了……要泄了……」她的话音还没落,一股白色液体从她和男子媾和处直喷
出来,飞溅在男子的小腹上。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体才软软地瘫了下去。
谁知,站在她身边的男子并不就此满足。他一把提起女子疲软的身体,再次
将他的肉棒强行塞入女子的嘴里,猛抽几下,大吼一声,把精液全部射入女子口
中。女子身下的男子此时也是精关难守,猛抬虎腰,把坐在他身上的女子颠到了
半空。同时,精液猛射而出,竟也是全部射在女子体内。
八贤王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喝:「大胆!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行
此淫秽之事,真乃败坏风气,还不赶紧给本王住手?」
他这一吆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叫楞了。原本嘈杂的花园内顿时静了下来,
狄虎、狄彪呆呆得回不过神来,观看的士兵则面面相觑,手足无措。狄虎木呆呆
地喊了声:「千岁……」忽然一个翻身,把身上的女子抛落在地,像见了鬼似的
落荒而逃。狄彪是个机灵鬼,见主人落跑,也跟着飞奔离去。那些士兵也发出一
声喊,顿时作鸟兽散去。一时间,草地上只剩下刚刚被他们凌辱的那名女子了。
八贤王指着狄虎的背影,对太君说:「你看看,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理了。
见了本王竟一点礼数也没有。」他走过去,用穿着朝靴的脚尖轻轻踢了下躺
在地上的裸体女人,似对其极为不耻和不屑:「喂,你这个下贱的女人,赶紧给
本王起来,穿好衣服,速速离开!」八贤王说完才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穿的
衣服。
地上的女人抬起头,轻轻地叫了一声:「八王爷……」
八贤王一愣,想不到一名下贱的军妓,竟能识得他的身份。惊讶之余,他凝
目细看,当瞧清了女子的面容后,不禁脸色大变,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几步,差点
一个跟斗摔在地上。他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上的女子,语无伦次地说:「浑……浑
天侯,怎么是你?」
佘太君闻言,急步上前,辨认出这名妇人确实是自己的孙媳后,如遭五雷轰
顶,几乎站立不稳。幸亏身边的两名侍卫眼疾手快,赶紧把她扶住了。她呼叫着
喊道:「真是作孽啊!」
这时,已经被松绑的陈豹趋步上前,替穆桂英解除了手上的束缚,又脱下自
己的战袍,覆盖在她肮脏的身上。
穆桂英挣扎着爬了起来,跪倒在两个老人面前,羞辱万分地说:「太君,八
王爷,桂英有辱杨家门楣,已经不敢苟活于世。日后文广只能托付给二位大人照
顾了。」说完,奋然起身,一个箭步蹿到一名侍卫跟前,冷不防地夺走了他的腰
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时,多亏了陈豹就在她的身边,见她就要轻生,赶紧
上前来夺她手中的刀,嘴里喊着:「穆元帅,何以如此?」
佘太君也是一惊再惊,陡生的变故让她应接不暇,只能喊道:「桂英,你这
是何为?」
此时,还是八贤王比较沉着冷静,劝道:「浑天侯,你身为征南大元帅,就
这么一死了之,置这十万征南大军于何地?如南唐趁机进攻,我朝大军群龙无首,
定凶多吉少。你丧师辱命,是为不忠;如今文广尚且年幼,其父又早亡,你又要
弃他而去,如他有什么不测,杨家从此绝后,这是为不孝。这两项不忠不孝的罪
名,你可担待得起吗?」
听了八贤王的话,穆桂英不由悲声大起。她的两个肩膀不停抽搐着,整个人
儿簌簌发抖。渐渐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颤抖的幅度也慢慢平息下来。忽然,
她的身体一软,手中的钢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人徐徐地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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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杨家军营内。穆桂英还在昏迷当中,一名女军医正在为她切脉,佘太君、杨
八姐等人焦急地守在旁边,八贤王则怒气冲冲地在帐外不停地来回踱步。
一个风尘仆仆的蓝旗官飞马奔来,在八贤王面前飞身下马,禀报道:「王爷
千岁,大太保狄龙已经伙同二太保、双阳公主等人逃往鄯善国去了。小的们已派
一百羽林轻骑去追赶了。」
王爷一拂袖,「哼」了一声,说:「无论如何,也要把狄龙一家给本王捉拿
归案。」
佘太君也走出帐来,说:「八王爷,据文广所言,朱茶关有投宋的意思,不
知该如何处置?」
八贤王叹息一声:「此事事关征南大计,文广又是浑天侯之子,理应由穆元
帅来决断,可不想浑天侯竟遭此罹难,昏迷不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杨八姐陪着女医官也从帐内走了出来。八贤王急切地问:「怎么样?
浑天侯醒过来没有?」
女医官摇摇头,说:「王爷请放心,穆元帅身体并无大碍,只是……」
佘太君和八贤王不约而同地追问:「只是什么?」
年轻的女医官脸色绯红,羞怯地说:「穆元帅重病初愈,身体极度虚弱,又
因纵欲过度,已使她精力耗尽,气血盈空,再加上她身体长时间处于兴奋紧张恐
惧之中,如今一时松懈下来,才失去了意识。另外,大太保还似给她服用一些怪
药。据下官判断,此类药物应源自东瀛和西域,对女子的房事有着推波助澜且无
法抗拒的效力。由于长期服用这些药物,再加上穆元帅身体羸弱,对药力根本没
有抵抗能力。药力已经渗入穆元帅的骨髓,可能对她的武功修为将有所影响。但
想要彻底根除,已不太可能。」
佘太君恨恨地说:「狄龙真是个畜生。」
女医官顿了一下,接着说:「下官根据脉象判断,穆元帅似已怀有一个月的
身孕。」
佘太君顿时眼前一黑,几乎栽倒。事关杨家的声誉,太君岂能不急?她颤颤
地问:「此话当真?」
女医官说:「下官已反复诊断过,应是错不了了。」
佘太君一把抓过女医官的手,急切地问道:「你看能否堕掉?」
女医官摇摇头:「回禀太君,请恕下官无能为力。穆元帅身体已处于崩溃状
况,如再堕胎,无疑将是雪上加霜,恐有性命之忧。」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