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的侍卫见状,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架着穆桂英的双臂将她搀了起来。穆
桂英的双手,仍然紧握着锦袍的衣襟,生怕被人再从她身上强行扒去。
天子假装无视穆桂英被凌辱的事实,从容问道:「浑天侯,朕问你,你们杨
家是何缘故,要大闹法场,冲撞圣驾,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穆桂英两颊的酸痛尚未完全退去,仍是口齿不清地回道:「启奏万岁,臣,
臣听闻太君被无故绑赴法场,情急之下,想面圣伸冤。只,只是法场戒备森严,
臣只得出此下策。」
「无故?」天子心头的无名怒火又勃然升起,「狄家二子在东门法场被一个
唤作宋朝卿的人当场打死,狄青上殿告御状。佘赛花不仅不配合平西王狄青的调
查,还出言不逊,在殿上顶撞于朕。将朕置于何地?当不当斩?」
穆桂英生来性格刚直,自然不甘心太君平白遭受诬陷,自己现在已经落得一
个不清不白之身,倒是豁出去一死,向天子质问道:「狄家二子被宋朝卿打死,
岂与我杨家有任何干系?先前那大太保狄龙,路过杨府,砸毁先帝赐予的下马牌
坊,已是死罪;狄青没有圣谕,私搜杨府,也理应有罪。太君上殿辩论清白,岂
是死罪?」
天子「哼」了一声:「狄青朝廷命官,是否定罪,岂是你杨家一门说了算?
倒是狄青和许多羽林军将士都见宋朝卿遁入了天波府后门,状告你们窝藏凶
手,图谋不轨。你身为天波府少夫人,掌府中大小事宜,定也知情。朕劝你从实
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穆桂英一听,暗自说了声「不好」。她心如明镜,知道打死狄家二子的宋朝
卿,确系自己的女儿杨金花所扮,此事真相要是大白于天下,不仅是杨金花,就
是整个杨家都脱不了干系。再想到这一天来在监牢里所受的遭遇,如果杨家获罪,
那杨府一门忠贞节烈的夫人太太和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儿下了天牢,必定也将遭受
如此凌辱。那样的话,天波府必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境。于是一咬牙,打定主意,
纵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要保全天波府的安危:「万岁,校场夺印,杀狄家二子
之事,臣等确实不知。但既是众人所见,天波府也难逃干系。现天波府已无男丁,
上下只剩一群寡妇太太,俱已年迈,不成气候。唯有臣一人尚能征战,望陛下念
在杨家已为国绝后,饶过臣的姑婶姨婆,所有罪责,都由臣一人担当。」
天子见她如此倔强,不由怒火中烧,龙颜大怒,冷笑道:「既然如此,朕就
成全你!」他「哼」了一声,对孙、赵二人吩咐道「浑天侯如此嘴硬,你们继续
给朕好好伺候她!」然后又发下谕旨:「既然天波府如此胆大妄为,正月十八午
时三刻,将穆桂英押赴刑场正法,不得有误!」拂袖而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随行的太监武士谁也不敢再多言,只好叹息一声,跟随
皇帝起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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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沦为人肉便器的浑天侯
孙天庆和张天龙只感觉背脊凉飕飕的,惊出了一身冷汗。原以为此番皇帝亲
临天牢,有意赦免穆桂英而来。他们对穆桂英的凌辱事实,也必将追究,问责成
死罪。但谁知一向精明谨慎的浑天侯,这次居然自己认下了死罪,让他们不仅逃
过一劫,把她自己都推入了杀无赦的境地。
两人惊魂未定,互相恭喜捡回了一条性命。孙天庆回过头,看到仍旧匍匐在
地上的穆桂英。这回,他的胆子就大了不少。皇帝离开前,曾吩咐他们两人「好
好伺候」她,无异于对他们的行为有褒奖的意思。他阴阴地笑道:「穆桂英,你
可听到了?这是圣上的意思。可就怪不得我们俩了。今天已经是正月十六了,反
正你也捱不过十八了,就再忍受两天吧,让我们兄弟几个都快活快活吧。到时候
本官可以保证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穆桂英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一字一字指名道姓地说:「孙天庆,张天龙,
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两的。」
孙天庆「哈哈」一笑:「你做人的时候都落在了我们的手里,难道做鬼了还
想翻天不成?你要是变成厉鬼来找我,我还能把你抓起来,操烂你的小穴。」
面对如此无耻之徒,穆桂英一时语塞:「孙天庆!你……下流!」
对于自己的无耻,孙天庆竟是无比得意:「不不不,你衣衫不整,裸露身体,
现在是谁更下流?」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仅披了薄薄的一件锦袍作为遮羞之物,锦袍之
下什么都没有了。她下意识地把胸前的衣襟抓得更紧了,目光惶恐地盯着孙天庆。
心里明白,对方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往后的日子将会更加难熬。
孙天庆似乎很享受穆桂英的恐惧,一直以来不可一世的穆桂英的恐惧,对于
他来说,比春药还要令他兴奋。心头不禁又春意荡漾,只是无奈一晚上连续十余
次的奸淫,已经让他筋疲力尽,再加上刚才被皇帝的突然驾到吓了一吓,此时纵
然还能挺举,但早已不像初时那么坚挺结实了。但他心里仍不甘心就此放过了她,
再拿眼去瞧张天龙,看到张天龙也无奈地朝他摇了摇头。孙天庆抬起眼,看到侍
立在两旁的狱卒,心头不禁激动不已,吩咐道:「小的们,听好了。奉万岁的谕
旨,女将穆桂英犯下滔天大罪,罪不容恕,由皇上亲口下的旨意,杀无赦。然而
此女狡猾善辩,一死不足以息万岁爷的怒火,令我等兄弟各尽所能,在死前让她
不得好过。现在她就交给你们了!」
旁边的狱卒一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想不到居然有这种好事,都面面相觑。
张天龙喝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表现好的重重有赏!」
狱卒们得令,都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本来看着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个人在奸
淫穆桂英的时候,已经难以按捺心头的欲火,这时都如同脱缰的野马,谁都阻挡
不了。他们一拥而上,很快就把穆桂英围在了中间。
这次穆桂英完全没有反抗,任凭他们推推搡搡,将她按倒在地。哀莫大于心
死,已经抱定必死之心的穆桂英,也知道即使反抗也是没有用的。但是双手仍然
牢牢地抓着衣襟不放,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那么多人面前,任人观赏玩弄,是她
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
狱卒们七手八脚,有的按肩膀,有的按腰,有的按腿,把穆桂英整个人死死
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失去了反抗之力的穆桂英,很快就被他们抢去了手中的
锦袍,她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再次被毫不留情地夺走,只剩下仍套在脚上的几乎被
揉成一团的牛皮靴子。
有几个刚刚挨了打的狱卒,心头更是憋着一股怨气。虽然穆桂英也曾是天下
兵马大元帅,几千万人都要对她俯首听命,但在天牢里,自是他们的天下,从来
都是他们打的犯人,哪里曾受过被犯人打的滋味。此时他们更不手软,三四个人,
七八只手,无不肆虐在浑天侯挺拔的双峰和诱人神秘的肉穴上。
在人群中,只听到穆桂英断断续续的哀号声:「你们……畜生!快住手……
混蛋,滚开!」
那个刚才被穆桂英打断了鼻梁的狱卒,脸上的血迹还未完全擦去,已经凝固
成了暗红色,看起来无比狰狞可怖,像是从地狱上刚爬出来的复仇恶鬼。他翻身
骑在穆桂英的身上,屁股坐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上,用自身的重量压住女将的下
身。他一手蹂躏着穆桂英微微凸起的光洁的耻骨上,一手手忙脚乱地脱了裤子,
露出那支乌黑硕大的阳具。他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狞笑着说:「穆桂英,你这
个臭婆娘,刚刚揍得老子好苦,现在老子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要把刚刚所
受的痛楚,用另一种方式,加倍偿还在穆桂英的身上。
饱受摧残的穆桂英,下身仍在隐隐作痛,一看见对方勃然挺立的肉棒,早已
吓得脸色发青,哆嗦着说:「不要……快把你的东西拿开!」
按着穆桂英双腿的几名狱卒,也识相地赶紧把女将的双腿分开。断鼻梁的狱
卒二话不说,双膝跪在女将分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穆桂英
无奈地张开着的淫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穆桂英痛苦地惨叫一声:「啊!不要……」
断了鼻梁的狱卒,狞笑起来的神色变得愈发恐怖,他一边使劲地抽插,一边
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臭娘们,老子今天要插死你!」
另一名狱卒看得也欲火焚身,赶紧脱了裤子,坐在穆桂英的肚子上,他赤裸
的阳具正好放在女将的双乳之间。他双手捧起女将的两个乳房,往中间挤压,把
自己的肉棒紧紧地裹在两个结实的肉球里,然后缓缓扭动腰肢,让肉棒在穆桂英
的乳房中间来回摩擦。
穆桂英从来不知道,竟然还可以有这样的交媾方式,只感觉有样滚烫结实的
棒状物什在自己的胸口不停抽动。她羞耻地无地自容,只能用怒火来掩饰自己耻
辱的场面:「你们这群畜生,快放开我!」
张天龙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全部灌进自己的喉咙,美酒香甜可口,美不自胜,
说了声「好酒」。有对那群簇拥在一起的狱卒说道:「他娘的,烦死了,你们给
老子把这娘们的嘴堵了!」
狱卒们哪敢懈慢,纷纷脱了裤子。三四个一起脱光了裤子,争先恐后地往穆
桂英的嘴里塞自己的阳具。
穆桂英恐惧地摇着头,企图躲避蜂拥而来的散发着恶臭的肉棒。但是狱卒们
岂容她挣扎,很快穆桂英的嘴里又被塞进了粗壮的肉棒。由于狱卒们事先没有商
量先后顺序,几个人一齐蜂拥过来,谁也不甘落后。浑天侯的嘴里,竟同时被塞
进了两支肉棒。
穆桂英的小嘴,哪里能容得下两个男人的肉棒,口腔里被塞得满满的,密不
透风,嘴角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啊呜……啊呜……」穆桂英口齿不清地艰难
地惨叫着,口水混合着血水淌满了脸颊。
虽然穆桂英的身体比一般女子要来得强壮有力,但被几个魁梧大汉一起压在
身上,还是有些透不过气来。她赤裸的身体,几乎淹没在一群男人的肉山里。经
受了过度强奸的女体,已经失去了自控,在不间断的暴虐之下,浑身抽搐不停,
双目也在不停地翻白。
那个断了鼻梁的狱卒,更是卯足了劲,如猛虎下山,毫无保留地在女将的身
体里纵横驰骋。他的胯部猛击着穆桂英的下体,壮硕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对
方的子宫,给穆桂英的小腹带来一阵阵的疼痛。他面露狰狞,挥汗如雨,似乎每
一次冲击,都在为他断掉的鼻梁报一箭之仇。面对如此美艳的仇人,他完全不能
自胜,很快就精关失守,把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射进了女将军的肚子里。
一整个晚上下来,穆桂英的肚子里,也不知道被射进了多少精液,小腹有些
微微鼓起胀痛。
「赶紧下来!老子等不及了!」一旁的几个狱卒不停地催促着那个已经泄精
的断鼻狱卒,他们早已垂涎穆桂英的美色,无不跃跃欲试。
「等一下!」断鼻的狱卒似乎意犹未尽,一把推开了几个围过来的狱卒。
「怎么?你都已经射了,还不赶紧去旁边呆着,换老子上来爽一次!」见到
「断鼻」企图独占穆桂英的肉体,其他几名狱卒不由发起恼来。
「等等!等等!一会儿就好。」断鼻狱卒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气沉丹田,低
吼一声,胯部微微向前一挺。已经疲软的肉棒,竟然撒出尿来。
遭受了无数次蹂躏的穆桂英,本已经变得恍惚麻木,任由一群散发着汗臭的
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忽然一股力道强劲的温热液体,如冲击波一般,势如
破竹地冲开她的阴道,直灌入子宫内。原本就已经被精液填得差不多满溢的子宫,
这时更是超出了极限,让她的小腹迅速鼓胀起来,圆鼓鼓地像是怀了孕一样。
「啊……」穆桂英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她想不到对方居然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撒尿,灌满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宫,感觉像是随时都会爆炸一般。
孙天庆和张天龙看得眼都直了,直夸「断鼻」好功夫,居然能在穆桂英的阴
道里撒尿。
「断鼻」尿完之后,才把肉棒从穆桂英的体内拔了出来。这时,在女将的口
里和双乳中奸淫的几名狱卒,也惊讶地停了下来,看着穆桂英原本平坦的小腹不
可思议地鼓起成为一个大圆球。「断鼻」站起来,双手提着裤子,冷冷地看着被
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将军,说:「穆桂英,让你打断老子的鼻梁,现在知道
厉害了吧?」说着,忽然抬起一只脚,对着穆桂英鼓起的小腹,狠狠一脚踩了下
去。
「啊哟!」穆桂英尖利地惨叫一声。一股浓浓的黄色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
喷射出来,足足喷了有一丈远。
喷完之后,穆桂英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软软地瘫在地上,如同一堆烂泥。
就算没有狱卒的压制,她也没有一丝力气作任何反抗了。
「哈哈!」孙天庆高兴地大笑起来,「好一个人肉便器!现在不好好利用,
等后天一刀下去,岂不白白浪费?这个天牢里的所有弟兄,每人都必须在这娘们
的骚逼里尿上一泡。尿出来的重重有赏,尿不出来的罚一个月的俸禄!」
听到这话,那些狱卒哪敢怠慢,纷纷掏出自己的阳具,轮流插进穆桂英的阴
道,先是狠狠猛操几下,射了精之后,再在里面尿上一泡。两三个人下来,穆桂
英的小腹又鼓成了一个西瓜那么大,凶狠残忍的「断鼻」再上前补上一脚,把灌
入穆桂英体内的精液和尿液混合液体踩出体外。
就这样,穆桂英不停地被奸淫,射精,撒尿,再被踩出来。她虽然睁着双眼,
可是眼前的世界却是一片黑糊糊的。她看不清那些奸淫和蹂躏她的人的脸庞,也
记不得自己被别人到底奸淫了多少次,尿了多少次,只是看到无数重影在她的面
前晃动,这些黑色的重影和阴暗的天牢,交织绘成一副地狱的全景图,像是在迎
接她的到来。
最后,她被剩下的几名狱卒奸淫和内尿之后,肚子又鼓胀成一个圆球。她感
觉被人从地上搀了起来,站起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负了一块巨大的
铅一样沉重,又像是已经怀胎十月一样直往下坠。她根本没有力气站立,双腿如
同被抽去了骨骼,是两名身强力壮的狱卒搀着她才使她能基本保持直立的姿势。
「断鼻」走过来,对着她凸起的小腹,狠狠一拳下去。穆桂英的双腿中间,
黄色液体呈喷洒状绽射开来,洒落在地上。有些浓稠的液体溅射到女将的腿上,
顺着修长的双腿缓缓流落下去,流进牛皮战靴里。厚实的牛皮战靴捂着女将军湿
漉漉的双脚,说不出的难受。可是她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最后的一丝力气被耗
尽,无尽的折磨让她终于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