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梦襄王2020年6月5日字数:5,802字你确定?
那好吧。
以上两句也是我的口头禅。经常使用的语境就是我面对那些想勉强别人或者委屈的自己人。当然这些人要么有恩于我,比如我妈,要么我想操她,比如我经历的诸多炮友。要么我或多或少在乎对方,比如跟我睡了小一年,我还没真正破了她那层膜的前女友。要么就是能让我鬼迷心窍的人,比如蓝幽苔。
从刚下山到我租的那间破房子,大概有20多分钟的路,我跟蓝幽苔的嘴就没分开过,亲嘴亲的缠绵悱恻外加激情四射外加热泪盈眶。我俩交换的唾沫估计能灌满俩矿泉水瓶。我虽然长相平凡身无长技,但是自认是亲嘴高手,因为我是靠舔屄练的接吻技术!
真的,亲嘴跟舔屄有绝对有想通之处。我前几年,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时候,比现在还穷多了,属于烟灰缸都不敢轻易倒的那种。所以当然没有小姑娘愿意陪我练接吻,所以我就约那些被别人操烦了的老女人。我对她们的嘴,不感兴趣,她们好像也不愿意跟我亲嘴,倒是很愿意让我舔屄。我呢,对舔屄倒是也不排斥,生我之门,死我之户嘛,而且我看过一篇科普,说一天没洗的女人的屄其实比刚刷过牙的女人的嘴干净很多倍。
所以我练就了一嘴舔屄神功,所以我舌头灵活,所以我懂唇齿配合,所以我懂得换气,所以气脉悠长,所以我亲嘴也是高手。之所以我前女友跟睡了一年,也能忍得住没让我插进去,其实这也是原因之一,因为我光用舌头都能让她睡觉打呼噜了。
开到我租的那个破房子楼下的时候,我跟蓝幽苔仍旧亲的难分难舍外加物我两忘。红牡丹到底是熟女,不光知情识趣而且懂得生活。她停好车之后,头也不回,说了一句:“我去先给你们收拾一下房间,把空调先开开。让你俩舒舒服服……”然后下车就上楼了。
她这个举动,让我一边跟蓝幽苔打舌头战,一边心里嘀咕,这些娘们,时时刻刻不忘宫斗啊,你这样看似体贴周到,其实是给爷下绊子啊,你这不是在提醒蓝幽苔,这个男人我也有份吗?
“啪!”
果不其然,红牡丹刚下车,我的脸上就挨了一记脆的。蓝幽苔擦着口水瞪着我,眼神幽幽的,跟母狼一样。
我一手擦口水,一手捂脸,满脸委屈地说:“有这个必要吗?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跟你们老大的事儿,那天你来这不是……”
“闭嘴,说,在哪学的接吻?”蓝幽苔打断我,一脸严肃的问我:“你以前一定有一个非常喜欢的女人,要不是你水平不会这么高。”
“哈,这个啊,无它,唯嘴熟尔?”我见蓝幽苔并不是别扭我跟红牡丹的那点骚事儿,就开始油腔滑调,我肯定不能告诉她,我接吻水平高是因为舔屄舔的多吧。
“不对,你老实点。”蓝幽苔扬手欲打:“我分得深情和轻浮。说,那个女孩儿是谁?我想知道,别告诉是你之前那个前女友,你没那么喜欢她,你不会这么亲她的。”
“你神经病吧,不就亲个嘴儿吗?这还得深挖历史根源啊?”我忽然很想抽根烟,避开她的眼神,满身的摸口袋儿找烟。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蓝幽苔幽幽地说:“除了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还喜欢你亲我时候的那种,怎么说呢,眼神,呼吸,舌头,都喜欢,你亲老四的时候,我见过你的技术,不一样,眼神都不一样。你亲我的时候,我感觉你其实根本不是在亲我,是再亲另一个人,是在亲你心里的那个人。最起码,不只是再亲我一个人。但是,我很喜欢你这种状态的亲吻。所以,我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没有,没谁,我他妈心里哪有人啊,我的心早让狗吃了,换成狗不理了。”
我满身摸不着香烟,很是着急,满车乱看的时候,还是没有避过蓝幽苔那种执着的目光,就故意调侃说:“我的姑奶奶,咱就别演纯爱偶像剧了,行不,你长的漂亮,够格女主角,你看看我这形象,像深情大帅哥男主角吗?别闹了,妈的,烟放哪了,要不咱还是接着亲吧,来吧,来吧,让我亲死你。”
“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马上就走,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蓝幽苔眼神倔强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你确定?你确定想知道?很,很俗的一个故事。没啥听头。真的,要不我去买盒烟,抽一根儿,就能给你编一个故事,抽两根,编俩!”
“大嘴巴和抽一根儿,你选哪个?”
“你确定?”
“确定!”
“好吧。”
我实在拗不过她这种人,跟他亲嘴的时候那种感觉确实让我想起了一个女孩儿,并不是因为她俩长的有相似之处,其实一点儿也不像,仅仅是亲嘴的时候那种触感很像。其实吧,我也不能确定那种触感到底像不像了,因为确实隔了很久了,已经恍如隔世了。可能仅仅是因为男人动了心亲嘴都一样?跟舔了多少屄没多大关系?
“说!”蓝幽苔从她屁股底下掏出一盒已经被压扁的烟扔给我。
我赶紧点了根烟,猛抽了两口,满足了荷尔蒙需求之后,我又开始嬉皮笑脸,学着刘天王那种港普腔唱:“不要问我,一生曾经爱过多少人,你不懂我伤有多深,要剥开伤口总是很残忍,劝你别做痴心人……”
“啪!”我又没躲过蓝幽苔又快又狠的一巴掌,她撇着嘴说:“切,得了吧,你的睡了那么骚货,伤口早磨平了,快说!”
我突然不敢小看她这个小娘皮了,同时也严重怀疑她还是个处女,她怎么知道男人操多了骚屄,受的情伤就能治愈。她怎么知道每一个渣男,射出的精液都是心头伤口留的血?这不肯能是一个没有挨过鸡巴的女人该有的智慧啊?妈了个逼的,我又受骗了?
好吧,为了一探究竟,我决定坦白从宽,用真情实感掰开的她的大腿,看看到底有没有那层膜。这种手段实在太下作,我一向不喜欢用,宁愿冒充市长弟弟,我不愿意用。好吧,这可是你逼我的。
“九九年的时候,我二十岁,大学肄业,在家呆着无聊,跟几个朋友到县城开了一个小录像厅,就一台大电视,打几排沙发,两块钱能看一晚上,凌晨时候还放大三级片儿的那种。然后呢,在旁边有个卖纯净水的店,她是雇员,负责接电话,还负责做水,跟我一样大,我们是在一块打麻将认识的,那次我坐她下家儿,很邪门儿,我一下午都只胡卡张,只要我一报听,她就给我点胡儿,真的,我连着胡了三把卡二饼,都是她给我点的。其实,我那时候还是处男,很腼腆,我跟她邻居做了一个多月了,都没说过话,就那次打麻将,三缺一,我才跟她说上话,而且就那么邪门儿,只要我一听夹张儿,她必给我点胡。”
我说着说着,就沉浸在往事里,随着喷云吐雾,回忆纷沓而至,本来想简短节说,不由之主的变成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