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散了架一样,前面后面疼的厉害,我还怎么上班啊,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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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昨天弄了静湖的后面?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求了她三四年都没弄成
后面,昨天晚上就弄了?还跟狼一样?我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儿,可是我的
脑子依然处于预热状态,刚启动,没法进行复杂运算。
「那个,老婆,你确定,我是弄了你的后面?」我期期艾艾问静湖:「我怎
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静湖说:「当然啊,你还想赖账啊,你一点都不心疼我,野蛮粗暴,简直是
凶狠!连招呼都不打,猛的就换地方了,一下子就捅进来,疼死我了。」
她把薄被掀开指着床单上的一块儿接着说:「你自己看,都流血了。」
我看看那片儿显然已经被擦拭过的血渍痕迹,殷红隐约,心想:这就给静湖
的屁眼开苞了?娘希匹,啥叫一脸懵逼?这就是!
我伸头亲了静湖的嘴一下笑着说:「老婆,我那不是激动嘛,咱俩这么多年
终于修成正果了,昨天晚上就当新婚之夜我给你开苞了,我就是狼,就得把你这
头小绵羊完全彻底的吃了,管他前面后面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女人嘛,需要哄的,张国荣在纵横四海里说的,我印象深刻,并深以为然,
对了,静湖的剪发头加圆脸蛋儿还真有点像那部经典之作里的钟楚红。只是少了
点灵气多了点书卷气。当然,颜值也差了点儿。
静湖很配合我的表演,很是感动的搂着我一直亲,一边还说:「老公,老公,
是你的,都是你的,你想要我就给你。」同时她主动攥住我的鸡巴撸起来,一副
求操的架势。「咋,不疼了,不是说前面后面都疼得厉害吗?」
我当时真的没有恢复精力,除了独立存在的鸡巴还硬着,其它地方都是软的。
但是想着下午还得求着她给菊花小寡妇的娈童儿子办学籍,我又不能不应战。
怎么办呢,瞟了一眼墙上的挂表,都十一点多了,我中午还想请小寡妇吃饭
呢,这再一折腾,啥都耽误了,静湖的屁眼已经被我开了,虽然没记得是啥滋味
儿吧,但是已经开了就算了,想深入体会好像随时可以,小寡妇的屁眼现在对我
来说可是最高诱惑,而且难度很高。
我左右为难建灵光一闪,爷还有舌头呢,上次爷给静湖性贿赂,在实验大楼
的机房里不是把她舔了个高潮失禁?
我对静湖说:「老婆你转过来,昨天老公让你受罪了,今天补偿补偿你,让
老公给你点温柔体贴。老公想亲亲你。这次说好了,你忍不住的时候给老公我打
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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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湖脸一红:「不要,难为情死了。」
我说:「要,刚还说你都是我的,我要你就给吗?快点,老公给你检查检查,
不是流血了吗,哈,我给你看看伤势。」
当静湖羞羞答答的在我的指点下跟我摆成标准的男下女上的69式的时候,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红肿不堪的屄。扒开两瓣臀肉,我滴个乖乖,看来昨天
晚上真是炮火猛烈啊,好一朵被肆虐的菊花啊。肿的快看不见菊纹了。
但是,在静湖胯间真的有一种沦落的美。特别是静湖这时候主动含着我傲然
独立的鸡巴开始吞吐的时候,这种沦落的美,美的很生动,很诱人!
最重要的是,还没味儿,一点异味都没有,还香喷喷的,一股子妇科洗液的
味儿。我对这种味道一点也不陌生,若干炮友遗落在我住的地方好几瓶,各种牌
子的都有,其实味道差不多。想来静湖肯定是战火熄灭之后,依然忍痛去做了清
洁。
先舔了舔屄,轻轻的,静湖还是被舔了一个激灵,估计应该是被我的唾液给
蛰的,本来她嘴上功夫就笨,这还用牙咬了我一口。操了,刚才她给我嗦鸡巴的
时候,我就没什么感觉,我还以为是刚醒来,知觉不灵敏,怎么这用牙咬,我还
是感觉轻微,按说这个力度,我应该龇牙咧嘴才是啊,要知道男人最嫩的皮肤就
在鸡巴上。
这种感觉就像你用细线缠着手指根部,等手指因为血流不畅肿起来的时候,
你在用指甲刮这根手指的时候的感觉差不多。
怎么回事儿?我一边心里胡思乱想,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舔着屄。静湖一边
抽搐着一边卖力的吞吐鸡巴。没一会儿,静湖好像过了不适期,红肿的屄肉开始
享受我的唾液滋润,她的屁股开始以我的舌头为原点上下左右地翻飞。也是,都
老公老婆的叫了,也不需要矜持遮掩了,估计她前老公,那个迂腐的知识分子没
怎么跟她玩过69,估计屄都没给她舔过几次,否则她那次只是舔屄就高潮到失
禁。不是说嘛,流氓会舔屄,嫂子没脾气。
反正我也没劲儿也没情绪,鸡巴也麻木不仁,我就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伸出
舌头保持适当的硬度和湿度,认静湖的屁股在我脸前翻飞。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拿
下小寡妇儿,给小娈童办了入学以后,怎么样才能进一步接触,她防卫那么森严,
家里连公猫都进不去。什么叫同床异梦,这就是,而且是终极。
「啊……老公……别舔那里……」
突然静湖的一声尖叫,终止了我的盘算,只见她吐出鸡巴仰天长啸,肌肉紧
绷,浑身僵硬,声音凄烈又透着甜美,如母狼哮月。
我睁眼一看,发现因为静湖屁股的振幅越来越大,我的舌尖不经意的舔到了
她的屁眼,嗯,简单说,红肿的菊花又被我的唾沫蛰了一下儿。
哟?效果这么好吗?静湖嘴上说不要,可是屁股沟贴着我的舌头就是不动地
方,想来这种新奇的体验让她欲语还休,不对,应该是欲要还羞才是。静湖是闷
骚型的,这个我早就知道,典型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类型。这几点的集
中开发,已经把她心里的欲望点燃了,她的小宇宙突破在即。既然这样,在下只
好宜将剩勇追穷寇了。不由强打起精神双手抱着屁股继续啃腚。
其实对于给女人品菊这个项目我是不排斥的,不过分跟谁,像静湖小寡妇或
者五朵金花里的老五这样的女人让我舔哪都行,只要是洗干净的!而且吧,品菊
和舔鲍从技术上来说基本一样,而且不用区分重点,就两点:灵活,深入。
这下要了静湖的命了,再也顾不上给我嗦鸡巴了,只顾着保持着那个母狼哮
月的姿势,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欢愉地抽搐着,嘴里嘶嘶地只抽凉气,还不时表两
句:「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死你了,之类的不知道该不该当真的忠心。」
火锅儿!
火锅儿!
火锅儿!
舔着屁眼的我突然在脑子里蹦出这么一个词儿!
对了!爷想起来了!
火锅儿!
张骚逼!
兰丝巾!
爷都想起来了,前尘往事一一浮现了,各种断片儿都连起来了,我算是知道
我怎么今天早上会在静湖家的床上醒来了。
我记得昨天晚上打麻将以后我是去了张骚逼的家,然后才来静湖家,本来见
静湖睡着了,想搂着她睡的,然后就感觉浑身燥热,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妈的!张骚逼这条骚母狗,给老子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