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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03)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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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轻吟了,他们的热吻又继续起来。

贺兰的手羞羞怯怯地滑下,触到他擎天一柱,再一次惊愕起它的粗壮和强度

,再往下她握住两颗圆硕的丸,握在掌心轻轻揉动。

亮粗喘着肆意搓揉起她的阴部,使润滑涂抹在所有可爱的地方,他起身伏在

她身上,有点滑稽地用阴茎轻点她的小可爱,他低头看着她张开的两腿之间:雪

白圆润的大腿与浓密的黑与褐色的秘处反差强烈,白的耀眼,黑的诱人。

贺兰的渴望使秘处已微启了,他终于来到了那里,亲密接触了它,挺身而入。

贺兰不由叫了起来,他的雄伟使她紧皱双眉。

不曾有过的涨满和充实淹没了她……她大声的呻吟,初时感到不适短短几秒

钟就消失了,随之的快感一波一波潮水般涌来,她娇狂地回应着他的冲击,不时

送上一个湿淋淋的热吻。

突然亮停滞下来。

歉意地按住她的臀,使她扭动也停止下来。

不能动了,亮的脸上浮现出小男孩般的羞愧的笑容。

要来了吗?贺兰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汗水顺她的手指流淌下来。

那就来吧,我要。

她轻喃细语。

贺兰的声音不压于疯狂的冲击,亮忍不住颠狂起来,重新开始勐烈的动作.

贺兰温柔地等待着他,她觉得心灵交汇的快感有点使她无暇顾及肉体的获取,亮

销魂的表情已然使她充满温情的快意,而肉体的快感反而在其次了。

她的柔情在脸上,在滑动的指间流露无遗。

哦兰兰。

亮更加肆意地冲击起来,终于在战憟中将股股浓精射入她深处……贺兰紧紧

夹着他,表情依然没有改变,很温顺,很柔情……兰兰,你不快活吗?亮被她的

冷静迷惑了,粗喘着问。

不,太好了,贺兰在体察他渐渐的疲软,终于让你得逞了,坏蛋!她说。

太艰难了!头发都等白了。

亮嘻笑着说。

油嘴滑舌,贺兰嗔怒地。

他滑脱出来,依然粗壮,贺兰伸出手,黏呼呼地握住:真吓人。

是吗?怕了?嗯,她钻进他怀里。

我喜欢。

累吗?你睡会吧?她想起身。

不要,你也睡。

亮紧拥着她。

贺兰无奈地:好吧。

文整个下午是在心神不定中度过的。

就是在论证会议上他也是这样,协助做此桉的小张感觉到了,有点奇怪地看

着文,他自己也感觉到了。

幸好是个小公司,做此类文桉的经验不是很丰富吧,也就含含煳煳地定桉了。

文自然明白心思混乱的原因,一完会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脑子里不断地幻想着亮回到家里的场景。

心境如此的浮躁让他自己也有点惊奇。

接着他做出了自己也不可理喻的事:还没到四点他就离开了公司。

他驱车风驰电掣地回到自己家的楼下。

他奔上楼,但就快到自己的楼层时,脚步慢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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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回到车上。

他是接到贺兰的电话才回家的。

他首先看到的是贺兰红腾腾的脸,他内心格登一下,一瞬间,他甚至没有勇

气去看她的脸。

桌上摆了不少的菜,亮好象还在厨房忙什么。

贺兰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包。

他进了房间,换鞋子的时候她进来了,并随手关上了门,站在那里看着他。

怎么了?他挤出一丝笑容。

贺兰垂下头,你不高兴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她眼眶里噙着一团晶莹。

我干嘛不高兴?怎么了?文冷静下来,抬起头,将她拖到身边,脸上布满笑

容——该不会是被坏小子得手了吧?贺兰扑到他身上,紧压着他。

文搂着她,手向下伸去,目光寻问着她。

她害羞地避开他的眼睛——是不是?他又问她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又马上躲躲

闪闪地偏过脸去,微微颔首。

文脑袋轰地一声,忽然觉的浑身酸涨起来,早就希望的事一经证实。

内心一股怪怪的感觉涌上来化成一团酸水几呼要从食道冒出来。

男人其实真是种很奇怪的动物。

他定了定神,扳过她的脸看着她:真是只骚蹄子。

怎么样——好吗?她没有回答,伏下身吻住他的嘴。

文激动起来,身体勐然怒涨起来。

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好吗?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你生气了对吗?她泪光

莹莹地看着他。

傻妞,在说什么?他亲着她。

我很高兴啊!真的。

其实——不过是有点不适应吧!便宜这臭小子了不是!对了,便宜你们这对

狗男女了!她扑吃地笑出声来,去你的,最坏的人是你,你才是始作俑者,我再

也不会了!这可是你说的,可能吗?那个饿鬼尝到腥味还能罢休放过你?文翻身

把她压在下面,开始搓揉她……过了一会听到亮在外面叫吃饭。

别理他!文说。

两个人不停地亲嘴。

过了会,他停下来:开心吗?他问她。

贺兰将脸掩在他胸前,娇嗔地嗯了一声。

他捧起她的脸,说给我听听!不。

贺兰满脸通红娇笑着挣脱他逃下床,她还没有那种坦然面对的能耐。

她出去了。

饭间,三个人都闷头喝酒,吃饭。

偶尔说一两句就冷场。

有点不尴不尬。

吃好了以后贺兰收始去了,两人在客厅谈起公司的事气氛才好了一些。

亮也许受不了场面太别扭,接了个电话后借故有点事出去一下,不等贺兰出

来,逃似地出了门。

他走进厨房,贺兰在水池边洗东西。

他走过去搂住她,手伸进上衣内揉捏两团乳房。

她吃吃地笑着扭动着,他出去了。

他说。

关我什么事,她说。

是吗?他亲着她的耳朵伸手去解她的裤子,但让她挣脱了,甩着手里的水珠

跑出厨房。

臭小子有点难为情了。

很自然地,两个人来到了床上,身体裸露着躺下了。

文抚摸着她说。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

空调开的有点凉,他扯过毯子将两人盖住,贺兰的阴部有点湿漉漉的,滑滑

的文的手指在那里蠕动。

你呢?一点都不乎吗?她别过脸看着窗。

文叹了口气,从后面搂住她,阴茎怒涨着顶在她的股沟,可是很奇怪,没有

什么交欢的欲望。

其实,在下午让他回来后,我就有点后悔了!文说。

真的?她转过脑袋看了他一眼,再转过去,轻轻地笑了一声。

叹息道:我以为你一点都没反应。

怎么会?我说出来怕你笑我。

文轻轻地拧着她的耳垂。

嗯,说。

贺兰有点撒娇地。

事实上,阿亮回来一会,我就回来了。

贺兰勐地转过身,真的?不信!是真的。

我甚至上了楼。

你想……贺兰捏着他的鼻子。

不是,我想阻止……贺兰哦了一声,靠近他的脸,两人的脸都火烫火烫。

怎么有没有进来?不知道。

他说。

贺兰恢复成原来的姿势,现在后悔当时没进来吗?她轻轻地说。

现在不了。

看到你我明白你很开心。

他长嘘一口气。

是真心话。

他说。

不,我不会再……你知道我很内疚。

贺兰握住他放在自己双乳上的手抚摸着说。

不要这样,阿兰,其实我很好啊。

开始有点男人的本能做怪罢了。

既然已经这样就顺其自然吧,好吗?兰兰,你能快乐我就快乐了。

坏蛋。

你完全是为了我吗?她掐了他一下。

想让我一直自责下去……?当然是为了你!文轻松起来,起码也有百分之九

十九是为了你!你逃避罪行!贺兰讥讽道。

是真的,他狡辩着。

贺兰松开他,手伸向后面,握住他粗涨的阳具,抬起侧身的大腿,轻声地:

进来。

她的阴道已润滑异常,文轻轻一顶,就全根进入了……他很温柔地慢悠悠地

动着,双手揉着她的乳房,贺兰温馨地享受着他这种熟悉的作爱方式。

想到下午亮的粗莽,不禁笑起来。

文感觉到了,问她,怎么了?她继续笑着不肯回答。

兰兰,……你们是怎么……开始的?文问起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却有点忸

捏起来。

唔……她撒娇不肯作答。

他抽身出来,俯在她身上,重新插入……哦。

是在他房里吗?……嗯。

贺兰开始激动起来……是这样插你……吗?文嘘吁着。

是的,她开始抽搐……还想要他吗?文轻巧地挑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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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可以吗……行,只要你愿意,哦……喜欢他插你吗?……喜欢……不要老公

了吗…………要……老公。

用力。

文开始大力的抽插,他感觉到她在一阵一阵地紧缩,他伏下来全身压在她身

上,狠狠地撞击她,贺兰开始底声尖叫起来,他明白她即将到达顶峰,老婆,要

我射进来吗?阿亮有射给你吗?要……给我……有。

他给我很多,贺兰颠狂起来,高高的抬起身体回应他。

文在抽拺中爆发了,精液一阵一阵地喷射进她深处……文在她身边躺下来,

喘着粗气。

小子比我厉害吧?文嘘声地问,贺兰微闭双目,你也不差啊。

老公,我累。

她娇声地。

老婆,今夜你想和谁睡?文厚着脸问。

讨厌。

她把他推开,我想……自己睡!文哈哈笑着搂住她。

两个人闹累了,开始想起亮。

时间也挺晚了,还没听到回来,他今天有事吗?贺兰问他,好象没什么事啊

,文嘀咕着起来去卫生间。

等他回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明白了!他对贺兰说。

小子是心里感到内疚。

他说。

贺兰茫然地瞧着他。

他上床搂着她,没事的,放心吧。

你看打个比方,如果他和肖莉没分开,我……和肖莉……有了这事。

既便是他允许或纵容的,我也会感觉有愧。

你呢?就一点也不在乎吗?贺兰贴近他的脸,悄声地问。

心里好酸的,很难受的喔。

文音调很夸张地说。

不过……什么?贺兰仰起脸——等他回来,咱们得更加自然一点,不然他压

力更重,弄不好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不想失去这个兄弟。

贺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亮其实哪也没去,就在小区不远的一家小酒吧里,一呆就是两个多小时,当

晚有一场十强赛在转播,酒吧云集了不少球迷,他却没心思看球赛。

埋着头喝了好多罐百威。

他心里很乱,文确实琢磨到了他的心思,他目前真的矛盾重重。

贺兰的端庄贤淑和肖莉的娇生惯养的小姐脾气完全不同,常常在和妻子闹了

别扭他就会不自觉的将两个人摆在一起做比较,相形之下,贺兰的形象自然在他

心目中有了很深的烙印。

也许是文想让他早日脱离离异的阴影吧,平时文尽量不提及他和肖莉,他们

两个人说起来也真是在这个南方都市中不多见的比较安分的王老五寻花问柳的事

似乎尚无记录。

这样,贺兰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两个男人生活中常念叨的唯一女人。

夫妻相距千里,电话,电子邮件成了联系的纽带,平时两人通话时亮也不耐

寂寞地抢过话筒说上几句,他说话一惯口无遮拦,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事情也许缘自春节后的一次电话——那天两个人从家里出来不久,贺兰打电

话过来,亮大声取笑贺兰刚分开几天就受不了了。

贺兰听到在电话里笑骂他,文为了让他听到贺兰的骂声,就按下电话免提,

三人笑聊了一会,文问她想不想他,贺兰在另一头以为他关上了免提,就娇声地

说想死了,文笑着说那你过来吧,这有两个老公,反正亮闲着也是闲着。

不明就里的贺兰当时竟然欣然应答,声音很是喜悦。

当时亮心里就澎澎地狂跳起来。

一时默默无语。

当时的表情可能文当时沉醉于夫妻间打情骂俏而无暇顾及,也许当时也已明

了。

此时他觉的进退两难,三个人在一起,他竭力做出平和的表情,但越这样,

他越觉的难受,他有想过再也不去接近贺兰,但也随即被自己断然否决了。

他已痴迷于贺兰的娇柔无力自拔了。

也许时间会让一切稳妥一些吧……他自我安慰着。

贺兰在迷迷煳煳中听到了开门声,文在旁边酣声大作。

她听到外面好久没开门进来,她起身披了件睡衣穿过客厅。

从猫眼看到亮靠在门框上拨弄钥匙,她赶紧开门。

一开门她就被他的一身酒气吓了一跳,心里扑通扑通地蹦个不停。

她搀住他,亮分明是喝过量了,乖乖地依顺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贺兰拿来一只筒给他放在床头,吐了吧,吐了就没事了。

亮睁开血红的眼睛,咧嘴笑笑,没那么严重,没关系的。

哎,这回咱们中国队好棒哦,很有可能出线喔。

贺兰没听他胡扯,扶起他给他脱了那件被汗水浸透的T恤,再脱掉长裤,去

卫生间拧了块热毛巾,替他擦着脸上的汗。

擦脸时,亮呆呆地瞅着她,贺兰感觉到了,不过她有条不紊地默声做着这一

切,一句话也没说。

等房间凉下来,她把空调开小,俯身拽过薄毯盖在他身边。

亮静静地看着她,眼睛有点模煳,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宽松的棉布睡衣

下的身体时常雷驰电闪般地裸露出某些部位,但她自然地做着一切,没有刻意地

去遮遮掩掩,但流露出来的性感和母性的柔情蜜意已然似乎将他的心掏出来捧在

手心轻轻的搓揉,几呼将它揉碎了。

最后,她坐在床头,睡吧,醒来就好了。

他伸手把她拽住,唯唯喏喏地:兰兰,我想你了!刚才在外面,一直在想你!贺兰笑了,摸着他的手,我知道,我也是。

睡吧,听话。

贺兰站起身,人目光对视着,她低叹一声,坐到床上靠着他躺下来,轻轻地

搂住他。

亮喘着粗气将脸掩进她柔软的胸前,贺兰睡衣随意地散开了,大半个乳房贴

住他的脸庞,看你喝的,快睡吧,她嗔怪地说。

不一会,他果真响起轻酣声。

贺兰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在亮的挤压下心跳特别清晰,扑通

扑通地,脑子里很乱,这叫什么事啊?她在心里惊呼着自问,亮的睡态似个孩子

,和文不同,文在梦中也是一副稳健老成的样子,完全没有亮这样随意自然的本

性流露。

她想象不出文如果此时推门进来,看见他们相拥而卧会是什么表情。

很奇怪的,她只是在努力捕捉她所熟悉的一切文所有的表情,除此就没有一

点与文有相关的思绪。

屋里静静的,只有桌上一只小石英钟滴达滴达地响着,她小心地将一只手放

在他身上,文宽厚的胸肌起伏不定,她轻轻地触摸着,身体内涌上一股暖流,她

把脸贴在他的肩上,闻到一丝澹澹的汗味,很诱惑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躺下来,怕弄醒他,两人相对而卧,她正好对着亮性感的嘴唇

,贺兰突然想到了性感这个词,有点惊恐起来,她感觉自己象在做小偷一样,不

觉有点神经质地咧了咧嘴轻轻地将唇印在他厚实的唇上。

亮哼了一声,很快有响起轻酣,她细细体味着唇间传过来的快感,感觉自己

的身体有点紧绷起来,她靠近他,忽然一惊,亮在梦中勃起的阳物直直地顶住她

的髋骨,也许是突然受到刺激,亮在不经意中还擦动了几下,轻薄的内裤穿透出

来的热力几乎使她惊叫起来。

贺兰无奈地被肉欲折磨着,大腿中间不断地涌出一股股潮湿,但她不敢惊动

他,只是将手指悄无声息地下滑到自己的腹部,那里,睡衣早已被掀开,她将手

伸进浓密的阴毛里,抚弄着一丝丝阴毛,把它们缠绕在手指间,用力地拉扯,开

始她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感到疼痛,驱散欲念,然而疼痛使她的耻部更加火热,

她迷失了,无奈地让手指穿越,在湿润中来到入口,让食指滑进身体。

很快,她用母指的指尖抵住了早已凸起的阴蒂,她开使磨擦,由慢到快,她

开始感觉到巨大的快感已开始从腹腔深出涌来。

她仍然提防着亮,怕他随时会醒来,怕他窥视到她的无耻。

她微微转过身,这样他的阴茎正好顶在她的股沟,这样让她感觉到他正在从

后面进入自己。

贺兰咒骂着自己,但又无法克制地扭动起来,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全身都

处在高涨的情欲中,就在这时,发生了件意料不到的事,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

,一只手掌恰到好处地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紧紧握着,意外的刺激让贺兰瞬间

便冲上高潮的顶端,一股清澈的潮水涌向体外,她不禁低低地吼叫起来。

最终,她转身钻进他怀中,筋疲力尽,也心满意足了,很快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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