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没问出东西,身体也被易文放了趟鸽子,人有点焦躁,稍显空虚的身体
有点紧绷着压在他身上,死死盯着易文恨恨地:想你也不会有。
易文从她身侧托住她双乳玩捏着她的一只乳头,乳晕很澹,性奋期让双乳更
加膨隆,涨涨的拉扯着皮肤能看清上面细细的毛细血管,澹褐色的奶头翘立,因
性奋而有点凸显出一种澹澹的粉色,摸着弹性十足。
爲甚不会有呢,易文逗她。
贺兰侧身躺下来,魅惑地将雪白的腿搭在他身上,一直抬到他胸前:你能找
到这么美的腿不?。
易文呵呵地笑着抱住她那条腿,热乎乎的脸有些贱贱地贴着小腿肚舔上去,
一路到膝盖那里,牙齿轻轻地咬着膝部的肌肤,贺兰娇喘低声呢喃起来。
几近小半年没有碰触妻子的身体了,这种娇喘呢喃的刺激,很快唤醒了刚才
洩漏的肾气,他立马觉得自己蠢蠢欲动了。
稍换了下姿势,贺兰的穴位便正对着他的身体,他的手在他粉臀托了一把,
心有灵犀的身体立马靠上来将他的怒昂吞入……。
许久,瘫软精疲力尽。
起来了,贺兰悄声地说,但身体依然死死地压在他身上。
一会带你吃好的,傻小子还没回来,该不会逞能让人给灌倒了,还说要给你
接风洗尘。
算了吧!那家伙没大没小,一会叫嫂子,一会叫我名字,还敢叫我兰兰,贺
兰撇嘴。
哦?他怎么没大没小了?文靠过来逗她。
去你的,贺兰将身边一只枕头狠狠地捂在他脸上,文不住地讨饶!
稍倾,贺兰夹住双腿,感觉有东西流出,痒痒的,心里也霍霍动起来,看易
文的家伙半软不软地顶在自己肚子上,恶作剧地抬腿跨上去:还要。
在文准备披挂上阵时,电话响了,文对贺兰撇撇嘴接起电话,是亮来的……
小子该不会要我来抬你吧。
贺兰也能听到话筒里亮在嚷嚷。
文笑着挂了电话。
没事吧?。
没事,是一家国营企业的小桉子,遇上姓公的,有好处也有坏处,现在吃公
家饭的坏着呢
哦……贺兰盯着他若有所悟,看得他发毛,你又瞎啄磨,我和阿亮是出污泥
而不染!他在她身边躺下来,哎,肖莉有给你来信吗?。
没有。
肖莉是亮的前妻。父母都跟她大哥去了国外。有一个童年的小伙伴在她去探
亲时对她大献殷勤。加之当时的亮一人在外。两人常年不在一起,正处内心孤独
的肖莉动了心。
他俩真可惜。
她还没和那家伙结婚吧?。
也没个信,难说。
哎,你总不至于吧……文调笑道。
说不准!贺兰回答。
她一把推倒他,翻身跨到他身上,别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