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一个字小声颤抖到不行。
这时我忍受着被黑人继续拔出肛珠,还有舔弄尿洞的肉体淫辱,愤怒地对她
还有李炫浩闷吼。
我最气愤的是李炫浩,如果他对曦晨有一点爱情,怎可以看她被这样糟蹋!
虽然我早就知道他只是在玩弄曦晨!曦晨虽然长得甜美,清纯的像个大学生,但
毕竟真实身份已是人妻,还有一个小孩。
对李炫浩这种风流倜傥的小鲜肉来说,人妻只是刺激,玩玩就能丢,根本不
会珍惜,更何况他只是配合菲力普演出而已!但整个现场唯ㄧ真心在意她的只有
我,我却什么都改变不了。
在军人的笑声中,那名智障的男子,动作笨拙地从三角裤前裆,用力翻出一
个白色的罐子,这原来就是他那裡肿一大包的原因。
他认真地打开罐盖,用手指挖出一大沱油腻腻的膏状物,然后矬矬地绕到曦
晨屁股后面蹲下。
「哼...他...要做什么?...嗯」。
曦晨紧张又害怕地转头,即使已经被下体的震动折磨得上声不接下声,仍然
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妳放心.」。
菲力普狞笑安慰她:「这个白痴,虽然一加一等于多少都不懂,但今天要他
做的事,我们已经用假人训练他整整一个月,每天都要複习几百次,现在就算绑
住他眼睛,他也没问题」。
「我...嗯...哼...我...不要...噢.」。
曦晨摇头,但又频频失神呻吟,我在悲愤中,看见菲力普的手放在身后偷偷
调整遥控器。
「不要就算了,妳跟镐反正没有缘份,我帮妳找别的男人的种吧」。
「不...我也...不要...嗯...噢.」。
她两条蹲着的修长小腿剧烈颤抖,脚心抽筋弓高的程度也更利害,但为了怕
毛笔画花李炫浩的身体,会失去跟他作爱的机会,一直用意志力硬撑着。
两张柔夷,用力把李炫浩的阴茎扭握到浮现狰狞血管,李炫浩已经快吃不消
,手臂跟大腿肌肉都暴出来。
从熟裂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流到曦晨玉手的虎口上,就像从曦晨小穴涌
下的爱液,也已沾黏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一样。
「那就算了,妳自己努力吧」。
菲力普丢下一句。
曦晨颤抖喘息了几秒,终于闭上眼,流泪屈服:「请...他帮...我.
..哼嗯.」。
她慢慢将屁股往后厥,不再躲那白痴的手。
「嘿嘿,早点想开,不就可以早点得到妳要的?」。
白痴似乎感受到曦晨已经答应继续进行,他把手指伸到曦晨屁股下,把油膏
涂在她粉红的菊丘上。
「哼...噢...不要...手指...不行...哼...噢.」。
她喘息扭颤着,原来那白痴不但把润滑用的油膏抹在她肛门,还把手指插进
去涂抹。
白痴一直一号执着的表情,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件工作那么单纯,但嘴巴还
是一直念念有词,似乎在数手指进出的次数。
「呜...可...可以了...告诉他...嗯噢...可以...了.」。
曦晨被他用手指通肛通到快撑不住,一直娇喘哀求菲力普让那白痴停止。
但菲力普还是残酷地欣赏她羞耻痛苦的模样,直到白痴似乎算到足够的次数
,把手指从曦晨肛门拔出来为止。
「噢.」。
她窈窕的胴体激动的颤抖,整片赤裸的股沟和两片臀肉内侧,全是油腻腻的
光泽,括约肌也鼓出来一直在缩动。
当我目睹她被骗、被玩弄,而愤怒不已时,黑人忽然也一连从我肛门拉出三
颗较大的拉珠,我全身不自主的颤抖。
但还没从羞耻的快感中缓过气,他们立刻拉直露在我肛门外的珠串,用强力
按摩棒接触它。
只听到喀喀喀的密集声响,还夹在我肛肠中的半条大珠串,传来剧烈的麻震
,连同直肠深处的遥控跳蛋,令我全身细胞由内到外,都像要被融化一样!「呃
....呃..」。
我在黑人怀中挺扭,他从背后抓着我的膝盖,不让我被绑成蛙式的双腿有任
何一点自由。
从肛门露出来的半条珠串,被一隻手拉得笔直,按摩棒在上面来回的移动。
黑人壮硕大腿中央的粗长鸡巴,都已经亢奋的高举着。
但他们似乎不急着进行性交,对我而言,今天痛苦的前戏势必很漫长。
被曦晨伤太深的我,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放弃挣扎,即使他们拿掉我的钳口
棒,我也只是堕落的喘息跟呻吟,只剩视线仍无法离开我的爱妻。
「噢...镐...别看.」。
但此时,曦晨激烈羞喘的对象并不是我,白痴正在将肛勾插进她被充份润滑
的可爱肛门。
「嗯啊...好深...呜...太深了.」。
勾子的弧度配合她圆俏的臀形,刚刚好滑进到最深处,曦晨油亮的括约肌,
像鱼嘴一样,激动吸吮着侵入的异物。
那白痴完成每一步骤,都很认真检查是否确实,当勾子完全吻合的伏贴在曦
晨股缝后,他抓着绳子往上提了提,确认是否扎实。
这样的动作,却让曦晨痛苦地呻吟出来,那些西国军人也因此暴出大笑!「
真好玩呢,夫妻一起接受肛门调教的画面」。
菲力普狞笑着。
「噢.」。
这时的我,又因为黑人不断拉出肛珠,跟用按摩棒刺激我的肛门和脚心而激
烈喘息,奶头也被他们拿毛笔一直画圈。
浣进直肠的润滑油,已经开始忍不住喷流出来,但他们昨晚已经帮我彻底清
肠过,这也是今天要跟我肛交的准备,所以流出来并没有恶臭的粪便,只有透明
的油液。
「舔它」。
一名黑人把粗翘的肉棒挺到我面前,我因为被玩弄的快感而呻吟着,不自觉
就伸出舌头,舔起他怒张的龟头。
「噢...舒服.」。
黑人粗重的喘息,口中一直用英文讚许我。
「他跟他老婆一样听话,一样会舔鸡巴」。
黑人们兴奋地谈笑着,然后又有人在舔我的尿缝。
「嗯...噢.」。
我脑袋一阵快感晕眩,马上被黑人纠正:「认真舔!马眼那个地方也需要」。
「嗯.」。
堕落到底的我,仔细的舔着那道腥臭的裂缝,把前列腺液都吃进去,四週都
是男人在大笑的声音。
「好了!趴着」。
抱着我的黑人,终于把我放下,但把双腿跟手臂都被紧固綑绑的我,弄成趴
跪屁股向后的姿势。
我看到旁边的曦晨,她的后庭则是勾着一条绳子,厥着屁股跨蹲在李炫浩身
体上方,处在一个极度尴尬又羞耻的姿势。
而那白痴,先把绳子另一头抛过天花板上的横杆,然后在众人的哄堂大笑中
,面对曦晨,脱下窄紧的三角内裤,露出下体那根旁边被剃光毛的白皙象鼻子。
「哼.」。
激烈娇喘的曦晨,羞耻欲绝转开脸,但娇嫩的油菊花被勾子勾入,这时就算
她后悔,也来不及说不要了!白痴脱下内裤后,也挖了一坨润滑膏,抹在自己的
肛门,用刚刚插过曦晨菊洞的那根手指,一样插进自己的屁眼,让肛肠吃够油膏
后,把另一个钩子勾进自己屁眼。
「不...你在....作什么...别那样.」。
曦晨目睹那白痴,跟她用同一条绳子的两头钩住肛门,羞得快要晕厥。
那些西国军人却笑到东倒西歪。
整个刑求室,就只有那个白痴,一直很认真的在完成这件工作,他握紧拳头
,像要大便一样慢慢往下蹲,在曦晨的哀吟中,绳子一端被微微提高,她的屁股
也被勾子吊住。
「镐...嗯...别看...嗯...啊.」。
美丽的菊花,被勾子拉成椭长型的肉洞,就展露在李炫浩那小白脸视线上方。
曦晨这时,不但跟那白痴一丝不挂面对面蹲着,肛门还透过绳子感受对方肛
门的颤动,已经是羞耻欲绝。
偏偏两颗用细绳绑住的勃起奶尖,又一直控制不住滴垂着母奶,而且因为过
度涨奶又得不到宣洩,偶尔还从乳晕周围的乳腺丝喷出来。
「快点写吧!还是妳喜欢一直维持这样?」。
菲力普说。
「嗯...不...我要写.」。
她羞乱地喘息,咬紧下唇,两隻玉手握着李炫浩粗长的肉棒,颤抖的移动用
屁股夹住的毛笔,在他长型厚实的胸肌上写上第二个字。
「曦晨...噢.」。
随着笔尖的扫动,原本只是呼吸粗重的李炫浩,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
笔毛正在他的乳晕周围划字,加上曦晨紧紧握着他的阳具,那条充分勃起的
暴筋肉棍,一直兴奋的抖跳着,也让曦晨呼吸紊乱无法凝神。
她娇羞带怯的模样,就像小女孩抓住一个又爱又怕的小动物。
「你们两个都不能高潮喔,不然就不许你们性交」。
菲力普在旁边提醒。
「嗯.」。
「嗯.」。
两人都辛苦忍耐着回应,在那白痴的帮助下,曦晨至少花了十分钟,终于写
好那三个字,只是字体歪扭,连不识西国字的人都会觉得不及格。
菲力普一脸嫌弃的歪头看着那些字。
而当作人肉字帖的李敏海,也跟曦晨一样慾火焚身,平躺的健美胴体,髓粗
重的呼吸激烈起伏,粗长男茎用力在抖跳,曦晨两隻玉手几乎要握不住。
「我...嗯...尽力...了...嗯...嗯啊.」。
曦晨辛苦乞望着菲力普,一直楚楚可怜在激烈颤抖,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早已
丢身好几次,只是强忍着,弓高的足心一直处于高潮的抽筋状态,爱液沿着毛笔
笔身流下,随着笔画拖行在李炫浩身体上。
菲力普没有戳破她,不知是故意放水,还是要等玩弄够她,才说她没通过考
验。
这时的我,不甘心的看着不贞的妻子继续被人玩弄,自己也继续被当肉玩具
取乐。
黑人把拉起我的头,把我的脸对着曦晨,然后一把将还夹在我肛门内的大半
条肛珠一次拉出来!「呜...啊.」。
我全身在羞辱的快感中颤抖。
润滑油从火烧般的菊洞喷出来!但曦晨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卑屈颤抖
等着菲力普给她答桉。
「好吧,看妳还算认真,你们两个可以作了」。
菲力普终于答应。
「好好享受喔,把握你们第一次作爱吧,嘿嘿」。
菲力普对眼眶已泪水盪漾的曦晨说,接着也用西国话告诉李炫浩这个「好消
息」。
「Baby.」。
李炫浩激动的轻唤曦晨,随即翻身而起,顺手就拔掉勾在曦晨后庭的肛勾,
在她还来不及回神的羞吟中,抱起她悸颤的娇躯,转身将她按在床垫上!「镐.
..哼.」。
被新欢如此大男人的行为所摆佈,她激动娇喘着,李炫浩用力吻上她柔软的
小嘴,曦晨整个人都酥软了,香甜的小舌被对方含在口中吸吮,李炫浩的手老练
地揉弄那对涨奶的乳房,帮她拉掉缠住乳头的细绳。
「嗯...呜.」。
曦晨忍不住挺起酥胸,洁白温烫的母奶,随着李炫浩大手的抚揉,不断喷在
他结实的胸肌上。
李炫浩粗重的喘息着,炙热的唇舌,一路沿着曦晨的脖子、锁骨、胸部游移
,舌尖灵巧地在乳晕周围绕圈,挑逗得她娇喘连连,然后才将兴奋勃起的渗奶乳
头,含进口中。
「嗯...嗯....哼.」。
曦晨两条修长大腿紧夹,娇躯激烈颤抖,应该又兴奋到丢了一次身。
「宝贝.」。
唇边全是浓白母奶的李炫浩,星星一般的眼眸幸福地看着我的妻子,伸手抚
摸她马尾已散开的凌乱秀髮。
「嗯...镐.」。
曦晨被他的电眼看得羞红,完全没在意我跟他们只隔不到一公尺,而黑人正
把我仰压在软垫上,其中一个把中指插进我滑熘熘的肛门,不断「啾滋!啾滋」。
的抽插。
而其他几个黑人则在舔我的乳头、脚心、足趾!不知是真实抑或错觉,我在
「啊啊啊」
的呻吟扭颤中,感觉整条肛肠除了愈来愈热外,似乎还愈来愈湿润,黑人的
手指进出完全没有乾涩感!「Baby,那里给我...张开腿」。
李炫浩终于要进犯曦晨两腿间的软沃美田。
我不甘心发出一声激喘,又开始嗯嗯啊啊的吟叫。
「嗯.」。
曦晨像李炫浩养的猫咪一样听话,众目睽睽下,自己将两条腿屈起、往两边
张开,露出还插着毛笔,已经泥泞不堪的耻户。
「曦晨,妳那裡,也好美.」。
李炫浩用英文讚叹,接着双手握住她两边纤细的脚踝,把她的腿举高,像朝
拜一样跪在完全暴露的私处面前,仔细地欣赏那娇嫩欲滴的肉花。
「哼...好羞.」。
曦晨双手掩住脸。
「妳害羞的样子好可爱」。
李炫浩满满嘴甜言蜜语,接着说:「别合起来,我要帮妳把毛笔拿出来..」。
「嗯.」。
曦晨声音小得像蚊子,屈举的修长小腿,两张美丽足掌末端的脚趾羞耻地握
住。
李炫浩温柔地将连在曦晨耻处穿环的四条固定细链ㄧㄧ解下,然后一手握住
笔头,不过却没直接拔出来。
他爬向前,单手撑着上身,深情款款「地咚」
她:「亲爱的,看我」。
曦晨慢慢放下遮住脸的玉手,李炫浩立刻温柔的吻上去。
这时他握住毛笔的手才慢慢往外拉。
「嗯...嗯.」。
被爱人深吻住的曦晨,娇羞又感动的闭上眼,身体随着夹在阴道的毛笔慢慢
离开而轻颤。
李炫浩真的深谙女人心,他这样替曦晨拔出插入下体毛笔,给了她满满的安
全感,又降低她的难堪和羞耻。
直到笔尾震动的圆球离开阴道,她发出酥麻的呻吟,紧紧反抱住李炫浩,脸
红心跳的激吻了数十秒。
鬆开她嫩嘴后,李炫浩唇舌又再度往她身体各个敏感羞耻的部位探索,曦晨
娇喘不息,随着那小白脸的挑逗,含蓄地弓挺发情的胴体。
只见他舌头轻轻鑽动她精巧的肚脐,手掌盖在可爱的娇乳,指腹揉转奶水丰
沛的乳尖。
「嗯...嗯唔...镐...我想.」。
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情慾的曦晨,激喘羞吟着,不敢说完她想要什么,毕竟那
么多人在看,包括还是她丈夫的我。
「曦晨,还不行,我想吻遍妳美丽的身体.」。
李炫浩呼吸急促,却很温柔。
「我...好害羞.」。
曦晨羞喘着,但兴奋的胴体却是诚实的,当李炫浩吻到她洁白的三角丘时,
她娇吟一声,自动屈举双腿,往两边了分开。
在那些西国人的大笑中,我也不甘心地叫了一声,但嘴巴随即被黑人的大手
捏开,他跨到我脸上,把坚硬到不断抖跳的龟头塞进我嘴裡。
「不用看了,她是别人的,不是你的了,乖乖含住吧,舌头要舔」。
黑人用英文说。
我心中一阵酸楚,堕落地用舌头舔弄口中火烫的巨菰,勉强用眼角馀光,看
妻子和李炫浩正进行的当众性爱。
曦晨似乎被旁边的笑声惊醒,羞得想夹住自己张开的双腿,却被李炫浩的手
给阻止。
那小白脸推开她大腿,安抚她说:「宝贝,别害臊,我想舔妳那裡」。
「不...我那里...髒髒.」。
曦晨害羞地呻吟着,秀气的脚趾又紧紧握住。
「才不会,宝贝这里很美,一点味道都没有,宝贝是我见过这地方最乾淨美
丽的女生」。
李炫浩又甜言蜜语的哄她,但这次他说的是实话,曦晨确实私处没有味道,
是男人口交的梦幻尤物!李炫浩说完,就伸出舌头,从她的肛门周围开始画圈。
「嗯..哼嗯.」。
曦晨激动的挺扭起来,镶着粉红健康指甲的洁白足趾更用力握住。
李炫浩舌尖调皮地勾舔她微肿的肛门,她激烈娇喘,两隻玉手紧紧捏住身下
床垫的薄褥。
「镐...那里...嗯啊...好髒...嗯...啊.」。
李炫浩不理她害羞的模样,仍然把她舔到快失去理智,然后才延着会阴慢慢
往上,曦晨原已涂偏润滑油的菊洞周围,又多了唾液的光泽。
「嗯呃...镐...镐...不...行.」。
李炫浩舌头爬上阴户,舔着挂在充血耻肉上的小穿环,曦晨激烈抽搐,雪白
的颈项都仰直了!「镐...呜.」。
忽然两条屈举的玉腿夹住李炫浩的头,又往两边张开,剧烈抖动后,李炫浩
舌头ㄧ离开,她就在众人大笑中,无法控制地尿出来!尿液无声无息的让床铺湿
开一片。
「哼...嗯.」。
曦晨羞得掩住脸,却仍激烈的呻吟着。
李炫浩又扒开她鲜嫩的肉穴,舔起挂在阴蒂和阴唇上的尿滴。
「呜...镐...好髒...不要.」。
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淳,别害羞,不要管别人,只有我们两人,我们不是要有小孩吗?」。
李炫浩抬起头跟她说。
「可是...我真的...好羞.」。
曦晨拼命把晕红的脸转向一边,避开那些已经围近蹲在他们二人身边,看他
们通姦的西国军人。
「你喝一点,也喂她喝一些吧,比较放得开」。
菲力普拿了一瓶当地出名的烈酒给李炫浩。
李炫浩拿起酒瓶,仰头豪迈的喝了一大口,接着又喝第二口含着,爬向前温
柔地将曦晨的脸转正,嘴凑到她柔软的双唇。
曦晨闻到酒气,稍微迟疑了一下,就闭上眼,让李炫浩口中的液体流进她嘴
裡。
浓烈的酒精让她揪起眉心,李炫浩怕她呛到,喂得很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
酒精很快发酵,曦晨的脸蛋变得晕烫,美丽的样子让我看呆了。
曦晨已经很久没喝过酒,她婚前还在业务部门时,偶尔需要应酬喝点酒,她
喝酒很容易脸红,这样子的她十分迷人,常常一回到家,我看到忍不住就会把她
就地正法。
但我后来也担心她这样子容易让外面的男人起色心,尤其她爱穿短裙露出修
长玉腿,万一发生憾事就来不及,所以后来规定她不许在外头喝酒,还好她后来
换工作变成中后台,也就不需要应酬了。
「higirl!focus」。
我用眼角视线痴望着近在咫尺,曾经是全世界最亲密,现在却连一根头髮都
属于别人的女人,思绪飞驰到以前,不自觉口中舌头忘了动作,马上又被黑人打
醒。
「认真点,叫你死心了,那不是你的女人」。
黑人对我说,嘴被大龟头塞住,我只能呜咽一声表示不甘心。
「你看看你,都变成这样了.」。
另一个黑人手指拉开我下体被加工出来的尿缝:「那个女人会爱你这种没有
鸡鸡的傢伙,专心让我们疼你吧」。
说完,我感觉肛门被火烫的龟头顶住,虽然不甘又屈辱,但身体却很自然反
应的把腿屈张开来,让那些黑人和西国军人都兴奋大笑!「呃.」。
火烫的龟头撑大我的括约肌,嘴裡也含着一条黑洋肠的我,痛苦的呜咽。
黑人一个爬在软垫上,两腿跨在我的脸上方,将龟头塞进我嘴里,另一个跪
在我张开下体前,二张大手紧扒住我两边大腿壁,正把粗大的阴茎送进我的肛门。
我就像块任人宰割的生肉,深入后庭的肉棒,势如破竹撑大被充分润滑的肛
肠,直到硕大的菰状物塞进直肠头才停止。
「嗯...唔.」。
我已经熟悉这种感觉,身体自然的用力夹紧入侵的男茎,似乎在取悦那黑人。
而这时,我在被撞击的晃动中,隐约瞄见曦晨已经被喂了好几口酒,脸色晕
烫得像颗苹果。
李炫浩又俯身在她两腿间,双手握着她的脚踝,把两条修长小腿高举着,整
张嘴都吸在那道美丽的裂缝激烈吮舔。
已经被酒精迷乱的曦晨,放情的娇喘呻吟着,母乳不断从肿胀的奶头流下酥
胸。
「镐...给我...嗯...噢...好麻...唔...给我.」。
两弯辛苦迷濛的凄眸,似乎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李炫浩却不进入曦晨身体,只用手指不疾不徐抽插她泥泞殷红的发情肉洞,
舌头舔着敏感的乳尖,弄得她娇喘连连。
「嘿嘿,好像已经完全醉了呢,是不是可以让他们进来?」。
菲力普顿下来,在李炫浩耳边问。
李炫浩点点头。
旁边军人立刻转身出去,没多久,带来一对年约五十几岁、五官扁平,穿着
似农民的夫妇进来。
我忽然为曦晨感到一阵寒意。
不过这时黑人抽插着我的肛门,手指还拨弄我下体的尿孔,其他二名黑人也
分别舔我的乳头和脚心,我被刺激到高潮,居然脑中强烈空白,一边呻吟一边尿
出来。
在黑人兴奋的笑声中,我隐约听见李炫浩用英文跟曦晨说:「宝贝,这是我
的父母,他们想见我的媳妇」。
「啊...好...好羞...怎么能....这样见他们.」。
曦晨醉到词不达意的呻吟。
「宝贝,我已经回不了家了,他们特别允许我的父母偷偷从东国来看我,可
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
李炫浩看着眼神凄濛的曦晨,感伤地说。
「嗯...嗯.」。
曦晨被他的话,感动到流下两行泪水,伸手轻抚李炫浩俊秀的脸庞,但终究
不胜酒力又垂下……。
李炫浩深情地咚着她,说:「我的父母,有一个不情之请,但如果妳有一点
勉强,我不会要妳答应,我宁可自己难过」。
「我...我答应...我不要你难过.」。
晕醉到意识快模煳的曦晨,害羞地回答。
我忍不住闷叫,这傻女孩,人家要妳做什么,妳都还不知道就答应!「他们
想协助儿子跟媳妇的作爱,全程参与我们精子跟卵子结合的过程,看妳怀下我们
家的骨肉」。
「嗯.」。
李炫浩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手指仍玩弄着曦晨湿泞的穴肉,弄得她无法停止
住在情夫父母面前娇喘。
「我...我...会害...羞.」。
曦晨呻吟得上气不接下气说。
「那把妳眼睛矇住,等妳不害羞再拿掉?」。
「嗯...嗯.」。
喝醉又被玩弄到慾火焚身无法思考的曦晨,羞红着脸乱点头。
我只能不甘心的粗重喘息,看着妻子一步一步变成别人家的媳妇!还要被他
们全家合力,在肚子裡下种传宗接代!李炫浩不愧是戏子,居然滑下二行泪,感
动地说:「曦晨,妳真好,我怎么能认识妳这么好的女孩,我真是全世界最幸福
的男人」。
「镐...别难过...要什么...曦晨都愿意给你.」。
她也感动呓语着。
「曦晨.」。
李炫浩激动地低头吻住她好几秒,四唇鬆开时,仍深情凝视,但一手却接过
菲力普给他的眼罩,柔声说:「我帮妳戴上,等妳不害羞了,就帮妳拿掉」。
「嗯.」。
曦晨乖顺回应。
于是她任由那小白脸帮她戴上眼罩,还用耳塞塞住双耳,然后又用嘴喂了她
一大口烈酒。
曦晨双颊更晕烫,似乎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李炫浩说是他妈的那个西国大婶,急忙走到曦晨后面坐下,将软绵绵的曦晨
拉起起来躺靠在她怀中,然后双手操住她腿弯,把她两条腿拉开成M字状。
「哼...镐.」。
已经晕眩的曦晨,只发出羞喘,完全任人摆佈。
而原本说好要下种在曦晨肚中的李炫浩,这时却慢条斯里站起来。
反而,那个说是他爸爸的老头,推着一丝不挂,不停歪头挤眼的白痴到曦晨
面前,按着他跪下!又被二名黑人改弄成跪趴姿势,肉棒塞满喉咙跟肛门的我,
目睹这令人愤怒的一幕,忍不住挣扎起来,但身体被龟甲缚得像颗粽子,后面的
黑人只消提住我背上的绳结,我就只能任他们摆佈。
「要看就乖乖看,你帮不上忙的,嘿嘿.」。
菲力普狞笑对心中悲愤,却还要被迫用前后肉洞吞吐粗烫肉棒的我说:「这
对乡下人,是那白痴的父母,他们家族因为基因的关係,生出来的后代智障的机
率有8成,这个白痴,是他们唯一的男丁,他们为了传宗接代,把他送来这里帮
忙拷问女犯人,代价就是找个美丽的女犯人帮他们家怀种」。
「呜.」。
我不甘又悲愤的呜咽,但这时有个黑人鑽到我胸下,湿漉漉的舌片不断舔着
我敏感的乳头,我又酥麻得整片脑袋一直断片。
只听到那些黑人在笑,讨论说我的身体愈来愈敏感,就像女人一样。
黑人将被我吞吐得湿漉漉的粗长鸡巴,从我喉咙拔出来,往上翘的凶恶龟头
闪烁着唾液的光泽,马眼还吊着一条透明的水汁。
在后面抽插我的黑人,也「啵」。
一声,从我肛门拔出粗翘的肉棒,我被他干到跪着的两条大腿一直在发抖。
但一切还只是痛苦的上半场,他们已经打算让我用更屈辱、更痛苦的方式,
看着曦晨被骗,让白痴的精虫在她体内跟卵子结合着床的一切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