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哑穴:「淫贼,你还认得我吗?」。
自被捕快打了几个耳光后,高达已经清醒过来,只是当时被一大群人围观他
不便出手,只想着在捕快带他回衙门的路上寻机脱身,谁想到竟有人在他背后出
手点他要穴,看清是白衣妇人出手吓得亡魂大冒,当下更是心若死灰:「记得!
我对不起你」。
白衣妇人几个耳光打下来,怒骂:「哼!一声对不起就以为可以洗清的你恶
行吗?」。
她下手极重直把高达打得两耳轰呜,牙关松动,嘴角鲜血直流:「但我也只
能说对不起了」。
「哼」。白衣妇人对高达又一顿拳脚相向,往死里下狠手,打得高达口吐鲜
血。他却仍是一声不坑,白衣妇人奇道:「怎么不叫一声,你以为不出声我就会
放过你吗?」。
高达平静地说道:「我没打算求你放过我,我只是不想咱们的事被其他人知
道,我想你也一样吧」。
「哼」。白色妇人又是一声冷哼,一脚踢在高达的脸上,如同滚葫芦般在地
上打滚不止:「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将那个东西还给我」。
高达吐出口里泥巴问道:「什么东西?」。
白衣妇人怒骂:「还敢抵赖,我的肚兜呢?不还给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高达只想着尽快结束:「如果我还你,你能给我痛快?」。
白衣妇人想了下:「可以」。
「在我怀内」。
「凉你也不敢骗我」。白衣妇人俯身探手进高达怀内搜索,在里面一通乱摸
后将肚兜找出来,仔细一看果然是自己丢失的,心里松了一口气:「淫贼,要怪
就怪你采花,采到了我『碧波仙子』李茉身上来,上路吧」。说罢,一掌照着高
达天灵盖下。
「终于完结了」。多日以来的困惑,在此刻高达直觉得此刻完全放下了,果
真只有一死了之方对得起师门的教导,看到白衣妇人李茉玉掌盖下,缓缓闭上眼
睛待死,在心里默念:师弟,我毕为你做牛做马,以偿我的罪业!
然而世事难料,高达没有挨到致命的掌击,反而是听到一声闷哼声,一股女
性体香扑鼻而来,紧跟着一具柔软肉体盖压在他身上,使得他大吃一惊,睁眼一
看竟是白衣妇人李茉昏倒在他身上。
「臭小子,几天没见到竟然学起老子采花了,只是手段也太逊色了,反被花
刺了」。
一把男人声响起来,李茉的身体被人扯开,高达看清了弄晕李茉的人,直把
他双眼看得通红喷火,竟然前几天强暴凌清竹的老淫贼丁剑,忍不得从地上扑过
去吃他肉,啃他的骨,只是穴道被封动弹不得:「丁剑,你这个老淫贼,我要将
你搓骨扬灰」。
丁剑满脸的不在乎,只是俯下身来,伸手探进旁边的李茉衣内,在丰满的玉
峰上面用力抓了几下,啧啧称赞道:「小子,眼光不错。李茉这丫头当年蜀中峨
嵋派的一支花,一手『流云飞袖』打败了数不清的江湖恶棍,人称『碧波仙子』,
还被留香公子谱入『绝色谱』中。当年我们『惜花双奇』俩兄弟久仰她的艳名,
也想度她入教,谁知却接连遭遇到黑白两道追杀,最后只能作罢。想不到啊,后
生可畏」。
高达双眼喷火,急提真气冲穴:「混蛋!给我往手。别将我与你这种老淫棍
混为一谈,你这个人渣,淫贼,我要杀你了」。
丁剑反手就给了高达了一个耳光:「臭小子,杀老子?刚才若不是老子出手
相救,你早就成这个丫头的掌下亡魂了。『青云门』就是这样教你报答的你恩人
吗?就这样教你恩将仇报?」。
高达凛然回道:「这是我罪有应得,我当了采花贼,罪该万死!做了错事就
应该负责,而不像这样以恶为荣」。
「你你你……混蛋小子,真是把老子气死啦……」。丁剑直接气得有些七窍生
烟,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愚木脑袋,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性,这个世间万物皆
以阴阳成道为欢,你可有看过母马因为与不同公马交配而被天遣吗?」。
高达怒骂:「人不是畜牲!人是万物之灵,自古伦常天定」。
丁剑嘲讽:「可笑,自古伦常天定?这是男人为了对女人占有所捏造的谎言,
先贤自己记载,先民之初,人只知有母,不知有父,便无手足相残之事,待知有
父,便有手足相残。不正是说明女人亦一样可像男人那样享受男欢女爱带来的快
乐,你难道要说先民是错的吗?」。
自小接受尊师重道教育的高达,此刻竟无法说出反驳话来:「这……」。
丁剑一记手刀将高达敲晕:「懒得跟你这个愚木脑袋多说,老子先带你去一
个地方,再好生调教」。
「啪啪……」。
「嗯嗯……停下……下来……」。
高达迷糊间被一阵女性娇喘之声吵醒,他缓缓地睁开来,发现自己身处一张
宽大粉红色床上,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碧波仙子』李茉双手被一根红绳吊绑床顶
上,双膝跪立前倾着身子半吊着,全身上下衣物被脱个精光,只剩下一条红肚兜,
而红肚兜中则好像有数条蚯蚓不断在里面翻滚,她的身体更像大浪里的一只小舟
不地晃动。
「他醒了……往手……不要再插了……太深了,嗯……啊……」。
李茉也注意到高达的醒来,娇红脸颊更是红得娇艳异常,望着高达的双眼中
出现一股莫名的恨意。这时高达才发现,在李茉身后丁剑那肥圆身躯正在不停前
后挺动,与李茉玉臀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在李茉胯间迷人的
黑森林中,一条硕大粗黑肉棒正像鱼儿般欢快地在粉红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每一
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玉液散洒在棉被上。
「她被丁剑强暴了,人渣啊」。高达脑门充血,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充斥着
心头,又一名女子因为自己的无能失身于淫贼,她的名节被毁了,她日后的人生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自己真是罪大恶极啊!他恨不得充上前将丁剑当场格杀,
刚想动却发现身上的穴道依然被点住,压根动弹不得。
「哇塞,茉儿,你的水真多,简直就是个水蜜桃,当年我们俩兄弟没能入蜀
度化你,真是天大的损失啊」。丁剑加大力度狂抽猛插,肉棒每一下都只留在龟
头小穴口,然后再全根插下,每一下小腹与李茉的玉臀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样,老子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张威的大啊,跟前面那小子比起来如何」。
「淫贼,住口」。高达禁不起张嘴大骂,却发现自己非旦动不了,连哑穴也
被对方点住了,这不正是当日凌清竹被丁剑奸污时情景重演?老天,为什么同样
悲痛让自己经历两次啊。高达内心一阵刺痛,若非当日自己失了心疯,将『碧波
仙子』奸污了,她也不会因为追杀自己而遭到丁剑毒手,自己真是个祸胎啊。
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去看李茉与丁剑,可是耳边却是全李茉的喘息声,肌
肤碰撞的『啪啪』声,脑海里竟尔回想起当日,自己在李茉身上驰骋的情景,那
种与凌清竹完全不同的肉感与香味,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燥热之火。眼睛缓缓睁开,
看到李茉的脸上并没什么痛苦之色,反而是一种很快乐,却又不想享受,故作自
己很愤怒,这种截然相反的神形,却让高达觉得她很美。
李茉这时发现身后的老淫贼,不但抽插变成越发狂暴,在肚兜里搓揉玉峰的
双手也变得粗鲁起来,一双手各捏着玉峰的乳头,有些暴虐地上下左右拉扯着,
在酸麻中产生阵阵微疼,但却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老淫贼,你最好……
就是在事后……杀了我……不然……就算……天涯海角……我……我……啊啊…
…嗯……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么快,就不想离开老子?那老子怎能有负美女深恩呢?」。丁剑张口轻咬
着本茉俏脖上,越发狂猛起来,他知道对付这些熟透的美妇人,不需要像未经人
事的少女那样的温柔和爱抚,要的就是用狂暴的力量将其狠狠征服,长久以来受
世俗清规的压迫,夫妻房事基本上都单一无味,大多数妇人内心都有些渴望一些
强烈和对道德踏踩的快感,所以有人说『偷情是世上最美丽毒药』。
李茉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嘴唇几乎都快要咬破,可是在她对面高达眼
中却是一种骚媚淫浪的模样,这使得他禁不住产生一个想法,那日如果不是李茉
的丈夫前来搞局,自己继续操下去,她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的?
「哎呀……淫贼……我……我……啊啊……停……停下来……」。在一连串的
重插之中,丁剑巨大的龟头持续轰击子宫口下,那个只对高达开放过的一次子宫,
终于迎来第二位入侵者。李茉的小腹处不停地收缩,全身不停地抽搐,小穴内如
泡沫一般玉液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洒落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最后她
用尽最后向高达叫道:「救我啊!啊啊……」。
就在此时,她身后的丁剑猛地抽出肉棒来,李茉怪叫一声:「淫贼……我…
…要杀了你……」。小腹急收缩玉躯向后弓起来,被丁剑巨大玉棒撑大的小穴,里
面突然喷射出一股白色喷泉,喷泉劲力十足,正正将她前面的高达洒得满身都是,
脸上,衣服上,手上,一股极度淫麻味道充斥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