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姨嘴角现出一丝冷酷的微笑,事实上当她看到安娜已经变得残缺的身体时就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处置她了,因为她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一个人影。
“弗莱温医生,还记得那一次你从船长地牢里带出去的那个女人吗?”清姨一副很随意的语气道。
“从船长地牢里带出去的女人?”
弗莱温思索着,随即露出一丝恍然,笑道:“我明白了。”
“那一切就交给你了,弗莱温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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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问题,虽然这样的手术需要耗费很大的精力,但我们是朋友,我非常愿意满足郁金香小姐你这样的要求。”弗莱温彬彬有礼,很是绅士。
清姨微微一笑,颇有点意味深长道:“那船长呢?”
弗莱温笑道:“船长只是我的客户,一个比较重要的客户而已。”
清姨笑了,她当然不会那么天真,以为弗莱温从此就是和自己一起的了,事实上她心里很清楚,这个家伙嘴上说的很漂亮,什么朋友之类的,其实不过是利用而已,真到了关键时刻,该出卖自己时还是会一点都不含糊。
不过这并不重要,在清姨看来,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弗莱温?所以谁利用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她和弗莱温利益是一致的,他垂涎芙琳娜,想占为己有,而自己想对付哈尼,甚至船长,这就决定了两人合作基础。
“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弗莱温端着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清姨道。
“哦,弗莱温医生,您是不是有一点小小的失礼?”清姨掩嘴一笑道,“您忘了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一位先生吗?”
弗莱温没忘,他更不是瞎子,阳明这么一个大活人他怎么会看不见?之所以视若无睹是因为他以为阳明不过是清姨的一个手下,当然没有资格和他一起平起平坐。
事实上这倒也不怪弗莱温,自打阳明和清姨一起进了这间暗室之后他就显得极没存在感,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表现的确实像一个非常称职的下属。
阳明一直没有说话其实也不是刻意而为,而是他心中有着一丝疑惑,他不知道清姨这是在究竟搞什么?难道还想继续保持现在这样的状态?做那个船长的情妇?为他办事,继续受他的折磨?
之前阳明所做的种种,什么替船长做军火生意,帮清姨搞定了安娜等等,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未和清姨相认的基础上,他做的那些事都是为了接近清姨,而现在他都和清姨相认了,那接下来他要做的不就是带着清姨远走高飞,离开这是非之地吗?
这是阳明的想法,他觉得清姨一定也是这么想的,然而现在看上去清姨显然并不是这样想的,她似乎有着自己的打算这就让阳明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
这时,弗莱温一脸歉意的笑道:“哦,抱歉,请原谅我的失礼。”说话间,他又端来一杯红酒,递到阳明跟前。
阳明当然不会计较这些,他随手接过红酒,三人轻轻碰了杯,各自一饮而尽。
离开弗莱温的诊所,回到车上,刚才还一脸神采奕奕模样的清姨就立刻现出了疲惫之色,她有点颓然的靠在座椅上,手搭在额头,拇指和中指分别按压着两边的太阳穴,眼睛微闭着。
“清姨,你没事吧?”阳明俯身凑过去,一脸关心道。
清姨睁开眼睛,看着阳明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她先是一脸怔怔,但慢慢的,她的嘴角露出了笑容,不过眼里却一点点的泛起了泪花。
与此同时,清姨的手也伸了过来,轻轻抚摸着阳明的脸颊喃喃道:“小明明,你知道吗?我曾梦到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眼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想不到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
说到这,清姨声音已经哽咽,泪水不断从她的眼角滑落,看到这样的一幕,阳明也是心潮起伏,眼睛也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呜呜……”
清姨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阳明的脖颈,伏在他的肩头痛哭起来。
这一哭就是好半天,泪水将阳明半边衣服都打湿了,仿佛清姨要将这些年来所受到的所有痛苦和委屈宣泄出来。对此,阳明没有安慰,没有哄劝,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她,任由她肆意痛哭。
当清姨哭声渐止,从阳明肩头抬起头来时她的双眼都有些红肿了,阳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忍不住的捧起她的脸,热唇温柔的落在她的眼角,眉梢,鼻尖,最后贴在她的红唇上……
当四唇分开时,清姨已经是娇喘吁吁,红晕染颊,原
本有些红肿的眼睛此刻是一汪春水,于楚楚可怜中增添一份魅惑,只见她眼神炽热的看着阳明,轻启朱唇:“我们回去。”
尽管只是短短的四个字,但已经充分表明了清姨此刻内心的急迫,身体的渴望,对此,阳明是心领神会,同时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更能让人放松身体,舒缓神经。
车子飞驰,平时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阳明只用了不到一刻钟就完成了,回到住处,两人犹如连体婴一样一边热吻一边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同时向卧室方向走去。
就这样,两人一路纠缠走过,一路衣服散落,当进入到卧室之后两人都已经是赤条条,身无片缕,就当阳明拦腰抱起清姨准备上床清姨娇喘道:“先……先洗……洗个澡……刚才在诊所里,脏……”
阳明欣然接受,抱着清姨转身进了浴室,当淋浴喷头的无数水珠洒在两人身体上的时候阳明终于挺身进入了清姨体内,她一手抓住淋浴的钢管,一手撑在瓷砖墙面上,阳明在她的身后,一手抓着她的臀瓣,一手轻压着她的后腰,令她高高的撅起屁股,肉棒在臀缝里快速的进进出出。
这个时候,阳明忽然发现了一个新奇的东西,那就是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下,一抹幽幽的蓝光在清姨臀缝深处若隐若现,他用力分开丰满而结实的臀瓣,这才发现原来是一枚肛塞正深深的卡在清姨的菊肛里。
“清姨,你怎么……”阳明轻轻按压着幽蓝色的肛塞底座,一脸疑惑。
“一……一直都插……插着……才,才发……发现啊……”
阳明一脸惊愕道:“一直都插着?天啊!”
清姨的双臀犹如两轮满月,肥硕而又结实,就是站在那里也是毫无一丝下坠,因此完全将深陷在菊肛里,仅余一圈底座露在外面的肛塞淹没,就算赤身露体的走动也很难外露,所以先前在泳池边的那一番欢好阳明丝毫没有看出来,眼下若不是采用这样的后入式,他还是无从察觉。
愕然不解中阳明的动作未免有了一丝迟缓,这让清姨有些不满的摇了摇屁股,娇喘道:“干……干我……别,别分……分心……这,这个等会再……再跟你说……”
阳明回过神,听从了清姨的话,重新恢复了先前的节奏,并且力道还加大了不少,以至于每一次插入清姨整个上半身都被紧抵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乳房被压扁,彷如一摊肉饼,硬硬的乳头在瓷砖上蹭来蹭去,略有一点疼痛,但更多的还是说不出的快感。
强烈的快感也让阳明越来越激动,他仿佛化身成一头野兽,每一次挺动撞击都仿佛要把清姨的身体撞飞了一般,清姨不仅前胸紧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连脸颊都紧紧贴在上面,为了防滑以及平衡身体,她不得不一手紧紧抓住淋浴的钢管,一手在湿滑的瓷砖墙面上按来按去。
淋浴上面的喷头依旧不断的喷下哗哗水珠,浇在两人身体上,再随着两人身体的摆动而四下飞溅,而两人的交合处更是汁液横飞,混合在水里,落在地上泛出一丝浊白,不过转眼就被冲进了下水道。
“啊……不,不行了,好……好滑……要倒……倒了……”
在阳明的大力冲击下清姨的身子逐渐歪到一边,几乎半边身子都抵在瓷砖墙面上,而被水打湿的瓷砖墙面湿滑无比,仅靠她一只手紧抓着淋浴钢管都无济于事,身子不断歪向一边,她不得不出声,求助的扭头看向身后的阳明。
阳明揽住清姨的腰,将她身子扶正,然后就这么一边插着一边半抱半推着来到洗手台前,让她趴在洗手台上,这样的姿势比刚才站着其实更适合后入,她的屁股抬的更高了,肉棒几乎可以尽根而入。
“啊……好,好深……小明,明……你想插死清……清姨啊……”
清姨仿佛不堪挞伐的娇吟着,她真的有点承受不住这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了,身后的这个男人好像就是一台永不知疲倦的机器,直插的她魂飞魄散,几欲死去。
“清姨,你抬头看看,你这分明就是飘飘欲仙啊,怎么会被插死呢?嘿嘿……”
清姨略显得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洗手台前面的镜子里映出一个满脸春情的女人,面色潮红如血,眼神迷离朦胧,鬓发散落,倒垂下的乳房晃荡不止,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沉陷于肉欲中而不能自拔的荡妇。
“唔,唔……”清姨有些羞耻的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住洗手池的边缘,随着身后阳明的动作节奏而发出时缓时急的娇吟。
忽然,清姨感到身体的另一个羞耻部位传来阵阵异样感觉,像是大便被排出来似的,她对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也立刻知道了阳明在做什么?
菊肛里的肛塞被阳明一点点的向往拔出,清姨没有说话,更没有阻止,一方面她是心甘情愿,对阳明是毫无保留,而另一方面是因为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要知道此刻他的肉棒还深陷在肉穴里,随着他拉扯着肛塞,清姨能清楚的感觉到仅隔着一层皮肉的肉棒与肛塞互相挤压着,她简直要疯了,也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不……不行了……到,到……了啊,啊……”清姨几乎是带着一丝哭腔,双腿直打颤,若不是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她真的要瘫倒在地了。
清姨肉穴的急剧收缩让阳明差点一泄如注,还好,最后他还是挺住了,待射精之意稍稍缓解了一点后
他慢慢将肉棒抽了出来,同时带出的还有丝丝浊白的淫液,当整个肉棒都抽出来时一汩汩的淫液滴滴答答的从她的肉穴不住落下。
“清姨,我想要插这里,可以吗?”阳明看着镜子里的清姨,手指按在她的肛门上。
“嗯——”清姨媚眼迷离的看着镜子中的阳明,嘴里发出猫儿般的轻哼,嘴角流露出一丝满足而又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