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弗莱温抱着小女孩让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快速的进出着,快感在一点点的积累,就在快要达到顶峰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弗莱温走了过去,随手按下接通键。
“弗莱温医生,安娜女士来了,她说要见您。”
电话是诊所前台的护士小姐打来的,弗莱温语气平静道:“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弗莱温抱着小女孩来到办公桌对面,这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很大的油画,只见他一手托着小女孩的屁股,一手伸到画框后面,随即便听一阵沙沙的轻响,近两米长的油画向一边移去,眼前出现一面透明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玻璃另一边的情形。
这是一间病房,病床上躺着一个宛如洋娃娃般的漂亮小女孩,只是这个小女孩此刻是双眼紧闭,面色是透着一种病态的雪白,而在床边则坐着一个年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美妇,正一脸焦急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小女孩。
“哦,那个粗鲁的男人今天没来了吗?太好了,我真是一点也不喜欢他。”小女孩看着玻璃那边道,“不过看上去他真的爱他的女儿,从这方面来说,他是一个好爸爸。”
“呵呵,就是一头嗜血的恶狼,面对自己的幼崽也会露出温柔一面。”
“所以,主人,您抓住了恶狼的软肋,但是,主人,您不怕您老板他……”
“哈哈,老板根本就不喜欢他这个暴虐粗鲁,没有一点头脑的儿子。”弗莱温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道,“事实上老板已经放弃了他,何况他的女儿。”
原来坐在病床边的这个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哈尼的妻子安娜,而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就是她的女儿芙琳娜,她是由于在一次户外游玩时不小心从滑梯上摔了下来,伤到了头部,从而陷入了昏迷。
经过了检查之后发现芙琳娜的脑部有一块不是太大的淤血,正是这个淤血块导致了她的一直昏迷不醒,问题不是很大,弗莱温建议采取保守治疗,让她的身体自行吸收这个淤血块。
从医学上来说,弗莱温这个保守治疗方法不失为是一个稳妥的办法,毕竟手术是有一定的风险的,而且芙琳娜还这么小,风险系数就更大了,然而他的真正本意根本就不是为了芙琳娜的身体着想,而是怀有另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弗莱温表面上看上去是一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男士,但实际上他有两个不为人知的性向,一个是同性恋,他喜欢年轻俊美的小伙子,其实这个性向和他比较熟悉的人都知道,比如船长,其实这也是船长放心把自己的女人交给他各种折腾的主要原因。
至于另外一个性向就真的是不为人所知了,这就是念童癖,弗莱温喜欢玩弄女童,尤其是十岁左右的,而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性向极度罪恶,为社会所不容,是完全上不了台面的一件事情,所以他隐瞒的很深,基本上除了被他侵犯的那些女童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当然,弗莱温也不是什么女童都喜欢的,他最喜欢的就是那种有着精致面孔,像芭比娃娃一样漂亮的小女孩,而且还要有一定的性感娇柔,符合这样的条件就非常稀少了,毕竟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基本上都还未发育,有的只是天真烂漫,不会有性感娇柔的一面。
就这样,弗莱温在玩弄过几个女童之后总觉得缺少点什么,直至遇到了现在的这个小女孩,其实她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小,实际上她已经有十七岁了,基本上可以算作是成人了。
之所以外形如此是因为弗莱温用药物抑制及改变了她的生长发育,让她的身体永远保持了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类似于得了侏儒症,但她在身体比例上要远远好于一般侏儒症患者,至少在外表上看不出她是一个成人,当然,如果是赤身裸体那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这样的手段对这个小女孩来说自然是残忍无比,然而由于她在八岁的时候就被弗莱温从一个很贫穷的家庭里收养过来的,弗莱温所给予的良好物质加上有意识的思想控制早就让她驯化成奴,成了弗莱温的禁脔,而弗莱温也给她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仙贝儿。
弗莱温很得意自己这个杰作,既可以让仙贝儿永远保持女童的模样,而且还可以拥有性感的身体,更重要的是能承受自己无尽的欲望,能做到真正女童所不能做到的。
不过尽管如此,但是弗莱温还是不满足,毕竟仙贝儿也跟了他这么多年
,多多少少也有点审美疲劳,所以他早就有再寻找一个女童收为禁脔的想法。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弗莱温要求很高,一般的女童他根本看不上眼,他要的是堪比芭比娃娃一般漂亮的小女孩,而且还要有与仙贝儿不同的风格。
寻找了很久,直到弗莱温无意中看到被送到他诊所来救治的芙琳娜,她完美的符合了弗莱温心目中所有的要求,容貌,年龄,肤色,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所以他甘愿冒着一定的风险把芙琳娜留在他的诊所,然后慢慢,一点点的实施自己的罪恶计划。
弗莱温将还没有射精的肉棒从仙贝儿的阴穴里抽离,直接送到她的嘴边,对此,她自然是心领神会,尽管心里有万般不愿,但还是乖乖的伸出舌头,仔细清理着肉棒上的淫液。
“你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等会再出来找我,我先出去了。”
弗莱温一边说着一边不疾不徐的整理身上的衣服,不一会他就又变回了衣冠楚楚,温文尔雅的白衣天使,然后径直走出了门,外面是一条短短的走廊,其尽头就是一部电梯,上面的控制面板是指纹式的,只见他将大拇指放在识别器上轻按了一下,随着“嘀”的一声轻响,电梯门开了。
电梯下降了一层,出来后是一间办公室,走出办公室,刚才给弗莱温打电话的护士小姐就坐在一个小吧台后面,见他出来就忙站起身道:“弗莱温医生,安娜女士进病房看她女儿去了。”
弗莱温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哦,郁金香小姐怎么样了?有没有离开?”
“还没有。”护士小姐道,“刚才我进去看过她了,看上去她还是有一点小小的难受,她告诉我,她已经让她朋友过来接她了。”
“哦,是吗?”
“是的,她是这么说的。”
弗莱温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转身顺着楼梯去了上面芙琳娜所在的病房。
此时的清姨确实如护士小姐所说的身子还是感觉有那么一点难受,不过和先前菊肛部位疼痛不同,现在那里倒不怎么疼了,相反,也不知是涂抹上了药的关系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被撕裂的菊肛不但不疼了,而且还感觉清清凉凉,仿佛有人对那个部位轻轻吹气一般,颇为舒服。
然而渐渐的就有一股莫名的情绪爬上心头,先前清姨就胡思乱想着,想象着会有一个人冲进来强奸了自己,后来好不容易将这个念头甩了出去,可随着菊肛渐渐不痛了,舒适清凉的感觉似乎蔓延到了阴部,一种异样的感觉像涟漪似的一波波的在身体里散开,让她忍不住的心浮气躁,胸部明显开始发胀。
更加难以忍受的是,乳房发胀似乎让乳环上那些扎进乳眼里的倒刺进的更深了,让清姨感觉又痛又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又钻又咬似的,以至于她忍不住的去揉捏自己的乳房,然而这样非但不能令她缓解一下,反而让她感到更加空虚和难受,她脑海里开始不由自主的幻想出男人赤裸的身体。
情欲的突然蓬勃而发让清姨想到了阳明,而她也得到了船长的默许,于是也就毫无顾忌的给阳明打了个电话,让他到诊所来接自己,而阳明得知她受伤了,正在诊所接受治疗也不由吓了一跳,连忙表示马上就过来。
清姨估摸着阳明赶到诊所起码也要二十分钟左右,这一段时间她当然不愿也不能这么干等着,身体里的骚动让她一刻也不能停下来,她一手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若不是乳头刚被穿上乳环,伤口被涂上了药她就直接捏在了乳头上,另一只手伸向下体,将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塞进了阴道。
“哦,哦……呃,啊……”
清姨呻吟着,脑子里幻想着,幻想着等一会阳明进来时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是又惊愕又激动吧!会不会像野兽一样扑向自己?
想到这,清姨只觉身子发热,塞进阴道里的手指明显滑腻了许多,不过这时她想到阳明之前对自己的种种,忽然又有些不确定了,她知道这个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样,这从一直以来只有自己勾引他,而他从来没有主动对自己有过逾距的行为就可以看得出来。
“哦……中……中国龙……”
清姨低声喃喃自语着,心里打定主意,如果等一会阳明没有主动那么她就主动,反正以前都是她主动,也不在乎再主动一次,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到时只要自己可怜而又魅惑的跪在他面前,轻轻抚摸他那结实而又紧致的肉囊,然后张开嘴,含住那根远比船长的坚硬,充满力量感的肉棒,用嘴唇和舌尖去抚慰它。
幻想到这,清姨情不自禁伸出鲜红小舌,舔了一下嘴角,她相信只要自己嘴唇紧紧含住龟头,舌尖顶住马眼,再那么用力吸上一口气,饶是对方是金刚杵也得化成绕指柔……
幻想中清姨是越来越兴奋,情欲就像是奔腾的潮水一波一波的朝她席卷而来,她面颊发烫,呼吸急促,嘴里就仿佛真的含了一根肉棒似的满是口水,而下面的阴道尽管被两根手指越来越快速的抽插着,但似乎并没有减缓多少体内的空虚,她越来越渴望一根货真价实的家伙充实自己,占有自己……
“啊……中,中国龙……你快点,我……要你……给,给我……”
清姨闭着眼睛,嘴里含混不清的喃喃自语着,她多么希望阳明能立刻出现在她的面前,压在她身上,温柔的
抚摸着她的身体,吸啜着她的乳房……
就这样,清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恍恍惚惚中她好像真的感觉到有人在舔舐着她的乳房,轻轻拨弄着乳环,略微的刺痛让她身子蓦然一抖,高潮来的猝不及防,随着手指从阴道的抽离,小腹微微抽搐着,一股淫液缓缓从阴道里流了出来……
小小的高潮让清姨蓬勃的情欲总算是得到了一次小小的释放,她满足的笑了,然而也就在这时,她一下意识到刚才那个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人在舔舐着自己的乳房。
清姨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人影就是阳明,可还没等她睁开眼睛看就确定不是阳明,因为她感觉到正舔舐自己乳房的那舌头细小,柔软,根本就不是男人的舌头。
这一发觉惊的清姨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一下睁开眼,眼前一幕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令她惊骇不已,乃至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