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双手一转,黑人手腕处传来清脆的骨骼交错之声,黑人再度发出凄厉惨嚎,这只手已经完全被废,而这时,阳明接着又是一记侧踢,脚尖不偏不倚正中他的左太阳穴,这个家伙看似铁塔一般的身子顿时轰然倒下,眼球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旁观的人其实是根本没看清阳明是怎么出手的?这个身形体格完全占优势的黑人怎么就一败涂地,连一丝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倒在地了?
一旁站着的那个体型更为高大强壮的黑人完全愣怔住了,眼神不可思议的看着躺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的同伴,接着又抬眼看了看阳明。半晌,他突然发出一声暴喝,朝阳明飞扑而来。
事实上,这两个体型彪悍的黑人本身就是格斗高手,虽然没有受过什么正统的训练,但要知道他们从小就是在打架斗殴中成长起来的,所以从搏斗经验上来说那是相当丰富的,再加上他们天生的身体优势,使得他们至今还从未遇到过任何对手,这也是他们骄横跋扈的原因。
从力量比拼上来说,阳明自然不是这两个黑人的对手,事实上刚才之所以那么快捷迅猛的解决掉那个黑人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家伙轻敌,完全不了解中国武术在擒拿方面的厉害独到之处,吃亏就在所难免了。
现在这个黑人相比刚才那个就谨慎了许多,出手又快又狠,但又极力避免被阳明缠住肢体,尽管他刚才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个亚裔人是怎么出手将自己的同伴打倒的?但有一点他知道,那就是自己块头比他大,力量方面自己绝对占优势,所以只要自己猛攻,出快拳,对方只要挨上一下就会受不了的。
这个黑人的策略的确是对的,阳明在他的挥拳猛攻之下只能是一味的躲闪,然而看似黑人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处在频频进攻的状态中,但其收效却是甚微,没有一拳击中对方。
小小的牢房内人影闪动,拳来脚往,打斗之声不绝于耳,顿时把其他牢房里的人都给吸引住了,不过除了对面那间牢房里的人外其他人都只能闻其声,不见其影。
阳明仗着身体灵活度远远大于对方的优势轻松的躲开了这个家伙的每一记重拳,时间一长,黑人明显不耐烦了,同时是又气又恼,出拳的频率更加密集。
其实这个时候阳明要趁势反击也不是一件难事,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觉得现在反击并不能取得太大的成效,毕竟这个家伙块头大,皮糙肉厚,自己的拳头打在他身上对他来说就算不是隔靴搔痒,估计也强不了多少?
所以,阳明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一击制敌的时机,而这时,黑人拳攻更加猛烈,逼得他是不断的后退,很快他就从腾跃闪躲中背抵铁门,无路可退了。
而就在这时,黑人忽然停止了攻击,在离阳明不到一米的距离处虎视眈眈,做随时再攻击之势。原来,这个家伙吸取了先前的教训,在此之前他每将阳明逼到墙边或角落之处,令他无路可退时他总是能趁机从自己的进攻间隙中逃出死角,来到空阔地带再度和自己游移躲闪。
黑人不傻,他知道如果一直这样,自己的体力会消耗的很快,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所以这一次他选择暂停攻势,这样一来他就可以集中全力防备阳明再一次从死角逃开,然后瞅准时机做致命一搏。
如此一来,两人呈对峙之势,黑人目露凶光,两臂肌肉块块坟起,尤其是上臂,简直比阳明的大腿还要粗上几分,在整体气势上绝对是压上对方一头。
对此,阳明也不敢掉以轻心,但面上却也毫无畏惧之色,他背部紧贴着铁门上一根根纵横交错铁杠,心中已然有了一个主意,而就在这时,只听黑人蓦地一声狂吼,右腿向前猛的一蹬,随即一个勾拳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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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阳明身后已退无可退,而黑人这一脚蹬来的方向偏右,他已经算好如果阳明要想躲开这一记蹬腿,他唯一的办法只能向左闪开,然而这时候等待他的将是自己一记凶猛的右勾拳。
此时黑人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他觉得在自己的精心计算下眼前的这个亚裔小子几无逃开的可能,于是他仿佛已经看见此人被自己重重打倒在地,然后痛苦哀嚎,向自己求饶的一幕,嘴角不由露出得意而又残忍的狞笑。
不过还没来得及将笑容扩散开来便迅速凝固了,随即黑人只觉头部遭受重重一击,眼前看到的景象变得虚幻,飘摇,紧接着便是一片黑暗,庞大的身躯歪歪斜斜的倒在了一边。
原来,就在黑人踢腿出拳,完全封死阳明所有退路之际他却是凌空跃起,双腿向两边张开,胯部离地足有一米多快要接近两米了,所以黑人的那一脚完全蹬空,而后,阳明单手一把抓住铁门上的杠,保持身体凌空之势,右腿疾扫,足尖带着凌厉的破风之声踢中黑人的脑壳。
被踢倒在地的黑人挣扎着要爬起来,被踢中脑壳的他并没有就此晕过去,只是脑袋短暂眩晕了一下,由此可见这个家伙的抗击打能力的确相当强悍,若是换了一般人,被这样力道踢中脑袋,就算不当场毙命恐怕也会晕死过去,可是这个家伙仅仅是短暂的晕厥,很快就苏醒过来。
不过纵然如此,黑人的脑部也受了不小的震荡损伤,造成他行动迟缓,只见他一边表情痛苦的抚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摇摇晃晃,如行动不便的老者一般慢慢挣扎着起身,然而阳明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就在他颤颤巍巍的快要站起身的时候阳明抬起一脚,正中他的右腿膝盖窝,只听“扑通”一声,黑人又跪趴在地。
“我操你妈,你这个子养的黄皮猪……”
已然没有反抗之力的黑人嘴里不断的发出咒骂声,听的阳明是心头火起,伸手一拳,击在了这个家伙的面门上,顿时两股血箭从他的鼻孔飙射而出,同时也止住了他不断而出的污言秽语。
鼻梁骨已经折断,饶是这个黑人皮糙肉厚,耐受力极强也无法忍受这钻心的剧痛,他捂着鼻子蹲了下去,嘴里发出痛苦的嚎叫,可是随即他就叫不出半点声音,两只
眼睛翻出死鱼白,黑油油的脸庞也泛出一丝猪肝色,原来阳明伸手掐住了他的喉咙。
“如果你不想让我扭断你脖子的话那就给我安静点。”阳明声音不大,语气亦相当平淡,并没有透出多少杀气,但黑人眼睛里却是明显现出了恐惧,他绝对相信阳明说到做到。
黑人再也不敢嚣狂了,他极度艰难的点了点头,阳明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即松开了手,他顿时倒在地上,庞大的身躯像虾米一样蜷缩成了一团,双手捂着脖子咳嗽不止。
阳明不再理这个家伙,转身走向了另一边,这时牢房里另一个黑人和那个黑人小孩都昏死过去,蜷缩成一团的黑人已然心胆俱裂,根本不敢再打他任何主意了,因此现在的他是自打进入这个牢房后第一次完全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一腿伸直,一腿曲起,双手枕在脑后,陷入了沉思。
回想不久前发生的事情,阳明心里着实懊悔不已,这一次他真的是大意了,先前在酒吧里连杀了两人,还顺手牵羊的拿走一箱美金,之后就应该连夜转移,最不济也应该换一个隐蔽的住处,然而这一切他都忽略了,下意识的以为还是在坎莫桑那个三不管的小镇,完全不用担心警察什么的,因为根本就没有法制。
然而现在所处的图喀市不一样了,毕竟是L国的经济中心,虽然治安情况也不怎么样,但还没到随意杀人而不被追究的混乱地步,更重要的是,当时他带着索菲出入酒吧的时候可以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东方面孔,一个是欧美白人,在这以黑人为主的城市里算得上是相当惹眼的,所以出事之后警察查了一下各个酒店的入住记录,很快就锁定了阳明等一行人。
其实若不是顾忌索菲和妮卡希,阳明想要摆脱前来抓捕他的警察是轻而易举,由于前去酒吧只有阳明和索菲,所以妮卡希并没有被捕,不过此刻阳明倒不是太担心索菲的安危,因为她是美国公民,当时她在被抓的时候就给美国大使馆打电话了,而且还告诉警察她认识L国的陆军参谋长,那些警察明显忌惮了许多,也客气了许多,虽然也和他一样被带上了警车,但他相信那些警察不敢对索菲怎么样。
正因为如此,尽管阳明此刻心下颇为懊恼,但也不是太担心,只要美国大使馆方面出面保释,索菲应该很快就会被放出来,到时她肯定会想办法把自己弄出去。
大致理清了一下思路,感觉眼下的处境其实也不算太糟糕之后阳明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又想起了清姨,想到她在那个叫船长的人身边的样子,阳明心里不由一阵绞痛,他不知道这些年在清姨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可以想象一个女人经历了什么才会从一个清纯无暇的少女变成浑身散发着魅惑甚至放荡气息的女人!
就这样,阳明在思念与心痛中一夜无眠,直到天际泛白,而此时的清姨却是浑身光溜溜,一丝不挂的趴在还在熟睡中的船长身边,她脸正对着男人的下身,看着乱糟糟的阴毛间那皱巴巴的一团她眉头轻蹙了一下,犹豫了片刻,然后张嘴轻轻含住了软绵绵,毫无生气,如死蛇般的肉棒。
船长年纪大了,平时睡眠不是很好,不是很容易入睡,因此一旦入睡了就不容许别人吵醒他,所以对清姨来说,想要叫醒他,这是唯一的方式。
小心翼翼的含着肉棒,清姨开始将头缓慢的上下移动,同时眼睛不时的上瞟着,注意船长是否醒来,然而也许是昨晚太累了的缘故,她含了好一会,以至于嘴巴都有点酸胀了,船长都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相反,清姨那经过药物改造过的身体如今是相当的敏感了,所以一番口交下来之后她的欲望反倒被挑起来了,她的下身不知不觉变得又痒又酸,光溜溜的屁股情不自禁的缓缓扭动着,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摩挲着被子,尽可能的让肥凸的阴阜摩擦着被单。
“唔……”
下体传来的快意让清姨止不住的发出了一声腻吟,而就在这时,船长身子动了一下,由仰躺变成了侧身,对此,清姨不敢压制他的动作,只能随着他的侧身而移动着头颅,这样一来,她的头差不多是被夹在了船长的两腿之间,肉棒像一根肉肠塞满了她的嘴,若不是疲软的状态非顶进她的喉咙不可。
饶是如此,清姨还是感觉有些呼吸不畅了,特别是船长那乱糟糟的阴毛有好几根钻进了她的鼻孔,弄的她又痒又难受,就在她快要忍不住打喷嚏的时候她听到耳边传来船长那懒洋洋的声音:“嗯?干什么呢?”
紧接着,清姨只觉头一松,船长身子又仰躺回去,她不敢怠慢,恭敬的亲吻了一下肉棒,然后支起上半身,溜爬到船长跟前道:“主人,有件事得向你汇报一下。”
“什么事?”
“昨晚那个亚裔小子被警察抓住了。”
“哦!”船长微怔了一下,慵懒的表情也变得略为严肃起来。
清姨小心观察着船长的表情,半天才道:“主人,我昨晚已经派人打探过了,那小子还是有些本事的,他被警察抓住主要是因为他身边的两个女伴,否则警察是抓不住他的,而且他在牢房里还把两个狱霸都给狠狠修理了。”
“哦?是吗?”
“主人,你的眼光太厉害了,这小子对我们来说的确非常有用,但如果按照原计划等他到约翰内斯堡主动联系我们恐怕就行不通了,所以我想了一个新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