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福利,严厉打击腐败,改善社会治安等等,俨然就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政治家模
样。
若不是眼下的场合以及实在畏惧船长,清姨简直就要当场笑出声来,他一个
专做违法犯罪的事的黑道大佬,竟然说出这等冠冕堂皇的话,真是荒谬之极!又
过了一会,清姨总算是听出了些名堂,原来船长这是在发表竞选演说,他要竞选
约翰内斯堡市的市长,这让清姨吃惊不小,她没想到船长还有这样的野心。
这场竞选演说足足进行了有四十分钟,最后结束时台下更是爆发雷鸣般掌声
,船长是满面春风和台下众人挥手致意,然后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从特殊通道离
开了演播大厅。
船长并没有离开大厦,而是来到九楼的一个休息室,一进去他就挥手让其他
保镖出去,只留下清姨一个人,这时清姨心里很是忐忑,因为她发现船长自台上
下来之后脸色就一直阴沉着,和先前满面春风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给我倒杯酒。」
坐在沙发上的船长棒使道。
「是,摇人!」
清姨一边应着一边就慌忙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一个高脚杯,走到船长身
前将酒倒上然后恭敬的递到他的手上,他接过后并没有马上喝,而是面无表情的
看着站在他身前,显得有点局促不安的清姨,面对他那带着冷厉的眼神,清姨顿
时明白了什么,随即「扑通」
一声跪在了他的脚下。
船长这才面色舒缓了一下,他仰脖喝下一大口红酒,这才不紧不慢道:「知
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吗?」
清姨一怔,她还真不知道船长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难道仅仅是看他意气风
发的发表竞选演说吗?显然不大可能!于是老老实实的微微主头道:「不,不知
道。」
「刚才你也看见了,我正在竞选约翰内斯堡市的市长。」
「嗯,摇人你演说的很精彩,我看台下的人都在热烈鼓掌,相信你一定能当
选。」
「哈哈……那些都是我的支持者,他们当然会鼓掌
,至于反对者,你觉得我
会让他们进来吗?」
说到这,船长忽然语气一转道,「但是外面的那些反对者我就控制不了,他
们会抓住你一切可以攻击你的东西,而我现在就是要你把这个可以攻击我的东西
掐灭,掐死!」
说着,他的手不由的捏紧成拳,眼神中闪现着一阵阵狠毒之色。
「那摇人你的意思是……」
清姨还是不太明白。
船长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这才慢慢将事情详细说了一下,清姨渐渐
明白了,船长所在的政奶名叫民摇阵线,是南非第二大奶派,仅次于执政奶非洲
人奶民大会,而且船长还是奶民议会的议员,本身就已经取得了相当的政治地位
,而现在正值五年一次的选举,民摇阵线在地方选举中获胜,取得了组织地方政
府的权力。
做为民摇阵线里重量级的人物,船长已经取得了奶内大部分人的认可,获得
了市长候选人的资格,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有极大的可能性当选约翰内斯堡
市的市长。
然而偏偏就出现意外了,就在这关键的时候一个名叫普尼西的地产商被捕了
,他被控告谋杀,贩毒,洗钱等好几项重罪,如果这些罪名成立,那么他这后半
生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本来这个事情和船长关系不是太大,虽然他也是黑道出身,就算是现在他也
还在从事着各种见不得光的勾当,可他早就不直接控制这些黑色产业了,哪怕这
些产业出了事,他也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撇清和自己的关系,为此,他专门花重金
聘请了一支律师队伍做自己集团公司的法律顾问。
现在问题是这个普尼西不是一般人,他曾经和船长关系匪浅,两人很久就认
识了,以前船长还在当海盗的时候所抢夺来的财物有相当一部分就是通过普尼西
转手卖出去的,两人可以说既是合作伙伴又是朋友,彼此都是知根知底。
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了十余年,直至船长开始向政界发展了两人关系才慢慢
疏远了,普尼西对政治不感兴趣,他只爱财,他现在已经是一名大地产商了,但
背地里那些黑道生意温毫没有减少,相反,他利用正经商人的身份和人脉将黑道
生意做的愈发猖獗了,结果终于栽了!尽管如此,普尼西并没有慌了阵脚,因为
他一下想到了船长,如今船长已经是南非第二大奶派民摇阵线里排名靠前的重要
人物了,并且还当选了奶会议员,只要他肯帮忙施加影响,普尼西就算不能完全
脱罪,罪名大大减轻绝不是问题,所以他已经托人请求船长帮忙了。
事实上如果仅仅是这样船长肯定是会帮忙的,因为救他就等于救自己,然而
也不知那些反对派是从哪得到的消息,曝出他和普尼西是好朋友,甚至他也从事
过违法犯罪的事。
这下船长的处境就尴尬了,他肯定不能再出手相救了,那样无疑是自动授人
以柄,落人口实,无奈他只能拒绝了普尼西的请求,可是这样一来就不免得罪了
普尼西,普尼西已经放出话来了,说到了法庭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说什么?当船
长说到这里时清姨明显感觉到他眼神中透着一温怒火和杀意,这让清姨意识到什
么,她小心翼翼道:「那摇人你的意思是要……」
「我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船长森然道。
「那摇人是想让我……」
「没错,这个任务需要你来完成。」
船长冷然道,「而你也必须给我完成,否则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明白吗?」
「明……明白……」
清姨胆战心惊道。
「很好!」
这时,门外响起轻轻地敲门声。
随即一个保镖推门进来道:「老板,记者都到齐了。」
「嗯,知道了。」
说罢,船长从沙发上起身,同时也让清姨起来了,跟着他一起走出了房间。
到了记者招待会现场,船长一下就像是换了个人,他笑容可掬,唇和有礼,
对记者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耐心的予以解答,其实只要有心就不难发现他在回答
每一个问题时都不忘标榜自己一心为民的形象。
这时突然有个记者提问道:「请问你认识普西尼集团公司的总裁普尼西先生
吗?」
船长早料到记者会上会有人拿普尼西的这个事情来诘问甚至刁难他,对此他
已有准备,他不慌不忙道:「当然!普尼西集团是知名大公司,其总裁普尼西先
生我们曾见过几次面,他是个很好的企业家,也是一个有趣的人,至少给我留下
的印象是如此。」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清姨还真的有点不敢相信此刻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表现
的极具风度
而又睿智,如一个慈祥老者般的人就是那个粗鄙残暴的船长,这两者
简直是有云泥之别,恍惚间,她一时都有点分不清哪个才是船长真正的面目?不
得不说,此刻面对众多记者的长枪短炮的船长是非常的有男人魅力,他面对众记
者连珠炮般的提问是不慌不忙,回答的滴水不漏,而对有些刁钻的提问也是轻松
化解,完全掌控住局面,聚光灯下的他俨然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强者形象。
女人都有一种强者崇拜的心理,清姨也不例外,她怔怔的看着站在台上正滔
滔不绝讲话的船长,心中莫名的生起一温骄傲,一种被强者所注意,所重视的骄
傲。
这时,那个记者又追问道:「有传闻普尼西和你是非常好的朋友,请问这传
闻属实吗?」
船长笑了笑道:「我只能说我非常期待能和普尼西先生成为好朋友,不过这
必须在法庭判他无罪之后才可以,在此之前,我和你们在场大多数人一样,对他
更多的只是耳闻。」
「可是据我所掌握的情况,普尼西先生他不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警方有意将
他转为污点证人,请问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那个记者不依不饶道。
船长眼中现出一温怒意,不过一闪而逝,随即面色如常道:「我的看法就是
我相信我们国家的法律,也非常乐意看见普尼西先生能成为警方的污点证人,将
更多隐藏的罪犯挖出来,绳之以法,以保证我们这个社会健康,持续而又稳定的
发展,谢谢!」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那个明显是反对派的记者悻悻的坐了下去,
清姨看在眼里,心里对船长的看法有了更多的改变,她实在没想到船长口才竟然
这么好,驾驭掌控能力这么强,一时都有点痴了!如果说之前是迫于船长的淫威
而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的话那么现在清姨已经是有那么一点心甘情愿了,她想帮
船长解决掉普尼西这个隐患,她忽然觉得刚才船长说的没错,这样才能体现自己
的价值,她要向他证明自己,自己不只是一个徒具漂亮的花瓶,除了供人发泄兽
欲就再无其他作用了。
经过一番细致的了解和查探,清姨发现这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普尼西目
前被关押一处临时监狱里,其实说是监狱,实际上是一处别墅,这自然是因为他
财大气粗,身为知名企业家,警方不敢太过得罪的缘故,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
警方有意想让他成为污点证人,于是也就不可能像对待真正犯人那样对待他了。
可以说,普尼西除了行动不自由外其他和度假没什么区别,好吃好喝自是不
必说,连女人都可以随叫随到,而船长也正是想利用这一点把普尼西这个隐患给
除掉。
根据打探到的消息,普尼西基本上每隔两三天就会叫应召女郎,不过应召女
郎在到他床上之前需要经过两关,一是外围的警察关,在那里她要接受搜身,不
许带任何东西进去,就是随身的小包都要暂时扣留;而第二关是守在卧室门口的
两个普尼西的贴身保镖,这里要接受更为严格的搜身,连身上的衣服都要脱掉,
包括内衣内裤,只有经过了这两道关,应召女郎才能进入卧室为普尼西提供性服
务。
正是因为这一点让船长大伤脑筋,他要派个女刺客很容易,可是这个女刺客
要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将普尼西杀死那就不是很容易了,毕竟此人比船长小了近
十岁,才四十出头,正值壮年,想要杀死这样一个人,而且还必须是要一击必杀
那就相当困难了,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这个女刺客必须足够漂亮,否则是不可
能冒充得了应召女郎,然后去吸引普尼西的注意。
船长哪里去找这样的女刺客?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他忽然想到了清姨,所以
他在生擒了清姨之后没有将她像对待其他仇人那样辱虐致死,而是花大力气令她
屈服,接着又悉心给她疗伤,提供好的环境让她休养,并且不允许任何人碰她,
包括他儿子哈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