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毕竟是你的M,不是吗?」。
「你有没有好好看那个视频呀?」吴小涵问道:「视频里那个M的整个龟头
都被烧焦了的,估计和割掉已经没区别的了呀」。
「那没事的呀。」我回答。
此刻,我真的更愿意让吴小涵真的割掉或是毁掉我的肉棒。
一方面是射精以后的堕入了极度的自责,让我宁愿自己受到应有的惩处;另
一方面,更是因为吴小涵对我这么好,我很想给她一些回报。
「小涵学姐,」我坚持说道:「我真的很想很想被你废掉,那才是我本来该
得到的。你……你烧我吧。真的」。
吴小涵无奈地摇摇头:「你还是想让我犯错吗?」。
「这怎么是犯错呢?」我坚持:「我就该是一块被你用来虐待的废肉的,这
也是你说过的,不是吗?」。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向我确认:「真的想玩吗?」。
我点点头:「我该享受、不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真的还是好想被你玩废,
小涵学姐……我真的真的好想被你彻底把我的鸡鸡虐残、切掉……」。
「你……」。
「答应我,把我的鸡鸡虐到不复存在,一点点都不要剩给我,好吗?」。
她看着我真挚的眼神,犹豫地点了点头。
她于是拿来了两个小小的鱼钩。
鱼钩并没有从我的龟头最尖端穿过,而是分别从冠状沟左右两端穿过了我的
龟头。
而鱼钩上也没有用鱼线,而是直接拴上了更耐热的铜丝。
两根铜丝被拴到了一根绳子上,而绳子则被挂到了天花板上的钩子上。
在她这一番灵巧的操作后,我的鸡鸡此刻就被绳子拉起,时时刻刻处于竖直
状态,而不会垂落下来了。
这部分工作就绪后,吴小涵拿来了一截普通的蜡烛。
她把手指轻轻塞到我龟头上那个原先的尿道口里面,问着:「你原先的尿道
口好像一直都什么用也没有了哎,对吧?」。
「嗯嗯」。
「那……你这截好久没用过的尿道可以最后发挥一次作用了呢,嘻嘻?」。
「嗯嗯,谢谢学姐」。
吴小涵于是拿起蜡烛,径直从我龟头上那个先前的尿道口插了进去,直至蜡
烛几乎完全没入我那截废弃的尿道里,只留着半厘米左右的长度还在外面。
为了避免蜡烛往外面滑动,吴小涵还拿了一枚别针,从我阴茎的下侧穿进去,
穿过尿道里的那截蜡烛后,又穿了出来,然后扣起来。
她解说道:「一会儿我把蜡烛点燃以后呢,蜡烛烧得越来越短,然后就会烧
到你的龟头了[1]。然后,蜡烛每往下烧一点,都会把你的龟头也一起烧短一
截。我保证你会很痛苦的噢。怎么样?」。
我连连点头:「嗯嗯,谢谢学姐」。
这个设定竟然让我也很兴奋——被彻底绑住,在烈火带来的极度痛苦中,一
点一点看着自己那自豪的阳物被一点一点烧短却无能为力,这样的场景确实足以
让一个M憧憬到颅内高潮的程度了。
吴小涵已经拿来了打火机,点燃了火光,将打火机举在我的眼前:「准备好
了吗,小可爱?」。
「嗯嗯」。
「真的想好了吗?这次学姐可不会心软了,只要点燃蜡烛,然后什么也不用
做,就可以看着你的龟头一点一点地燃烧成灰烬了噢,再也回不来了噢」。
「嗯。小涵学姐,你点吧」。
她把打火机移到了蜡烛边,眼睛直视着我,仿佛在寻求最后的确认。
我点了点头。
我尿道里的蜡烛就这么被点燃了——那炽红的火光仿佛像是在庆祝着什么一
样。
不过,火焰暂时还没有接触到我的身体,我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
吴小涵坐到了床尾,用她双脚上的靴子轻轻夹住我的肉棒搓弄起来:「来,
乖乖,学姐都没怎么好好给你足交过呢。现在趁这最后的时间,来满足你一下吧
……」。
的确,根据吴小涵对待M的原则,她是不会允许M获得足交的快感的——不过,
现在我都已经进入过她的身体了,所以足交也不算什么了吧。
我倒是恍然想起了做她的M之前,在她车库里面她主动为我足交的那一次—
—那一次的体验让我对她愧疚至极,可也彻底征服了我的整个灵魂,让我彻彻底
底地坚信自己的一切都是吴小涵的,让我的生命里除了吴小涵之外的一切都显得
黯淡。
比起那时的茫然来说;此刻,吴小涵已经是我的主人,我的幸福是那么安稳
——做了那么久的主人,她依然对我那么体贴、那么认真,尽职地赏赐着我这最
后的快感。
「要不要我脱了靴子来用脚满足你呀,小乖乖?」吴小涵问道。
「不……别了,会弄脏你的脚的」。
「这可是你的最后一次了。我满足一下你,不怕的」。
「可……可是蜡滴到你的脚上怎么办?现在蜡都滴下来一些了呢」。
吴小涵这才同意下来:「也是……那就委屈你了」。
「没有啦,小涵学姐,我很满足……」。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下体都传来了烧灼的剧痛。
我一看,蜡烛果然已经没入了我的旧尿道口里。
烧灼的剧痛没有半点减轻,反而越来越剧烈。
也许此刻我自己用力一吹,就可以灭掉蜡烛吧——可是,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呀。
可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实在让我难以忍受——我的双脚忍不住抽搐挣扎了起来。
剧痛让我握紧了双拳,指甲几乎要把手心抠破了。
咬紧牙坚持——可是,这种疼痛怎么是这么容易坚持的呢?
再这样下去,我会求饶的吧。
「小涵学姐……」我艰难地喊出声来。
「怎么了?想放弃了?」。
「你……堵住我的嘴,好不好?」。
「好啊。」吴小涵说完,站起了身子,然后朝着我的脸坐下来。
她用她的屁股,牢牢实实堵住了我的口鼻。
我依然挣扎着——不过,现在她已经看不到我在她的屁股下面的那痛苦狰狞
的表情了。
「小坏蛋,你知道吗?你的龟头上面的一小截已经被烧黑了呢……你应该很
喜欢吧,嗯?……怎么不说话呢?不过,一边把你的鸡巴完全烧毁,一边你还被
我的屁股坐死,你应该很幸福吧?」。
她接着又说:「哎……好像你被堵住嘴巴,说不出话来了呢。不过,你要是
喜欢,就把左手的拳头松开一下;要是不喜欢,就把右手的拳头松开一下吧」。
我听到她的话,用几乎停摆的大脑指挥我的左手松开了拳头。
「真是好贱呢,哈哈」。
下体被慢慢灼烧掉的剧痛既然将我的大脑几乎晕厥,而窒息更是加速夺去着
我的意识……。
可是,在我不停的挣扎下,蜡烛终于还是熄灭了。
大约是烛头已经缩到我的尿道里,所以氧气并不充足了吧——我的挣扎真真
切切地让蜡烛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