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已经准备好出门的时候,我也就可以爬到门前,自己穿好衣服和鞋子,
打开房门等着她。
一起下楼后,我便开着她的车,和她一起进城去上班。
在办公楼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后,我们便走到电梯间,坐上电梯;最后,我
在十五层和她告别,先走出电梯。
午饭我们倒是常常是不能在一起吃的——毕竟公司里的习惯都是同组的同事
们一块儿吃饭。
虽说其实一百块钱就足够我吃得很好了,但她每个星期都会给我两百块钱的
午饭钱。
每天和她再见面的时候通常都只能是下班后——我会走到十七楼,在她们办
公区外等她,和她一起下楼去。
同事们自然会因此见到我和她每天在一起,并且,也真的有人问起过我们是
不是情侣关系。
这样的问题其实让我很是尴尬——我既不可能让同事知道我和吴小涵的主奴
关系;也不可能说我真的是她的男朋友。
可是,如果不是情侣关系的话,似乎又没法解释我和她每天上下班都在一起,
动作也很亲密。
我只好解释说我是她大学时的好友,而上下班又正好顺路——这样的解释恐
怕没有多少人会信吧——不过,既然吴小涵都不介意,我也就没有多想。
每天晚上开车回到家里后,她也不再在门口换鞋,而是直接进门坐在沙发前,
让我先跪着把她的鞋底舔干净,再为她换上拖鞋。
这是把家里的地板踩脏了也不用怕——我很快就会把地板打扫干净的。
为她换完鞋后,她便会沙发前看电视或是看书;而我就先去厨房一个人做饭。
晚饭时,吴小涵倒是坚持她一起坐在桌上正常吃饭——她说,她也需要我表
现出普通男生的那一面来,给她温馨和陪伴的感觉。
等吃完饭、我也洗完碗,时间通常不会太早了;于是,平日的晚上,我们通
常不会玩SM——毕竟,就算有时间玩,我的身体也承受不了无休止的折磨。
大多数的调教和折磨,都因此留在了周末。
在周末的时候,她总会至少用一整天的时间来陪我。
我们当然会像同居情侣那样,一起去超市买些东西、一起出去吃个饭、爬个
山什么的。
不过,她攒了一周的施虐欲,也都会在周末的调教中爆发。
刑虐自然还是会有的,但她大多数时候还是保持了克制——似乎每次虐我虐
得太狠之后,吴小涵都会有一两个月不会再对我下狠手。
于是,她几乎都只是只是穿上高跟鞋轻轻踩一踩我的身体、用针穿刺一下我
的皮肉,或是用鞭子再抽打一下我而已——虽然依然会出血,但是比起之前的她
来说,已经是温柔许多了。
虽说疼痛依然难熬,但是这样的刑虐,也未尝不是对生活的一种调剂呢。
每个周末里的另一天,她就不常会全天陪我了——她也并不是一个宅女,还
是经常会和朋友一起出去吃饭、逛街什么的。
而我便留在她家里,看看书,负责一下洗衣服一类的家务。
例如,原本是她自己手洗的袜子和内衣内裤,现在当然变成由我帮她洗了—
—女神的手可不是用来干这些的。
她虽然允许我来帮她手洗,但是明确规定,我只准老老实实用手洗,绝不准
趁机去闻、去舔,或者做任何猥琐的事情。
因为,闻舔她的袜子和内裤,是我表现好的时候才可以得到的奖励,也只允
许当着她的面享用。
若是背着她偷偷地闻舔的话,那就无异于是偷偷地满足我自己的欲望、是在
间接地猥亵她的身体,她是绝对不可以接受的。
她的命令我当然的不敢违反的;不过,看着那些圣物在我的面前,我却不能
近水楼台地享受一下,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甚至,我还要亲手把上面最宝贵的污痕和气味给洗除掉,简直就如暴殄天物
一般,更是让人郁闷了。
我向吴小涵抱怨过我的这种煎熬:「直接就这么洗掉,好浪费啊。就让我先
闻一下都不行吗?我又不会弄脏……而且,反正最后都会洗干净的」。
吴小涵当时却只是淡然地回答:「我就是有意让你眼睁睁看着却无法享受,
有意让你这么煎熬的呀。这样,你才会对我的袜子和内内足够渴望呢,也才能够
激励你好好表现,来争取我主动把袜子和内裤赏赐给你呀。要是都能让你轻易得
到,你才不会懂得去珍惜呢」。
我只能全盘接受这种解释——作为M,大抵注定是要被小涵学姐这样掌控和
调教的。
搬到她家的第一个月,就这么飞快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