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桌板的边缘颤抖着,似乎还想保护住自己的下体。
吴小涵跳起到了空中,随后,双脚的靴底重重地落在两个睾丸上。
「啊啊啊啊——」我惨叫出声,并在她移开双脚后,立刻又用手捂住了自己
痛得几乎碎裂掉的睾丸。
「怎么了?受不了了吗?小可爱?」。
纵使她的腿脚是那么残暴无情,可嗓音却依然甜美温柔,一丁点儿严厉都听
不出来。
这种天真无辜的声音,简直让人在心里面都不好意思去责怪她半点。
不过,疼痛确实让我难以忍受了——我大声喘着气:「我真的受不了了」。
「既然你这么没用,」吴小涵笑道:「就更要好好练习呢」。
说完,她又跳起来,径直踩在我捂着蛋蛋的手上。
我将手掌弓曲成一个穹盖,努力保护着我的睾丸——但是我手掌上肌肉的力
量根本承受不住这一记猛跺,手掌立刻还是被拍平,重重压在了我的蛋蛋上,和
蛋蛋一起被她的靴底踩扁。
然而吴小涵似乎觉得我的蛋蛋还是受到了保护:「把手拿开呀,小废物」。
「哦,好……」。我嘴上回应着,身体却根本不让手离开。
「我让你拿开手啊。都已经听不懂人话了吗?」。
「哦……」。我本来还想再争取一下,可是听到她这么决绝,还是只好颤颤巍
巍地把手挪开。
而她的靴底立刻就重重地跺了上来,又一次碾撞着我的睾丸——这一次,血
滴都直接飞了出来。
此刻,我的大脑已经几乎停摆了,双手纯粹是处于本能而再次遮住自己的下
体。
这次,吴小涵没有再开口和我废话,自己就用靴子推开了我的手,把靴底踩
到我的阴囊上——不过靴底并没有踩住睾丸,而只是把我的睾丸逼到阴囊的一个
角落里,被挤压得无处可逃。
此时,她轻轻地把另一只靴子的细跟踩到了那个被靴子禁锢住的睾丸上:
「虽然我答应了不用鞋跟跺你的蛋蛋,不过,轻轻地踩一踩,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呜呜——」我叫着:「疼……疼……我……」。
她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我说话,只是自顾自说道:「你看我的鞋跟这么细,
我都有点想把你的蛋蛋穿到我的鞋跟上呢,就像穿糖葫芦那样。你觉得怎么样?」。
这确实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该有的样子——如果她脚下的真的只是两颗
糖葫芦的话。
而我光是想象一下自己的的睾丸被那么凌虐,都害怕得打起抖来。
虽说我是很会喜欢那种羞辱和感觉,那种被我的女神摧残乃至摧毁的感觉,
可是——我的身体、我的神经系统,是实在接受不了那样的痛感啊。
若是允许我打上麻醉药的话,我全然不介意让吴小涵摧毁我的身体——哪怕
把我全身碾压成肉末,我都心甘情愿;毕竟,我是很希望能把自己奉献给她的。
当然,我知道我不可能真的用麻醉剂——我知道,痛觉才是S和M之间传情
的媒介;承受疼痛,也是奉献的一部分。
正如吴小涵曾对我说过的:「你能够为了我忍受多大的疼痛,才能证明你有
多爱我呀」。
如果我真的用了麻醉剂的话,那无疑就是在欺骗她的感情了。
一边这么想着,吴小涵的鞋跟还在越来越用力地扎入我蛋蛋的中心——不过
鞋跟显然不够细,没有真正刺入肉里,而只是让那柔软的睾丸从中间凹陷了下去。
在我疼得开始眩晕的时候,她才终于算抬起了靴跟——然后,立刻又是用靴
底一记暴跺,砸在我那还没来得及恢复形状的睾丸上。
她此刻全然不顾已经神情恍惚的我,用靴子继续将不停地暴击我那两颗弱小
无助的蛋蛋。
她也找到了对于我试图用手遮挡的应对方法——我要是用手遮挡,她便换作
用靴跟砸在我的手上,逼着我把手拿走;然后她再换作靴底来蹂躏我的睾丸。
剧痛摧残着我残留的神志,我真的又一次想要以死来逃避:「小涵学姐……
你杀了我都行……放过我吧」。
「杀了你?」吴小涵瞪大了眼睛,依旧是一脸无辜地望着我:「你不要这样
嘛。杀了你,那我玩什么呀?」。
说完,又是一记暴击,让我惨叫出来。
「你看,你要是死了,就不会这么叫出来了;我踩着一具尸体,该多无聊呀。
嗯?」。
然后,她的靴子又「嘭」的一声跺到我的蛋蛋上。
我连连哭着求饶:「……放过我吧……求求你……我错了……」。
吴小涵并没有放过我,可也没有半点严厉的样子,只是依然做出一副无辜的
撒娇姿态:「小可爱,你让我多踩一会儿都不行吗?」
「我……」。我哭着求饶:「我说真的受不了了……」。
「嗯?」她的声音里似乎有了一丝责怪的意味:「你就这么没用吗?」
我点点头——我确实已经又一次输给自己的肉体了;为了求饶,我只能承认
自己没用的这个事实。
吴小涵弯下身,看着一脸泪水的我,又确认了一遍:「是吗?你真的觉得自
己很没用吗?」。
「都是我没用……我是世界上最没用的M……」。
可是这种丧尽尊严的求饶,并没有能换回她的饶恕——倒是反而更加激起了
她的施虐欲,声音也终于变得严厉起来。
嘭——「知道自己没用,那还不好好努力?」。
嘭——「知道自己没用,还不提高自己的耐受力?」。
嘭——「知道自己没用,还好意思来提要求?」。
三记猛跺,让我眼前一阵晕眩,连自己有没有在哭都不知道了。
不过,大约是看到我已经一副口吐白沫的样子,吴小涵终究还是在这最终的
狂暴过后,放过了我。????????。
吴小涵走下了桌板,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而我缓了两分钟,才算有力气
爬起来。
而从cockbox下面爬起来的过程中,身子每稍微动一下,阴囊里传来
的剧痛都会让我腿软。
当然——我知道,就算身体再疼,作为一个M,该做的还是得做。
我艰难地爬到吴小涵的跟前,向她磕头:「谢谢学姐刚才那么费心地虐我。
我知道我没用,以后会努力提高自己的耐受力的」。
「好啦」。吴小涵的施虐欲已经得到满足,此刻温柔下来些了:「刚才你一
定很疼吧。我知道我用了挺大的力气的」。
「没事的,小涵学姐。我喜欢你踩我。要我把你的靴子舔干净吗?」
吴小涵看了看脚上的靴子:「好像确实全是你的血呢。那,你就舔吧」。
于是,我又行使起了靴奴的职责,开始舔起她的靴子——和以往不同的是,
这一次舔下来的污物都是我自己的血。
舌头舔过靴子那冷峻的黑色皮革,尝到的全都是血液的铁腥味。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我更加崇拜起眼前的这双靴子了——这双靴子仿佛象征
着吴小涵的残暴,象征着她的高贵,象征着她对我的全面主宰。
我开始觉得今晚的一切都真的是我想要的,甚至开始想要在这双靴子下粉身
碎骨——我开始想象,如果我从她的靴子上舔下的是自己的肉泥、自己的脑浆,
该是多么香艳的画面——如果她不嫌弃那样会弄脏她的靴子的话。
不,我的想象太变态了。
我抬起头看着她,她此刻的目光是那么柔和,笑意是那么温暖;她还是那个
最纯洁最善良的小涵学姐呀,那个天使般的女孩子呀。
只是,这么一想,我似乎就更加明白了这双靴子的寓意——她那完美而圣洁
的身体,都被这靴子好好地保护着,依然可以自顾自地天真纯洁着,不必沾染这
些肮脏的血污。
「怎么啦,小傻瓜,舔这一只靴子都舔了好几分钟了,有那么喜欢吗?」吴
小涵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仓促地回过神来:「没有……我……我这就舔另外一只」。
「好啦,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别这么害怕」。她弯下身子摸了摸我的脑
袋:「我今天虐你是太虐得太重了一点了,对不起」。
「没有……我喜欢你这么虐我,真的。真的谢谢你,小涵学姐」。
说完,我双手牢牢抱紧了她的脚踝,把头埋到了她的脚背上——当然,依然
是隔着她那我所不配逾越的皮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