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她低下头温柔地看着我:「那你是想让我停下来吗?」。
闻到她头发上的香气,我的心又被撩动,不想就这样认怂。
可是,只是身体上的疼痛真的让我无法立刻接受下一枚钉子。
我知道,就这样,我根本撑不下去。
不如断了自己的退路。
「小涵学姐,我知道我是个很糟糕的刑奴,忍不住疼。对不起」。
她眼神里有点失落,有有一点点责怪:「所以呢?」。
我看到她的表情,下定决心不能辜负她:「所以,你绑住我或者把我手钉起
来吧。那样,你就可以好好虐我了」。
「啊?确定吗?钉起来,你就真的没法反抗了」。
「嗯。小涵学姐,你钉吧。」我说完,自己把双手平放到了桌上。
她没有客气,抄起钉子,钉尖对准我左手的虎口处,猛然一击。
随着手上酸酸的一阵刺痛,钉子直接穿过我的手心,钉入了桌板。
我疼得本能地想抽回那只手,可钉子已经将它牢牢钉住。
吴小涵不理会我的呻吟,把另一只手也用同样的方式钉好。
她摸摸我被钉住的手:「谢谢你咯,小冬瓜。那么,现在你就是学姐的盘中
餐了喔」。
于是,下一枚钉子就又瞄准了我的龟头。
锤子在她手中轻盈地挥舞着——之所以说「轻盈」,是因为它带给我的剧痛
实在太过沉重,相比之下,她施虐的双手是那么轻巧。
猛击之下,钉子径直进入我的龟头,几乎连带着把我的泪腺都击垮,只是我
强迫自己忍住,才没有哭出来。
吴小涵重重敲了几下,让这枚钉子也直直钉穿龟头,牢牢钉到了木板上。
在我粗重的喘气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吴小涵很快又拿来第三枚钉子。
剧痛中的我难以再接受这样连续的摧残,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很快,听到锤尖碰到钉子的清脆敲击声后,剧痛很快传来,让我咬着牙不敢
喘气。
穿入木板前的最后的一下敲击,大约是击打到了尿道——那一瞬的疼痛,像
是抽击了我全身的神经的神经一样,我从头顶到脚尖都感到一阵冰冷的酸痛抽过,
连膝盖也不由自主地弯下;而我的嗓子已经丝毫不听大脑的使唤,兀自发出尖利
的惨叫,震动着整间调教室。
「你有点吵哎,之前都喊你闭嘴了,你还不闭嘴,看来,学姐只能把你的嘴
堵起来了」。
说完,她开始用手脱下自己腿上那诱人的肉色丝袜。
她用那勾人的纤指,将丝袜的最上端勾下来——那一点点的蕾丝边从她的裙
子里露了出来,进而又呈露出她雪白的大腿。
可是刚脱到一半,她又停下来,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自语道:「哎,对噢,
我忘了,你还没资格用我的袜子堵嘴呢。那就只好委屈你一下了,用抹布吧」。
她捡起地上抹布,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便粗暴地将抹布塞到了我的嘴里。
「好好表现吧,」她说道:「今天要是让我满意了,以后就给你用我的袜子
堵嘴的资格噢」。
然后,她拿过胶带,在我头上缠了好几圈,将我的嘴牢牢封住。
放下胶带,吴小涵摸摸了我的脸,用一脸嘲讽的表情问我:「小冬瓜,现在
你反抗不了,甚至连求饶都求不了了,喜欢吗?」。
我弱弱地点点头。
「可是,学姐这么恶毒,一会儿忍不住,把你鸡鸡彻底虐废了,怎么办呀?」。
我想说:「学姐,求求你别。」可是我发不出声,只能摇摇头。
「你是说你不怕吗?还是说你无所谓?不管了。既然这样,那学姐就继续了」。
她抄起锤子,继续残虐我的龟头。
很快,在我不止的呻吟和颤栗中,吴小涵用十四枚钉子将我的龟头钉得满满
当当。
大约是钉子还没有拔下,我并没有出多少血,仅仅是因为击穿了尿道的缘故,
在尿道口有一点点血流出。
我已经疼得眼前泛花,头脑也不太清楚了,可吴小涵依然没有放过我,又往
我的的阴茎体里面开始钉钉子。
粗粗的铁钉将我的海绵体生生穿透,钉在她的桌板上」。
海绵体被钉穿的刺痛虽然不如龟头那么强烈,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每一枚钉子又都将我的肉向下扯拽,于是入钉的地方都稍稍凹陷下去。
我可怜的鸡鸡,在它从贞操锁里解放的一小时内,就被当作一块烂肉一样,
放在案板上,被钉子虐得千疮百孔。
也许,和吴小涵再在一起几个月,它就要变成一坨真正意义的烂肉、甚至是
肉酱了吧。
我的海绵体又挨了十二枚钉子后,吴小涵才终于觉得有些疲累。
她站起身,看着眼泪汪汪的我,说道:「好累呀,要不今天就给你钉这么多
吧。我看你也是真的受不了了」。
我感激地点点头——比起她之前虐魏麒的时候,这次钉的钉子确实不算多。
要是吴小涵此刻愿意解开我被堵住的嘴,我一定会用尽所有感谢的词语。
吴小涵满意地欣赏了一番后,说道:「我出去休息一会儿,再进来跟你拔钉
子哈,你乖乖的」。
我只能乖乖地点点头,目送着吴小涵走出调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