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头:「让我弄一下」。说着就要去解开已经解开我的衣襟,开始在我的
胸脯上抚摸了起来。
我赶忙捂住胸口说道:「啊……张虎头,你干嘛……别过来啊。小心我揍你」。
好吧,我又反悔了,这家伙的猴急坏了自己的好事怨不得我。
张虎头:「你」。
我得意的说道:「我什么我」。
张虎头:「你可是答应过嫁给我的」。
我:「你……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张虎头:「那年你说了,我只要喝了管家熬的毒药,你就嫁给我」。
我:「那管家熬的是砒霜吗?」。
张虎头:「不是,可我也喝了啊」。
我:「既然你没喝毒药。那本姑娘的也不算失言」。
张虎头:「让我弄一下」。
我:「你很烦啊」。
张虎头:「让我弄一下」。
我:「我可打人了啊」。
此时女塾内的女先生已经在大呼小叫的四处寻找我。大喊着:「苏雪凝,苏
雪凝」。
张虎头作势要喊,我赶忙捂住他的嘴。开玩笑如果被发现了,再女先生抓回
去要很羞耻的被当着所有女同学的面被打屁股啊。拜托,我心里可是住着一位阿
姨的好不好。那种耻辱的惩罚简直就像是国内的某些原配当街扒光并殴打小三一
样的羞辱。
张虎头小声说到:「那你就让我弄你。你不让我弄你,以后我再也不帮你逃
学翻墙。再也不理你了」。
我一听不由升起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然而他以往和我的交情,以及那位女
先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让我发作不得。可转念一想这家伙呆呆傻傻的又怎么
想到要弄女人呢?有了,就这么问一句。
想到此处我就笑嘻嘻的说道:「傻子,傻子。我叫你呢。你就别生气了。你
过来,你告诉我你要弄什么?」。
张虎头:「我要弄你」。
我明知故问的说道:「哦,那你告诉我,你要弄哪里」。
张虎头:「这……这个……」。
呵呵,傻瓜弄女人套弄哪里都不知道。看来一准是别人教他的。于是我便故
作急迫的说道:「你快说,你快说嘛。弄哪里,弄哪里啊」。
张虎头被我问的傻了,他似乎想跑。
就是这样,我吓死你个小色鬼。
于是我赶忙凑过去说道:「我让你弄,快点告诉我,弄哪里嘛」。
张虎头:「这个,我爹没告诉我啊」。
老混蛋居然在教儿子这些,变态啊太变态了。老变态生了个小变态,这张家
老老小小的还有一个好人吗?。
我就那么看着已经局促不安的张虎头。他的脸居然越来越红,越来越涨以至
于都像个个小丫头一样已经局促不安了起来。
看到张虎头这个样子,自然是刚才心中那抹阴云也自然是消退了大半。
我:「虎头啊,不如你回去问问你爹。要弄哪里怎么弄,问清楚了回来再告
诉我。好不好?」。
虎头:「唉,只好如此」。
我:「恩,好的再见」。
虎头:「不,我还不想走」。
我故作惊讶的说道:「啊?你不是要回去问你爹要弄什么吗?」。
张虎头一脸得意洋洋的说道:「无妨,今天就是弄不得。就是让我舔舔你下
面也可以」。
我一听,小脸不由一下红了,虽然和虎头很熟,自己心里也曾经觉得自己这
副身体再长大点嫁给这个呆头呆脑的傻老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我在现代社
会里已经有过生儿育女的经历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但……但我毕竟被当
作古代的小女孩养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来也都虽然是心里想想这些事,可我也
确实没做好准备啊。
虎头见我害羞,于是就壮着胆子,红着脸说道:「雪凝,雪凝你别躲着我。
我知道你害羞。可我从小就想娶你。一直就想,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我想让你
做我娘子。我这辈子只想要你一个。如果你不肯给我,我死的心都有了。雪凝别
害羞,来,让我舔舔。没事不会疼的,也不会坏了你的身子。其实这种事情我也
是第一次,我也很害羞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我爹说了舔女人下面不许害羞。我
已经准备好了。雪凝你就给我好不好。雪凝,雪凝……」。说着说着他居然像个即
将因为溺水而要陷入绝望的人一样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腿。
张虎头的告白,说实话放在现代基本顶多得到一张好人卡,甚至有可能遭遇
一季响亮的耳光。毕竟什么「让我舔一舔」什么的让我从女性本能而言就充满了
厌恶。但对话给人的感觉往往离不开时代的大环境。虽然东汉时代的蓟城民风开
化,有很多的女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夫君。即使选择了自己的夫君,也不可能有男
人愿意这样哀求自己的妻子或是相好。
也许就像许多人所说的那句话一样「只因稀少而难能可贵,只因稀少而弥足
珍惜,只因罕见所以氛围动人」。
也许仅是因为我刚才心里已经答应给他的身子后又反悔所以想要补偿他一下。
也许仅仅是十多年的无性生活,让我这个深知其中三昧的女人已经难以忍耐
了。
也许,我本就爱他。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后便羞怯的低下了头。
随后,伴随着我的点头,而后我的衣服一点点被他剥落。最后我的下体呈现
在他的面前,他嘴贴了上去,轻轻的吮吸和舌头连连的在我阴唇上的勾引让我害
羞的闭起了眼睛,身体也本能的躲避却又迎合着他的嘴巴。那感觉真的好刺激,
我这具这有十三岁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而成熟的灵魂又让我懂得了如何去享受
这种感觉。
我享受着这久违而有曼妙的感觉,好舒服好刺激。渐渐的我放开双臂他的嘴
巴开始在我的乳房吮吸着,他的舌头灵巧的勾动着我最细微的感觉,刺激着我最
敏感的神经。
自那次之后,我开始是半推半就的被他拉入角落任他玩弄,再后来就是我允
许他的指头塞入我的阴道。直到最后我给了他,将我的身子在他冠礼的前一天给
了他。
此时的我们已经结束了在浴桶内的做爱,此时的他抱着我,说道:「老婆你
好美」。
我:「坏人,就你油嘴滑舌的」。
张虎头:「我的嘴不油,不过舌头很滑。要不要试试?」。
我:「明知故问」。
刘虞府内,徐寡妇被一滴滴蜡油滴在身体上而大大的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
着刘虞的蜡烛在她阴毛浓郁的地方画着圈圈,并不时在她的阴唇上一点点滴着蜡
油。
刘虞「嘎嘎」怪笑着,就好象是一只公鸭。
徐寡妇:「哦,大人。啊,大人请您怜惜」。
刘虞:「嘿嘿嘿,没问题啊。美人儿」。
苏府小跨院内二娘在张天霸的注视下已经脱掉了最后一件衣服,她就那么那
么闭着眼睛任张天霸抚摸着她柔软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