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这可不是我想要的,虽然我是放纵老婆去玩,但是就像阿涛说的一样,
老婆确实是女中极品,只要还是我老婆,我玩她就很正常,如果弄到她不是我老
婆,再想接触,恐怕就有点难了,更何况我也不是善男,背着老婆在外面也没少
玩。
雨望着我说:「我不得不承认她命好」。
思量已定,借口说:「没办法,现在我们年纪也不轻了,孩子们都长大了,
我不想弄出那么多事来……」。
雨突然抬起手,示意我不要解释了,接着道:「现在不说我了,说说珊珊吧,
你和珊珊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准备怎么办?」。
没想到她绕了半个圈,最后还是知道这事,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还真怕她
找我算账,到时不知该怎么下台,弄得我心理直发虚,急急地端着个茶杯想以喝
茶来掩饰心慌,可是那个手不知咋地,居然有些抖。
雨看着我的样子,接着说:「你别紧张,我也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
而且珊珊本身的确是我们没有照顾好,已经走上了那条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
能帮我照顾好这孩子,让她慢慢走向正道?」。
她说出这些,我才疏了口气,原来她也知道珊珊本身就在做小姐,总算好说
一些了,而且也并没有要我承担责任,我才接口试探地说道:「你想让我怎么办?」。
她突然有些哽咽地说:「我知道你们都恨我,其实连我自己都恨我自己,算
我求你了,看在我们过去的情份上,也看在孩子陪了你一晚的份上,放过她,替
她指条正路好吗?」。
看来,琳一定和她摊开来谈过一些事,否则,她不会是这种语气,我就试着
问:「你找过琳?」。
雨定了下神说:「是的,我找过她,才知道她一直介怀我在暗地里安排的那
些事」。
我看着她说:「哦,你和她谈过」。
雨接着道:「那个时候,阿涛的酒巴没什么生意,他想找一些人进场,充场
面,就叫我约些朋友,开始的时候都还好,后来阿涛却看上了琳,一直有事没事
就找琳」。
我也想弄明白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追问道:「难道一开始琳就和阿涛发生
关系了,那时你为什么不阻止」。
雨顿了一下说:「一开始只是阿涛死追琳,琳并没有配合,我觉得她毕竟是
我那么多年的姐妹,不可能背着我和阿涛搞什么,也就放心多了,没太在意」。
我不解地问:「你即然看出阿涛缠着琳,你为什么不让琳防着点?」。
雨很无奈地说:「刚开始接触他的时候,觉得他特别有男人味,可是久了却
发现他的品性根本不适合过日子。你现在应该清楚阿涛是个什么样的人,凶狠得
几乎有些残忍,即使明知他在酒巴里乱来,我也一直不敢说什么」。
我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发现他们走到一起的?」。
雨望着窗外说:「那是一天夜班,我又约琳和另外几个朋友去酒巴玩,我还
得照看生意,也没多陪她们,当我转到酒巴办公室时,听到里面传来那种男女交
合的声音和一个女人淫乱的哼叫声,我以为又是阿涛在里面玩哪个小姐,也不敢
说什么,但心里却不好受,也没心思再管酒巴里的事,想回到带琳去的包间陪她
们喝酒,却发现只有琳不在,过了一会,我远远地看到阿涛陪着琳向包间走来,
而琳头发散乱,明显刚刚经历过什么,我心里一下子明白了,在办公室里的就是
琳和阿涛,我的心一下子像被刀刺了一样的生痛,在流血,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姐
妹最后还是撬了我的墙角,那个时候不是想着会苦了珊珊,我连死的心都有,做
人太没意思了」。
雨显得很痛苦,顿在那里不再说什么。我明白,她是太相信琳不可能也像其
它人一样背叛她,天下所有女人都可以和阿涛乱来,但在她心里,琳不应该会做
这样的事,可是事实大出她意料之外,她能不伤心吗。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又安抚她说:「事情发生了,也许她也并不想伤害你
……」。
雨又看了看我接着说:「当琳和阿涛回到包间时,阿涛像没事人一样,问我
一些经营上的事,而琳却显得很不自在,一直不敢看我,而我又不敢直接吵闹,
只是在心里狠狠地恨着」。
福与祸依,祸与福倚,世间凡事种种都离不开因果循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我意识到,其实从一开始,琳就非常淫荡,只是不想让我知道而矣,与其说
这些年我安排了一些人与她乱交,还不如说是她故意顺水推舟,推波助澜,喜成
乐见。
我终于明白雨为什么会在琳的酒中加料,让她被人迷奸了,原来有这么一层
因素,看来天下谁都可以得罪,唯独女人不能得罪,如果你推她进了火坑,只要
有机会她一定会推你下地获。我很无奈地问道:「所以你就在她的酒里下药,让
她被人迷奸?」。
雨得意地笑了笑说:「是的,我表面上依然装着什么也不知道,那时几乎天
天都约她出来玩。一开始的时候,我就让那些花花公子有事没事找她喝酒,约她
喝酒,她也没有戒心,渐渐地认识了那些人,我就给那些人安排机会轮奸她,狠
狠地操她……,那时候,看着她晕乎乎地被那么多男人轮奸,我的心里觉得特舒
服,同时也特狠阿涛,为什么我会选择和他走到一起,直到后来,我在琳的引荐
下认识你以后,就想着干脆让琳和阿涛走到一起,我和你走到一起,所以才故意
在这个酒巴粘着你」。
雨一脸痴情地望着我说:「你是个有修养有责任心的好男人,是我没有这个
福份」。
我不想她真的公开纠缠着我,转移话题说:「后来琳怎么公开和阿涛走到一
起的呢?」。
雨望着我说:「好像有段时间,你们出去旅游,阿涛一直找不到琳,叫了几
个小姐,似乎都得不到满足,等你们回来后,阿涛便疯了似地,大白天也给琳打
电话,缠着琳做,从那以后,阿涛反而稳重了许多,似乎没再和别的女人有太多
来往,一门心思围着琳,可是琳却似乎不受阿涛的控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反
而玩得更疯。阿涛就经常把琳带到家里住,吵着要和我离婚,我那时都同意和阿
涛离婚了,琳却找我谈了一回,劝我不要离婚,就像上次在你家里一样,说她只
是想帮我控制住阿涛,不让他在外面乱搞,绝对不可能和他结婚」。
我意识到,那时是老婆的性欲完全被激发出来以后的事,想想也很正常,像
我老婆这样的人,也许只有阿涛这样的鸡鸡才可以一个人稍微满足到她,一般的
普通男人,没有两三个根本止不住她的淫兴。
我装作不可思义的样子对雨说:「怎么会这样?」。
雨愣愣地看着我问:「那个时候因为我一个善念,没有让你知道这些,才让
她一直在你心里被你视若珍宝,而如今,你还会珍爱她吗?」。
我看了看她说:「虽然琳已经变了,但是为了孩子,只要她不想离婚,我还
是不会和她离婚的」。
雨一脸不解,有些激动地问:「就算我没有琳好,比不上她,可是珊珊难道
也比不上她吗?」。
我望着雨解释说:「这不是比的问题」。
雨想了想,又望着我说:「我知道,珊珊是走上了歪路,但她毕竟年轻,只
要你对她好,我相信她愿意一心一意和你过,只要你对她好,我就无所谓了」。
我进一步劝雨说:「就像你说的,我是有责任心的男人,我就不能害了珊珊,
我对珊珊好,就得对她的一生负责,不能只负责她的现在,而应考虑她的一生和
将来」。
雨无奈地望着我问:「你准备怎么安排她?」。
我看雨似乎冷静下来才说:「我会帮她打一家正规的公司去上班,远离现在
这样的生活,远离现在这样的社交圈子,让她在那样的环境里找到自己的生活,
你看这样行吗?」。
雨有些喜出望外地说:「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她能有更好的归缩当然是太
好不过了……」。
我真诚地对她说:「她毕竟是个孩子,应该有更好的生活,那天和她的事,
我真的很抱歉……」。
雨抓住我的手说:「这辈子我都不知道还能相信谁,但是我相信你,相信你
一定能安排好珊珊,如果你能给珊珊安排将来,我感激你一辈子」。
就在这时,我看到酒巴外人影一闪,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珊珊,珊珊几步跑
到雨面前,抱住雨喊了声「妈」,两人就抱作一团痛哭起来。
酒巴里的人又像多年前一样,都莫名其妙地望着我,
我劝雨和珊珊说:「另激动,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雨抱住珊珊问:「孩子,你不在家,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珊珊也哽咽着说:「我知道这些天你一直都很伤心,怕你想不开,有什么意
外,所以一直跟着您」。
我见了大为感动,没想到这表现邪乎乎的女孩子,心底里还有这份关爱!一
家人如果都能这样相互关爱该是件多好多幸福的事。我又帮珊珊倒了茶水,又叫
她们坐下来一面喝一面聊。
雨看着我,又拉着珊珊的手放到我手里说:「珊珊还小,我把她交给你,我
放心,你看着办吧」。
我立马浑身不自然起来说:「雨,我不是刚刚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吗?你怎么
……」。
雨一时破啼为笑说:「唉,你看我这脑子,是我没说清楚,我是说珊珊以后
的工作就拜托你了,呵呵呵……」。
雨又兴奋地对珊珊说:「你叔叔说了,会帮你找个正规公司上班,快,快叫
叔叔……」。
珊珊默默含情地望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您
这是干么呀,叔叔,我妈说的是真的吗?」。
我故意打趣道:「你不是一直在外面听了很久了吗,难道没听清楚?」。
珊珊毕竟在风月场上沾了些邪气,娇嗔地说:「去你的,谁偷听了,我是怕
你欺负我妈……」。
雨立马严肃地说:「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有这么和叔叔说话的吗?」。
珊珊也一下子缩住了,又调皮地向我吐了吐舌头,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终于平静了,我们一起点了些餐,用完后大家开开心心地各自回家。
第25章、妻淫无度。
珊珊也渐渐和我亲近起来,加上有过肌肤之亲,见了我更是显得非常随便,
有事没事总往我家跑,人前人后叫我叔叔,叫得真腻,粘得让我发慌。我也只得
多抽些时间陪她,安排她去学电脑,会计等。
有一日,我正带着珊珊从电脑培训班出来,珊珊像女儿拽住爸爸一样正兴高
采烈地讲着她刚学到的一些东西,刚好遇见阿涛和老婆走在一起,琳故意大声叫
我,阿涛回过头来一眼就看到珊珊挽着我的手臂,有说有笑的样子。这个阿涛的
脸一下子一阵青一阵白,几步走到我面前,死死地盯着我,挡住去路。看着他那
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心底里直发虚,珊珊这时才回过神来,一把将我拉到她身后,
挡在我前面对她爸爸呵道:「你想干么?」。
这个阿涛伸出右手对着我指了指说:「老曲,琳琳说珊珊和你好上了,我还
不信你敢搞我女儿,没想到你他妈还真有这么回事,你信不信我废了你……」。
我忙着解释说:「涛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珊珊又将我推到一边说:「叔叔,这种人您和他讲什么?」。
珊珊又回头对她爸不甘示弱地说:「怎么啦,你能抢人家老婆,还不许他谈
女朋友吗,我现在就是他女朋友,你想怎样」。
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一样的不怕死,骨子里就有这么份横劲。也不看现
在她已经把她爸气成什么样了,居然还敢顶嘴。
阿涛气不过,走过去狠狠抽了珊珊一耳光说:「你和你妈一样,就是她妈的
乱货,欠抽的东西……」。
我赶紧跑过去一把推开阿涛,琳也跑过来一把拽住阿涛,劝他说:「已经这
样了,顺其自然吧,你就是把她打死,难道能改变什么吗?」。
阿涛还在那里左冲右冲地想打人,我一把拉住珊珊,要她安静点,珊珊却像
发狂一样,跑到跑边店铺里拿出两把菜刀,就向她爸爸冲了过去,叫着:「你算
个人吗,你什么时候管过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我跟你拼啦」。
看这架势,还真怕闹出人命来,我从后面一把抱住珊珊,阿涛看珊珊这架势,
心里似乎也有些发虚了,自已找台阶道:「你她妈的,以后有事不要找我……」。
珊珊也毫不示弱地叫着:「你以后死在外面我也不会管你,你别指望我会认
你,臭流氓……」。
两人搞得路人议论纷纷,不知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警车的叫声终
于让珊珊平静了一些,她忙连声道歉地将刀具还给店里的老板,随我飞快地离开
那里。
我回到家里,老婆正等着我,我还没开口说什么,她便开口问:「怎么啦,
你还真迷上那小妖精啦?」。
我见她那样,便陪笑着解释说:「像阿涛说的一样,我有你这么爽的老婆,
怎么可能对其它女人有兴趣呢,都是阿涛太神经质,没有的事……」。
老婆还是不信,我就将那天和雨求着我帮珊珊安排工作的事说了一遍,老婆
还是不太相信,我又抱着她哄了一会,她才松口气叮嘱说:「你和她要是有什么
也没关系,但是不要太认真,我们以前就说好的,就是玩玩,动感情的事绝对不
行」。
我又向老婆作了一翻保证,老婆才没再纠缠下去。
没过多久,我就将珊珊介绍到另一家有业务往来的公司上班去了,待遇还不
错,这样也算对雨和珊珊有了个交待,同时又和我生活空间拉开了距离,琳彻底
相信我的心底里只有她,对珊珊只是出于长辈的关心和那次后的愧疚。雨很感激,
经常地往我家跑,和琳又像没事一样姐妹相称,和睦相处起来。
经过一段风平浪静的时间后,阿涛的酒巴被人举报涉黄,一家人弄得流离失
所。琳居然将雨留下来一起住,而雨对阿涛也着实有些失望,也同意留下来。晚
上看完电视后,琳却嘻戏做说要让雨和我们一起睡,还要她脱光光了感谢我,雨
虽然和我本身就有过肌肤之事,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羞羞地说:「阿涛一直
说我的味很大,我可不敢熏到你老公!」老婆呵呵笑着拿出一盒香片对她说:
「含含这个,效果不错哦!」雨惊奇地说:「你一直用这些东西吗?」老婆笑笑
说:「像我们到了这年龄,怎么可能像小女孩一样,身体里还散发那种体香,当
然得用这些啦,以后你天天试下,保管感觉不一样的!」雨如梦方醒一样地说:
「我就一直奇怪,以为你像杨贵妃一样有体香呢,原来常用这东西,难怪你那么
让男人着迷!」如获至宝一样的含了几片,很自信地与琳一起上了床,我还是觉
得有些别扭,雨这时却放开了说:「我是自愿的,阿涛公开天天操琳多少让你有
些抬不起头,你何不也在我身上放开点玩,让别人都知道了也可以同样让他抬不
起头!」我也装着很委屈的样子,享受了一段一龙二凤的齐人之福。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一天晚餐后雨想老婆陪她出去买点生活用品,老婆却说
有些累不想动,等雨走后,老婆有些拘谨地对我说:「这段时间,阿涛的酒巴被
查封了,亏了一身债,家也回不出,一直在闹,有事没事电话不断,我也没有陪
他,他老婆又让你占着,他要我今晚去陪他,要不然他就到我们家来,你看这事
怎么办?」。
我知道,其实老婆是想吃他那个奇怪的鸡鸡了,没办法,虽然对那个阿涛没
什么好感,但是老婆有淫兴我双能怎样,看了看老婆无奈地说:「您是不是也想
吃他的鸡鸡啦,他要来你就去吃呗,你吃他鸡鸡时,我不是也在操他老婆吗?」。
老婆笑嘻地说:「呵呵,就这么说定啦,我俩玩他们一家子呀。」老婆也不
等我回话,便拿出电话经阿涛打电话让他过来。
不一会,阿涛就来了,一进门看着我说:「老曲,那天的事是我太横了,对
不住啦,这些天我也想明白了,天底下的女人要是都不让人玩,大家也就都没得
玩了,我女儿只要你喜欢,你爱玩就玩,只是你不要害她就行了」。
我还想解释说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阿涛却瞪我一眼说:「大丈夫要敢作敢
当,你敢说你没搞过她……」。
这时老婆走过来说:「唉呀,都是什么事呀,还瞪鼻子上脸的,人生一世不
就那么回事吗,涛哥,我知道你想护着珊珊,可是你家珊珊早就在水月仙里坐台
了,你要怪也不能怪我们家里的老曲呀」。
几句话,说得阿涛哑口无言,琳接着说:「我可是他老婆,你明里暗里搞了
我好多年了吧?你要是觉着我家老曲搞了你家珊珊,你也得想想,就我们家这样
老实的人,难道还会强奸了你家珊珊吗,要是真是强奸你家珊珊,她能饶了老曲?
就是玩了也都是大家自愿的不是吗?要是你这么计较,那我们还玩得有什么意思,
想当年我还是良家妇女,可是被你给祸害的,我都还没找你呢」。
阿涛像被抽了筋似的,涎着脸说:「唉,谁叫你长得这么俏呢,做起来那么
爽,我不祸害你祸害谁去?」。
老婆接着说:「你看看我家老曲,多大方,明知道你在祸害我,也让我打电
话叫你来玩,你却一来就扫兴,是不是不想我陪你啦」。
阿涛看了看我有些疑惑地问:「他真的同意我来?」。
老婆得意地说:「他不同意,我敢叫你过来吗?你不想他同意让你和我玩吗?」。
阿涛在老婆身上开始抚摸起来,急色地说:「我当然想啦,反正珊珊已经让
他给上了,只要老曲喜欢,我用她换都愿意,呵呵」。
琳接口说:「这可是你说的哦,要是以后我听到你为了她找我家老曲的麻烦,
我就不理你了」。
阿涛当着我的面,一把抱住老婆放到沙发上,一把撩起裙子,将老婆的内裤
一把扒向旁边,掏出鸡巴就操了起来,才一开始屁股就迅速地不停挺动,什么九
浅一深,左旋右转,全然不用,只是率着性子猛插,直捣得震天响。
上次视频里虽然看到老婆和他们几个疯狂淫乱,却没看太清楚老婆的表情。
再看老婆的反应,双手紧紧地抓住阿涛的双臂,两眼睁得大大的,痴痴地望着他,
似乎很享受这种猛烈的冲刺一样;又似乎在不停揣摸阿涛的下一波冲刺,即期望
又紧张地抗争着。嘴里不停地哼叫起来:「啊,啊、啊……哦、啊……」。
阿涛体质真的没话说,精神好得不得了,持续猛插了上百次,却没有半点减
速的迹象,还是那么猛地操着说:「看着你的脸,就有一种想一直猛操你的感觉
……」。
老婆淫淫地说:「看着你猛操我的样子,好兴奋」。
阿涛又说:「我操得你舒服吗?」。
老婆娇嗔地说:「你用力操得真舒服,我喜欢」。
阿涛一手勾住老婆的颈部,一面疯狂地操着,一面低头吻她的唇,老婆也痴
迷地两腿缠在他腰间迎合着,不停地回吻阿涛。
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地操过老婆,也没想到过操一个女人可以这么不管不顾,
不要命似地操,难怪老婆会不顾朋友之谊和阿涛搞在一起,而且即使在外面接触
了那么多人,却一直和他保持这种关系,应该或多或少有些痴迷这种激情四射的
疯狂。想着这些,我不由有些自卑起来,我真的没有那么强。
他俩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不一会儿,他俩已满脸汗珠,阿涛还在不停的猛插,
老婆也疯狂地在下面不停挺动屁股迎合着,依然没有改变姿势地相互拼撞着。
老婆扭头看到我痴痴地看着他俩疯狂地操逼,脸上泛起一丝羞红,侧头对我
说:「我的二老公真历害呀,好猛呀,大老公,你也过来呀」。
阿涛一脸惊奇地问道:「什么,我是你二老公?」。
老婆双手勾住他的屁股说:「当然啦,难道你不愿做我老公呀?」。
阿涛连忙说:「呵呵,我当然愿意」。
老婆被他操得浑身乱颤,却不停地叫:「老曲,过来呀,你还愿意做我老公
吗?」。
我看着他俩那淫秽的场面,想着阿涛那蛮横的嘴脸,免强地说:「你想和他
玩就玩呗,叫我干什么」。
老婆却视而不见,故意淫邪地叫着:「老曲,你来不来呀,我还想要你么…
…」。
阿涛看老婆那么骚的样子说:「你的逼瘾真大呀,是不是经常都想几个男人
一起操呀……」。
老婆却淫邪地说:「谁规定男人可以玩几个女人,我们女人就不可以同时玩
几个男人啦,我现在就是想要你和他两个老公一起和我玩啦,你来不来?」。
阿涛看着老婆的淫样,望着我露出一脸的讥讽哈哈大笑着说:「呵呵,难怪
你不愿离婚啦,原来想着一女多夫呀」。
老婆淫邪哼叫着:「啊,难道不行呀!啊,唔……」。
阿涛听着老婆的淫叫声,更猛地操了起来,差不多操了几百下,每下都像在
拆房子似的捣得室内「波波」直响,渐渐开始直喘粗气,突然浑身一阵哆嗦,仰
着头,咬着牙,屁股死死地顶在老婆的肉穴里,将精液全数泄了进去,才舒了一
口气放开老婆。
老婆等他一离开,就翻身落地,几步就走到我面前,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裤
子解开,一把拉出我那个看他们淫乱早已硬起来的鸡鸡说:「不是都想要了吗,
疆着干么,来吧,让我舒服一下……」。
我望着老婆,双手不自觉地抱住老婆的头,老婆嘴一张就将我的鸡鸡含了进
去不停地吸吮起来。阿涛看着我愣愣的样子,又看了看老婆那淫浪的样子,又看
看自己痿下去了的鸡鸡,无奈地拿起纸巾擦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就被老婆吸得浑身一抖一抖的,阿涛走过来,看着我的样子说:
「老曲,让琳爽爽吧,不要自己泄了,她却还没爽够」。
老婆这时松开我的鸡鸡说:「你们两要是早这样和睦地相处,让我省点心该
有多好呀,都是我老公,有什么好争的,有本事,就把我弄舒服点不行吗?」。
我看着老婆,想不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阿涛也傻眼了,蹲下去扶着老婆的
肩膀问:「你真的想我们和睦相处都做你的老公?」。
老婆扭头亲了他一下说:「怎么啦,你不乐意吗?」。
阿涛不知所措地说:「我一直想让你做我一个人的老婆呀」。
老婆淫邪地说:「我才不要呢,你们哪一个人可以彻底将我弄得舒服?你不
想想,我和老曲离婚,还是只能嫁给你一个人,我能舒服吗?」。
阿涛太意外了,没想到老婆直说吃他一个吃不够,站起来说:「老曲,像你
老婆这样的也太牛了吧,你受得了吗?」。
我看他那样,没好气地说:「怎么,现在才明白,要不是我根本满足不了她,
会平白无故让你们有事没事成群接队地跑到家里来操她,你们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呀」。
阿涛这回倒是很平静地拍了拍我的肩无奈地说:「看来一直都难为你啦,你
老婆要的不仅仅是你和我,凡是能接触的男人都是她老公,呵呵」。
老婆淫淫地说:「你们两废什么话呀,还弄不弄呀,要不然我去找别人了呀」。
阿涛忙陪笑着蹲下去用双手在老婆乳房上揉搓起来,老婆顺势躺到地上,叫
着:「老公,快插我……」。
我见老婆这副淫相,真的太意外了,几下就把裤子丢到一边,也像阿涛一样,
趴上去扒开她的内裤狂操起来,阿涛也索性脱掉裤叉,坐在琳的头边,一把搬过
琳的头,将鸡鸡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吸吮着,手不停地在她双乳上捏来捏去,老
婆一面吸着一面不停地轻哼着,享受着我和阿涛两人给她带来的快感。
这时雨开门回来了,(这几天她住在我家,老婆特意给她配了一把门钥匙),
一眼看着我和阿涛两人一起在奸淫琳,惊呆了,半天没叫出声来。倒是琳看到了,
放开阿涛的鸡鸡说:「雨,他们俩现在是我们两人的老公,我刚才给他们讲好了,
以后谁也不准争风吃醋,否则就不要和我玩了,你也来玩吧……」。
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时才大叫:「不……你们不可以……」。
我的鸡巴也一下子痿了,不好意思地抽了出来,不敢看她。
阿涛见她尖叫,飞快地跑过去一把将雨抱了过来,雨一边推,一边撕打着说:
「你们对老曲做了什么,你们给他吃了什么药」。
琳却得意地说:「瞧你,难怪阿涛说操你没劲,没情趣,凭我还用给他吃药,
他就喜欢我骚,只要我够骚,他就会要」。
雨一下挣脱阿涛的手,跑到我面前扶住我问:「老曲你没事吧,你说说,这
不是真的……」。
我真的没办法,看着她那迷惑的样子说:「是真的,一切就是这样,就是因
为她骚得我很舒服,所以我才一直舍不得离开她」。
雨一下子瘫坐在地,哭了起来喃喃地说:「你们都是疯子,这个女人就是妖
精,天下的男人都被她给毁了,唔唔……」。
这时琳露出一脸不霄的样子,走到雨面前说:「你说我是妖精,我看你是被
阿涛虐傻了吧,女人长个逼不让人操,长个逼干什么,男人长个鸡巴不操逼,那
不都白长了吗?」。
雨望着琳说:「男人和女人是可以操,但是也不能乱操吧,要不然结婚干什
么?」。
琳更轻蔑地说:「所以我说你傻呗,谁说的一个逼只能吃一根鸡巴,你吃过
后觉着过瘾吗,明明不过瘾干么看着那么多鸡巴闲着不去吃呢?没想到你这么不
开窍,谁说只有离婚了才能吃别的鸡巴,这几天你一个人寂寞,让老曲陪你不是
很舒服吗,你怎么还是没长劲?」。
阿涛听到这里,又犯起横来,一把揪住我说:「你个老东西,搞了我女儿,
还搞我老婆呀?」。
琳一转身,一把推开阿涛说:「你怎么啦,你也不想想,都像你这样自己的
女人不准别人搞,天下还有女人让人玩吗,那你凭什么搞我,你搞我干什么?」。
阿涛被老婆一顿抢白,无言以对,只得回道:「这事不一样呀」。
老婆却进一步挑逗说:「天下只要是女人的逼,操起来都会各有各的味,一
样的舒服,只是你老婆太老土了,趁今天这机会,我们一起让你老婆也开开窍?」。
阿涛不解地看着琳那淫邪的脸问:「干什么?」。
老婆却像没事一样,附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阿涛居然马上变得一脸的笑
容,不停地点头,马上走到雨身边脱起她的衣裤来。雨也不哭了,麻木地望着阿
涛那邪恶的脸,无助地任由他剥光身子,又任由他抱到沙发上。
阿涛俯身在她双乳上亲了一阵,雨的身体也经不住轻轻颤抖起来,阿涛回头
叫道:「老曲,这娘们还不知道被两个男人操的味,你快来,我们一起操她」。
琳走过来将我拉到雨身边,对我说:「是个男人就不要扭扭捏捏,又不是没
搞过,逼都露出来了,难道你不是个爷们,看了却不敢操?」。
可是我的鸡巴却实在痿了,硬是提不起劲来,阿涛回头看了一眼说:「老曲
是阳痿吧,真不敢说是个爷们,怎么这个样,要不让雨帮你吸下,看能不能吸起
来」。
他说着一把将我拉到雨的头前坐下,又将雨的头抱着放到我的裆部,又将雨
的手拉过来抓住我的鸡鸡,然后拍拍雨的脸说:「你不是说我不是东西吗,你看
看他的是什么东西,比我强吗?你有什么本事就证明他比我强吧?」。
我以为他这么摆弄后就会离开,看我和雨在那里的尴尬样,没想到他却走到
雨的跨间,一把分开她的双腿,握住他那个直竖的鸡鸡在雨的肉穴口来回扒弄几
下后,终于翻开了雨那片像喇叭花一样卷在一起的花边,将鸡鸡猛地一下插了进
去,雨浑身一震,手上略一用力,狠狠地捏得我那痿缩的鸡鸡生痛,弄得我跟着
她「啊」地叫了一声,那个原本痿了的鸡巴居然一下子彭胀起来,一点点地硬了
起来。
雨承受着阿涛疯狂的抽插,手里感受着我鸡巴不停变大,脸上也渐渐变得红
润起来,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嘴也轻轻地张开,不停地哼叫起来。阿涛看着她
淫邪地说:「怎么样,有两个鸡巴的感觉不一样吧,要想他的鸡巴让你舒服,你
就先让他舒服一下」。
雨终于羞涩地睁开眼,望了我一眼,看着我也被这淫乱的场面逗得满脸通红
的样子,慢慢地将嘴凑到握在她手里的鸡鸡上,用舌头绕着龟头舔弄一翻后,一
点一点地将鸡鸡含了进去,不停地吸吮起来。
本来鸡鸡就因为她的握力和体温,已变得坚硬直竖,现在又经她一阵舔逗,
吸吮,鸡巴被弄得直颤,我也情不自禁抱住她的头随着她吞进吐出不停地上下套
弄起来。雨更是被我和阿涛两人弄得不停哼叫起来,这时阿涛说:「真没想到这
娘们,和别人一起操的时候也这么过瘾」。
雨羞涩地吐出鸡鸡,扭身望着他说:「你真无耻,是不是就像琳说的那样,
你就是有些变态,就想着操骚逼呀?」阿涛突然有些奇怪地问:「臭婆娘,今天
怎么没觉得你有那么臭了?」琳打趣地说:「谁叫你一直不操她呀,没人天天操,
体内的欲火烧得旺又没人帮她泻火,当然就会有味啦!这些天可累坏了我家老曲,
每晚都不停操你老婆,帮你老婆把体内的经脉都操通了,当然就没那臭味啦」。
阿涛有些疑惑,转头看雨居然一幅淫荡相,便色色地说:「要是早知道你也
会骚,女人要天天操,我天天叫人一起操你,把全部的劲都耗在你身上,哪里还
要费那么多劲啦。」说完又是一阵猛操,雨似乎从未体验过这么猛烈的刺激一样,
居然不顾羞涩地叫了起来:「啊,好深啦,逼都让你操破了」。
阿涛也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更猛地冲刺起来,一会儿,又拚命地抱住雨的
细腰,屁股乱抖起来,几下鸡巴就泄了。雨看着阿涛那狼狈样,又气又恨,一反
常态地呵呵淫笑起来。等阿涛抽出鸡巴,雨便握住我的鸡巴红着脸说:「老公,
我还要,快插……」。
我看她那骚样,一点也不比老婆差,一把托起她的双腿,将鸡巴对准那个正
在一点一点向外流白精的肉穴猛操进去,雨居然一下子卷起身子,缠到我身上,
双腿缠到我腰间,紧紧地抱住说:「这样插得好舒服,里面都被你顶到了……」
阿涛看雨这么大的反应,走到我后面,按住我的屁股,一面不停地往下推,一面
说:「给我不停地操,这娘们就是欠操,所以才不开窍,今天一定要把她操得流
水,以后她就知道操逼有多舒服了」。
才被阿涛按了几下,雨居然突然松开双手,两肩不停抖动起来,我看着她的
反应,将手搂住她的细腰,又猛插了几下,雨便:「啊,……」叫出声来,吓我
一跳,刚要将鸡鸡抽出来,就感觉她的肉穴里一股急流如泉涌一般冲了出来,弄
得我腹部,大腿上到处都是,接着雨的身体不停的抽缩起来。
我被这莫名其妙的反应搞得不知所措,老婆却看在眼里,跑过去抚弄着雨说:
「怎么样,有两根棍一起操,你是不是感觉得舒服?」。
雨也不再羞涩了,略不好意思地说:「你家老曲的鸡巴太历害了」。
老婆却说:「没体验过两根鸡巴接着操吧,是不是很刺激。这是他们两个棒
棒接着操的结果,阿涛射精后,你原本因为性兴奋缩起的G点一下子放松了,当
老曲的鸡巴突然又插进去时,一下子就插到了这点,所以你才有这种反应」。
雨看了老婆一眼没好气地说:「就你的骚逼吃的鸡巴多,深有感触是吧?」
老婆反而得意地说:「我是吃过不少,见过的鸡巴起码一箩筐。像你的这种
逼,你老公怎么操你,你也不会有多大感觉,他的鸡巴头大,身子却小,一下子
把你的穴口撑得老大,而你的穴口却包不到东西,所以没什么感觉,反而觉得空
空的」。
雨不霄地说:「胡说八道,我的逼怎么就不适合阿涛插了,就你的骚逼适合
他插吗?」。
老婆当没事一样,哈哈笑着说:「我的逼是有些骚,呵呵,阿涛的这种鸡巴
操起来别有一翻滋味,里面像塞个球似的滚来滚去,操起来像不要命一样的猛,
弄得很刺激,搞完了特别累,让人有一种操想来有些担心,离开又有些想的感觉」。
阿涛听到这里不霄地扫了我一眼后呵呵笑着说:「这么说来只有我才让你觉
得操得过瘾啦」。
老婆接着说道:「要说真正操得舒服还是我老公这样直直的鸡巴,操的时候
不急不燥,不管里面,外面都有感觉,从里到外都很舒服,虽然没那么剌激,却
很温柔,从心底里有种浓厚浓爱意不停涌现的甜密感觉」。
阿涛没想到琳居然说他的鸡巴只刺激,并不过瘾,一把按住琳说:「你个死
妓婆,我的鸡巴怎么就不如你家老曲的操得舒服啦,看我怎么操你。」说着将那
因为刚射了精还不怎么硬的鸡巴想硬塞进老婆逼逼里,却弄了几次也弄不进去,
逗得老婆淫笑着说:「你的鸡巴就是没有老曲的鸡巴好么,搞都搞不进去,还不
太会搞,呵呵,要不要看老曲怎么搞我呀」。
阿涛没办法,弄了几次只得退到一边说:「你等我休息一会,你看我等会怎
么操死你……」。
老婆却淫笑着走到我面前,顺手就将我推得坐在沙发上,一把握住我的鸡巴,
又跨坐到我身上,慢慢地将鸡巴套进她的肉穴里,又拍了拍雨说:「你们还不信
是吧,你们就看看我老公的鸡鸡插在我穴穴里时是什么样子」。
雨因为对阿涛的鸡鸡很熟悉,似乎觉得老婆说得有些道理,便扭身侧头看了
起来。我也有些奇怪地看着,果然像老婆说的那样,由于我的鸡巴前后一样粗,
插进去后,老婆的穴口都一直包在我的鸡巴上,让我有种一直被吸着的感觉。阿
涛见雨看得那么认真,也凑过来看了起来,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但还是有些不信,
一把拉过雨说:「你快点帮我吸大,我再和你试试,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
样……」。
雨不得不帮他吸了起来,才一会,阿涛的鸡巴又被吸得硬了起来,可是老婆
却没有让他操的意思,他只得将雨推倒在旁边,趴上去用鸡巴反覆扒开雨那两片
阴唇后,一下子猛插进去。
老婆看他那样子,便说:「像你这样插,雨是感觉不到的,你要慢慢插,看
她外面的穴口根本没有合上的时候,那种外面好像落空的感觉才会很明显,你这
样一下子插到底了,她的穴口也被你撞得合上了,当然看不到了,但是不等于没
有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你操我的时候,虽然刺激,却一直有那种感觉」。
阿涛不服,又慢慢的操着雨,然后反覆问雨是什么感觉,雨被这样公开的操
了一阵后,已不再羞涩,过了一会儿,一脸惊奇地说:「琳,还真像你说的那样,
他的鸡巴插的时候,速度一慢就感觉有气跟着进去,你个骚货怎么懂这么多呀」。
老婆显得很得意,却不好意思说是开过性交流会,只得说:「我可是看了好
多这种资料才弄懂的。像雨这样的逼,穴口没什么弹性,被阿涛这样的鸡巴操开
后不可能巴上合上,我的虽然弹性强一点,但是更喜欢整个都粗一点的鸡巴,像
阿涛的这种鸡巴要搞那种里面很宽松的逼,搞我们这种并不是太舒服」。
难怪那次在南方,老婆被那房客操得那么爽,感情是她从里到外都喜欢这种
被胀开的感觉。
阿涛见老婆说了这么多,雨也说有同感,不免耍起横来说:「我靠,这么说
来我的鸡巴还操得你们不爽啦!不喜欢这样的是吧?」。
老婆还是坚持说:「不要不高兴啦,我就是实话实说而矣,操逼不仅要舒服,
还要刺激呀,可是这两样往往很难同时拥有,你也有你的优势,就是精力特好,
头大劲猛,弄得很刺激呀」。
阿涛终于笑了起来,一面操着雨一面淫淫地说:「看来,你还真是欠操呀!
改天我叫阿财那个大鸡巴来一起操你?」。
老婆见他提起那些人,不由地对他做了个鬼脸,可是阿涛故意想揭老婆的底
一样说:「他的那个大鸡巴一定从里到外都胀得你很舒服吧?」。
老婆有点慌了,叫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阿涛装作没反应过来一样说:「你刚才不是说对那种特粗的鸡巴很有感觉吗,
一定是被他操上瘾了吧」。
老婆看了看我,脸变得通红,不再说什么,生怕阿涛再揭出她更多的事,阿
涛却不依不挠,继续说:「老曲,你不知道你老婆有多骚,你出差在外的时候,
我经常叫几个哥们操她,每次她都玩得特疯狂,你信吗?」。
我知道他没说假话,随口说:「她不骚能和你搞吗?你知道她这么骚,又叫
别人操她,干么还想弄回去做老婆呢?」。
阿涛嘻笑着说:「我迷上你老婆,就是因为她太会操逼了,像受过培训似的
玩得很爽,这点比我老婆强多了,我之所以叫别人操她,是不想你认为是因为我
的错,又想搞到你受不了她以后你们离婚啦」。
我暗自好笑,老婆虽然和他玩得很疯,但心里清楚他的人品有问题,还是有
顾忌,当然不会真和他走到一起,我也不想说破,随口说:「这些女人的心思,
弄不懂的,她不是说因为和雨是姐妹吗,玩可以,但是拆她的台就不行吗?」。
阿涛呵呵笑着说:「这个说法只有三岁的小孩子才会相信,又不想拆姐妹的
台,却又玩姐妹的老公,你觉得说得通吗,我倒觉得她刚才说的可能是真的,你
老婆就是性欲太强,反正不和你离婚,她怎么玩你也没管过她,她想怎么玩都行,
所以不想和你离婚了只和我一个人过,怕弄得最后没法放开了玩才是真的」。
这时雨怕我和琳会生气,忍不住说:「你个死鬼,做人别太过份了」。
老婆接口道:「嗤,他就是想着法说我骚呗,我就是骚,不高兴就别搞呀」。
阿涛见老婆居然可以在我面前这么大胆,露出一脸的惊奇,叹道:「难怪你
不愿和你老公离婚的,原来你老公一直满足不了你,所以即使知道你在外面玩,
也不会管你呀,你还真行呀」。
老婆得意地说:「我老公好呗,你以为他是像你一样的粗人啦,除了会操女
人外,就不懂得迁就女人?」。
阿涛也觉得没趣,免强又操了一会雨,看着老婆还缠着我不停的发浪,便从
雨身上下来说:「曲哥,你看你老婆的那个骚样」。
老婆淫邪地说:「怎么啦,不服吗?呵呵呵……」。
阿涛更无耻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货,明天我就约几个哥们来好好操
操你怎样?」。
老婆见我没反对,居然大胆地说:「操就操呗,看我怎么吃了你的那些哥们,
老公,咱就一起玩玩呗」。
阿涛在我面前无奈地说:「老曲,反正我老婆和女儿都被你搞了,现在生意
也败了,我也别无所求了,你只要也把老婆让我搞,我就什么也不说了,咱俩谁
也不扯淡,你说行不?」。
我装作没弄懂说:「什么意思?」。
阿涛拍了拍我说:「兄弟,现在我把老婆送给你了,你慢慢享受吧,看来我
今天是没法收拾你老婆了,明天叫几兄弟来一起好好治治你老婆!」说着穿好衣
物走了。
阿涛一走,老婆就叫雨过来,硬要我将鸡巴插到雨的体内,说让雨感受一下
被我插的时候是不是有些不同。雨看着琳像在搞研究的样子,又看了看我,一脸
羞涩,我也没有再操逼的兴趣,不一会鸡鸡就痿了下去。老婆好像很不甘心的样
子不停地扒弄我的鸡鸡,弄了一会看还没起色幸幸地说:「唉,这小鸟像死鱼一
样啦,死老头子,真扫兴,没得玩啦……」,才带着雨一起下厨去了,两人一会
打闹,一会嘻笑,在厨房里不知谈些什么。
到了晚上,她俩像商量好了一样,剥光我的衣裤,还硬要我睡在她俩中间,
一左一右的吸着我的乳头,琳又让雨不停的抚摸我的鸡鸡,我被她俩几下就弄得
鸡鸡竖了起来,雨接着翻身坐在我身上,一把抓住鸡鸡,反覆在她肉穴口摩蹭了
一会后,慢慢地套了进去,接着又慢慢地开始套上套下,老婆还是不停地亲吻着
我的双乳,弄得我全身乱颤,双手托着雨的屁股,想猛烈地顶送一会,可是雨却
双手紧紧地按在我的腰间,不让我往上顶。
过了一会,琳笑嘻地对雨说:「我老公插的感觉是不是不一样呀?」雨也淫
笑着说:「以前还真没注意,还是你心细,果然不同的男人操起来有不同的味道,
你老公插进去的感觉就像蚯蚓一样,一点点的渗到最里面,我老公的东西插进去
是就像是一下子把里面推开一样,除了有那种撑的感觉后,就是那种一直不管我
死活的感觉,就撞得生痛,没有这么舒服。」琳笑嘻地说:「我老公的鸡巴最适
合操你这样的逼了,以后你就安心地做我老公的二老婆得了,哈哈。」雨也嘻笑
着说:「遵命,以后你就是正房,我就是曲哥的小妾,曲哥好不好呀」。
我见她俩合着嘻弄我,翻身将雨按到床上,狠劲地抽插起来,琳却爬起来俯
在我背上,一面亲吻,一面不停地抚摸,弄了一会,我又将老婆按到床上,狠狠
地操了起来,雨也像琳一样爬起来俯在我背上,一面亲吻,一面不停地抚摸,我
居然一点也不觉累,更没有想射精的感觉,我就这么反覆和她俩玩弄了半夜。
终于有些累了,我才好奇地问雨:「你的阴毛又长又硬,和琳的完全不同,
是天生就这样吗?」。
雨不好意思地说:「阿涛一直说是因为心骚,整天想要人操,所以导至精气
凝结,所以阴毛才又长又硬……」。
琳听了直笑说:「你听他胡说,要说骚,我应该比你还骚吧,我的怎么就没
又长又硬,你的阴毛一定是被他那个浑蛋剃过,所以长得特快,而且越来越硬才
是真的」。
雨像一下明白了什么,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他也给你剃过?」。
琳呵呵笑着说:「我才不呢,你没见男人的胡须吗,越剃长得越快,长得越
硬,刚开始时他说看着逼逼上有毛粘着精子显得特脏,就想给我剃,我才不干呢。
再脏也是他搞出来的东西,怕脏就不搞呗,我就一直没让他剃」。
雨像晃然大悟一样,狠狠地说:「原来是这个王八蛋把我害成这样呀」。
琳又取笑她说:「你的逼长得像荷叶卷着一样,总不是他弄成这样的吧?」。
雨像一下触到短处,不服地和琳嘻闹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谈着对
方的优缺点,我却不知不觉地昏昏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出门,阿涛果然叫来了几个身形硕壮的男人,我想说
什么,琳却像没事一样,招他们几个进了家门,雨看我脸色不好,怕我忍不住和
他们发生冲突吃亏,就拉我进了里屋劝我说:「曲哥,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你
要想想,像琳这样的女人,无论你怎么管,她身边从来都没少过形形色色的男人,
如果你觉得感情空虑看不过去,就去找珊珊吧,她也已经是你的女人,我相信她
除了你,心里已经没了别人,你就当为了孩子,为了珊珊好,并不是为了她,忍
一下行吗?」。
听着雨说的话,我回想起珊珊因为我居然敢跟她爸爸拚命,不难想像,我在
她心里的份量,我望着雨那无奈的表情,轻轻拍了拍雨的肩膀,正准备出去,阿
涛却挤进房内,看我似乎和雨商量着什么,嘻笑地说:「我这老婆也送给你了,
你们感情还不错么,有商有量的。」真没想到他这么无耻,我也懒得理他,想离
家而去,他却一把拉住我说:「怎么,就算我老婆老了,不咋地,我可是连女儿
也送给你了,你总不能
不认账吧。「我看他纠缠不清,回头对他说:」我老婆不是一直让你玩了这
么多年吗?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还有事,要上班,恕不奉陪了。「他还是
不松手,拉住我说:」我是想和你说清楚,两个老婆我们不分彼此,但是时间上,
白天归我,晚上归你,你先表个态,怎么样?「我见他没完没了,看这架势,不
同意可能没法脱身,叹了口气说:」这些事不是我说了算,只要她俩愿意,白天
晚上都归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阿涛笑了笑说:「这么说也对,那行吧,只要你白天不搅我的局就行,晚上
我绝不干扰你。」原来他是怕我出去后报警找他麻烦,却不知道如果不是他这么
蛮横,一起玩半点问题都没有。我看了看他随口说:「那行吧……」正当我转身
想离开的时候,他却又一把抓住我说:「对珊珊好一点……」我真的有些烦了,
真想臭骂他一顿,可是回头看他一脸很无奈的样子,又觉得他很可怜。一把推开
他说:「珊珊我会安排好,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
等我办完事回家时,他们几个男人却将老婆裸露着放在桌子上躺着,在她身
上玩着卜克,阿涛见我回来了,嘻笑着说:「老曲,我们正在赌谁赢了谁操琳一
回合,要不要一起凑热闹?」我看了一眼桌上的老婆,裆里早已一片狼籍污秽不
堪,看着就反胃,直想吐,也没心思再多看。
接下来的日子里,阿涛总是不停地叫各流人物一起在家里淫乐,做各类游戏
助兴,晚上阿涛也不再回去,居然也窝在我家不走了,时常半夜就抱着老婆在床
边猛操,每次搞得整个床都在不停颤动,实在没法睡,我有时不得不换间房睡,
他俩倒顺理成章地睡到一起。
看着这个阿涛,居然敢明日张胆地鸠占雀巢,心底里的那份气真难述说。雨
也看着难受,让我安排她搬到珊珊工作的地方去了,这样阿涛更是无所顾忌,居
然每晚都自己睡到我床上抱着老婆不放,老婆也不舍地抓住他的鸡巴不放,更离
谱的是时常半夜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要是看到我醒了,老婆就横趴着逼逼套着
阿涛的鸡巴,用嘴不停地吸我的肉棒,还真享受起两夫一妻的生活来了。
看着他们这么过份,有时气不过,我经常按住她的头在她口里爆精,而阿涛
却在后面拚命插她的骚穴,她却像没完够一样淫荡地叫个不停。看着她越来越放
纵,有时故意在阿涛和那些人操她的时候跑过去操她屁眼,没想到阿涛和她却似
乎兴致更高,反应更强。
老婆每天打扮得特别风骚的样子,衣着与粉饰让人根本看不出有四十,最多
三十出头,那个骚样就像正值三十发浪的时候,她也越来越沉迷于性事之中,更
投入那种多人操逼的享受之中,人气不够的时候,她居然还会自己叫上几个同道
中的好色者,在家里玩,或者打牌,让我们几个一起玩她,一起操逼,只有这样
她才能满足,真是太剌激了,每天都搞得我晕乎乎的,她表现得一如那些路边野
店里的妓女,放荡而且淫邪。
不知是谁说的:女人没有丑的,只有懒打扮的。女人没有人不要的,只要淫,
张开腿就有大把的人要。这真是经典呀。老婆现在虽然年龄也不小了,却有越来
越多的男人成了老婆的朋友。
第26章、再难回头。
现在我已四十出头了,我和老婆做这事,渐渐仅限于别人一起操她时才可能
参与,对性再没有以前那种冲动,更没有那种沉迷欲海的激情,做与不做,没多
大反应,不知为什么我的兴趣有时居然提不上来了,我却每次都只能像应酬一下,
偶尔做一次,身上还会酸痛。可能是一直以来玩过头了,把身体弄得太虚的原因,
有时候老婆让我陪着他们一起玩,无论她在别人操她时怎么表露淫浪之态,疯狂
地吸吮我的阳物,我的肉棒却始终像死蛇一样不再竖起来,渐渐的变得她与别人
玩的多,而我却常常勉强弄一次后就只能在旁边看着她和别人操逼。渐渐地大家
也开始有些别扭了,她也渐渐的不那么带人回来一起玩了。
可是老婆给我的感觉,她完全变了,她经过莫名其妙被男人操,偷偷摸摸的
找男人操,广交会里自然而然和那么多男人操,到现在居然公开和谁都可以操,
她被人温存过,被人揉躐过,被人欺凌过,更被人取笑过,体验过各种强烈的剌
激后,同时和别的男人在各种场所都操了那么多次,内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羞涩,
完全的放荡开了,纯洁的心灵被灼伤后,性情放得更加放纵。
老婆越来越投入了,而我却越来越觉着没劲。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老婆:「这么多操你的男人,有好的,有差的,怎没见你
对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没想到老婆回到:「我只管舒服就行了,这些男人就像那些没法得到的房子,
能进去住一阵,享受一下也不错呀,至少拥有过,不一定要占为已有」。
没想到老婆还领悟出这么一套淫妇理念。
有一次,她说和几个朋友出去打牌,回来后,换下来的衣服裤裆里居然还有
大包的精液。我跑过去立即操了她一个够,边操边说,我喜欢老婆逼逼里别的男
人味。她居然嚷嚷着说:「怎么可能有男人的味?」我只笑而不答,这东西不能
太说明白,可不能让她懂得太多,要不以后不知她怎么防着我,那就没剌激了。
我只是嘻笑着说:「我老婆这么迷人没人要谁会信啦?」她还嘴硬地说:
「没有就没有,难道我一出去就是和别人在操呀?」我故意取笑她说:「我从你
奶子上看到了男人的牙印哦,不要骗我了,操了多少次。」她还真以为是这样呢。
不停的自己看,其实那个印是我自己刚弄上去的。她见了,还真信以为真,才不
得不承认说:「哇,老公这么历害呀」。
我故意责问道:「现在不骗我啦?」老婆一脸娇嗔地道:「对不起呀老公,
我都怕你了,别人玩了后回来你每次都还要玩个够,天天这么玩,我不仅太累,
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打趣道:「什么时候我老婆还会不好意思了,真难得呀。」
老婆略带谦意地说:「我本来不准备告诉你的,没想到我老公是情场高手呀,什
么都骗不过你,你不会这样就生气吧?」。
我顺着说:「没有,老婆有人要证明我眼光不错,看到老婆有这么多人操,
我更剌激呀。」她说:「你就不怕我哪天出去和别人跑了?」我说:「你要跑我
也没办法,我想你跑了绝对不会有谁让你像和我一样这么自由的享受人生。」她
好像在想着什么,随后说:「是呀,我们这样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只有你才能放
我自由………」。
我的生活被自己搞得一团糟,虽然很自然地和阿珍走得更近了,我在外面又
弄了套房,算是和她住到了一起,这个普实的女人,虽然没有那份淫浪,却给了
我难得的宽慰,和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爱,可是藏在心底里的那些生活上的烦也
不是阿珍所能感受和述说的。每到心烦的时候就去看看雨和珊珊,每次雨总是刻
意安排我和珊珊单独相处,自己躲到一边,这又让我格外的尴尬,但是我却没再
碰过她。
不久后,就托人帮珊珊介绍了一个男朋友,珊珊开始时总是找我哭闹着说:
她不想嫁人,有我就够了,哪怕没有名份。经过我几翻劝说,她才无奈地同意与
人交往,对外人一直叫我爸,直到她出嫁,婚礼期间,在外人面前都是我和雨一
起出面,珊珊抱着我伤心地哭了好久,让在席的宾客都以为我们是父女情深,阿
涛却始终不知道,也从未露过面。
老婆尽管变成这样,她却似乎出奇的明智,绝口不提分手离婚。和那些往来
的人也不走得过近,就是玩。
此时的我感觉原来不俏一顾的那些老八股伦理道德其实同样很重要,世人做
任何事,都必须有一个度,只能在一定范围内做一些事,超越那个范围就会产生
难以想像的影响。人不能活在刺激与疯狂后的空虚里,人生除了欲望之外,那份
难得的安宁,相互间的关爱更值得我去追求。回想过去种种,随闷而忆,随忆而
记,随记而悟,随悟而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