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对?
什么是错?……
这样胡思乱想着,意识逐渐变的浅淡迷糊起来。
我象是睡着了,正有这种清明与迷糊的意识之间,我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脑海里浮现一个青衣老道士,看不出多大的年纪,却是一脸的愁容,象是弯着腰,坐在一个虚空里,长吁短叹,嘴里反复说着一句话——“俺怎么这么倒霉?……俺怎么这么倒霉?……”
(艳遇二年元月。注:引用的诗仍然是聂的。)
正文181 青衣老道
满心疑惑!我是在做梦吗?不会呀,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呀!
但又很真切,象一个人在我的面前和我说话,或者,就象小玲在我的枕边耳语。
我一个激愣,是什么?难道,我们现在住的房间是个鬼宅不成?闹鬼了?好像也不对呀!怎么前些天没有闹鬼这几天会有呢?
“俺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哟!……倒霉呀!真是倒霉,我的命乍这样苦呢!……”那个道人还是在不停的捶胸顿足着,唠叨个不停。
“他奶奶的,半夜三更的,这是什么妖魔鬼怪在这里装神弄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心里想着,在心里骂着。
“我已经这样倒霉了,小兄弟你还骂我,嗳,我真是倒霉透顶了!”那个老道忽然抬头,象是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似的。
天啦!可把我吓坏了。我一个激凛,从床上坐了起来,左顾右盼,却哪里有人儿。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点动静,小玲在睡梦里,带着甜甜的笑,睡得正香呢。床头那盏夜灯,正散发着桔黄色的柔和的光。
人吓人,吓死人。自己吓自己,更是要吓得灵魂出窍!我轻轻一笑,看来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也许和小玲的这次激烈的性爱,让我的身体彻底得到放松了,我失去的梦又回到了我的生活里。我乐观的想着,轻轻的躺回小玲身边。
“俺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哟!……倒霉呀!真是倒霉,我的命乍这样苦呢!……”那个声音又飘浮在我的耳边,那个老道,又TNND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看着我了。
我象被梦魇压住了自己的身体,难道世界是真的有鬼吗?我的天啦,要是没有,为什么会感觉是这样的真切,象有个青衣老道在看着我和我说话呢?
太可怕了!
真是想也想不到的事情。我睁开眼睛四顾,根本什么人都没有,四周仍然静没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嗳!可以是太累了,还是睡吧,要不,把灯关掉也许好一点。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蓦地,又好像听到一声叹息,好像那个青衣老道仍然在某个地方看着我,让我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种灵魂要出窍的感觉。
我赶紧打坐,在心里念起了《心经》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当我念到这里时,我好像听到“噫”的一声,那个老道好像消失了,我不再有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了。
我再把心经完整的念了三遍,然后,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也不再有什么动静。
但我仍然有些不安,一时睡着,一时惊醒,就这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亮。
……
第二天中午,我到街上去,到了最大的一家珠宝店去。我对珠宝没什么概念,自己也没什么爱好。但我不想留着丁总给我的钱——那成什么了,难道我真是个吃软饭的。我现在有个正常的职业,就算没有,我也不打算用这种方式来养活自己。
选了个价格是二十九万九千九百九拾九元的一枚钻戒——其实,也没什么好选的,三十万元价位的钻戒,只有那么一款。打折后是二十八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