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咚咚咚的脚步声还在楼梯间裡迴盪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了。
「儿子!你在哪?找都找不到你?」。
电话的那一头是老妈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着急。
「我在楼上洗手间哩,怎么了吗?」。
我压低声音说,生怕在厕所裡被弟弟听到。
「弈熹在你房间床上躺着,翻了身闷着了脸色发紫,现在你爸在急救,救护
车待会就来,快点下来」。
我脑袋一片空白,挂掉电话后狂奔冲下楼,看见六十好几的老父满头大汗的
在帮弈熹人工呼吸;过没几分钟,救护车就到了门口,急救人员接手后要我跟着
坐上车,我只能着急地跟着跳上车后,进了医院一直在急诊室外的椅凳上枯等着。
十几分钟后,我爸载着妈跟邵琪的母亲来了,陪着我一起等,邵琪的妈妈-
也就是我岳母一直不停安慰着哭个不停的老妈,老爸则是眉头深锁着,始终一言
不发。
一个多小时后,医生终于出来了,当医生说弈熹状况稳定没有大碍的时候,
老妈深深吸了一口气后用很紧绷的声音喊了一声「太好了」
之后,整个人放鬆了下来,差点晕倒过去,我赶紧扶着,让老妈回到椅子上
坐好。
但医生说现在状况虽然稳定下来了,但仍要住院观察脑部的状况几个礼拜,
而且弈熹的脑功能有可能因此受损,要我们必须有心理准备。
听到医生这么说时,邵琪的妈妈脸色一阵惨白、十分难看,随即离开往洗手
间去了。
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后,我这才想到:邵琪人呢?难道她还昏死
在弟弟的房间哩,刚刚邵琪她妈进去也没能叫醒她吗?一想起来这件事情,邵琪
的本性是个淫荡、人尽可夫的破鞋已经够让我火大了,我们的儿子会没有人照顾
,差点丢了小命,也是因为她这个贱货就顾着去找自己丈夫的亲弟弟通姦,被自
己的小叔操得高潮昏死过去的关係啊!我越想脸色越难看,气得差点在急诊室外
狠狠地往牆上一抡;好不容易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后,深深吸了口气,发现自己气
得拳头握紧,紧到不由自主地发抖,便跟爸妈说我要到外面透透气后,走出医院
急诊中心大门。
当我走出大门时,迎面来了一台计程车开进急诊中心大门外的迴车道,车子
停下后不久,有个穿着连身裙、没穿内衣的女人走下了计程车;她胸前因为怀孕
溢奶湿了一片,被奶水濡湿的布料吸附在她的乳房上,如蚕豆般大的奶头硬挺挺
地,让人无法忽视;脂粉未施的脸上满布着泪痕,鼻水流个不停、哭得鼻头泛红
;嘴角挂着像是鼻涕般白白稠稠的黏液,但是只要一靠近就能闻到她满嘴都是男
性精液的腥臭味;她一靠近急诊中心大门口,在大门口那两盏亮得令人眼睛发疼
的白光LED灯照亮下,就可以看到两股体液从她大腿之间潺潺流下,甚至让她
穿着皮制凉鞋的脚,都因为踩着黏煳煳的体液而嘎吱嘎吱地作响。
下半身汨流而出的体液甚至濡湿了她连身裙的裙襬,湿透的裙襬紧贴着她的
臀部,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浑圆丰腴的大屁股光熘熘地没穿底裤。
这人是我的妻子,我从小到大的邻居大姐姐,师长亲友口中的模范生、好女
孩,不但有着留学国外的高学历、体面的教职,还是乐于助人,教友们的好人好
事代表;她是我的妻子邵琪,我冷冷地看着她拖着不稳的脚步朝着我小碎步跑了
过来、抱着我哭了起来;我闻道了她嘴裡传出来的精液臭味、甚至可能是陈年龟
头包皮垢的臭味;我摸了摸她湿湿滑滑的裙襬,那种洗不乾淨的触感,我想,她
大概在赶过来之前,被刚刚的计程车司机-在这种三更半夜,可能被不只一个计
程车司机,一个又一个轮流上,整整操了她一个小时多,全都在她的烂穴裡灌完
精,才把她送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