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和我吃的一张就可以了。”
“好的”露希转头对管家说,“准备三份,另外带一桶金圈过来。”
管家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随即几个男仆进来为三人摆好杯盘刀叉,递上温度适宜的擦手巾。肆雪接过手巾先给张汝凌擦干净手,再拿过张汝凌的自己擦了。
露希将肆雪的举动看在眼里,不无羡慕的说:“张先生有这样一个美奴相伴左右,真是艳福不浅啊。”
“不瞒您说,其实我这次来还带了另一个性奴,只是今天没来,在酒店。”
“哦?那怎么不把她......哦对,是我只让你来俩人的......哎,我这个生意嘛......呵呵,还是得隐蔽一点。所以处处都得小心,希望张先生不要见怪。”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改天有机会,张先生可以把两位美奴都带来。”
“如此最好”张汝凌心说,终于不用闹腾带谁不带谁的事了。
此时,餐厅门打开,管家进屋。张汝凌扭头看去,惊讶的发现管家身后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孕妇,看肚子有四五个月了。但他马上明白,那挺着肚子的不是什么孕妇,而是露说的,子宫里被灌满酒的酒奴。那酒奴脖子上套着一个金边的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牵在管家的手里。露希指着那项圈介绍到:“金圈桶是我们最高档的产品,为了 容易分辨,酒奴就戴着对应颜色的项圈。”
“哦......原来如此。”张汝凌边说边盯着那酒奴看,见她面容清秀,身体匀称,想象着若是没有鼓起的肚子,也该算是个美人。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双眼没有一点神采。
张汝凌看着酒奴,右手不自觉的放到肆雪腿上摩挲。忽然,他注意到酒奴下体挺着一小截金属色泽的短棍,就像是挺着一个小鸡吧。
张汝凌问露希:“她下边那金属的东西是什么?”
“嗯?哦,那个啊,那是导尿管。”
“导尿管?”
“是啊,她们若是像平常女人那样尿尿,尿液万一流到阴道口,就 容易把里面的酒污染了。虽然我们在她们的阴道中塞了很粗的塞子,但是也不能保证不会顺着缝隙渗进去。所以就在她们尿道里插了一根金属导尿管,她们尿尿就像男的一样站着尿,就不会污染到阴道了。还有她们的后边也固定着一个金属肛门。”
“金属肛门?!”
“嗯,就是里外两个环相互闭锁卡在肛门上。中间是可以靠内部压力自动闭合的叶片。平时她们要排泄,需要使用专用的灌肠器从外边接到金属肛门上,叶片就会自动打开,然后灌肠器向肛门灌入润肠液清洗肠道,收集废物。这样也是为了防止大便的时候污染阴道。”
说着,管家已经牵着酒奴来到了张汝凌和露希中间。张汝凌坐在椅子上伸头探脑的也只看到那酒奴身后两股间一点金属光泽,没看清所谓的金属肛门到底什么样子。只见管家掏出一根软管,在那酒奴的下身摆了几下,然后拿过桌上的醒酒器把软管另一头伸进去。一股紫红色的液体从酒奴下体顺着软管缓缓流入醒酒器中。
倒好了酒,管家牵着酒奴把她拴在屋角,然后从露希背后那面墙上的一个 窗口里拿出一盘菜放到露希面前,之后又拿出两盘给了张汝凌和肆雪。那 窗口里是一个送餐的电梯,下边厨房做好菜后就放到电梯上把餐送上来。
“这是头菜,熏鲑鱼,请慢用。”管家说罢站到一旁。
张汝凌的右手此时已经伸进肆雪的裙底,纵然美食在前,他也不舍得离开肆雪的腿间。他右手手指伸进肆雪内裤,轻轻拨两下肆雪的阴环,然后以眼神示意。肆雪领会主人的意思,拿起刀叉,侧身过来帮张汝凌把盘子里的鲑鱼切好块,然后叉起一块递到张汝凌嘴里。
张汝凌一边品尝美食,一边玩肆的阴环,一边跟露希聊着:“一个酒奴能在你们这用多久呀?”
露希伸出两根手指:“两年”
“只有两年?”
“对呀,两年之后,成色就差了。很多就已经月经紊乱或者不来月经了。”
张汝凌点点头:“那以前到了时间的酒奴如何处理喔?”
“没有好的渠道,就放走咯。有个别比较好的就在我这当女仆。”
肆雪又递过来一口,张汝凌吃了后说:“你自己吃吧。”
肆雪得到许可,这才开始切自己盘子里那份。刚切好一块叉住要往嘴里放,身体被张汝凌摸的忽的一颤,肉块差点掉到桌上。她赶紧把叉子上的吃的放进嘴里,同时感觉张汝凌手扭着可能不舒服,就把下身稍稍向他那边扭过去,两腿也打的更开一些,好让张汝凌玩的更方便。
“酒差不多好了,来”露希招呼着,管家过来为每人倒酒。肆雪想想这从另一个女孩子宫里倒出的液体,便摇头拒绝。于是管家只给张汝凌和露希倒了酒,继续站回去。
露希举杯致意,张汝凌拿起酒杯尝了一口。
“如何?”
张汝凌自然是夸赞一番:“嗯~确实是风味独特,回头我一定要买几桶回去喝。”心里却想着:我要说没尝出来什么特别是不是很没面子。
“这个酒奴刚用过三个月,现在正是味道最好的时候。您要是到市场上买,恐怕也不 容易买到。”
“哦?我在我们那边好像也见到过红桃q的牌子呀,也可能我记错了?”张汝凌从来没关注过红酒,只是顺嘴瞎说。他想着,既然露希说这酒这么有名,两市离得又近,那边有卖的应该也和情理。
“我们的酒,有 不同的品类。市场上常见的玻璃瓶装的,就是用一般方法酿造的红酒,与酒奴无关。当然,容我自夸一句,即使是一般品,比 同类其他家的酒也要好上一个档次。”
张汝凌点头称是。肆雪忽然想起在奴儿那喝的那瓶红桃q,暗自庆幸那是玻璃瓶子装的普通酒,意味着她并没有喝过从别的女人子宫里流出来的东西。
露希继续说到:“还有一种,是桶装的,2l的容量。那些才是酒奴酿出来的。这种桶装酒又分级别。上下桶箍金色的是一类品,就是您现在喝的。一类品都是成色最好的原料,用身体状况最好的酒奴酿的。银色桶箍的是二类品,原料和酒奴的品质就差一些。粉色桶箍是三类,一般是多名 不同酒奴身体里的残酒混在一起的。毕竟,每个酒奴肚子里的酒量不会那么精确,一般是一桶多一点。装满一桶后,剩下的残酒就混在一起装。”
“哦......原来如此,受教了。”
“除此 之外,其实还有更有味道的,只是你绝对买不到,哈哈。”
“哦?难道还有特级品?”
张汝凌好奇的等着露希介绍,注意力都集中了过去,手上玩肆雪的动作就不自觉的停了下来。肆雪感觉到了,便并拢双腿,夹住了张汝凌的手,似乎是不想让他收回去。
“也不算什么特级品,但是喝法有些区别。”露希摇头晃脑的胡作神秘。
管家见此时三人的头菜吃的差不多了,便撤下去,端上来了汤和一篮面包。
“意式蔬菜汤,请慢用~”
张汝凌并不关心汤:“露先生说的是什么喝法?”
“生饮”露希停顿了一下,“就是给酒奴清洗干净,直接摆上桌。客人直接从酒奴的下体吸出酒来喝,呵呵呵。”露希充满淫虐的笑着。
“哦~”张汝凌装做恍然大悟,其实心里猜到了一半。
“主人~”肆雪拿了片面包,沾着汤,用勺子接着递到张汝凌嘴边。
张汝凌吃下肆雪递来的食物,手指又在她下体揉捏几下,像是对她的奖励。
“这样的喝法挺有趣”张汝凌吃完继续说,“如果在搭配在酒奴身体上搞个女体盛之类的会更有意思。”
“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哈”露希拍手叫好,“我经常这么吃。”
“那我再提供个更有趣的思路。我们有一种催乳剂,口服注射的都有。女孩使用之后乳房可以产奶,味道也非常可口。如果您有兴趣,下次我可以给您准备点。给酒奴用了,可以喝身体里的酒,可以品尝身上放的美食,还可以尝她们乳房里的奶水。”
“这东西好啊,下回一定拿来点我试试,哈哈。”
肆雪一边自己吃一边喂张汝凌,不一会两碗汤就都见底了。管家又撤去残羹,端上主菜。
“惠灵顿牛排,请慢用。”
“张先生今天要不就住在我这里吧?”露希吃了一口牛排说。
“哦?这......方便么?”
“张先生不是要看看酒奴的成色嘛,我想着虽然说饭后要带您参观一下,但毕竟是 走马观花。不如您在我这里住下,正好今天有个酒奴该出酒了,她用了快两年,也用不了几次了,出酒之后就送到您屋里,您可以好好深入的体验一下。”露希强调了“深入”二字。
“这......”张汝凌想想 小柔还在酒店,略显为难。盘子里的牛排已被肆雪切成小块,张汝凌左手拿叉子叉了一块放在嘴里,慢慢思考着,“我能不能把她带回去?这样也可以让我们那边的几位专业调教师一起评估一下。”
“这个不太方便”露希果断的拒绝,“酒奴可是我们这里最重要的东西,出去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可承受不了。您要是独自不能做判断,是不是可以先初步体验一下,体验 后觉得可以的话,就先从我这里买走一个,回去随便您怎么研究。要是不合适,您再给我送回来。只要不影响她继续做酒奴,我原价退款。”露希停了停又说,“或者,要是您没有准备手头不宽裕的话......接走一个酒奴也不是不行。您可以把您的性奴留在我这,反正您在酒店还有一个,应当不影响您吧?”露希说着,眼睛色眯眯的盯着肆雪。
肆雪双腿相叠,紧紧的夹住张汝凌的手,一脸委屈的看着张汝凌。张汝凌看看她,又看看露希:“我每天有她跟着惯了,要是分开还真不大适应......”
“哦,没关系没关系,您自己决定。是在这过夜还是领回去,领回去的话是买回去还是换回去,都行。 ”
“主人~”肆雪把切好的牛排递到张汝凌嘴边,“快吃吧,要凉了。”
酒足饭饱之后,露希带着张汝凌和肆雪来参观灌装间。灌装间不出所料的就是来时张汝凌注意到的,传出女人叫声的那间屋子。屋子里堆着很多酒桶,中央一张半像床半像桌子的木台,屋子里充满酒味。
一个身体赤裸的酒奴被一名大汉牵着,战战兢兢的走进来,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那大汉把她牵到木台旁,双手横抱,轻盈的把她仰面扔到木台上。然后熟练的把她的手脚捆住,牢牢的拴在木台上固定着的四个铁环里。最后,把酒奴的项圈上的铁链挂到桌面下的铁钩上。这个酒奴此时四肢和脖子都被完全固定,一动也不能动。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张汝凌能够清楚的看到她尿道里插着的导尿管,以及下面的金属肛门。中间,阴道口周围的糜肉泛着紫黑色的光,小阴唇以及阴蒂附近却很粉嫩。阴阜和阴唇两边可以看见黑色的毛茬,显然是为了干净要定期剃光阴毛。
转眼间,那大汉已经搬来一个木桶,并拿出一个枪状的设备。那设备的前部粗大,有一根萝卜那么粗,顶端有一个铅笔粗的头。后边就是跟竹竿粗的铁管和把手,最后面连着一根软管。那大汉往前端粗大的部分上面涂了某种液体,然后对着酒奴的阴道毫不手软的直插进去。那酒奴身体被捆住,毫无抵抗的能力,只哀嚎一声算是抗议。随即,大汉把软管伸进酒桶里,开动电源。那机器嗡嗡的工作起来,可以看到紫红色的酒顺着软管被从酒桶里抽出来。继而,机器运转的声音被酒奴的叫声淹没。从那酒奴柔弱的身体中,动听的喉咙里,温软的嘴巴内,爆发出撕心裂肺,让人绝望的惨叫。那叫声在整个屋子里横冲直撞,穿透张汝凌的耳膜,扎进他的心里,撕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肆雪吓得躲到张汝凌身后,紧紧的抱着他。张汝凌看那酒奴,青筋暴起,身体僵硬,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毫无意义的与所有的绳索抗争。她的肚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显得身体更加弱小。如果闭上眼睛,再加几声婴儿的啼哭,张汝凌会以为自己在产房。然而惨烈的哀嚎和清甜的酒香却把他拉回这不协调的现实。
酒奴的叫声渐弱,大汉抽出了那枪状的工具,把那粗大的前端留在了酒奴身体里,像是给酒瓶塞上了塞子。那粗大的塞子中间有个圆孔,随着中间铁管的抽出而自动闭合,没有让一滴酒漏出来。旁边的人给酒奴解开绳子,扶她慢慢起身,牵着她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大汉则又去牵下一名酒奴。
“好,跟我来这边看看吧。”露希边说边领着张汝凌他们来到隔壁的另一件屋子。这里和刚才那间差不多,也摆着很多酒桶。只是这里的桶都很小,上面有或金或银或粉色的桶箍。桶身上还画着一个红色的标志,是一个尖朝上的空心红桃,红桃的下方有一道竖杠连通了内外,形成一个变形的字母q。这间屋子中间不是一个木台,而是一把把奇怪的椅子。椅子面是c形的,像一个马桶圈一样。一个个挺着肚子像孕妇一样的酒奴坐在椅子上,下体连着一根管子,管子另一头插到椅子底下的酒桶里。每个酒桶里面都传出潺潺的水声,那感觉好像是在给她们放尿一样。不过张汝凌自然能想到,那是在取酒奴子宫里的酒。眼见其中一个酒奴的的肚子基本平复,身下酒桶里也没了水声。一个工作人员就把她拉起来带走,然后又牵进来一名新的酒奴。这名酒奴 年纪不大,长的也有几分姿色。工作人员把她牵进来后,也上下打量着,眼睛里露出淫邪的光。那酒奴倒没什么反应,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人欣赏裸体。工作人员看了一会,没有让她坐到椅子上,而是让她跪在地上,然后解开裤带掏出鸡吧,塞到了那酒奴嘴里。那酒奴虽然一脸厌恶,却也给他口交起来。
露希在张汝凌耳边小声说:“我们的工人,多少会有些小福利,这个也很正常。我想张先生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张汝凌点点头,继而又扭头问道:“为什么刚才灌装的那屋没见这种福利?”
“酒奴子宫被酒撑大很难受的。在这边盼着能早点把酒排出去,所以算是有求于这些工人,配合度就高一点。”
“哦~原来如此......”
那工人让酒奴舔了一阵便示意她停下,然后拉起酒奴,让她双手扶着椅背站着。“嘿嘿,我给你把这个卸下来让你放松放松。”那工人说着,拿一个机器对着酒奴的后面一插,一扭,一阵咔嚓声后,卸下了酒奴的金属肛门。然后连机器带金属肛门往旁边一放,掰开酒奴的屁股,对准已经撑大的菊口,把肉棒插了进去。酒奴轻叫一声,闭着眼忍受着工人的鸡奸,并无任何反抗,像是习以为常。
“酒奴的子宫撑大会压迫各种内脏”露希做着解说,“包括向后挤压直肠,孕妇 容易便秘也就是这个原因。所以这时候酒奴的菊花要比一般女人更紧。很多工人都喜欢这么玩。”
那工人冲击着酒奴的肉臀,发出啪啪的响声。从酒奴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粗大的肉棒仅凭口水的润滑显然是不够的。直肠里的撕裂和疼痛让她紧紧的抓着椅背,最后的羞耻感驱使她闭紧嘴吧,把屈辱的哀嚎慾在心里,只从喉咙里漏出一点点卑微的抗议。周围的酒奴和工人都对此视而不见,继续做着各自的事情,显然对这一幕已经是司空见惯。
那工人终于发泄完,把酒奴牵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在她阴道中堵着的塞子中间接好导管往外泄酒。酒奴此时没有戴金属肛门,刚刚被操的菊花又没有完全恢复闭合(也可能是长期带着金属肛门的关系,已经无法闭合),那工人的精液就从她外翻着的鲜红的肛门中缓缓流出,滴落在地。等到肚子里的酒流干,工人给她卸下阴道里的塞子,正要给她再次装上金属肛门的时候,露希拦住了他:“先不用装了,这个酒奴跟我走。”工人答应一声,把酒奴的链子递给露希,然后就去忙别的了。
露希牵着酒奴领着张汝凌他们来到一楼另一侧的一间屋子。这里是平时有客人来需要过夜时,安排客人住的房间。
“张先生,我看时间还早。您既然不想过夜,那要是不着急回去,下午就在这里休息一下。这个酒奴就供您享用,也看看我们这里酒奴的成色。如果您想带走慢慢体验喔,那就像刚才说的,您要么留钱,要么留人。我还有些别的事,就不在这陪您了。您要是想走了,就按这个铃,会有人送您出去。”
露希交代完,把酒奴的铁链交到张汝凌手上就转身离开了。
张汝凌仔细打量着那酒奴。见她一头长发梳成一个麻花辫挂在脑后。辫子有些毛糙,根部松垮,显然是很久没有打理了。面容倒是清秀,但皮肤略有些粗糙,可能是营养不良导致的。身上也偏瘦,项圈搭在锁骨上晃荡,乳房不大,坚挺着,可能是身体上最诱人的部分了。下边是松弛的肚子,虽然没有刚生完孩子那么夸张,但也有些一般女孩子肚子上不可能出现的褶皱。双腿笔直修长,底子很好,如果皮肤好一点的话该是一双美腿。那酒奴见张汝凌看她,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两手互握着,自然的挡在阴部,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张汝凌伸手去摸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张汝凌顺着肩膀向下抚摸到胸口、乳房又绕到腰肢、屁股。皮肤的手感不算好,也缺乏弹性,张汝凌暗自摇头。
“去,躺在床上。”张汝凌指着房间里的大床命令那酒奴。没想到,那酒奴听了竟突然跪下,抱住张汝凌的腿。
“不要!我不想死!!先生,求你了~和庄主说说~我还能做酒奴~我不要死!”
张汝凌被她这没头没尾的哀求和歇斯底里的哀嚎的莫名其妙。扭头看看同样一脸懵逼的肆雪,俩人头上同步的冒出了相同数量的问号。
“你等等,你等等,先起来”张汝凌双手把酒奴扶起来,“你先坐下慢慢说,我不杀你。”
我不杀你这四个字刚出口,那酒奴扑通一声又跪下了:“我不要死!!我知道您不会亲自动手~求求您饶过我!我还能来月经!求你别让她杀我~求求你~~”
张汝凌和肆雪冒出了更多的问号。他只好再一次把那酒奴扶起来:“行行,我保证你走出这屋子前死不了行了吧。”
“主人你的意思是她出去就死呗?”
“你别舔乱!”
扑通,“我不要死!!”xn
张汝凌又安抚了一阵,让肆雪搬过来一把椅子给那酒奴坐下,然后慢慢介绍:“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怎么回事,我也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只是来买女奴的,你们庄主把你给我让我体验一下......”然后张汝凌大概说明 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哪知道那酒奴听完之后扑通又跪下了:“求求你!”
“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么,我们不杀你。一会我们走我们的,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不,求求你,求求你把我买走吧,我不要再当酒奴了,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一旁的肆雪幽幽的说:“让你别跪下咋就不行喔......”